第四章
第四章 当青帝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是薄暮了,他迷迷糊糊地觉得床边有个人,正想开口询问,却听那人“哧”地一声笑,轻松地说:“父皇真是好睡,本说只小睡一会儿的,却睡到晚上了。真的累成这个样子吗?” 青帝顿时一惊,脑子立刻清醒了,用肘一支床,便想坐起来。哪知他身子刚一动,便被青葵按住了,同时嘴也被大力捏开,紧接着青葵俯下头便重重地吻住了他。 青帝惊惶不已,不住挣动着,但青葵的力气奇大,一只手臂便制住他半个身子动弹不得。他想闭上嘴,阻止对方的侵犯,可青葵捏住了他颌骨关节处,令他有力使不上,只能大张着嘴承受青葵炽烈的吻。 青葵的唇紧压着青帝的唇,一条湿漉漉火辣辣的舌头充满野性地扫荡着他的整个口腔,青葵年轻而充满活力的男人气息直扑青帝的口鼻,他的津液随着舌头的搅动流入青帝口中,混着青帝自己的津液滑入咽喉。 青帝被迫吞下儿子的口津,只觉得异常羞辱,自己不该被进入的地方都被他进入了个遍。 青葵吻了好一会儿,这才尽兴了,松开了青帝的嘴,笑道:“父皇唇舌间的味道真是甜美,昨天作得太急,你又动得厉害,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尝,真有些牛嚼牡丹了。今后父皇若能安分一些,我们便从从容容地作,定让父皇也得趣就是。” 青帝听他提起昨夜之事,竟是理直气壮、理所当然一般,丝毫不以为耻,青帝真是纳罕他这些年的礼义伦常都学到哪里去了?自己若是一个女子,被他做出这种事来,早就一头撞死了! 见青帝脸色由绯红转为惨白,青葵笑着缓和他的情绪,道:“父皇睡了这一下午,想来是不怎样饿,但晚膳总是要吃的,且起来用些汤粥吧。” 说着小心翼翼地扶着青帝坐起身来。 青帝见他脸上一副温良恭俭的表情,当真是个孝子贤臣的模样,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的人,谁会想到他竟做出那种事来呢? 晚膳摆了上来,往日青帝白天累了一天,而且时间紧张,没有工夫好好用膳,晚上自然要好好弥补一下,所以上的菜比早膳午膳都多,可今日不同与平日那鸡鱼海鲜的丰盛大菜,却是清淡的十几样汤粥小菜。 青葵笑着解释道:“晚上是该将息的时候,吃得太多太油腻反而不好,清清淡淡地用些便了。若是夜里熬得晚了,再用些宵夜也就是了。” 青帝听他说道“夜里熬得晚”几个字,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不知今夜他又要怎样折磨自己。 青葵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微微一笑,殷勤地为他添粥布菜。 青帝对着他,哪里还有胃口吃得下去,只尝了几口粥,便再也吃不下了。青葵见他吃得这么少,便温存地劝着他再多吃一些。 见青帝仍是不肯动筷,青葵竟猛地将他拉坐在自己怀里,嬉笑着道:“父皇不肯吃吗?莫非想要儿臣喂一些生猛的东西给你?” 说着还挺了挺下体。 青帝被他猛然拉扯过来,顿时被吓了一跳,才待挣扎,青葵的话便像绞索一样套在了脖子上,更有一根突突直跳的硬物紧抵在自己下体,青帝脑子里立刻回想起那孽根昨夜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的情景,此时那东西又不安分了,硬邦邦地向上顶着,仿佛要将衣袍都戳破,直刺入自己那秘穴一样。 青帝立刻便不敢再动,只怕惹发了那煞神的性子,会不管不顾地在饭席之间便羞辱自己 。 青葵见他不再乱动,心中满意得很,眼波流转温柔地一笑,轻轻在他面上吻了一下,柔声道:“父皇别怕,只要你好好吃东西,今夜我就不动你。” 青帝听了他这话,哪还敢再执拗,只得坐在他膝上,慢慢吃了些东西下去。这一顿饭当真如坐针毡,青帝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豺狼的注视逼迫下吃草的羊一般,吃了些什么,是什么味道,全然不知道,只能勉强自己硬是吃下去。 青葵见他食不知味的样子,也怕逼急了他反而不好,估计着他吃得差不多了,便将碗挪到一边,道:“父皇该是饱了,现在休息一下吧。儿臣与父皇一整天未见,很想聆听一下父皇的教诲呢。” 说完便抱起青帝向龙床走去。 青帝见他将自己往床上抱,顿时便如囚犯要上刑台一样,心中陡然惊惧起来,在青葵怀中用力挣动着想逃开,口中叫着:“放开朕!不要碰朕!” 青葵见他又大胆反抗,眼中精光一闪,哼了一声,道:“不要碰你吗?昨夜儿臣可碰得很尽兴呢!一天没看到你,儿臣可想念你得紧,现在让儿臣好好看看父皇吧!” 青葵将青帝稳稳地放在床上,一手按住了他让他无法逃脱,另一只手拉过几个软厚的锦垫来给他垫在身后,让他半躺半坐着,然后便拉高他的双腕缚在两边床头,青帝挣扎了几下,但那绳索缚得甚紧,半点动弹不得,青帝知道自己又成了砧板上的肉,便惊惶地望着青葵。 青葵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刮着他的脸,道:“本来只想和你好好说说话的,偏偏被你弄成这个样子,这可怪不得我了!” 青葵慢慢解开他的衣服,露出青帝胸前光滑紧致的肌肤,然后微笑着将那衣服撕裂。绸缎破碎的清冽声音令青帝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就像刀子割在他皮肤上一样。 青葵感觉到青帝在微微发抖,便抬头向他灿烂地一笑,双手便如剥笋皮般剥下了他的亵裤。 青帝被青葵那一笑晃花了眼睛,他从未见过这般自信而神采飞扬的笑容。当青帝缓过神来时,全身上下都已是精赤条条的。青帝顿时羞愧得满脸通红,竭力蜷缩起身子。 青葵饶有滋味地欣赏着优美强健的男人躯体,衬着身后大红的靠垫,显出一种阳刚与绮艳强烈对比之下的美,而那男人的羞耻样子倒更显出一种妖媚来。青葵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的男人明明不缺乏纾解欲望的对象,却偏偏喜欢强暴了。 他情色地揉捏着青帝的小腹,笑道:“父皇不愧真龙天子,这龙体脱了衣服可真好看,若非生在帝王家,不知会有多少男人抢着宠爱你。” 青帝被他这几句话挑起了怒火,他竟将自己比作以色媚人的低贱之人,他恨恨地瞪了青葵一眼。 青葵立刻明了其意,笑着解说道:“其实有人疼爱的感觉很好啊,何必定要那么好强?” 青葵的手慢慢向下抚去,滑到阳具根部,在那欲望之根的地方轻巧地画着圈儿。青帝惊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既害怕又有些兴奋,还混合着被强迫玩弄的羞耻,这种怪异的感情令他分外难堪。 青葵的手并没有再向下摸,只在那根基处又捏又掐,单单是这样已经让青帝不安地扭动起来,并惊慌地看到自己的阳具渐渐抬头。 青葵畅快地笑着,以指甲尖轻轻拎起那淡紫色男根上的一点皮,令青帝微微有些刺痛的感觉,这反而令他更兴奋了。 青葵看着那男根更精神了,便笑道:“原来父皇是一个如此淫荡的人,不用怎样弄就已经变成这样了,平日却要作出一副仁君圣主的清高模样,那般禁欲一定很辛苦吧!忘了告诉你,人禁欲越久,就越经不起挑逗,那些大德高僧往往都是色中恶鬼。父皇别难过,儿臣定会好好服侍,经以前的亏欠都补回来。” 青帝听他说得如此不堪,气得差点吐出血来,但自己的下体的确太不争气,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只能任人糟蹋。他心中也奇怪得很,自己平日自控力极强,从不曾失控过,为什么在青葵面前却轻易失守? 青葵握住那男人身上最敏感而又最脆弱的部位,灵活而又淫邪地伺弄着,宽大的手掌犹如虎口一样紧紧咬含着,十根手指又像竹叶青蛇一般,将欲望的毒液从尖端灌注挤进去,强迫青帝兴起淫欲。 青帝难堪地闭上眼睛,但如此一来,下体传来的感觉反而更鲜明了,倒好像自己是在全心享受着一样。 青帝急促地喘吸着,难耐地扭动着,脸上一片潮红,原本刚正的面孔染上一层妩媚,他这副样子看得青葵下面也硬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便愈加邪肆淫放,直刺激得青帝不住发抖,终于身子一挺,射了出来。 青帝觉得身上的力气仿佛随着那一泄都被抽干了一样,只能无力地软瘫在那里,大口喘息着,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睁开眼睛便看到青葵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青帝觉得自己简直没脸作人了,这副丑态全被他看去了,今后自己又有何颜面在他面前以父亲自居? 青葵却不顾他此时的罪恶感,轻薄地说:“父皇这玉体横陈的样子真是风情万种,惹人怜爱,真该画下来才好。父皇可比那玉环飞燕美得多了!” 青帝这才注意到自己这半躺半卧的姿势果然暧昧无比,再加上此时自己身上疲倦无力,定然会更添妖娆之态,自己这样子倒像是卖弄风骚、希图邀宠的后宫美人了!又一听青葵竟将自己与那两个红颜祸水的尤物相比,心中更加屈辱,将头转向一边,咬紧牙关默不作声。 青葵见他一副恼恨的样子,微微一笑,用指尖轻轻刮搔着那阳物的铃口。青帝身子一颤,惊惶地转过头来看着青葵。 青葵笑着逗弄着他的下体,看到那阳物颤巍巍又有抬头挺立的迹象,便调笑道:“父皇真是精力充沛,这么强的东西怎么只生了我们兄弟三人?该当生十几二十个才对。现在还想要吗?这次可不行了,父皇龙体珍贵,该好好保养才是,今夜就到这里吧。” 青帝听他的口气竟是要放过自己,顿时大大松了一口气,虽然阳物欲起未起之时便失了爱抚,只能委屈地垂了下来,却也顾不得了。 却不料转眼便见青葵拿出一个羊脂玉瓶,青帝见了那玉瓶,立刻便惊得叫了出来,那玉瓶中的药膏正是昨夜青葵强暴自己时给自己用的,难道他又要凌辱自己? 青葵看着青帝那胆战心惊的样子,觉得有趣,将那瓶子在青帝面前一晃,道:“父皇好记性,这琼玉膏昨晚的确给你用过的,当时是为了润滑。其实琼玉膏使用了许多珍贵药材配成,作用不只那么简单,否则儿臣打通道路的时候只要用菜油就好。 男子承欢本就是逆于常态之举,于后庭颇有损害,若平日不用药好生保养,天长日久可就有了那说不得的毛病,十分腌臜痛苦。这药膏便可以滋润收紧后庭,每天使用妙处无穷,定不让父皇落下那病根,而且后面会一直紧得像处子一样。来,让儿臣为父皇上药吧。” 青帝听着他这貌似关心,实则淫荡的话,心中羞愤异常,什么处子,真把自己当女人吗? 这时青葵却已将他的两条长腿扛在自己肩上,露出后庭紧致的小穴来,用一根手指蘸了一点药膏便在穴口揉弄起来。青帝虽知道他是要为自己上药,但这种羞耻他怎能忍受?立刻便剧烈挣扎起来,两条腿也不住乱踢,这下可惹起了青葵的性子,立意再整治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