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当青帝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温暖华丽的房中,但身子却牢牢被捆绑在一根柱子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娇艳的纱袍,下面的肌肤若隐若现,竟是一副撩人的样子。青帝登时羞愤无比,即使是青葵,也从未将他弄成这副淫荡模样,他在皇极殿中一直是锦缎龙袍,十分齐整。 忽然一个慵懒娇美的声音传来:“你这乞儿叫什么名字?” 青帝转头一看,只见一张贵妃软椅上斜卧着一个人,正是自己今天见过的那个妖艳男子,原来是他将自己弄到这里来的。 青帝怒道:“你是何人?你可知强掳人口是犯国法的?快快将我放了!” 男子的眼神在他脸上滴溜溜转了两圈,扑哧一笑,道:“果然是个有出身的,居然还懂得律法。告诉你,我不是将你掳来的,而是二十两银子从你老板手中将你买来的,今后你就是弄玉苑的人了。你最好识相一些,在我梅影手里可容不得你的性子,若是乖乖听话,我抬你作个红牌,不让人随便糟蹋你,将来便好有恩客为你赎了身去,作个男妾,让你终身有托,不必再做皮肉生意。” 青帝听了脑子里“嗡”了一声,没想到自己竟被弄到这种地方,他又惊又怒,厉声喝道:“你可知我是什么人?竟敢这样辱我!你快快将我放了,我便不再追究,否则定将你活剐了!” 梅影轻蔑地一笑,道:“你当年自然是好出身,否则哪来的这一身贵气?不知是哪家获罪的贵族子弟流落至此,恰巧被我得了。说不定你本是官奴,后来逃了的。瞧你下体光净,半根毛也没有,原来定是被人弄过的,还在这里充什么清高?现在不过是让你干回老本行而已。在我面前这样张狂,现在就让你瞧瞧我这里的规矩!” 梅影一抬下颏,两名大汉从外面拖进一个青衫男子。 那男子满面书卷气,是个斯文书生,他一边挣扎一边叫着:“你们不可以这样!我是读书人!” 梅影冷笑道:“读书人又怎样?表面仁义道德,暗里男盗女娼,今后你就可以看到那些大儒的真嘴脸了!你老爹欠了赌债,将你卖给我了,你这也算卖身救父,是尽了孝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青帝眼看着那书生被剥尽衣服,后庭插入玉势,高吊起来被一根细细的羊皮鞭抽打下体,屈辱和痛楚令他不住尖叫,最后竟崩溃地大哭起来。 青帝看得目眦欲裂,怒喝道:“你这是逼良为娼,是要受天谴的!” 梅影冷笑道:“他的亲生父亲将他卖了进来,又怪得了谁?你道自己身份高贵,这世上哪里有天生的下贱之人合该受人凌辱?都是为财势所迫罢了。你且好好看着,今儿晚上就让你接客!” 青帝难以置信地看着梅影,他万想不到自己竟要任人羞辱。 梅影看他一副不能相信的样子,也不去理他,自顾指点手下调教着那书生。 青帝耳中灌满了两个打手的淫笑声和书生的尖叫号哭之声,一直挨到傍晚,梅影吩咐道:“给他一碗柔骨汤。” 一个男人过来捏开青帝的嘴,将一碗橙红的药汁硬灌了进去,那药汁又腥又苦。 青帝听了那名字就知道不是好东西,抗拒着不肯喝,但却怎敌得过那人的蛮力,那毒药一般的药汤顺着喉咙就进了肚子。 梅影看着他那惊疑的样子,开心地笑道:“承欢时如果身子僵硬,客人是不会喜欢的。柔骨汤不但会让你的身子娇软无力,柔若无骨,还可以让你一直保持清醒,免得侍候到一半就昏了过去,大败客人的兴致。所以一会儿你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好好享受吧!” 青帝喝了药汤之后,果然觉得身上渐渐绵软无力,休说是反抗男子,此时就是一个女子也可以将他摆布得服服帖帖。 青帝心中又怒又惧,张口刚骂了两句,说了声“你可知我乃是……”,口中便被塞了个布团,连最后一点反抗的法子也没有了。 青帝被安置在一见软红香艳的房中,粉色纱帐、水红锦褥、鹅黄绣花桌帷,倒比女子闺房还绮艳三分。青帝被放置在床上,双手反缚在后面,无力地挣扎不休。这里的布置令他倍觉屈辱,自己昂藏七尺男儿竟被置于这等境地,过一会儿更要像女子一般任人享用。 青帝又恨又怕,一心想挣脱束缚,离了这肮脏的地方。 忽然门开了,一个锦衣华服的男人走了进来,那人相貌虽然端正,眉梢眼角却有一种阴鸷之气,显然并非善类。不知怎的,青帝见了那人便没来由地一阵害怕,身上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那男子冰冷的眼神如刀子一般在青帝身上刮了几遍,伸手便撕裂他的纱衣,让他如羔羊般呈现在自己面前。 青帝悲凉地呜咽一声,一道清泪流了下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很快一具强健火热的身体便压在他身体上,灼热的肉棒无情地挺进他的体内,青帝悲鸣一声,无助地拼命摇着头,不知为什么,这时他脑中竟出现青葵的脸,满心恐惧地想着如果青葵知道了这件事,会怎样对待自己。 汤药果然令人分外清醒,青帝不知有多么希望自己能昏过去,但头脑却该死的清楚,只能清楚地感受着那恶徒的掠夺凌辱。青帝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这样软弱无力,真不知道自己今后要怎样活下去。 身上那人的占有似乎无休无止,青帝大半天未曾进食,现在又痛苦异常,很快便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自暴自弃听天由命了。 他正满怀悲凉绝望,忽听一个戏谑的声音道:“父皇真是好享受啊!身无分文也能泡在这软玉温香之中,真是圣天子百灵相助,自有神佑呢!” 青帝身上猛地颤抖了一下,倏地睁开眼睛,只见面前哪还有那阴狠冷厉之人,笑盈盈的一张脸分明是太子青葵! 青帝呜咽一声,更加羞惭欲死,没想到这客人竟是自己的儿子!两人交合的次数虽然不少了,但这种情况下交媾却令他分外屈辱,自己当真成了性奴了! 青葵见青帝又将眼睛闭得死死的,看那样子无论怎样都不会再看自己一眼,口中便愈发放浪,调笑道:“父皇穿上那纱衣可真好看,娇媚得很呢!回去后给你做几套那样的衣裳穿了给我看。父皇的脸孔这样刚毅,穿着那种衣裳可是说不出的勾人,不知父皇扮了女装涂上脂粉会是什么样子?你好好承幸,若能让我高兴了,就把你赎回去。” 青帝又羞又愤,此时怎还不知道是堕入他的套中,但自己这副样子实在丢脸至极,又有什么好反驳,就算想说话也没有办法。青葵可恶至极,并未放开自己手上和口中的束缚,令青帝更加羞耻的是,自从知道身上之人是青葵,自己的身体竟有了反应,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下体,以求得更多的爱宠。 青葵看着他的男根渐渐勃起,便用手爱抚着道:“有人说人若是饥饿,欲望反而更加强烈,看来果然不假呢!瞧父皇这样子,似乎下面就可以吃得饱了。” 青帝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偏巧这时腹中又响了几声,青葵愈加放肆地说:“父皇果真饿了,别急,儿臣这就喂饱你!” 青帝此时还能怎样,只能任凭青葵暴风骤雨般吞噬着自己。 一辆素净的马车飞快隐秘地驶进宫城,沉重的宫门在它后面缓缓关上,将里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青葵将头蒙面纱的青帝从车中抱了出来,进入殿中,将他轻轻放在床上,这才揭开他的面纱。 青帝抬头向四周看了看,惊愕地发现这里不是皇极殿,那满目的凤纹图案竟是坤明宫!只是这里已完全被重新布置过了,从前颜皇后在时,宫中华丽之中透着清雅,现在华美大为过之,但清雅之气却已不在,而是分外的旖旎香软。 青帝心中一阵惊异,满含疑问地望向青葵。 青葵粲然一笑,抚摸着他的脸,道:“父皇还是不要再住在皇极殿了,那里会令父皇心思浮动,生出非分之想。这坤明宫倒是满适合您的,您在这里好生安养,每天乖乖等我回来,安安分分作我的皇后。” 青帝听了他这种不堪的话语,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恼怒,恨恨地说:“你胡说!朕不要住在这里!” 青葵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压住他令他俯趴着,边解他的腰带边说:“这可由不得父皇了,今生今世你都要住在这里作我的妻子。现在咱们该算算你偷跑的债了!” 青帝吓得一抖,惊惶地问:“你已经辱得我够了,现在还要怎样?” 青葵笑道:“弄玉苑的事是父皇自找的,父皇这样不知自爱,怎不让人生气?这些日子在外面浪荡,无拘无束快活得很吧,是不是一辈子都不想回来?” 青葵压住惊惧不安,不住挣扎的青帝,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浑圆结实的臀瓣,抬起手掌重重拍了下去。 清脆的拍击声在宫中回响着,青帝挨了这么一下,顿时羞愤得满脸通红,他自幼便贵为太子,太傅若有责罚,都是伴读替罚,纵然是父皇也只是令他闭门思过,那成这样体罚?这种严父惩罚顽童的法子青葵竟用在自己身上,明明自己才是父亲,为什么他竟用这种手段对付自己? 青帝愤恨地拼命挣扎,但却怎逃得出青葵的钳制?宽大的巴掌仍是一下下有节奏地重重打在自己臀上,而且自己越挣扎,就会打得越重。 青葵边打边说:“在外面忍饥挨饿、受人使唤很舒服是不是?早知父皇有这种嗜好,就该每天吊起来打一顿才是。宁可过那样的日子也不肯回来吗?还是等着勾引韩家小姐,作个上门女婿?在当铺被人讹了也不敢反抗,给人作白工也不知该要工钱,真是作皇帝作得呆了,放了出去竟像牛马一样给人使唤。你这个样子居然也敢逃?没有在外面饿死真是侥幸!……” 青葵边打边训斥,此时他半点没有把青帝当成父亲,真是当他是一个顽劣孩童,须得好好管教才行。 青帝的屁股上火辣辣地疼,青葵从未这样打过他,从前纵有责罚,也不过是以淫行折磨自己,那曾这样认真打过?尤其自己这样撅起屁股受罚的姿势,实在没有半点尊严可言,仿佛两人的角色颠倒了过来,青葵成了父亲,自己成了儿子。 一声声清脆响亮的拍击声分外刺耳,青帝心中作为父亲的信念动摇了,这最后的矜持一旦打破,他便顿时哭了出来,呜咽着哀求道:“葵儿,不要!不要这样对朕!别再打了!” 青葵听了他的乞求,果然住了手,却用手狠狠拧着他的臀部,讥嘲地说:“父皇很久没这样叫我了。上次唤我‘葵儿’,是为了从宫中逃出去,这次是为了什么?为了让我放过你吗?” 青帝被他这样讥刺,便再求不出来,只能哀哀啜泣,。 青葵看着他那可怜样子,眼睛肿得桃儿一般,脸上爬满泪水,屁股也又红又肿,这次自己下手的确重了,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若不好好惩戒一番,今后这人一定又会闹事,那时可会比这次罚得更重。 青葵用帕子给他抹了抹眼泪,淡淡地说:“你怕了么?听话了么?” 青帝含羞忍耻地将头埋在锦褥里,却冷不防后面又被重重掐了一下。青帝惊叫一声,扭头看到青葵那毫不容情的双眼,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哀声道:“饶了朕吧,朕再不敢了!” 青葵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手上转为轻柔的抚摸,柔声道:“父皇真是可怜,瞧后面肿成这个样子,只怕连床都沾不得。若是早这样乖,又何必弄成这副样子?父皇别怕,儿臣这就为你涂上药膏,很快就不疼了。” 青帝见他脸色变得这么快,一瞬间竟温煦如春日,心宗愈加忐忑不安,只能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乱动,任青葵指尖蘸了细腻清凉的药膏,小心地涂在自己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