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被鸡巴和按摩棒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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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丈夫撞见用假阳具把自己捅到高潮喷水的场景,该尴尬,羞耻,还是怎么做? 在最开始,江映是想做些什么的,可他还处在高潮的绵长余韵之中,整个人都卸了力气,软绵绵的,喉咙也哭得干涩发疼,想要辩解都没有办法。 更何况,他下面这张嘴还贪吃得狠,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想要把那粗壮,却能带给他无限快感的事物再吞进去些。而那些粘稠的淫液,正顺着假阳具倾斜的角度缓缓滑下,在把手的末端凝聚后垂下一丝,滴落在木质的地板上,汇聚成一汪水泽。 这么淫乱的场景之下,所有的辩白都将是苍白而无力的。 反倒是钟砚先江映一步,他不声不响地推了推眼镜,然后快步走到江映面前,探手试了他额头的温度,关心道:“抱歉,路上堵车才回来晚了,发情期很难受吧?要我抱你去床上吗?” 江映能嗅见有清冽的草木气息在他周身散开,不安与焦躁在这股气味的安抚之下都得到了些许的缓释。话里话外,钟砚并没有对伴侣荒淫的自慰行为感到惊诧或失望,恰恰相反,他甚至比江映更快地接受了系统所谓的ABO设定。 不存在于现实世界,只有女同事们在茶水间打闹交流时,他偶尔听过一句的,设定。 “温馨提示:为了用户更好的性福,剧本演绎过程中,剧情设定将轻微影响用户及其伴侣的认知,但经过安全测试,绝不会对用户及其伴侣的人身安全及健康构成威胁,请您放心使用。” 无机质的男声适时响起作出解释,与丈夫关切的话语交织在一起,冥冥之中似乎构成了某种启示,告诉江映不必在意太多,他现在只是个发情期的omega,向Alpha请求疼爱是理所当然地,不会有损形象。 片刻的沉默后,江映错愕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快速地低下头去,脸色涨红,小声地颤着嗓子说道:“就在这里可以吗......我好难受......” “好。”钟砚温煦地笑开,眸光熠熠,拿自己的侧脸贴了贴江映的掌心,像极了初遇时,他站在篮球架下,站在耀目的阳光之中,向躲在阴影里的江映微笑的模样。 ———— Alpha与Omega,真是一种奇妙的设定,象征着无穷无尽的,野兽般的交合本能。但放在一对彼此契合的伴侣身上,信息素彼此交融之时,获得的满足感将超脱肉欲,带来莫大的安定。 正是这般污秽的欲望与纯粹的感情交杂,构成了此刻的江映——办公桌上的夜灯被打开,护目的暖黄灯色打在他犹挂着泪痕的侧脸,半阖着的眉目有细碎的泪光折射,显现出发情期Omega的纤细、脆弱,还有种莫名的纯洁。现在的江映已经全身光裸,他背对着自己的丈夫钟砚,如同受到某种感召的信徒,十分顺从地在祭台上剥开自己不愿触碰,污秽不堪的内里,向信奉的主神忏悔。 是他那被假阳具肏得已经艳红,如同熟透的浆果的女穴。 仅仅是用手指分开肥厚的花肉,就有汩汩的淫水自他指缝间黏腻地淌过,用最真实的生理反应表达着Omega的期盼,而抚平这种骚动正是Alpha的天职。 钟砚用早就硬胀的性器在入口处磨了磨,发觉润滑已经足够,却迟迟不肯进入。他故意按住江映的双手,让他维持着扒开逼肉,露出阴蒂的姿势,再用烫人的肉棒顶端来回捣弄那敏感薄弱的小豆。 他埋下头,舔弄着江映的耳垂,就像是在含一块令人沉迷的糖饴,空闲的右手则握着刚从江映体内拔出的假阳具,紧贴着江映的后庭。按摩棒上沾着的催情药和他的骚水混在一起,带着股浓稠的甜味,每一次震颤都似乎是在对窄小的菊穴进行扩张,让圆润的顶端借着润滑一点点侵犯进去。 “不行的,会撑坏的......” 钟砚并没有就此放过的意思,反倒附在江映耳畔,低声道:“发情期的话,只有这里挨肏的话恐怕不够。” 江映的耳廓早被舔得濡湿,本就敏感的地段根本经受不住更大的刺激,哪怕只是男人说话间间喷薄的温热呼吸,也足够让情欲烧遍全身,更何况说这话的时候,钟砚还故意将龟头捣进阴道的入口处,用力磨了一下。 “真的不要?” 熬人但别致的快乐让江映顿时被吊在了快感的悬崖边,只差一步,他就能彻底坠入欲望的深渊,可向来温和体贴的钟砚却在关键的时候学坏了。 钟砚以前,不会这样的啊。不会让自己摆出这么羞耻的体位,也不会故意吊着他让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荤话,更不会想到用按摩棒玩江映的后穴。 可现在通往欢愉的钥匙被丈夫攥在手中,发情的感觉又烧得江映快疯了,他只能可怜地抬起臀,自己努力扭着腰,勉强用后穴把假阳具吃下一段,又用骚水直流的雌穴去蹭钟砚的肉棒,那上面的耻毛和青筋刮过禁不住一点刺激的软肉,两者分开时就扯出两三条晶亮的丝,又隐没在他们重新贴近的距离里。 和钟砚在一起之后,江映在他的鼓励下逐渐变得能够接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积极向上,就再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因为自己特殊的体质哭过了。这会儿倒因为那系统硬塞的设定变得软弱起来。他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学着钟砚教他说的下流话:“想要老公的大鸡巴肏我,想要精液把骚逼都灌满......” “是啊,要把精液射进生殖腔,你的发情期才能平复。”钟砚淡淡道,就好像在说吃饭喝水一般日常的小事,他的食指与中指还沾着黏腻的爱液,就这样抵在江映的唇边,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指引着他转过头来。 心有灵犀地,江映微垂眼睫,低下头,伸出舌尖,讨好似的去舔钟砚的手指。 是甜的,带着某种果香,在系统的提示里,这就是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 顺着这股甜蜜流淌的方向,江映让舌尖扫过男人的甲盖与指腹,又辗转着探进他的指缝,接着调转方向,让男人的手掌微微张开,覆住口鼻。 灯光在钟砚的眼镜上汇聚成一块亮斑,隐约可见自己倒映其中的身影——就像个饥渴的性瘾患者,舔舐丈夫掌心时神情就足够陶醉,仿佛在为之后侍奉男人的鸡巴做着口交练习。 是的,在系统的影响下,现在的他们,都不像往常的模样。变得强势、直白,甚至有点坏心眼的钟砚,还有淫贱的自己。 可那又有什么不好呢?追求肉体的欢愉并没有任何过错,这不正是你心中期盼的吗?有一道模糊的声音在心底回响,逐渐侵蚀瓦解着江映的底线,而从下移的目光中,他看见丈夫肿胀得紫红的男根一寸寸侵入了自己的腿芯。 循规蹈矩的夫夫生活里,江映很少和钟砚用这个姿势做爱,江映觉得陌生,但奇妙的是,他并不害怕,反而能够明晰地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来自钟砚的体温一点点凿开紧缩的内壁。 后穴里假阳具也在钟砚的控制下缓慢向内里开拓,并不疼痛,但同时承受两处肏弄还是过于熬人了,江映不禁轻哼一声,额角闷出一层薄汗,玉色的手指最大限度地曲起,几乎要在坚硬光滑的桌面挖出痕迹。 “疼?”钟砚停下动作,略选宽大的湿热掌心覆过江映的手背,五指则轻巧地挤开他的指缝,算是与江映十指交叩。 江映摇摇头,示意他继续。 “好乖。” 作为乖巧听话的奖励,江映得到了一个让他喘不过气来的吻。男人的舌尖刮过薄弱的口腔内侧,又细细扫过他的齿列,最终与他的舌间上演起勾连又分开的把戏,在他的嘴里上下追逐着,挑逗着。沙哑的,或者是动听的,没能好好藏在喉咙深处的喘息有时就这么不小心泄到他们的唇边,又很快连同彼此交融的唾液一起吞没口中,变得含糊不清。 对江映下体的探索当然也在继续。 早就期待精液灌溉的雌穴如汲取着树木营养生长的藤蔓,紧紧吸附包裹着硬烫的男根,而后庭里的小径也被假阳具撑到了极限,每一道褶皱都延展伸平,然后被彻底填进去满满的快感。 江映感觉同时被肉棒和假阳具夹在中间,狠狠地压着摩擦的那双重的快感叠加,重重地挤压着江映的意识,也无底线地压榨着江映身体内的水份。阴茎和按摩棒每在他体内深入一分,便会有更多滴滴答答的蜜液被赶出来,顺着江映的腿根淌下,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构成几道清晰却又杂乱地交织着的线条。 至于无法控制的生理性的眼泪,在滚落之前就会被钟砚吻去。 钟砚就是钟砚,不管是在今天之前,还是在这个剧本之中,温柔的本质终究是不会被抹除的。 江映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