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美人被渣攻虐,蛇妖囚禁渣攻取而代之
书迷正在阅读:云端之下、顾盼生辉是怎么生的、把上司变成炮友后、我的天灾小屋、性感辣妈陪儿子练习游泳过程中被教练直接在泳池插入了、深入研究人类内部计划、和同桌校霸恋爱后、厌倦期【总攻】、gb可是我没有那个啊、听香艳史(双)
第四章 阮岑醒了,日光泻进山洞,却哪里有王爷的影子。随意拢了拢衣襟,便出了洞口顾盼寻找,神色焦急胆怯。 “王爷,王爷……” 阮岑脚踝还是肿着的,走几步疼出了一身汗。 夫君还没找到,就看见一个陌生男子手里捧着一串野果,信步走近。 男子身躯异常高大,一袭黑衣,眉头皱着,一脸煞气。 阮岑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山里会有其他人,如今自己衣衫不整,拢着衣襟就要撤回洞中 。 蛇妖一大早就出去给小美人找食物,远远就听见小美人喊王爷,走近一看,这小东西竟然不顾脚伤,踉踉跄跄地边走边喊。 蛇妖气他身娇体软还爱逞强,见他慌里慌张往洞中挪,便道:“跑什么?” 这语气,阮岑觉得有几分熟悉,便好奇地扭过身瞄了一眼陌生男子。 淮霖把果子扔给阮岑,“拿着!”便又一把将对方抱起来,想要查看一下他的脚踝。 岂料小美人突然发疯,手握成拳,使劲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放开我!你是谁?放开我,不然等我夫君回来杀了你!” 蛇妖这才想起自己忘了变身,嘴角抽了抽,“你家王爷中毒死了,我是王爷给你找的下家儿。” “你骗人!王爷明明好好的,昨晚还在这!” “哦?那他昨晚在这干嘛?” “……” 小美人通红着脸,还在挣扎着打他。 蛇妖无奈道:“好了,我是王爷派来接你的护卫。老实些,我看看你的伤。”话毕便将对方放在地上,捧着脚查看,又上了药。 上完了药,阮岑终于忍不住问出来:“王爷怎么提前走了?” 淮霖没回答他的问题,提出来一个新问题;“为什么喜欢他?” 阮岑立刻细数往事,倒豆子一样,全部倒给了眼前这个护卫。 淮霖听了半晌,没发表什么意见,从怀里掏出一个咧嘴大笑的泥人,塞到了阮岑怀里。 阮岑第一次收到礼物,虽然心里嫌弃泥人表情丑陋,但还是开心地道了谢。 淮霖看他小心地将泥人揣进怀里,才移开眼。 回了王府当天晚上,傅毓就来了阮岑的小院。不过一天没见,阮岑就已经度日如年。 傅毓今天喝了酒,阮岑闻到好大一股酒味。阮岑拧着毛巾,还没等把人收拾齐整,就被傅毓摁在椅子上扒了裤子。 后穴还是疼。阮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每次用后边都疼得像被劈成了两瓣,无论如何都受不住,疼得抽抽噎噎,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粗大的阳具进出间,阮岑不可抑制地回忆起了前两次用前穴时的缠绵。 他想转过身,求求王爷,今天用前面好不好。 傅毓被酒精迷了神智,只知道粗暴地干他,他从来不会顾及这个男妾的感觉。 阮岑自力更生,用指肚揉自己前穴那个凸起的小肉珠,一边揉一边小声哼哼,时不时叫两声夫君。他自己揉不算完,还竭力后仰,抓着傅毓的手,抵着自己的阴唇磨蹭。 “夫君,摸一摸,这里想你。” 身后的动作突然停了。 阮岑摸着穴儿还在哼喘,突然被一把摔在地上。 “你是什么东西!我的南月呢……我的南月……” 傅毓双眼通红,看着地上人双腿间泛着淫靡水液的器官,突然从欲望中抽离,一把举起手边的椅子,边歇斯底里地叫着“南月”,边毫不留情的砸向阮岑。 “脏东西!下贱胚子!谁允许你在我床上!” 阮岑蜷缩成一团,不明白之前那么温柔的王爷为什么变成了这样。椅子砸在身上,王爷的脚踹在腰侧,疼痛席卷了全身,阮岑抖得筛糠一般,一颗心如坠冰窟。 折磨与辱骂持续到半夜。阮岑昏倒在地,无一丝衣物蔽体,早已经出气儿多进气儿少。 小院虽偏僻,但王府上下都知道了消息,也都默认了让阮岑自生自灭。 淮霖刚一进院子就看到昏倒在地的阮岑。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小心地将人抱起来放在床上。 小美人全身青青紫紫,最骇人的是小阴茎和阴唇那里,被椅子腿尖锐的棱角蹭到,肿起老高。 淮霖从没有哪一刻这么愤怒过,认真仔细地给小美人浑身敷了药。这药是他用自己蜕下来的蛇皮碾成粉末,又混以自己的七寸血制成。阮岑之前上山,身上大大小小刮出了不少痕迹,他看着不舒服,便赶紧回老家取了蛇蜕制药。 现在他的脖颈上还有一道细细的刀痕。 药敷好了,阮岑身上的青紫果然尽数消失。 淮霖安置好小美人,化作一道青烟,跃进主院…… 阮岑发烧了。 被子里的小美人嘴唇干裂泛白,整张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边蜷缩着身体一边梦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蛇妖把王爷囚在一处废弃的院子里,院子周围设了结界,之后变成王爷的样子,大摇大摆地当起了王府的主人。 快到傍晚,阮涔还烧着,昏昏沉沉地醒不过来。 他制的药能消除疤痕,但却无法让阮岑醒来。无奈之下,他只好唤了一直在门口张望的仆人进来,命他速去叫医者来。小美人烧到半夜,才退了烧。 阮岑在拥抱中醒来,看见抱着自己的人,吓得直抖。他全身哆嗦着,慌里慌张地从怀抱中退出来,口中喃喃道:“王爷,我错了王爷,不要打我,我现在就出去,走得远远的……” 淮霖看着他颤抖的身体,心里把混蛋王爷骂了一千遍。他心里的愧疚又漫出来,恨自己回来得晚,让他受了苦。 “对不起,等你好了,我便带你走,好不好?”蛇妖紧紧抱住阮岑颤抖的腰,说道。 阮岑疯狂摇着头,经过那夜,他是真的怕了,他哪配跟王爷在一起,他不敢了,他真的不敢了。 淮霖知道他被混蛋王爷打怕了,只能小心地将他抱在怀里,细细安抚着。 第二日,淮霖操纵着王爷的神智,将他带到阮岑房间认错。淮霖心思很简单,他知道阮岑恐怕是被打怕了,即使身上的伤愈合,心里一时半会儿也过不去。 阮岑看到王爷,还是怕得直躲,哪里能发现王爷被人操纵心神时异常僵硬的样子呢。 淮霖只好又把王爷关起来,并狠狠打了一顿出气。他还不知道什么是爱,但阮岑已经是他的人,他看不下去他受欺负。小美人以前也不知道看上了这蠢货什么,这次挨打倒像是长了教训。 淮霖认真扮演着王爷,很快就熟悉了整个王府。他以前如果不是为了小美人,是不屑扮作混蛋王爷的。如今知道当了王爷可以在整个王府作威作福,甚至可以帮小美人撑腰,狠狠收拾那些瞧不起他的人,淮霖觉得扮作那个混蛋王爷也是可以忍受的。 阮岑这些天整个人瘦了一圈,精神总是恍恍惚惚的。淮霖日日将他抱着,王府的人都知道了,曾经人人都可以漠视的男妾如今成了主子的心尖尖。 这日淮霖又在喂药,喂一口对方吐一口,淮霖看着他萎靡不振的样子,气得直想摔碗,一看小美人胆怯地看着自己,生生忍下了,干脆自己含了一大口,强吻他灌下去。 阮岑被药呛得咳起来,淮霖大声:“再吐还亲你。”阮岑把剩下的药喝了,没有再吐。 晚上淮霖让后厨做了一大桌子菜,其中又有半数都是甜食。他抱着阮岑,尝了碗里的甜汤好喝,便堵着对方的嘴,亲口喂进去,喂完还浅浅地亲了一口,在对方耳边道:“别怕,你的王爷再也不会打你了。之前的王爷是混蛋,之后的王爷每天对你好。” 就这样日日抱着哄着,阮岑终于不那么害怕了。但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他时好时坏的王爷。他记得那两个晚上,王爷对自己是如何温存,也记得自己是怎样光着身子被王爷打倒在地,当时的疼痛,这辈子都忘不掉。可是身上怎么一丝伤痕都没有呢?阮岑不知道,也不愿再回想了。 夜里,淮霖抱着阮岑洗澡。阮岑依然和前几日一样,两手拢着下半身,不敢露出分毫。 因为没留疤痕,小美人的肌肤仍然和从前一样,吹弹可破,细腻莹润。淮霖洗着洗着,下半身就抬头了,鸡巴在水下立着,折射着猩红的柱身。 他已经忍了好几天,今天不打算再忍了,大手握着小美人的屁股,色情地揉捏。 阮岑眼睛一下红了,想到那一晚的苦楚,不知如何是好。 淮霖以前见他在王爷身下,是用后面那个小洞。此时他揉着小美人的肉屁股,动作间便窥见了那一处风光。不似前穴那般有两片花瓣遮盖着,需要扒开花瓣才能窥见内里景致。这一处无遮无拦,洞口是一圈细密的褶皱,看着更小,想必进去会颇废周折。 前穴会自己吐水儿做润滑,不知这处会不会。淮霖想着,便拍了拍小美人的屁股,钻到水里,想舔舔看,把这小洞舔开了门,才好进洞。 阮岑哼了一声就要躲避。淮霖摁着他的屁股,让洞眼朝着自己的嘴,绕着圈舔舐。 阮岑要哭了,他不知道王爷怎么了,以前用菊穴,从来是连润滑都懒得做,今日怎么会扒着自己的洞眼啃?他不是骂自己脏吗? 淮霖是蛇,在水里连换气都不用,几下就把洞眼舔得软了。软是软了,却一点水液都没有。淮霖不信邪,狠狠地舔,竟将舌头挤了进去。 “唔……”阮岑闷哼,他从未受过如此对待,舌头在洞口画圈的时候就难以忍耐,现在长驱直入,模拟着交媾的样子,舌头的主人不觉羞耻,他却觉得羞耻了。水流随着舌头的舔舐侵入,后面被抚慰得要化了,但他一想到这个人之前的侮辱,便情不自禁地哭了,使劲挣扎,想要挣脱对方的钳制。 淮霖从水中钻出,安抚地抱紧他,手心摩挲着他的后脑勺,唇亲着对方的额角,诱哄道:“岑岑不哭,之前的事统统忘掉好不好?现在在你面前的是我,不是那天打你的混蛋。” 阮岑不明白,打我的是你,哄我的也是你,你为什么有两幅面孔呢? 淮霖将人从浴桶抱出来,轻柔地擦干,又亲了亲他的嘴角,搂着对方睡了。至于下半身的欲望,至少今夜,是要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