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对我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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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他哥说要自己来,臀肉轻颤着漾出一道臀波,白白嫩嫩的肉像果冻一样轻轻晃动,诱人极了。 当他的鸡巴蹭过他哥软嫩的小屁股时,已经很难耐了,但他哥握住硬得流水的龟头一次次划过湿润的粉色后穴口,半天也没插进去。 青年面色羞红,“好像不行。” “我可行了好么?” 薄荣象征性地顶顶胯,那粉后穴口就开始汁液横流,臀部很快沾满淫水,开始胡乱扭动,最后终于找对位置,吞没身下的那根大鸡巴,一颗颗的凸起来回摩擦着细嫩的肠壁,碾得后穴酥酥麻麻。 薄离摸着两人的结合处,发现还有一大截没塞进来,不由得坐成了八字型,想要吃得更深。 “阿荣,我可以趴在你身上吗?” “哥你这说不废话么当然可以趴,你想骑上来都可以,诶不对,我哥说的话都是宝贝话。” “嘴甜。” “只对我们家薄离小朋友甜。” 就在他小心翼翼地趴在小麦色的胸膛处时,臭弟弟也顺势屈起腿来,双手扶住细腰往下重重一按,猝不及防地开始抽插起来。 肉柱在软绵绵的嫩穴内一插到底,他哥发出一声甜腻的闷哼,循着本能抬起圆滚滚的圆臀,又立马被更重的力道按了回去,如此肏了几回。 眼泪汪汪的青年抬起头,“怪、怪怪的...” “漂亮哥说的什么漂亮话?” 青年被揉着粉臀上下摇晃颠动,次次以不同角度刺入软穴中,次次碾磨甬道中每寸嫩肉,顶在那块骚肉上狠抽猛刺。 泪光涟涟的青年委屈巴巴:“又...又被...占便宜...了...” 后穴粗长肉棒蠢蠢欲动起来,强悍地干得极重极深,最敏感的那圈软肉被捣鼓成软泥,前列腺点像是要被戳穿了似的,软韧的肉道被磨得快要起火。 “哥,这叫疼爱你,懂不懂?” “呜...嗯...” 一点点嫩肉在有时的抽插被带出来,粉白的臀丘间的巨根进进出出,媚肉却一直蠕动着收缩绞紧,嫩肉更是随着青年抽泣的频率一颤一颤地咬住柱身。 “离哥哥放松点,别咬那么紧。” “嗯...额...没有...” 嗯嗯呜呜的青年好像有点黏人了,执意要十指相扣,被插得魂儿都飞了,哭得奶了吧唧的,完全没了以前冰山脸的样子。 “呜...屁屁...麻麻的...” 甬道紧致又窄小,只是因为滑腻多汁所以勉强进出,抽送间被温滑软肉紧紧挤压。 “都怪小骚逼太会吃鸡巴了,一辈子也插不够。” 薄荣一点点抽出来,带了一拨拨液体,源源不断地顺着面团似的臀儿流下来。 “怎么、怎么走了...” “都肿成啥样了还不走?我哥没吃够么?” 青年慌张摇摇脑袋,“疼疼的...” “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撒娇爱说叠词,所以高冷样儿都是故意给我看的,对么?” 他含笑着从木床头拿出药膏来涂抹,毫不意外,一坨坨干巴巴的乳白色膏状,被吐出来的透明液体淋了个通透,冲刷得什么也不剩了。 眼看见他哥乖乖把腿张开擦药,现在又不安地握着脚踝,露出有点红肿的私处,蜷缩靠在枕头旁,低着头躲着脸羞涩极了。 “阿荣,不擦明天会好吗?” “emmmm...可能不会吧...” 薄荣故作为难地摸摸下巴,把药膏的说明书翻来覆去地读,注意力却一直落在他哥身上。 其实他哥就比他大两岁,小时候父母走得早,那种狗血豪门争夺家产剧情居然还真的存在。 如果说那时他就一吃奶的小屁孩,他哥那就顶多算个穿开裆裤的大屁孩。 所以,他哥忍受多少委屈付出多少努力,薄荣都明白,这就是他从小视他哥为榜样为偶像为神。 他哥画画厉害,他学,结果走出了抽象派的风格,他哥格斗搏击厉害,他也学,最后用来积攒力量在床上欺负他哥。 可是这世界上薄离只有一个,薄荣至始至终都是明白的,因此再也没有第三个人能和这份感情沾一点边,他哥无可取代。 “哥,你老是一个人躲着干什么?不想靠过来我抱抱?” 听说一般事后在床上比较弱的那方不都有点小敏感小脆弱么?这时候就是展现在上面的强大安全感的时候了! “没、没有,我酸酸的没力气。” “这样啊,看来我哥一点也不抗拒我抱他,不过下次不能在当闷葫芦了。” 江边的夜景是非常迷人的,绚丽的霓虹灯闪烁勾勒着城市的建筑,总会有一种情调让回忆涌出。 “哥,突然发现我都暗恋你十几年了。” 怀里正远望着摩天轮的青年听闻转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知道了。” “就这?这就完了?哦,要是有天我哥在床上说他的小骚逼想要了,我就说‘知道了’,行么?” 两人此刻都是浑身赤裸地依偎在一起,年轻气盛精力旺盛,薄离的眼神掠过那根高昂昂的棍子时会不好意思。 “不行,这种类比是错误的。” “那怎么?等我哥给我表明心迹时?” 薄荣当然知道他哥在羞什么,扯过被子把两人裹住,只露出脑袋来,把木窗完全打开,人声喧闹声顿时充斥整个房间。 “也不行,这命题不存在。” “嘁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哥不仅是个闷葫芦,还是个傲娇小公主,只等着我给他表白?” “emmmm...可能是吧...” 抿嘴笑的青年眼眸亮起来,轻轻把木窗推开一条缝,脸上似有憧憬的样子。 他哥冷脸的时候高高在上,笑起又能是好看的邻家哥哥,至少薄荣是这么认为的。 那种好看,大概是他就那么坐着,漫无目的地走神,光是那半隐半现的侧脸轮廓,就让人能想起铺上一层薄纱的月亮,不暖,也不冷。 又或者是百无聊赖地四处看看,对上他的目光,他若停留勾起唇角,哪怕只是礼貌性的一个笑容,都想把金币和珠宝双手捧给他。 所以,薄荣还是忍不住进了珠宝店,买了一对对戒,不过一直放在书包里。 离校的时候,他习惯性地没有带碍事书包,都出了校门又折回来,和保安大叔唠了几句好话,这才捧宝贝书包到手。 “哥?” 薄离微微侧过头来,右手被弟弟握住,无名指多了个环,有淡淡的凉意。 深秋的雨向来是淅淅沥沥、缠缠绵绵的,天色染上墨色,比平常的神色更阴沉。 但他突然有了秋雨刚过、踏入花园的欢愉,那瞬间的气息清新淡雅,绿叶的鲜活和枯叶的沧桑融为一体,一时间无法辨别。 空气中的湿意不断钻进鼻腔,霎时提神醒脑般的,一盆冷水浇来。 “薄离你傻了?雨溅进来了!不开窗生怕别人看不见你那诱人好身材?” 薄荣抬手把窗关上,趁此也带过有点尴尬的气氛和话题,就像真的是求爱,而不是兄弟之间的感情。 “不喜欢就还给我,改天啥时候有空了,自己买去。” 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地摆弄遥控器,想找些什么欢声笑语打破僵局。 “谁说不喜欢了?” 臭弟弟还有点愣住,张着嘴巴半天就轻轻’啊‘了一句,还不能接受如此反转。 对戒意味着什么,他哥不知道? 不,他哥是知道的,而且这几天他哥一改以往变得主动,确实有点不对劲。 “啥意思?” “?” 当薄荣看到他哥的俏脸蛋儿上露出片刻的迷茫之后便懂了,于是表情也越来越邪魅的得逞。 “呵,我的宝贝儿哥哥喜欢臭弟弟的礼物?” “嗯。” 臭弟弟的食指反复摩挲着下巴,最后一把搂住宝贝儿哥哥的腰。 “其实我哥对我也有意思,对么?” 薄荣的眼神是带有强烈的紧迫感,一双锐利的黑眸透着盛气凌人的强势,不太喜形于色。 薄离轻微仰起头便对上了紧逼的视线,这次他没有闪躲看得清楚,那道目光太过热烈,像一把烧红的利刀,温情过度反而灼人。 他吻了吻弟弟的额头和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