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荤话逗小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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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隔着面料戳了戳敏感的小菊花,哪知瓷白的大腿紧绷起来,很快喷出第二拨汁液,内裤就像从水里捞起来低的,不少液体流到了床上。 “别、别看!” 面色潮红的青年慌忙逃窜,躲进了被窝里,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哥?出来玩!” “哥哥哥哥哥哥哥!羞涩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薄离?薄离薄离?快出来一会儿小屁股着凉了。” 压住笑意的薄荣托腮坐在一旁,清了清嗓子。 “我哥的骚屁股又大又翘,每次走起路来都扭得像朵花,真把他肏得死去活来哭着叫好老公好爸爸,周末在家写题,我哥就会跪在书桌下吃我大鸡巴,每次我把他的淫水肏出来流到试卷上,第二天还特意忘带让他亲自送来。” “特别喜欢让我哥的小骚逼夹着钢笔在文件上签字,在家里只穿真空围裙,以后天天用骚水泡胡萝卜给我吃。” “我哥看起来很高冷,其实在床上就是个嘴硬的小骚货,逼水又骚又甜,每次我看他穿西装打领带就想立即操坏他,让他舔我蛋蛋吃我鸡巴喝我精液在我身下发骚发浪。” “不过还是最喜欢在我哥的车上干他,他的小骚穴真的太粉嫩了,女人和处男可能都没这么粉,不过我哥要骚很多,听我说几句话都能高潮。” “可是他脸皮薄,说不定现在躲在被窝里,把腿紧紧夹着,骚逼空虚寂寞直流水,要是现在有根按摩棒,他马上撅起大屁股像母狗求肏。” 闷在被窝里的青年涨红了脸蛋儿和眼眶,愤然掀开被子,声音有点哭意。 “羞话!不准再说!” “哦,我哥居然恼羞成怒了,可能因为吃不到鸡巴又不好意思开口,被气哭了,果然,眼泪和骚水一样多。” 薄荣挑挑眉凑近他哥,舔干眼泪后继续嘴里的荤话不断,越说越起劲。 “眼泪汪汪的,看起来很好操。” 青年有点急,“薄荣!禁止你说话!” 他很想笑,因为他哥太可爱太好吃了。 “哦,我哥像个小媳妇要哭了,我还是让着他吧,总不能让他床上被欺负,床下还委屈巴巴吧?不过现在是在床上,他早就饥渴难耐想张开腿挨操了,谁叫我就喜欢他骚一点,又纯又骚。” “你、你胡说!我明明没有!你马上、马上闭嘴!不准再、再乱说话!” 薄离眨巴眨巴眼,一边擦眼泪一边又非要摆出威严来,教育不懂事的弟弟,看起来毫无威慑力,不过他觉得自己有点委屈。 眼疾手快的小狼崽立马一副贴心小棉袄的样子,讨好似的拱着他的颈窝,还给擦眼泪。 “好好好好好好,我哥说了算,我哥最好看,不逗我哥了,不然他不给我舔鸡巴,也不给我肏小骚逼,说不定到时候还偷偷用按摩棒。” “薄荣!你!我明明就是没有像你说的那样!” 青年更急了,但内敛含蓄的性子说不出另外的话,又不像商业圈那样摆出一副冷漠的样子,看起来更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 “好好好,没有没有,我以后不乱说了,乖乖乖,是我偷偷摸摸掀开我哥的被子,吃他的小骚菊,把他肏到说自己是骚母狗,还求大鸡巴尿进去射满骚逼,最后还撅起又大又骚的屁股吐出精液。” 带着邪气的少年逐渐逼迫,被气得无奈的薄离选择连忙捂住耳朵躲进被子里。 “每次骚水流了出来弄了我一手,狠狠拉扯揉捏我哥的小骚菊他就欲遮还休地发浪,要把那两颗粉色的骚乳头咬到他哭着求饶,我哥那小骚货实在太骚了。” 顺势躺在被子边上的薄荣吧啦吧啦说个不停,恨不得兄弟俩身份互换,自己来当个年上兄长,把软萌的小弟弟搂在怀里捧着哄着。 “我哥很会舔我的鸡巴,他好像知道把我舔舒服了,就会肏烂肏爽销魂的小骚穴,把他干得欲仙欲死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巴巴地失禁,喷射出了无数的精液把他撑得像是怀孕了似的,哪怕手脚发软,贪吃的小骚穴也一缩一缩,又想挨操。” 口嗨的后果就是他哥生气不搭理,还去浴室换了一套放在房间里的新睡衣,倒床闷被子就睡。 “哥?睡啦?嘁,我知道你睡不着,说了几句话让你春心荡漾,恨不得立马两条腿夹住我,但又不好意思开口,是不是?” “嗯?薄离?不说话?不理你老公?” “好,等你后悔。” 翻了个身,扒拉着被子。 “哥?亲亲哥?最最亲爱的大宝贝哥哥薄离乖乖可爱小朋友?” “离哥哥?好哥哥?好老公?乖宝贝儿?小媳妇儿?小屁股?小骚穴?小奶子?小嫩逼?” “告诉你薄离别给你老公装小哑巴!信不信把你肏得求大鸡巴饶了你?” “嘀?我是臭弟弟坏老公,宝贝哥别跟我生气好不好?” “嗷呜~汪汪~我是臭狗~” 薄荣半跪在床上,弯腰扯了扯紧紧摁住的被子,双手合十好声好气地哄着他哥,活脱脱一副求主人别把自己抛弃的小狼崽模样。 他哥吃软不吃硬,说得口干舌燥才慢腾腾地掀开被子,露出三分之一的俏脸蛋儿,还有些湿润的眼眸和红红的眼角,好看的眉梢。 “以后不准说那些话,戒掉。” “好好好好好,要是我再说我就是狗,永远吃不到香喷喷的肉,以后不欺负我宝贝哥哥,错了改正好不好?” 很好哄骗的青年这才闷闷地点点头,却不知道狡猾的小狼崽的坏心肠坏算盘。 突然觉得口嗨比实战更爽一些! “嗯,快睡觉吧,最多还有两小时,一会儿还要看日出。” “两小时?哥,你懂我意思吧?” 少年邪笑着掀开被子,借助膝盖顶开两条瓷白的长腿,呈M字型打开,私密处贴合在一起蹭了蹭。 他哥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抱着枕头,闷闷地摇摇头。 “到、到时...起不来...” “害,我哥每次都喜欢找借口,明明他很想要,说不定小菊花流水了,让我看看,好不好?” 恶趣味地顶了顶胯,他哥一阵颠簸,一下子手肘撑在身后的软枕上,由坐着的姿势径直躺在了床上。 “睡裤都湿了,我给你换一条?” 把脸闷在软枕里的青年闷闷地嗯了一声,瓷白的皮肤铺上一层淡淡的绯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