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情爱爱的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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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次日,还是一如既往的工作和情爱,不过临近晚会之际,薄荣突然决定玩个刺激的。 此时在会议室里,满身湿红的尤物,淫荡地翘臀趴在办公桌下,任由男人的手指从后面侵犯他占有他。 男人一边沉稳有序地向下属讲着,一边粗暴地往花穴里捅了三根手指,一插到底,像对待货物那样随意翻搅了两下。 被淫液浸泡着的雌穴滴滴答答地流下许多透明的湿滑淫汁,黏糊糊的。 那嫣粉的穴眼被捅得变形,水光腻腻,白色的泡沫占满了洞口,咕啾咕啾地作响,不多时便有晶莹的淫液沿着肥臀淌下去。 明明是正经严肃的气氛,谁也想不到,一个浪骚的巨乳青年正如低贱的母狗那样,撅着臀被几根手指肏得逼水横流。 更想不到,这个青年是薄离。 一丝不挂地露出了姣好的身材,软绵的奶子正夹着男人的大阴茎,替男人口交,他的肉棒已经翘立起来,前端兴奋地冒着淫水,而花穴和菊穴,塞满了跳蛋。 要是晚会结束,男人没有射出来,或者跳蛋滑出来,那么会有惊喜。 薄离跪趴下来,捧着自己肥硕的巨乳上下颠倒,含泪舔着那根大鸡巴,两个骚洞渗着逼水儿,滴滴答答地落在豆瓣上。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男人伸手在他不停颤动着的花瓣间拨弄了几下,找出藏在幼小花唇里的嫩粉色阴蒂,用力地拧按了一下。 “骚狗,主人还没肏嫩狗逼,怎么就湿了?” 青年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体内嗡嗡震动的跳蛋被弄出来了几颗,随后一个滚烫又硕大的性器猛地插了进来。 “来,把母狗逼给大家看看,真嫩滑。” 戴着眼罩的青年一双长腿被打开,柔嫩的花骨朵儿被手指撑开,当即尿出了一道道白色的淫汁。 先是一愣,马上意识到还有其他人!这种感觉羞耻而难堪让他落泪摇头。 “不———不要———” “呜呜——薄荣——” “有人——放开——我不要——” 可男人却操得更狠更猛,强壮的身躯疯狂上耸,胯间干得快极,将他大力摁在桌上,几乎用尽全力地贯穿嫩骚穴,干得骚屄口噗嗤噗嗤阵阵狂响,淫水也噗噗地狂挤出来。 “操起来真带劲儿,骚屁股又大又圆,说,被几根鸡巴肏过?” 骚青年羞耻地含泪摇头,大白腿四处踢动地反抗。 “啊啊啊呜呜没有嗯啊啊不要呜呜薄荣啊啊啊啊求你了...” 下流凶悍的男人并非有半分怜惜,长腿抬起又落下,勾住他的小腿,耸动的胯下飞快地向下压蹲,猛地一挺腰,让这骚青年的屄翘得更高! “贱狗发骚,叫主人。” 柔软的身子几乎形成个弯曲的形状,骚青年羞耻地满脸通红,凄惨地求饶,其中夹杂了几声情难自控的呻吟。 “啊啊啊呜呜不要——薄荣——” “啊哈嗯嗯求你——呜呜呜不要在这里——” 提起手感细滑的纤腰,一耸胯、狠狠顶入,巨根在湿软的嫩穴里打了个旋,使劲拔出,又全根尽入,如此反复,大开大合地操弄着。 “嗯?不听主人的话?好,让大家看看贱狗是怎么挨肏的。” 薄荣看着怀里痉挛不止高潮喷水的淫荡骚婊子哥哥,粗肥的大鸡巴再次对准屄口,柱身布满古怪的肉瘤,一口气顶到底。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艳的浪叫响彻室内,骚青年的细腰一阵狂抖,将那大凶器居然推出了体外!连带着骚水也像喷泉似的噗噗喷出!!! 显然男人也没想到,所以青年一下子摔得四脚朝天,最后无力地跌坐在地上,露出被肏肿的圆润屁股和湿漉漉的骚屄,浑身还在哆嗦。 “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你...呜贱狗求主人,贱狗没有...没有被其它鸡巴操过...呜呜呜呜不要给大家看...我不要...” 不管身体的疲软,他一点点地朝后挪去,嘴里疯疯癫癫地念叨着,最后竟然倒地晕了过去。 一点一滴凝聚,虽然是将磐石击穿,但那些腐朽的部分还是清晰可见。 暮色苍茫之下,横冲直撞的跑车呼啸而过,去往了白得惨淡的地方。 心神不宁,失魂落魄,心慌气短,这三个词形容坐在医院走廊的薄荣都不太贴切。 他都二十一岁了,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为什么还是做些乱七八糟的荒唐事呢? 一生梦寐以求的是哥哥,可总是会做出伤害哥哥的事情。 薄荣心中充满了迷茫,他开始怀疑自己所坚持的爱,是否会带来伤害。 “叩———” 积攒了不少银发的老医生从病房走了出来,被现实唤醒的薄荣迎了上去。 老医生推了推老花镜,“当家的,方便来老朽的办公室聊一聊吗?” 薄荣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医院是自家开的,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还有好些个病人。 “我们在病人的后脑和后颈处发现了微小的针眼,这是肉眼无法分辨甚至检查都很难发现的,若不是因为过激的外界事物的刺激,导致了病人大脑的淤堵,我们的专业团队才碰巧发现。” 薄荣眉头一紧,“意思是我哥曾经被注射过什么东西?” “正是,如果需要医方给病人做了一个抽血检查的话,当家的恐怕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老医生说得极为委婉,可是薄荣觉得胸口闷极了,有些喘不过气儿。 “蓝老,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离别是寻常不过的事,生老病死更是人之常情。 似有些不忍,枯瘦的手轻轻地在桌上写下四个大字。 “灯枯油尽———” 苏城是一个宝地,夜晚繁星点点,白日晴空万里。 薄荣特意去查了关于植物人的资料,但蓝老却说他哥和植物人不太一样。 处于意识混沌状态,甚至可能时间线混乱,长眠不醒的话,可能一个不注意就没有了呼吸。 蓝老说,其实他哥在醒前一直处于一种高度担惊受怕的无安全感之中,就像是明明走在平地却担心随时随地都会高空坠落而摔死。 他想,可能是他哥太想拼命逃离苏城窒息的夜空了吧,也可能他哥觉得和他一起走过的地方已没有了那好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