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言语调戏)
说到此处,虞舒停了下来,略微偏头,只留下一个侧脸。明渝目光柔和下来,凝视着他,眼神扫过虞舒秀挺的鼻梁、漆黑的微微抖动的睫毛。 “你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的人,若说你不像他,那想必他定是姿色平平了。” 明渝并没有见过虞可风——虞舒的父亲,神秘的听香门前门主,但是他敏锐地察觉到,虞舒提及往事时,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厌恶。他向来是不屑于随意品评别人的,更别说这样近似于调侃的话了,说出口后,连他自己都惊了一惊。 虞舒回过头来,却是眼神一亮,眉眼间阴霾一扫而空,弯起了唇角:“你说得不错,不过他还要更加丑陋不堪,满脸恶疮、浑身肿胀……” “当真?”明渝略微皱眉,却是在思索,若虞可风真是如此模样,怪不得不常在江湖中露面,但也没有类似的传闻流出,确实神秘得很。 直到……直到他突然暴毙,独子虞舒继了门主之位,这才又在江湖上引发了动荡。 虞舒低声笑了:“当然不是,他长得还算人模狗样,我说的……是他死后的样子……” 明渝内心微微一荡,实际上,江湖中早有传言道,虞可风之死太过突然、太过蹊跷,实际上是他的独子虞舒弑父夺位。 而他当时是如何想的呢? 他想,虞舒那么乖巧,定然做不出这种事来。 而如今时过境迁,他已不再是那个愣头青,虞舒也早已卸下了假面。 唯一让他感到有一丝微妙和复杂的是,他好像自这些日子,才开始真正认识虞舒。 好在,他没有错过。 思及此处,他呼出了一口气。 “是……你杀了他?”明渝的语气十分平静,仿佛问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虞舒十分干脆地点了点头:“不错。但不是一刀毙命,我把他关了起来,让他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烂掉,让他受到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对你不好,还让你流落在外,是他罪有应得。” “可弑父之人,向来是不忠、不孝之辈。”虞舒盯着他的眼睛,慢慢悠悠道,“你就不怕我?” 却是明渝先笑了,笑声轻轻的,像在虞舒心上搔痒。 明知不可能,他还是会害怕明渝向他说出一个厌恶的字眼,即便如此,他还是犟着,就要把自己说得更加不堪。 “那我背师门、叛同僚,乃是不仁、不义之辈,如此,我们岂不是天生绝配?” 明渝开口,一边拉住了虞舒的手,轻轻摩挲着,传递给他一些温暖。 虞舒眼睛弯了起来,是被他取悦到了。 明渝暗暗想,其实自己也不算看错,他一直就是一个纯粹的人。 明渝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肚子,皮肤的温度隔着几层衣料依然能传来,似乎还有些微的起伏。 “父母皆是如此,那这孩子岂不是会变成一个小魔王?”明渝笑道。 这些日子他的心情轻快了不少,是以能经常和虞舒说笑。 虞舒眨眨眼睛,犹疑道:“不会吧……那他长大了……不会想杀我吧?” 明渝佯装生气,敲了下他的脑袋,虞舒有些委屈地抱头看着他。 “瞎说什么?”明渝抚摸着小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我们一定能让他过得非常快乐。” 虞舒似有所动,被明渝教训了也不恼,而是兴奋起来,摇头晃脑:“等你平安生子,我就把这门主之位随便让给谁,然后我们离开这地方,去别处逍遥快活去,再也不碰这些腌臜事,可好?” “嗯。”明渝笑着看他。 他早已厌倦了纷争,不过若虞舒还在江湖,他也是必定要相陪的。 可虞舒不知何时早已与他心意相通,远离江湖纷扰,做一对平凡爱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虞舒来了兴致,絮絮叨叨个不停,问他想去哪儿,一会儿说碧郡风景秀丽,一会说应城平静安稳…… 明渝沉思,一时半会却想不出来。 他原本就是无根浮萍,无处可依。 明渝摇了摇头:“我不知。天地辽阔,你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 虞舒眨眨眼,不好意思起来,轻轻靠在了他身上。 他本就比明渝高出一点,这样一来,更是存在感极强,呼吸拂过明渝的发丝,亲密极了,让明渝忍不住轻颤。 但明渝不忍推开他,反而和他倚靠得更紧。 “明哥哥。” “嗯。” “我小时候的故事,还没说完呢。” “你说,我一直在听。” “我娘身体不好,愁绪郁结于心,在我十岁那年就去世了。虞可风不喜欢我,看着我越长越大,他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威胁,总疑心我要害他。最后,他决定先下手为强,了结了我。” 明渝睁大了眼睛。 “可惜他运气不好,被我逃了出来。我辗转了很多地方,被卖了很多次,每次我都把那些人杀光,然后再刻意被别的人抓到,让他们把我带去另一个地方,就这样,我终于离他够远了。最后一次,我遇见了你,你把我救了下来。” 虞舒轻生笑了:“如果你不把我救下来,那些人就都要被我杀了。” 明渝垂眸,想起了那段过往,当时他眼中明丽又羞怯的少年,竟背负着这样一段沉重的过往。 “都过去了……” 虞舒亲了亲他的发顶,像是在撒娇。 “嗯……可虞可风运气却没那么好,别说养出一个合他心意的儿子了,他竟然一个孩子也没生出来。加上各方虎视眈眈,他最后只能若无其事地又把我接了回去。哈哈哈哈,你说好不好笑?” “我也不是很在乎这个什么听香门门主之位,只是看他挺在乎,就想气一气他,他视若珍宝的,轻易就能被我踩在脚底。他不是最怕让外姓承位吗?那我就偏要传给外姓之人。还有那出卖我娘的好舅舅,东躲西藏,要找到他的行踪可实在有点困难,我四处打探,才终于在邙城寻到了他的踪迹。” 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又直起了身子。 一时间失去接触,明渝心里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可惜。 “你的武功……”他撇了撇嘴,“我没有废掉你的武功,只是暂时封住了你的经脉,等到解封,没多久你就能恢复了。” 明渝沉默半晌,久到虞舒开始忐忑自己是不是惹他生气了,才道:“我知道。” “你知道?”虞舒转过头来,表情是不作伪的震惊:“你既然能探查到,那你也必定有能力恢复武功,你……你一直在陪我演戏?” 明渝暗道不好,他道:“不是……我是后来才感受到的,刚开始时,我气海一片混乱,心绪也迷茫混沌,不知今夕何夕……” “只是……你做的那些事……”明渝脸有一些发红。 “我做的那些事?”偏生虞舒还不知好歹地重复。 明渝眯了眯眼,一咬牙,觉得自己先前那般任他摆布已是丢了面子,不能再让他捉弄下去了。 他对着虞舒道:“我都记得呢。” “你用手磨,直到我下头止不住流水,却不肯插进去,让我用嘴给你弄,你那里太粗太长了,我根本包不住,呛得不行……”说着,他的视线往下移去,盯住了那处似的,让虞舒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你插我下面,每次都顶得好深,里面被你磨得发疼,插到宫口还不罢休,硬要往里再顶,磨得我下头不停喷水,每次还不肯拔出来,都要射在里面,鼓鼓胀胀的,一次不够,还要再来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实在含不住了,精液顺着小口往外流,肚皮都要鼓起来,你才肯暂时放过我。” 他盯着虞舒,虞舒的耳朵已经发红了,不敢与他对视。 当初做的时候趾高气扬的,等到他说出口,却又害羞了,明渝决定继续逗逗他。 他靠近了虞舒,轻声细语道:“你知不知道,你弄得我下头好痒好痒,随随便便就能流水到湿透,我要不停地偷偷换亵裤、垫布料,才能勉强止住。你那里又大又热,我实在耐不住,偷偷用你给我的玉势,可是冰冰凉凉的,好折腾人,一点也不舒服……” “一个穴伺候你还不够,你还要打我后头那个穴的主意。那里又紧又干,你刚插进来的时候,我疼得不行,可没过多久,就有一种别样的酥麻感传遍了全身。我不想你拔出来,只想让你顶得更深一点……可是我前面也好痒好痒,你又不理它,让它孤零零地流水,连手指都不肯插一下,非要让我求你,你才肯碰一碰……” 虞舒的耳尖已经变得通红,他小声道:“别说了……我……我要受不住了。” 他双眼通红,有些可怜巴巴地望着明渝,下身已经顶起了一大片。 明渝笑得有些得意:“你急什么,我可以用嘴帮你。”他微微张开嘴,不经意间露出一点点舌尖和牙齿。 虞舒简直要被他逼到绝境了,却又无可奈何:“你怀孕了,不方便。” 现在明渝的肚子已经很大,再过不久就要临盆,虞舒是万万不敢再让他做这种危险事的。 “我怀孕了……我当然知道,你说是哪一次怀上的?是你尿在我里面,把我的肚子顶得好大的那一次?还是你把葡萄塞进去,插进来捣成汁的那次?还是你从后面肏我的那一次?小舒,我下面好痒,又湿了……”这样说着,明渝脸上却未见多少难耐之色,反而是虞舒,下面又胀大了一圈。 “明哥哥,好哥哥,你放过我吧,我好难受……”虞舒开始撒娇求饶,眼底还盈着一点泪光。 明渝霎时就心软了。 最后明渝用手让他泄了出来。明渝的手上因为常年练武覆着一层薄茧,每每轻轻抚过怒张的筋脉和顶部的头,虞舒都要咬牙忍耐一番。 最后明渝手酸了一会,而虞舒双眼和鼻尖都通红,倒更像一副被欺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