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讨好(道具,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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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是个正常人,那么卡瓦说出的这些话可以说是相当失礼,可他是“doll”,卡瓦对他的形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存在任何夸张的修饰成分。发情期早就不存在于人类,为了适应地球气候变化的动物们才会有这种季节性的生理变化,然而“doll”也有,甚至频率和程度可以被操控,基因编辑手段能将他们改造成任意模样。“doll”激素和荷尔蒙变化会在某个时刻达到峰值,求爱、性功能亢进、身体为了性交做好准备,然而讽刺的是很少有人会需要“doll”生育,没人会用他们污染自己家族的基因图谱不是吗? “你想要哪一种?电力十足的跳弹,能够让肌肤更加敏感的精油,啊,如果你想玩的刺激一点,我这里还有各种仿真阳具。”卡瓦还在絮絮叨叨,哪怕我并没有立刻回复他。 他是个典型的享乐主义,据我所知他私下里是红灯区的常客。现代社会性体外孕育机构和社会化抚养系统都已经十分完善,人的性需求和生育功能基本已经脱钩,不是所有人都热衷于交配行为。我的性生活就一直乏善可陈,比起拥有一个情绪琢磨不定的恋人,或者把精力浪费在性爱模拟机器人身上,我情愿花更多时间去工作,让公司早日步入太空。 “随便吧。”我叹了口气:“给我看看你仓库里的圣诞树。”在私人生活中,我对于这种热情的推销方式总不能纯粹理性的处理,所以多数时候卡瓦都能向我达成他的推销目的,当然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好,大约有一部分也得益于我对于他而言是个黏着度高又容易搞定的客户。 卡瓦乐呵呵的跑去翻检仓库、调整影像,他暂时从镜头前消失,我回头看见家里的“doll”正在看我,他脸颊上有微微的红晕,眼神却充满窘迫和不安。他的情绪从来都让人难以理解,我差不多对他表现出的某些异常已经习惯。 “艾娅小姐……”他突然的张开嘴,声音有一丝颤抖。 “你的发情期什么时候?”我打断他问了个自己更在意的问题。 “两天后。”他回答我,抬起眼睛目光中透出某种期待。 “是吗?”我不明白他的那点情绪从何而来,有什么好期待的,我又不会碰他:“到时候自己解决,不要太吵,芭芭拉会把被你弄脏的地方打扫干净的。” “啊……是……好的。”一瞬间他眼睛里的神采就熄灭了。 “啊,都搞定了,喏,你喜欢哪种,我这里有香脂冷杉、道格拉斯杉、樟子松还有莱兰柏,都是园地自然种植。”他殷勤向我推销,种类、高度、树脂香味,每一个问题都回答的巨细无遗,让人很难不怀疑他直接把圣诞树的相关知识通过记忆芯片短期植入到了脑内(这是一项实验性科技,生物科技公司目前尚不建议民众长期采用这种方式吸纳知识)。 卡瓦太过热情,不得不说他具有这方面天赋,并且头脑清晰行动高效,他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开始认真挑选他所陈列出的商品,暂时把“doll”忘到了脑后。 ………… 圣诞树在下雪天被送到家门口,芭芭拉替我的时候我正在和“失踪”多时的玛琳通话,我终于在圣诞节到来之前看到了她的脸,此时此刻她正在月球度假村享受假期,在把麻烦丢给我的前提下。 “从拍卖行救出来之后,我本来是想把他安顿在家里的,可卢锡安抽到了商店街的旅行券,我们很久没享受过两人假期了,每年我们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加班,今年我可不想再错过!”她在视频那头看上去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她嚼着口香糖在失重的房间里到处乱飘,这让我没法看清她的正脸。“再说他很乖不是吗?这个‘doll’被转手过五次,一次比一次拍得价格更高,丝毫不会因为‘被使用过’而降低价值,所以我就想让你照顾他两天的话,你也许就能认同我对‘doll’的看法了。”说着她对我粲然一笑:“是不是觉得他长相好看性格乖巧?你看就算是基因缺陷种也可以和人交流,正常生活,‘生育基因筛查法案’是不健全的。”她在这种时候还不忘阐述自己的观点。 “开什么玩笑……”可对此我有完全不同的看法。玛琳根本不知道为了能够和他顺利交流,我必须在他身上花费比别人超出一倍的精力和时间,他基本不会主动表达自己的喜好,没有自主观念,说是依附型人格都是褒奖,他根本不具备独立自主的能动性。 然而我还没开始反驳,通讯那头卢锡安便回到了旅馆房间,(他是玛琳的伴侣,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是排他的)玛琳开始向我道别:“就这样了,你帮我照顾他几天,等假期结束我就把他带走。另外你可以和他上床哦,他很擅长那些方面,我有卢锡安了,就便宜你了。” “喂,玛琳你什么意思?”卢锡安的声音飘进通讯,在我同他打招呼之前玛琳就挂断了。我和她的“友谊”源于幼儿照管中心,如今已经是我们相处的第二十个年头,如果我在每件事上都和玛琳较真的话,我的寿命一定会短于平均值,所以她的存在总能提醒我误交损友的代价有多大。 “艾娅小姐,您要看看圣诞树吗?还有客厅的‘doll’他在发情。”亚达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把我拉回家中,它话里的内容让我的眉心不由自主拧在一起。 好吧,我想我最起码还是得去看看,无论哪一个都需要。 ………… 我先看的是圣诞树,因为发情这种事不是生病,不需要处理也不会危及生命。卡瓦的嘴虽然不靠谱,但他的商品质量从来都挺过关。芭芭拉已经拆掉了沾雪的外包装,卡瓦送来的圣诞树比全息影像里看到的更好,针叶茂密柔软,树姿优美挺直,独特的松脂香味让人心情舒畅。大小刚好,还附赠了一整套的彩灯和贺卡。 把它布置起来是芭芭拉的工作,在它完成之后我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提供修改意见,或者自己动手加工,但我不会一开始就参与这个,需要大量耗费体力的活我都会交给机器人们代劳。 好了,我已经收到了令人满意的圣诞树,现在我该去看看沙发上的“doll”了,但在此之前…… “这些是卡瓦先生送的赠品。”芭芭拉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递到我手中,金色的缎带上还附了一张烫金的贺卡“给艾娅家的‘doll’,等到假期结束我回来光顾”,这样犯蠢的字眼让我想直接把它丢出去,但自己的理性阻止了我干蠢事。 很显然卡瓦再向素未谋面的“doll”示好,性意味明确,这算不上失礼,毕竟我并不是他的主人,那么对于卡瓦而言他就变成了一个潜在的性对象,而且是挺好,好骗,几句甜言蜜语就会被轻易打动的那种,更别说见面礼掂起来“内容丰富”。 “礼盒里包含一管润滑剂,普通型号的肛塞,伴有振动功能的内置跳蛋,还有……”芭芭拉附带深层扫描功能,但我真的不需要它诚实的告诉我这些。 我把礼盒扔到沙发上:“拿走,给你的。”这烫手玩意我真的一秒都不想放在自己手里。 “主人?”蜷缩在沙发上的“doll”抬起头,他异常的模样肉眼可见,脸颊绯红,呼吸急促,漂亮的眼瞳里蒙着水雾。 “他现在体温在略高于前几天,心率和荷尔蒙水平都在上升。”亚达如实告诉我:“您可以对他采取一些措施。”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可我并不想满足他的需求,至少不像自己花费时间和体力去满足。对我来说他就仅仅是个麻烦不是吗?软弱的精神,孱弱的身体,没有任何值得我爱怜的价值。说到底发情期是劣化基因的表征,他整个人都是,虽然以受害者的姿态出现,但轻而易举便将自己身体的自主权交付给我,这样的性格让我感到浑身不适。 “自己解决。”我用目光提示他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里有他想要的东西:“别打扰我,也别弄脏我的沙发和地板。”虽然芭芭拉会将一切打扫干净,但是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他,在我的客厅里发情需要收敛一点。在我说完自己想说的之后,我便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一杯三分糖的特浓奶茶和松软绵密的舒芙蕾构成了我的下午茶,糖份对于我来说是补充脑力劳动消耗的必须品,我当然知道休息和工作同等重要,因此这份计划中的空闲时间我总是尽力将自己放松下来,享受悠闲的时光。然而今天和以往不同,某个占据了我客厅的生物注定要让我的时间规划变得不那么顺遂。 我还没用吃完甜点,亚达就敲响了我的房门:“艾娅小姐您最好去看看客厅里的‘doll’,他在自虐,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他的精神创伤指数无法评估。” 我手里的叉子僵住,他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满意?我将能够发泄性欲的工具全都交给了他,有着丰富性经验的“doll”怎么可能不会抚慰自己?我没有强迫他,没有为难他,甚至没有让家政机器人管制他,即便我给予了他这么宽松的环境他依旧会做出不符合我认知规律的事,真是让我受够他了。 我带着怒气来到客厅,距离我们上一次对话不足两小时,他就连这么短的时间都安分不了:“你到底在做什……”我本想对他发火,但话还未出口就卡在喉咙里,亚达声称他在自虐,机器人从不会说谎,只是我因为对“doll”的认知不够深刻,所以没有做好相应的心理准备。 他看上去像个……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不像人,这是我我脑子里第一反应蹦出来的形容词。详细点说,如果做为正常人的话,我想象不出有人会在短短两个小时内把自己折磨成这副惨样。 他自发的将盒子里所有的道具都用在了自己身上,是的,所有的。肛塞和振动棒一起塞进了后穴,跳蛋没塞,而是用胶布贴在卵丸两侧,他将自己的阴茎套进一个过分狭小的锁笼子里,他的身体在沙发上缩成一团,走近他就能听见那些听起来恼人的机械嗡鸣。 在我看来这样的景象比起色情、更多是让人错愕。我完全没法欣赏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过分拉伸的后穴边缘已经翻出些许鲜红的肠肉,被锁住的阴茎无法抑制的勃起,极细的铁丝勒进肉里,在柱身上留下明显的伤痕。 “他已经以这个状态维持一小时四十分钟了,没有射精,间接性维持勃起状态,艾娅小姐。”亚达全程监测了他的生理变化,可它诚实汇报的内容没有一个字是我想听的。“建议您替他打开锁,适当的宣泄对他而言是必要的。” “艾娅……小姐……”“doll”颤抖的声音在亚达停顿的间隙传到我耳朵里,我低头看着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他虚弱的抬头看我,不敢和我对上视线,只是盯着我,冷汗和泪水混在一起从他眼角往下滑,让人分辨不清,他看上去很难受,却像是向我索要夸奖一般对我伸手:“我没有……弄脏沙发……” 真该死,他从根本上就没理解过我的话。 “你……”我张了张口,骂他吗?冲他发火吗?如果只是抬高声调就能让他理解我的想法,那么眼前这些事根本不会发生:“不痛吗?”我下意识将这几个字脱口而出,真的,只是下意识。 我从来都不想在乎他的感受,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然而他却笑了,他对我摇了摇头,语气听上去无比真挚:“主人的礼物……我喜欢的……” 如果一个人相信自己表述的是真实,那么又怎么能够认定他在说谎呢?他看上去很痛,他的表情,他苍白的嘴唇,他发冷的皮肤都这么告诉我,可是他对我摇头对我笑,让人无所适从。 “锁的钥匙在哪里?”我吐了一口气。 “那里……”他指了指桌上拆开的包装盒,钥匙明明就在他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他却把自己折磨成这副模样。 “已经足够了。”我摸出精巧的小钥匙,和电子锁或者生物信息锁比起来这玩意很复古,只能说是玩具,但是这种复古的意味此时此刻让我无法欣赏,尽管我逐渐开始意识到这些全都是他讨好我的方式,可从一开始就选错了方向。 我替他打开锁,被勒成青紫色的阴茎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弹跳出来,温度很高,又硬又烫。 “呜……”他说不疼,可实际上我只是取下了阴茎锁他就浑身发抖,他的腿根绷紧,间歇性的随着跳蛋的振动打颤,整个人看上去脆弱又易碎。 他从一开始就是不完整的,弄坏他很容易,修好他却很难。我看不出满足他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明明是不准备在他身上投注任何感情…… “不疼?”我用指腹轻触那些伤口,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动作,我就听见他抽气的声音。 “……不……不,可是……好胀……艾娅小姐……”他的指甲在沙发上抓挠,一瞬用力,然后又松开,只是把指尖往沙发里按,指节发白也不敢用指甲去划:“这样的话……会弄脏……” 他将我最开始对他说的话当作了命令,他在努力遵守,他以为他做这些能够取悦我。 “弄脏了也没关系,芭芭拉会收拾的。”我这么说到,然后将他握住。 他睁大眼睛盯住我手,眼睛里那抹琉璃色的光晕出几分疑惑,当我开始撸动他的时候他开始呻吟:“啊……嗯……艾娅小姐!”他的声音变得破碎,夹杂着不连贯的喘息,遮掩了跳蛋和振动棒的机械音。他敏感的过分,顶端的小孔立刻就淌了水。他的腰肢震颤着,他拱起身体头贴上我的膝盖。“主人……不要……”他的眼神逐渐失焦,牙齿在嘴里打架,吐出的话语焉不详。 我不知道他的肢体语言是在想我表达拒绝还是索求,可既然他总是会曲解我的话,那么眼前这样才是最有效率解决问题的方法,我是如此判断的,于是我加重了力度,速度更快。 “主人……主人……”他又开始叫我主人了,忘记了我的要求,又或者说是因为我对他缺乏了解,才让我无法明晰这个称呼对他而言究竟有什么意义。 “快点射出来,快点结束。”就算在这个时候我的表现依旧没什么热情,我想和他划分出明确的界限,因为我知道我们根本不是同一种人。那些艳情,奢靡和罪恶,他所经历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可是您……”他看上去犹豫不定,似乎在忌惮什么,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他畏惧的理由,只是加重了力道:“不要顶嘴。” “呜……”他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用那双不知何时染满红潮的眉眼望着我:“主人,求求您……给我……”而这个时刻我发现他的眼瞳里并没有我的身影。 堕落与苦难,痛苦与绝望,我从他的颤抖和呻吟之中并未感受到多少欢愉,他在叫,发出撩人的呻吟,本能的扭动腰肢往我手心里顶,与其说是主动,不如说是配合,听话的,顺从的玩具,想要让我喜欢他。 在一阵无规则的颤栗后,他无法自控的绷紧身体,过分清淡的精液流出来沾湿了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