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穴同时吃着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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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程洒眼中的就是这一个淫艳场景,太荒唐,他笑了起来,笑声惊醒了处于情欲中的二人。 “程洒。” “程洒。” 同样是两声叫唤,情感截然不同,却都暗藏着惊。 林说的惊是不悦,他因程洒的笑声而离开了少女的小穴,唇边只留下一些艳得过分的淫靡。 阿青的惊中深藏着彷徨,她猜林说有同伙,也想过是他,可真见面,这里就是想寻求高阑的救助,又往何处?想到这儿,她身体和心里都微微沉重,不受控制的开始呻吟,而程洒已经双手用力,粗暴的按着她的腿根,将自己胯下那根粗硬长鞭毫不犹豫的钉进阿青体内了。 “啊……”她惊吓时叫出的声音很快被直接干脆地抽插声压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程洒挺腰便是数百次狂烈的进攻,打得红软的内壁柔弱不堪,像是一团柔软的卫生纸似的随他的意愿而随意改造形状。 “为什么,怎么会……这么快?” 女孩几乎要翻白眼,她像是一只缺水的鱼儿一样在程洒的身下猛烈挣扎,如此干脆直接地鞭挞,让她连话都变成断续。 “你不是湿了?” 程洒果断道,他可记得一进门时映入自己眼帘的小穴有多红多润,随意一摸少女的细嫩屁股就全是透明的水液,“现在一插也到处是水儿,没有任何阻塞。”说着将自己捅得更深,看着胯下少女直吸气,他笑了起来,眸中深藏着恶劣的愉快“纪宁也插得你这么舒服吗,啊?” 阿青的肚腹随着他的抽插而改变,一会儿平坦一会儿鼓起一团,她害怕极了,如秋天脆弱的枯黄落叶捂住肚子瑟瑟地发着抖,程洒的话仿佛提醒她一般,“纪宁,纪宁他为什么没来找我?”她当时真的相信他了。 想到这儿,声音已变成哭腔。 程洒用左手托起她的下颚,很想平静的告诉她来龙去脉,好能嘲笑纪宁的愚蠢,但此时他身体一片火热,脑海仿佛正燃烧着名为嫉妒的大火,“你喜欢纪宁吗,在我身下都想着他,看来他真的伺候你伺候得很好。”说着将湿漉漉的性器抽出阿青的小穴,将少女往林说的怀内一抛。 阿青来不及尖叫,只觉得又被按住腿根,被另一个人形状不同的性器给侵入了,林说将她抱在怀中,粗糙的手掌从后热情又胡乱地揉她的身子,把她弄得很疼,肥嫩的乳尖都变成小石子一样硬,可身体却偏偏滋生着痒意。 程洒单膝跪在她面前,完全不在乎自己坚硬的性器耸拉在外面,还在不堪又缓慢的滴着淫水,指尖捏着阿青的下巴,一字一句地告诉她,“纪宁不会来,他永远不会来,因为他把你送给我们了,你知道什么是送吗,就是让我们随意草你,干你,在你身上发泄欲望。” “我不相信,你肯定在胡说。” 阿青从不觉得她和学校里的任何一个人关系近或好,听到这话真的害怕了起来,侧过脸不想看他,语气刻意很坚定。 程洒一笑,“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能找到你,不相信你可以问林说,他的话你也不相信吗?” 林说轻咬一口少女的耳朵,在她的耳侧缓慢地开口,“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但程洒说的是真话。”他的语气很沉重,“我之所以发现你,就是因为纪宁告诉我位置,说他碰过你了,把你放在那里后别人也可以随便碰——”阿青因愤怒而抖得不行,两只白软软的奶子都像有生命般不断弹跳。 居然…… 纪宁…… 她闭上眼,转头挥起手臂。 “啪——” 一个耳光打在林说的脸上,男孩狠狠瞪了程洒一眼,说什么胡言乱语,亏得他这么配合,脸色却不由阴沉下来。 “这还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被打呢。”林说的话好像舌尖抵住牙龈,从喉咙中发声的野兽一般,带着强烈的威胁感,阿青很害怕自己挨打,于是用右手手臂挡住眼眸,仿佛悲伤至极的呜呜哭泣起来,“我才不会信你们的话,你们都是在骗我!” “骗你?” 程洒反问,手掌抬起女孩细嫩的屁股,顺着优美的腰线抚摸柔软的臀部,好像挑逗一般的浅浅戳弄女孩的后穴,“你真以为纪宁是什么好东西?居然敢相信他,他要是真靠谱你就不会落到我们手里了。” 阿青无言以对,这倒是实打实的真话。可是,还有一人,她被环绕着后穴的手指戳的害怕,扭着屁股想甩开逐渐深入的手指,终于,在男孩的无名指彻底钻进穴中时想到些东西,脱口而出道,“高阑呢,你们去找他,他会救我的。” 咦……青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话不仅让程洒和林说觉得有趣,连阿青自己,都感到了十分的愚蠢可笑,也正是这样的原因,她僵硬绷直的身体向触底反弹一样的柔软轻松下来,反过去搂住程洒的脖子。 程洒惊讶,他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直接在少女黑密的睫毛上落下一个毫无情欲的吻,“是什么让你动摇?” “我才明白,高阑不会知道,知道后……我不在乎他,他也不会管我。”她低声道,呼吸出的气息化为无形的烟雾将彼此笼罩,她闭上眼睛,轻巧又无所谓的和程洒亲吻,“随便了,现在就做吧,反正你们只想着这些事,而我也从没在意过。” “你的转变可真够快,喜欢他?”林说从后咬住她的耳垂,非常不高兴。 阿青的眼睛黑白分明,如秋水般静美,林说才发现她并没有哭,不仅没哭,反而十分的平静,平静的抛下和她接吻的程洒,转过来去亲林说,“喜欢是什么,你和他对我又有什么区别?”话从唇边暧昧地流出,阿青拿着他的手放在她白嫩的奶子上,软绵绵地开口,“我只想快点结束。” “这可是你说的。”程洒很奇怪,他并没有因少女的主动而开心,却还是给了林说一个眼神,两人配合地按住她的腰胯,程洒再次将下体的欲望送到阿青的身体中,这一次,却是菊穴。 和永远流淌情欲的潮水的小穴不同,菊穴被进入的过程总是多了份艰难,嫩的能掐住水的小巧穴口早已被扩张撑开,肚中还裹着一份林说的鸡巴,又得吃下另一份。幸好这具身体并不是未经情事的稚嫩,但阿青依旧有些疼痛,小屁股向前拱了又拱,“跑什么?”程洒掐着她的后颈训斥。 “没跑。”阿青已经软了下来,柔弱的摇头,“屁股疼。” 程洒看着自己胯下的鸡巴一寸寸的插入粉嫩的肠肉中,心情好了些,“我才刚插入,疼是难免的,等你习惯了就不会疼了。”说完又笑,“你看你身体里的穴肉多乖巧一插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吸吮我,要是你也能这么乖就好了。”他轻轻摸过阿青的脸。 阿青诧异地看着他,“我一直都很乖。” “那刚才打我的人是谁?”可能是心理作用,林说总觉得脸到现在还疼,叫他气恼的很,偏偏打人者正扭着腰用湿淋淋的嫩逼吞吃着他的鸡巴,让他的恼怒只得转为情欲,指尖粗暴的揉捏红肿的乳尖,“真乖就好好用这具身体来服侍我,别总是动不动就发脾气,也不知道是谁给惯的!” “没人惯我。”阿青被他们弄的脸色绯红,眼眸亮的仿佛要滴出水一样,却委屈极了,努力的为自己辩解。她爸妈都为了她哥抛下她,明知前路难逃也跑到遥远的另一个城市中,还会有谁惯她。 这可怜样着实令人心疼。 林说低喘了一声,居然还真生出几分怜爱,也不计较落下脸上那巴掌了,“好好吃鸡巴,哥哥会疼你惯你的。”坚硬的性器在少女红腻的逼肉中横冲直撞,撞的阿青浑身又酥又颤,穴内的敏感点被不同的刺激,身体猛地抖了一下,阴精竟直接泄了出来,使插在她体内的两根鸡巴也湿淋淋的,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色泽诱人的蜂蜜。 “艹,随便捅几下就泄了,还是那么容易。”林说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她高潮时体内的穴肉也跟着抽搐,绞的他性器又痛又爽,也被迫跟着泄了出来,热烫的白浊如冲锋枪般打击着不知满足的内壁。 林说的身体在一瞬间得到了至高无上的快乐,但心里还未满足。 他抿唇看着前穴空出的少女被猛地压倒在床上,濡湿的脸埋在温暖的被褥中,手指抓紧了床单,男孩一次又一次的冲刺,使得饱满的胸乳仿佛不知足一样的蹭着柔滑的布料,乳尖坚硬而红艳,但双腿却翘高似的向后分开,程洒的每次挺腰都让少女的身体震荡,逼穴似饥渴似满足般的流下大量被灌溉后的白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