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调教5(红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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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但凡突破底线的新鲜事,总是第一次最叫人难以承受。可若是第一次接受了,后面再遇上,也就渐渐得不怎么难受了。 青娘便是如此。 江枕流用器具和春药配合着突破了她的一道底线,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双重快感,让她渐渐对自己的身子有了新的认识。 如此,在之后的几日,当男人对她施以同样的手段时,青娘虽则还是忍辱含羞、不主动,可内心深处却无法克制的、对那深重的快感有了些许隐秘的期待。 或是因为这个,或是被枕流那夜的冷脸吓着了,总之青娘不再像从前那样,总是一味的拒绝了。 这样微妙的心情,换做大郎那样的粗汉子,自然是看不出一丝半毫的,可江枕流何等样人,只差没在红粉堆儿里打滚了,自然知道其中的区别。 此后十来日,枕流着意拿出风流手段来小意温存,晨起服侍洗漱梳妆,抱着梳头、搂着画眉。每餐用饭时,都是一口一口夹喂到口中。 到了晚间,虽则还是花样儿百出地操弄,却不再是从前那样捆着绑着强来,而是一边挑逗、一边引诱,配合着缠绵的合和香,带动青娘与他一起快乐。 如此这般,每每到了濒临高潮顶点的最后时刻,青娘意乱情迷中,已被调教得满口喊着“二哥哥”来求饶了。 ...... 话说到了四月末的这日午后,枕流算着临近答应母亲回府的日子,却硬是不想走。 不为其他,这几日正是驯服美人儿的关键时刻,回了府,她与那姓郑的“相公”日日见面,夜夜缠绵,谁知道会不会把他给抛到脑后! “唉......竟然坐在这里担心被女人抛弃,爷也真是越活越出息了!” “唔!二爷......” 相邻书房的东次间传来娇弱的呻吟,枕流一笑,扔下写好推迟回府的信件,撩开帐幔走了过去。 “都磨好了?过来我抱抱!”枕流坐在临窗的榻上,伸手对青娘道。 青娘立在屏风前的书桌旁磨墨,此时已磨满了一砚台。她身上罩着件宽大的男子丝袍,只在腰间虚虚系住,走动间传来几声叮铃声。 到了枕流跟前,男人指一挑便敞开了袍子。里面,青娘娇嘟嘟的乳尖儿和白嫩纤细的腰间都夹系着极细的银链子,链子上错乱坠着极微小的铃铛。 那铃铛虽则小,发出的声音却不弱。走动时,青娘已尽力莲步轻移,却还是控制不住身子扭动,引得那铃铛叮叮铃铃响声儿不断,直听得她粉脸红胀、羞不能禁。 枕流嘴角含笑,目光继续下移,瞧见美人儿下面两朵小花蕊儿中含着的硬物。 前面,腿心儿处半露出一角青白石玉势。后面,两瓣儿雪股掩映着半截透明水晶玉势。玄色的缎带抵住两根的末端,呈丁字形绑在腰间,还在后腰那里打了个极漂亮的蝴蝶结。 “今天不想要哪一根?” 青娘滚烫了脸颊,垂着头含羞道:“不要......后,后面的......” 枕流揉一把饱乳,低哑着嗓子笑道:“呵~宝贝儿还是不习惯么...” 他解开玄色的缎带,缓慢旋转着抽出后面那根水晶玉势,“宝贝儿不摸摸么~瞧你把它弄得多湿!嗳嗳~怎么又闭上眼睛了,乖~又不是第一次,我们不羞啦!” 他故意把玉势在青娘乳上蹭了两下,丢在榻上,打横抱起她,“走,我们观舞去!” ...... 水幕帐幔层层撩开,只余薄薄的一层飘着。中厅的大堂中,别院蓄养的舞姬摆动藕臂,舞出一曲采莲子。 帘幕隔着的内室里,青娘又笼上那件青色丝袍,内里摘了乳扣和腰链,空无一缕。 她坐在一把红木椅子上,十指紧紧扣住两边的扶手,丝袍遮掩住的脚踝,被绸缎虚虚缚在了椅腿上。 开舞没一会儿,青娘的脸便慢慢涨红,呼吸变得急促,头也垂下去不看表演,抿紧了唇似在忍耐些什么。 枕流就坐在她身旁,伸臂揽在她肩上,一边欣赏舞蹈一边给她喂食菜肴,脚下还随着外间的曲乐不停打着拍子,每一下都踏在红木椅腿边的一处踏板上。 被允许进入帐幔服侍的只有一个才满十一岁的小姑娘,名叫红胭。她直直立在桌旁,全神贯注给主子布菜。 突然,外间一个调子拐了三道弯,枕流脚下的拍子随着踏得狠了些,青娘浑身一抖,碰落了递过来的勺子,滑到了桌子底下。 红胭忙忙递过去一个新的,俯下身去捡那只脏的。 蹲趴到桌底后,红胭麻溜捡了勺子,刚要起来,眼神无意间瞄到对面,愣住了。 她发觉青娘坐得很是不安稳。 丝袍下,她一双玉腿随着二爷脚下踩的拍子一直抖着,夹紧又松开,夹紧又松开...... 一阵风荡进室内,吹拂了袍角,下面藏着的十个粉花瓣儿一样的小脚趾也颤颤的,一下一下抓握着...... 红胭皱着小脸,虽不明白为什么,但也不敢多看,连忙爬起来立着。 她刚站稳,就听见那边坐着的青娘抑不住得娇呼一声,而后咬紧下唇没了声响,紧闭的眼中落下一长串泪来。 “全都下去!” 主子爷一发话,外间的舞姬立刻停了动作。红胭行一礼,躬身倒退着出了帘幕,随着一群舞姬走出去,关上了门。 枕流面上带笑,凑近青娘吻道:“别怕别怕,她们都走了,可以叫出来了!” 青娘别过脸不让他亲,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身子不住颤抖着,却再不肯发出一点儿声响。 枕流叹口气,知道是自己做得过了,忙解了脚上的束缚,小心翼翼地搂抱起青娘,放到桌子上。 青娘教他把手搭在肩上,腿环在腰间,就着那股湿滑插进来,抽送着。 枕流细细舔着美人儿脸上的泪,低声哄道:“乖~乖~宝贝儿不哭了,我再不这样了,再不这样了......” 一旁,那张青娘坐的红木椅上,一滩湿滑液体中立着那根在她身子里堵了半上午的青白石玉势,其上沾满了透明黏液和白的精水儿。 玉势的底部被卡在座位中间的一个机括上,若是踩动下面连接的踏板,便会让那根玉势仿照男女交合时的模样,不停在花穴里戳刺顶弄。 而方才观舞时,青娘就是在红胭和众舞姬面前被枕流这么变相抽插着,丝毫不敢做声,一忍再忍却还是耐不住叫了出来,直是羞得无地自容。 “我不要......”青娘泣着说,突然想到之前枕流冷着脸警告不许说不要的话,抖一下,忙改了口,“二爷,我不喜欢这样,不喜欢......我们这样儿,不能叫别人看见的!” 枕流嘘哄着,“嗯,嗯......我知道,不叫别人知道,我记着呢!乖~乖~她们半个字也不敢往外传的,宝贝儿不哭了,不哭了......” 如此插了一时,枕流泄过,抱着青娘在书房歇了个长长的午觉。 到了晚间,枕流伺候着用过晚饭后,突得记起这边还有好些儿闺房情趣没玩过,便借着“消食”的名义拐了青娘玩游戏。 “今夜,宝贝儿且与我红袖添香一回。” 青娘被迫褪了丝袍,赤裸着身子,乳上夹着那乳扣,被枕流抱到书房。 他迫她将长腿分开,跪在软榻的两只垫子上,把手腕、膝盖、脚踝固定在床栏处。 枕流搬来一张窄长的矮桌,摆在青娘双腿间,又在上面放了笔洗、砚台等物。 随后,枕流把两面镜子一前一后搁在窄桌上,恰将青娘夹在中间,笑言:“这样方便你看着。” 青娘手腕被缚着,不知他要叫自己怎生磨墨。正疑惑着,却见枕流从抽屉中取来一个锦盒,在她面前打开,介绍道:“这是爷从前特意定制的,专用于书房情趣,从没叫人用过的!” 她看清楚盒中物件儿,双颊瞬时暴红。 原来,打开的锦盒中放着五六只形状怪异、粗细不同的玉势。仔细看去,每根玉势的末端都不一样,其中两根是镶嵌着描金的墨锭,另外四根则嵌着粗细不同的狼毫笔,做工十分精细,造得与正常笔墨别无二致。 枕流在笔洗中倒入沸水,取出那两根嵌着墨锭的玉势,问青娘道:“娘子喜欢哪一种?” 青娘看一眼,闭上眼睛猛摇头。 枕流摸摸她滚烫的脸颊,柔声说:“宝贝儿这才是刚开始,不急,慢慢来~” 说着,便把那根表面布满凸点的玉势放回去,将另一根雕刻螺旋纹路的泡在笔洗中。 枕流坐到榻边,将手探下去,伸指抽插,在软嫩的花径间抠搅,戳顶。不一会儿,他摸到最要命的那颗小珍珠,掐住,捻捏,使劲儿欺负,逗引出美人儿透明的汁液。 “啊......别!别捏...别捏那里!啊......” 他将砚台挪到小花蕊的正下方,看潺潺的春水滑落下去,在娇滴滴的嫩花儿与冰冷的砚台之间拉扯出长长的银丝。 大约一刻钟后,枕流看砚台里的水儿够了,便停了欺负人的手,从笔洗里取出那根玉势,扶住青娘小腰,逆着螺旋纹的方向,旋转着插入她体内。 “嗯......哈~哈~” 插到最深,枕流松开手,拍拍青娘翘翘的小屁股,“我今日想为娘子画一幅画,劳烦娘子为我磨墨了。” 青娘喘息着,僵僵地跪在那儿,半晌不动。枕流见了,挑着眉梢故意坏笑道:“宝贝儿不喜欢这样儿?那我们去那边屋里‘坐椅子’好不好?” 青娘一抖,急急地摇头,拿一双泪眼看他。他一笑,道:“那就好好磨墨~磨好了我便能为娘子作画了!” 没奈何,青娘只得低了身子,手就着绸缎扶住床栏,将下边含住的那根东西抵住砚台,腰肢款摆,扭动翘臀打着圈磨起了墨。 “嗯......叮铃...叮铃...哈~哈~~叮铃叮铃......唔...哼...叮铃叮铃叮铃......” 乳扣上的铃铛持续不断地“叮铃”着,加上那墨锭接触砚台所带来的摩擦与颤动,全都通过玉势一一传入娇嫩的花穴,逼得青娘口中咿咿呀呀不断,整个书房都沉浸在一片淫声浪语中。 之后连续十来日里,青娘每晚都要如此“红袖添香”一番,一开始光是磨墨,后来就变成了练字。 枕流还恶劣地规定,每日都要写够二十个簪花小楷,十个大字,若是写错,或写得不好,便要从头来过。 许多时候,青娘练字练得墨都干了,却还达不到他要求时,便只好反复磨,反复写,一整夜都不得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