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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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至今都不晓得,那日的事怎的就成全了他的婚事。 青娘叫那粗鲁妇人硬拖着往外走,慌乱地朝他看过来时,那双包着满眶泪珠儿不肯落的眼睛水汪汪的,他浑身的一腔热血都叫她看了出来! 当即便站出来争论,却着急忙慌的嘴笨,什么也说不清楚。胡乱纠缠间,终是得上天庇佑,事态最终变化至“他舍了满身身家,却可得她做媳妇”的结果。 虽则自己那满身身家落于富贵之乡中也实在算不得什么。 大郎之后曾无数次的想,要是那日没有走那条路,该怎么办?要是自己从前大手大脚,没有攒下钱,该怎么办?要是家中没有那两间祖屋,该怎么办? 无数个假设都能将他从梦中吓醒,直到紧紧搂了青娘在怀、叫她轻拍着肩膀哄慰,才能得安睡。 便是在旁人看来,全是他碰巧救了落难的青娘。可在他眼中,青娘便如那天上的仙女般,叫自己多看一眼都是老天对他的恩赐,更遑论娶回家中?别说是卖祖宅,便是要他的命,能得青娘多瞧一眼,他也满心甘愿。 大郎并不晓得这便是一见钟情了。 自从娶了青娘归家,他便只懂得一件事:掏心窝子对她好,拼了自己全力,唯恐娘子有哪里不舒坦。 当初借了他一件瓦房办婚事的赵爷爷担心他守不住媳妇,迟早失了人,背地里教了许多驭妻之术。可大郎一心只道:“哪日娘子若不要我,必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叫娘子不喜欢了!娘子这样好,怎会有半点不是?!” 于是如今出了枕流这事,他只一味地担心青娘喜欢了别人会不要他,哪里还有半点妻子红杏出墙的气愤? 这全因了在他心中,青娘从不是自家的私有物品,而是自己祖上积了大德才得拥有一时的宝贝,捧着供着尚且不及,如何舍得怨责? 大郎低下头去,颤抖着轻吻到青娘唇上,低声道:“娘子,你不叫我知道,我便不知道。你想做什么都好,只要你喜欢、你高兴......”说到这里,扁着嘴十分委屈,“就,就是别离了我......” 脑子一激灵,他忙又道:“不,不是...若娘子哪天厌烦了我,不想要我,呜......只管走就是!”说到这里,泪都快落下来了,“我都,都不要紧的!” “嗯......相公......”睡梦中的青娘无意识地呓语两句,半睁了眼睛,习惯性地从被中伸出一只手搂住大郎脖颈。 大郎喜得什么似的,“唉、唉”应着声就扑上去亲她。青娘启唇,纳他舌进了里头翻搅,无限婉娈柔顺。 两人切切亲了许久,青娘神识渐转明晰,感觉被中自己身无寸缕,心下一抖,轻拍着大郎肩背,柔嫩小舌顶出了那粗粝的大舌头,娇喘吁吁问道:“......相公今日...怎的回来这样早?唔...”两丸乌沉沉的瞳仁儿闪烁了下,“相公回来时,我,我...是在做什么?” 两人亲得津液连绵,惹得青娘那双粉唇水润润的,大郎受惑低头舔了两口,又吮住吸咬,含糊着答了话,“唔...娘子累了,啧...我回来时,娘子在炕上睡觉...啧啧......” 青娘叫他亲得说不成话,听了这两句暂且放下心来,抚了他肩膀婉转承受,由着他在自己口中上下舔吮。 正值晚饭时分,院里几个婆子热闹起来,这个捧了粥、那个端了菜,在青娘门口转悠,你一言我一语地巴结奉承。 “今日煮了红枣羹,很是补身子,送与陆娘子些。” “前些天得了些山药,配了新鲜的蓝莓做了道菜,特地请娘子尝尝!” 青娘本顺从着承欢,身上被子都扯到了腰际,叫大郎一手攥了那丰盈柔软,一手伸去被中探秘,正是两厢情好的缠绵时分,听了外头声响,她顿时皱起眉头。 大郎却是被这两句醒了神儿,抬起头来看看天色,“娘子,你饿不饿?我去接了来给你吃吧!” 青娘叫外头人惹得心中愤懑,听得大郎说话,面上方转笑道,“相公可是饿了?咱们不要那些人的,我这就起来,今晚还是喝小米粥可好?” 大郎憨笑着点点头,扶青娘起身,转去墙边柜中拿衣裳。 青娘坐起身,一低头便看见胸乳上深深浅浅的牙印儿,身子颤颤抖将起来,缩着肩捂住团儿垂首落下泪来。 大郎在柜中取了衣裳,回头便见青娘哭起来,忙扑过来哄慰。见她捂着胸,以为是自己方才揉疼了,硬是掰了她手来看。 青娘又羞又怕,却不过力气,到底叫他看见,抖着肩“呜呜”着。 大郎凑在她胸前,小心翼翼捧了两个团儿左看右看,见除了午后就落下的牙印子外再没别的了,顿时放下心来,揉着奶儿问:“娘子哪里疼?我给娘子揉揉...” 青娘惊呆一时,糯糯道:“相公...你......这些印子......” 大郎忆起那时枕流的警告,立刻急道:“我咬的!都是我咬的!”情急之下脑筋转得极快,瞬间编出一大段话来,“我回来见娘子睡了,便抱着娘子一道睡了,还脱了娘子衣裳,抱着娘子又亲又咬,”指了青娘胸前的印子,“这些都是我咬的!” 青娘裸着身子,叫他说的红涨于面,心想枕流午后那时该是没留下什么印子,遂放下心来,着衣系裙。 大郎揉了一时,把青娘哄了过去,却将自己身下欲火揉了出来,给青娘穿衣时便很不消停,这边摸一下,那边捏一把的,引得青娘娇呼不断,嗔怒着喊“相公”。 门外章婆子与邹婆子听了全程,面面相觑,实在理解不了大郎的“心大”。 待得月上半空,小两口你一口我一口吃了饭,大郎收拾碗筷,在廊下打了水来洗。 那邹婆子开了东厢的门,蹲在他身边压低了音说:“郑家兄弟,不是我说你,你既心疼娘子,就该叫她吃用些好的,哪能天天就喝小米粥呢!今日端过来的菜,是主子爷看了许久的膳食谱子才定下来的,又好吃又养身的!” 大郎想起枕流对青娘的种种周到细致,不由惭愧,心里虽十分想收了那些膳食给青娘补身子,却怕不好交代,嗫嗫道:“娘子说...不要你们的东西......” 邹婆子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他一眼,又道:“那红枣、山药,都是极养人的东西,女人吃了大有益处,你该劝劝陆娘子才是......” “相公!”窗扇大开,青娘半坐在里屋炕上,手撑了窗棂朝外喊。 这一声吓了两个人!大郎手里的碗差点砸了,想起青娘教他不要理会这些婆子的话,心里怕极了她生气。一边邹婆子也连忙端了笑站起身来,“陆娘子......” 青娘肃着脸,眼睛瞟也不瞟她一下,端容道:“我已嫁人从了夫姓,旁人该称一句郑娘子才是。” 说罢也不理会邹婆子的尴尬,转头对大郎说话,声音都放柔了,“相公,洗好了就快进来吧,别理外头那些不相干的人!”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