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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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辛领会这未尽之语,一时倒吸一口凉气,缩着肩垂下头去,直恨不得自己是个隐形人。 院中旁人听不出意思,但见有人这样当众顶撞主子,俱骇得垂首默立,不敢动作一下,唯恐惹了主子注意,被迁怒着撒了气。 “你......”枕流叫青娘讽刺地说不出话来,脸色铁青,偏还有大郎在一旁不省事的“就是”,气得他直跳脚,连连顿足骂道:“你就是什么你!你便升了管事,当值怎的还带了她来,你见哪个管事像你这样!” 大郎语塞,哼哧了一会儿才说:“我...我又没耽误事,我还......还修好了四个车轱辘呢!” 青娘拽了大郎衣袖,替他应答:“我们夫妻情深,不愿分离一时一刻,所以才这般形影不离。”较之枕流,她也不冷面,也不气怒,只不看他,垂眸望着地下,“正如相公所言,如此也并未碍着手里活计,实不劳主子爷如此挂心。” “你......”枕流气急,上前两步低声训斥:“你一女子,不好好在家待着,就这么抛头露面出来,叫这么多男人盯着看,”回头扫视一圈,气得心口直发紧,“你知不知羞!” 青娘叫枕流这句到底激出了火气,抬眸冷冷看他一眼,面露冷笑暗自啐骂,“在家待着?在家待着等畜生上门吗?!” 垂了眸子,她面向大郎微笑,话里却嘲讽枕流道:“我自抛头露面,便我相公都不在意,哪里劳烦你一个外人操心呢!” “你......” 山辛站在枕流身后,看自家二爷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指着人的手都直发抖的惨相儿,心里直叫苦不迭。 青娘又道:“二爷若没别的事,还请许我们用饭。”说罢扯了大郎起来,两人又依在马车后头你一口我一口吃起饭来。 枕流眼睁睁干瞧着,直是无可奈何。 这般闹了一场,他句句都叫青娘憋回肚中,实劝不动她回去,又不好当众扯了人走,叫她更恨自己,便只能拉着个脸端坐茶房,大开了房门盯着院中。 青娘丝毫不在意,伴在大郎身边帮他递东递西,还时不时取了帕子帮着擦拭他额角脖间的汗,温声细语哄他歇息,看得枕流咬紧了牙根,恨不得瞎了这双眼才好。 待得日头渐落,青娘若无其事当着他面拾掇了茶房,携大郎手一起走了。剩下山辛死劝活劝,终于才把气狠了的枕流劝去恒辉苑服侍,佯装无事陪母亲用了晚饭,这才没闹出大笑话来。 如是几日,枕流回回起早想堵了青娘在家,狠狠收拾教训一番,却没一次成功的。只能一日复一日,白日坐在车马房里“监工”,晚上回去砸盘子撂碗不消停。 这般一来,消息自然不胫而走。连续传了好几日,世子夫人柳氏全当自己耳聋不知,那喻迎儿听了,却是心中一动,觉得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 ...... 眼看还有三日便是六月初一,青娘是一天高兴过一天,连以后窗户怎样糊纸,大灶如何生火都细细想过,只盼着时光快一些,再快一些。 到这一日晚间,大郎吃了饭,叫青娘支使着去老孟那边送了账目细则,有个小鬟儿跑来找她,说是主子爷邀相见,要把话说说清楚。 青娘本一味不肯去,那鬟儿便在她耳边温声道:“奴婢多句嘴,还请娘子别生气。前几日午后闹那一场,不过半个时辰便传了满府,又兼这几日白天的事......郑娘子细想,咱们爷也是要脸的人,如此忍耐着叫大家看笑话,又是为了谁?娘子眼看就要出府,若此时跟爷拧着来,不是给以后招祸患么!” 这最后一句顿时说到青娘心底,她千怕万怕怕的就是枕流不肯放手,若能在此时将一切摊开了说清楚,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如此便应了那鬟儿所说,跟着出了院子,先向北行,再拐至东西向的甬道上,往枕流的嘉木堂行去。 刚行了半程,那鬟儿忽一闪身,人便不见了。青娘尚且愣怔,小角门处闪出两个黑影,从后掳了她,把一块沾了迷药的帕子死死蒙在她面上。 没一会儿,青娘软倒在地,叫那两人其中一个抗在肩上,对着黑暗里道:“彩绦姐姐,人晕了!” 那鬟儿方闪身出来,表情早不是方才那般良善样子,阴沉着脸道:“往前走,遇垂花门左拐,顺着廊道去后花园的观景楼,别耽误功夫!”哼笑两声,支使他们说:“小姐说了,对这贱人不用客气,占了身子扒光了扔在后园子里就行,好叫她也出回大丑!” 两人应是,淫笑着在青娘臀上狠狠揉了两把,扛着麻利儿走了。 ...... 一刻钟后。 “唉唉,”一个身上扛着什么的人悄声叫另一个,“你走的对不对啊?这怎么黑洞洞的,也看不见观景楼啊!” 另一个说:“怎么不对了,前头那不是个三层的小楼!” 这个心里纳闷,总觉得不对,“可我看着不像啊!白日里指给我们看的观景楼,不是有露台的吗?”看看四周,“这周围都是树,也不是彩绦那娘们说的樱花林子啊!” “啧,”那个不耐烦了,“你能别嚷嚷了吗!哪儿那么多话!要不是你话多,刚才怎么会差点惊动巡查的侍卫!” “你说我!你说我!刚刚明明是你手贱在摸人家奶子才弄出动静儿......” “嗯......”有女子细弱的呻吟飘散在夜空。 那个狠揍这个一拳,“操!你这弄得什么药!她怎么醒了?!” 这个也慌了,“啊...那,那怎么办?哥,要不咱们先进去前头楼里吧!” “快!跟上跟上!” 身后,月亮从浓黑的乌云间闪身出来,一缕银光洒下,直直照射在这座三层小楼正门挂着的牌匾上,只见斗大三个字—— 古今斋。 ...... 古今斋,原为世代国公世子幼年读书识字之所,取“通古博今”之意。 还是在文帝时期,当时的成国公江彧出海远征,收复琉球,立下大功。又兼回程时击溃东瀛海盗,平靖海难,保沿海一线几十年未有杀掠战争。 文帝大喜,钦赐九莲巷。此乃前齐晋安长公主故居,营造之时征用三万民夫,直是雕梁画栋,漆金缀玉,重重溢美也不能描摹之万一,正与国公旧府相邻。 江府上下承蒙皇恩,立时便行拆建之事,并了两处作一处。只是如此一来,两府合居,古今斋所处之地便从前院转为后园,世子读书之地也便换成九莲巷前院的充栋居,古今斋即改书斋,成了世代世子私人藏书之地。 不论旧事,先说此处。只见青娘头脑昏沉沉渐转清醒时,已被剥去衣裳绑了起来。 她上身只余一个蓝白布的小肚兜,双手反剪了被自己的衣袖绑在背后,裙也撩上来缠在腰间,里头的衬裤叫褪了去,亵裤也被扒下来,卡在膝盖处。 她眼上缠了条汗巾子,黑乎乎的,又在夜里,什么也看不见。嘴里揉了帕子进去,又用腰带卡紧勒住了绑在脑后,生怕她喊叫出声引了人来。 朦胧间,青娘只觉被人拥在怀里,有大掌在身子上下胡乱揉着,隔着兜儿拧了乳尖儿揪扯,又流连至腿心折磨,将指插入穴儿里撩拨,那动作没轻没重的,将身子捏地发疼,却也渐渐泛起麻痒来。 她以为又是枕流在胡来,本想着忍过这一遭,彻底说了清楚好出府回家去,却不想又有两只粗粝大掌袭上身子,耳边还传来陌生男人的说话声: “嘶...这小娘子真够紧的!你来试试~” 那手指退了出去,即刻又有一根指插了进来,青娘如遭雷击,拼命扭动挣扎地反抗起来。 “诶哟!”一人惊笑起来,“看来是真醒了,这样好,这样玩起来才够味!” 青娘眼泪汩汩而流,喉间哼出难耐的哽咽。她一副细白身子陷在两个男人掌中,求天不应告地无门,连咬舌自尽都不能,悲愤之下,只用了狠劲儿向后撞去,“砰砰砰”的以头抢地。 男人此起彼伏的淫笑和女子幼弱的哀吟搅和在一起,叫勉力忍下药性,刚迈步走进古今斋的枕鸿瞠目结舌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