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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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俏的一弯月牙傍上梢头,昏黄的月色渐渐浸润大地。 马车辘辘而行,车厢里,青娘轻轻叹了一声,将身子放松倚在枕流肩上。 枕流受宠若惊,当即长臂一展揽入怀中,轻轻啄吻她额头,“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再不看这些了。” “没有过去,罪魁还未伏诛,这般血腥的场面,我总还要再看一回的。” 枕流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青娘轻抬眉梢,温润的眼眸哀哀看他,恍惚间落下一行清泪,“你要告诉我,我看不到这一日了是么?” “青青,”枕流心疼地吻下来,逐着泪珠滑落的痕迹吻至唇边,含糊念叨她的名字,“青青,青青......” “今日那人,是皇帝陛下么?” 枕流一僵,离开她柔软的唇,惊道:“你如何晓得?” 青娘心思如电转,抬眸一瞬眼波流转,水光粼粼轻瞪了他,做出一副要推开的模样儿,佯怒嗔道:“原来我在你眼里这样笨,连这般明白的事都看不清楚!” “没有,没有!”枕流连忙搂紧了,“我是惊讶呢,没想到我的青青这样聪明,一眼便认出了。” 青娘定定瞧着枕流,突然“嗤”的一笑,伸指抚上他唇角,似挑逗似勾引,“瞧,你把我的口脂都吃了!” 枕流几疑在梦中,将手伸将下去,在自己腿上拧了一把,“嘶......” 青娘又“嗤”的一笑,食指轻叩枕流下唇,娇娇道:“你掐自己作甚?” 枕流倒抽一口凉气,将青娘扑倒在厢内榻上,又摸又揉,边亲边断断续续说:“青青,青青......快想死我了......” 怕她生气,口中解释讨好道:“本朝文武殊途,大哥是武将,今日...今日又被陛下点明,不好再插手......你放心,我有法子......明年春闱我便可入仕,到时候我一定......” “陛下为何不愿动袁望?” 枕流唇舌被青娘顶出,身下的人两颊泛粉,发髻已然松散,衣襟凌乱,微露了半个软白的乳,那朱红的口脂也晕开了。 她一双眼媚意尽去,迸射出的眸光像一把冷剑,“如今陛下已知袁望是先太后一党,作恶良多,为何还不愿处置他?” 枕流喘息着翻身跪起,扶青娘坐了,给她整理衣衫,重抿发髻。末了,如对女皇朝奏般道:“袁望借先太后余威立足,又背靠今上经营多年,如今在朝势力已非同小可,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轻易扞动不了。再则他知晓自己露了相,正自收敛不再妄动,陛下也不愿轻易丢掉这把趁手的刀子。” 青娘垂眸不语。 枕流接着道:“青青可知余琦余阁老?他历经三朝,门生故旧众多,且人老了易守旧,常与陛下政见不合,陛下留着袁望的目的,就是用他来制衡余阁老一派,平稳朝局。” 青娘红唇颤颤,软下身子歪在枕流怀里,闭目默默落泪。 枕流经了方才一遭,身下肿了老大,只再不敢如从前那般随心所欲,强捺下欲望抚揉她肩背,细细擦拭了晕开的口脂,说些以待来日的话聊以安慰。 待回了四宜楼,青娘双眼已有些红肿。 枕流舍不得走,借了敷眼的理由抱青娘在怀,用锦帕包了熟鸡蛋慢慢滚动。他见青娘不似之前那般抗拒,满心喜孜孜的,偶尔啄吻两下,权当做解馋。 “世子还未回来么?他为我布局弹劾吴友德与袁望,陛下会不会怪罪?” 枕流表情一窒。 他下午随驾在侧,已知陛下无意怪罪。此刻见青娘对大哥一片殷殷关怀之意,不由起了老大醋意,干巴巴道:“大哥盛宠优渥,陛下不会轻易怪罪,他护送陛下回宫,搞不好此刻正在聆听圣训,你不必过于忧虑。” 青娘静了片刻,睁眼道:“瞧白日那样子,你常觐见天子?” 枕流见她转而关注自己,顿时兴致勃勃,“我幼时常随祖母母亲入宫请安,虽因身体之故不能入选皇子伴读,但与诸位皇子都有所熟识。听祖母说,陛下幼时还曾抱过我。” 说着凑到青娘耳边,悄声补充:“今上是宣宗皇帝第三子,比先帝大了十岁有余。” 青娘默默听他述说,结合从前父亲所言,渐渐勾勒出一件深宫秘闻。 先帝虽是宣宗皇后刘氏嫡出,但齿序为九,年岁较小。先帝出生之前,宣宗皇帝为保刘氏稳坐后位,把失母的长子与三子都交由皇后抚养。 便嫡子与长子并存,怕朝中都要争一番立嫡还是立长,更何况当时根本没有嫡子。且长子由皇后抚养,本就占了嫡出名分,册封辽王后一时风头无两,就连养母刘皇后也是一心支持,常在皇帝耳边夸赞。 便如此,成年开府不过两年的辽王欲携神武营逼宫造反的消息一经爆出,人人都指责其忤逆不孝,却没有人去想他为什么好端端的要谋反,明明稳坐家中以待来日,便能安然入主东宫。 八个月后,刘皇后诞下嫡子,宣宗皇帝大赦天下,于百日即封太子。 而那谋逆一案,除了辽王以外,连带着二子赵王、五公主柔安、七公主福安,全部贬为庶人,饮鸩而亡。并各自母族亲眷、门生故旧,俱都株连流放,三代不得入仕。 长子没,嫡子出。有脑子的转过弯来,自然明白其中深意,不敢再轻易站队。而没脑子的为谋一世荣华,争那从龙之功,便都转去了齿序第三、实际上已成了长子的秦王身边奉承。 “想来陛下当年心中明透,所以才一味放浪形骸,惹得宣宗皇帝不满,早早打发去了西北,否则......” 回想旧时入宫,刘皇后端庄不失温柔的关怀,再对比先帝登基后静惠太后擅权专政的冷酷模样,枕流抖抖臂上的鸡皮疙瘩,悄声对青娘吐槽道:“未知是不是她作孽太多,先帝自小便多病,登基不过四年便去了,连个孩子也没留下。” 青娘双眼微阖,似听非听,突然打断道:“我要沐浴。” 枕流一怔,忙使人备水。 过得片刻,若雨过来回禀说木桶热水已备好,枕流便抱了青娘转去浴室。 四宜楼到底久不住人,便枕流再如何布置,也没法儿现挖一个白玉浴池出来。所以选用最好的香柏木、黄花梨木、紫檀木各制了一个浴桶,比寻常的浴桶大了一倍有余。 枕流见青娘今日观刑后十分柔弱,对自己的态度也较往日有所松动,在浴室放下她后便十分磨蹭着不愿意走,一会儿取来一罐香膏,一会儿捧来一盒花露。 眼见得青娘一件一件褪了衣裙,玉腿轻抬进了浴桶,他终于赖不下去,双眼发光盯了半刻,略略饱了眼福,怏怏道:“青青,我先回去了......你泡一会儿,我叫人进来伺候你沐发。” 他转身向外,一路回了五六次头,终于快至屏风时听到盼望已久的声音。 “枕流。” 她第一次这样唤他。 他回过头去,浴桶中她伸出白玉一般的臂膀,“你来。” ...... 低沉喑哑的喘息愈来愈急,配合身下淋漓暧昧的水声,渐渐沉沦成一片情欲的深渊。 她的乳跌宕着叫他含入口中,于是,细密的红痕蔓延开来,颈下描绘的那株绿萼也微微泛起粉,被他咬出胭脂红的牙痕。 白皙的双臂伸展了,扶住香柏木的浴桶边沿,纤美的手指攥住那里,指甲用力得发白。她的颈子向后半垂,如一只濒死的天鹅,蹙眉承受身下利刃的屠戮。 空中,潮湿的秀发一荡一荡,划出舒缓的节奏。 他在讨好,在侍奉。 枕流小心观察着青娘的神色,略一不对便停止不动,谄媚地亲吮她的嘴唇,啄吻她挺翘的丰盈,及上面诱人的粉尖儿。那里面湿热紧窒,这样仅仅含着半根吮咬绞缩,就使他激动地几欲射出。 他“嘶嘶”着抽气,咬住青娘的红唇,舌头在她娇软的口腔内巡游舔舐,劲腰一耸便硬生生挤了剩下的半根进去,全部没入。 “嗯......唔......” 他极缓慢地抽插几下,然后开始加快速度。 浴桶中的水泼洒着溅出大半,娇人儿脸蛋儿酡红,全然赤裸的身子失去水的温润,幼嫩软白的皮肤上蜿蜒着滑落无数细密的水珠。 “唔......哈嗯......嗯......” 枕流渐渐发狂。 他将她的双腿扳至肩上,完全弯折她的身子,掌心在绽着樱桃的双乳和臀上流连,一时恨不得生出三只手来。他肿胀的性器紧紧插在她久旷的地方,被缠裹得异常发紧、发疼。 枕流艰难的前进,手臂、额上俱都绷着青筋,喘息着求哄:“青青,好青青......放松一点......” 青娘的身子酥软异常,穴心哆嗦着渗出蜜水,使它能更轻易地在里面穿梭,肏弄。 嗯......嗯......象牙似的贝齿咬住红唇,青娘蹙眉,眼角积蓄起一颗极大的泪珠。 她好厌恶自己,厌恶自己生得这般淫荡的一副身子。这具身子敏感得轻轻一插便可出水儿,这个可以,那个可以,仿佛谁都可以...... 她闭上眼睛,泪珠儿滑落。 既然这身子还有用处,既然这身子可以容纳任何男人在里面放肆,那便用在最该用的地方罢。 “哼嗯......”她仰着脖子细吟一声,底下泛起无尽的酸与痒。穴心里头,那根东西顶到了一处教她难捱的地方。 枕流忘记了教训,仍旧开始作死。他耸腰顶住了那里,慢慢地旋转,用力地摩。 “不......哈......啊——” 青娘身下轰然而泄,在涌动的水中流出大股透明的香液,丢了身子。 一扇雕花象牙屏风隔开内外,外头昂扬的影子僵立许久,他双眼直勾勾瞧着里头潮热惑人的情欲风光,任由噬人的酸妒袭上心头。 ...... 夜还很长。 青娘伏在塌上,双臂虚软地搭在软枕上,侧过脸嘘嘘喘息。 “嗯!” 枕流咬住她浑圆挺翘的臀,手指挤了进去。长指缓缓拨弄,像在弹琴。 青娘皱眉,枕流见了,忙抽手撤出,揉住穴心温柔抚慰。 他发觉自己已经不敢再似从前那般放肆撒欢。 舌头在她小巧诱人的腰窝处舔舐,渐断渐续的沿着脊椎沟蜿蜒向上,在美丽的蝴蝶骨上流连。 轻一下,重一下,吮一下,咬一下......他几乎使出了从前积累的十八般技艺,只为让她舒爽。 试探着掐起小腰抬高,她没有不悦。于是他耸了一下,头部被湿濡的穴口含裹住。 他慢慢的、小心地进入。 “嗯......”上头传来她娇软的吟叹。 身下缓缓挤入,他哑声求饶:“青青,别这么紧......” 她微转过头斜倪他,媚眼如丝。 枕流受蛊惑似的俯下去,紧紧挨着她的身子,底下用力,全然没根而入。 湿滑软嫩的穴儿被插得“唧咕”作响,她懒懒地哼一声,启开红唇道:“明年春闱,你一定能中么?” 枕流不防她此时问起这个,勉力答道:“自然可以。”身下缓慢地进出,勾连缠绵腻滑的水液,“我十七岁......便中了举人,且为当年的......解元,考个进士......还不是......嘶......手到擒来!” 青娘仰着小脖子长吟一声,趴回软枕上慵懒嘲笑:“大言不惭。” 枕流被她绞得脑子都发麻,咬着泛粉的耳垂不服道:“不信......我们走着瞧!” 青娘小小声地哼一下,引了他的手来摸自己的乳。 “二哥哥,揉一揉我。” 枕流脑子“轰”的一下,简直不知身在何处,结舌道:“什......什么?” 青娘噗嗤一笑,扭了纤细的脖子看他,口中说的却是:“便你中了进士,哪怕是个状元,怕也不那么容易能把首辅拉下来。” 枕流手上使力,将软白的团儿拢在掌心,轻拢慢捻,身下抵在一处软肉上,撑一口气快速道:“身居高位有好处,自然也有坏处,若底下人连成一气,把最上头的官儿架空了做成傀儡也是有的,只看怎么运作了!” 说罢又转了语气,喘息着求道:“青青,好青青......再说一遍,你叫我怎么你?” 青娘瞥一眼已然摸在胸上的手,不作理会,叹息道:“可首辅简在帝心,只要皇帝陛下爱重他,便成了傀儡又怎样呢!” 枕流有些急,挤在她枕上啄她粉嫩的脸颊,“什么简在帝心......傻青青,陛下是把他当刀子,没用就扔,另选趁手的使......好青青,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好不好?” 青娘将脸一扬,送上红唇与他缠吻良久,然后命令道:“抱我,我要看着你。” 枕流头目发僵,下意识搂了她身子握住小腰,这般插入着就势一旋。青娘闷闷一哼,身下痉挛着又丢一回,蹙了眉轻咬牙捱过这一阵儿。 枕流尚且呆愣,就见她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妖精一般缠上来,洁白的双臂锁住他,小巧的红唇中吐出字句,仿若请求,又似命令,“哥哥,帮我,帮我杀了仇人。” 枕流神魂俱散,灵窍仿佛升空,在半空中怔然下望,眼睁睁瞧着自己臣服在她身下,俯首应诺:“是,我帮你,帮你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