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同心(将军眼中的青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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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艘小舟相隔两个舟身距离,一前一后徜徉在水面。前头舟上,男子轻摇船桨,笑向对面娇娥:“从前也没觉着他们烦人,干什么都要跟着!” 那娇娥遥遥望去另一小舟,凝神看了片刻,忽的“扑哧”笑出来,“依妾看,陛下划船的功夫不如后头呢!” 晋承还是小时候常背着人偷偷跑来划船玩乐,后来大了,一是没了从前的心劲儿,再来便是没有时间,日子久了,难免手生,此时被青娘一取笑,破天荒的竟觉着有些难为情。 这也是难得了,他这般年纪,这般经历,竟还能被人一句话说得难为情......晋承呵呵笑起来,为什么这样喜爱她,此刻心中才终于明晰。 原来与她一起时,自己是这样年轻,这样的充满生气,仿佛回到了年少,却不是旧时那般压抑阴郁,而是熠熠生辉,若日出之灼灼,就好像——上苍特意弥补给了他一番年少轻狂。 晋承极开怀地笑了,向后摆了摆手,摇动船桨,将船驶入一大片繁密莲叶中。 期恪看见手势,刚划进荷花丛便将舟停下,不再向内。那莲叶挤挤挨挨,密密匝匝,期恪怔怔望着前方,承载着两人的船尾消失在莲叶间,留下一道隐隐约约的香韵,是她身上的味道。 周遭一片翠碧莲叶,期恪唇角含了笑,她今日穿的也是绿......随手扯下一片莲叶,他顺着脉络细细观看,这般静静坐着,可以聆听到她说话的声音。 ...... 莲叶深处。 青娘忽的惊喜,“陛下,您看,并蒂莲!” 晋承停了划桨的手,青娘伸手轻轻抚摸上去,莲瓣处滴沥沥滚下水珠儿,映在她眼中,仿似泪一般,在水面激起细碎的小巧涟漪,转瞬便消失不见。 “要摘回去么?叫人寻个琉璃莲花盏供着,多应景儿!”晋承柔声说。 青娘摇摇头,语意忽而凄婉,“不了,再应景都是假的,便叫它们这般开着吧,也能长久些。” “这是怎的了?”晋承搂她在怀中,揉了肩爱抚,“不摘便不摘了,怎的忽然多愁善感起来?” 青娘唤一声“陛下”,埋在他怀中低声道:“妾是不是叫您为难了?” 略一思索,晋承便明白过来,故意调笑,“放肆,竟敢偷看朕批阅奏章,该当何罪?” 青娘忆起昨日被他逼迫着行的那一番事,羞红了脸啐他一口,“呸......谁稀罕看你奏章啦,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晋承闷声笑起来,带起胸膛隐约震动,令她觉得异常心安。 “别理他们!那群人啊,就是见不得人好,你每日都催着朕批阅奏章,哪是他们说的那样......” “掩袖工馋,狐媚偏能惑主。”青娘慢吞吞插嘴道。 小舟摇晃起来,配合男人的朗笑声,在水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嗯......这句话放在某些时候,倒当真应景儿!”晋承从她广袖处探进去,很轻易地拨开里头雪青菱纱缎儿裹胸的那一点点布料,“比如、现在。” 水面碧波荡漾,身周俱是翠绿翠绿的莲叶,一望即是满眼绿意,仿佛一个碧玉世界。青娘穿了湖绿的云雁纹锦广陵对襟褙子,广袖飘飘,底下配玉色缕银绣兰纹纱裙,头上用三翅莺羽朱钗绾了极漂亮的同心髻,斜簪一支碧玉云纹六菱长簪,清爽异常。 晋承在身上尽情作乱,而她柔顺异常,不做一丝推拒,只婉栾承受,猫儿一样哼着,任凭他手在里头兴风作浪,拨弄天地。 “嗯......轻一点儿呀,别扯坏了妾的裙子!” 晋承极力控制自己,将小人儿箍在怀里,挥臂扯下近侧极大的几片莲叶,铺簟在舟底,扶她躺下。那湖色的广袖铺散开来,像碧玉做的一双翅膀,与身下的绿色、周围的绿色,融为一体。 她是碧绿莲叶上最晶莹的露珠。 晋承解那衣裳,双手忙得不住,青娘抬了小腰,配合底下他褪去纱裙、亵裤的动作。晋承见她如此主动,含着笑一把扯了那软绸小裤儿,抚着里头嫩白似藕的身子调侃她:“瞧,多好看的颜色!绿的莲叶,白的藕娃娃......” 青娘一双乌沉沉的大眼凝望他,忽然抬手挽了舟旁斜歪身前的一片莲叶儿,柔柔念道:“色同心复同,藕异心无异。” 晋承一窒,停了手上动作,缓缓抬眼看她。明明一切都还没开始,他的嗓音已然变得粗噶、嘶哑不堪,“你方才......说什么?” 倾国倾城的一张脸上绽出笑,清莲似的,她偏过头去,抿一抿唇,故意道:“妾在念南朝萧衍的诗啊——江南莲花开,红光覆碧水......哎唷!” 他骤然俯下,紧紧紧紧地压住她,唇离她只有一层莲叶那么薄的距离。 鼻息相闻。 “好孩子,再说一遍......” 她转了眼睛再次凝望,慢慢抬手抚摸他的脸。那声音轻飘飘的,像风,又像一片雾。 “色同,心复同......藕异,心无异......” ...... 一切结束时,已是傍晚。 太阳落下去,这般临着水面,只觉渗出一股摄人凉意。 期恪听得传叫,驾舟过去,入目但见青娘身上堪堪覆着皇帝外袍,如一枝不堪磨折的清莲,委顿于舟中。晋承衣襟尚且大敞,正捞了她垂落水中的一只小足。 期恪眸光微闪。 那足不过他手掌一半大小,只眼瞧着便晓得又嫩又滑,上头滴流着落下清澈碧玉的水珠子,白生生握在男人手中,像一块玉。 “嗯......” 期恪打一个激灵,骤然醒过神来,从她足上移开目光,垂首候于一旁,只喉结上上下下滚动,勉力压抑身下发紧的某处。 “怎么了,是不是冷?”晋承握那小足,凉湛湛的,顾不得湿漉,忙忙护在胸前暖着,心中不由生出悔意——方才实在太过忘情,将她两腿架于舟壁,只顾冲撞,竟落了玉足在水中...... “恪,”晋承唤道,“将你斗篷给朕。” 期恪忙解了甲衣上挂着的斗篷,晋承接过,满满裹了青娘,抱在怀中嘘哄,“乖,咱们这就回去,身上可有哪里难受么?” 青娘软在他怀中,奄奄一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拧了眉一个劲儿哼唧着渴。 可不是渴么,生生叫了一下午,那嗓子都沙哑了呢! 晋承此刻才感知到不带人的不便,正哄慰着“回了船上就有水喝了”,那边期恪已摘了片莲叶,双手捧着奉来,一抔露珠儿正晶莹莹在叶子中央滴溜荡漾。 搂着青娘的胳膊抬高了一些些儿,这边晋承柔声哄着“好孩子,喝水了”,那边期恪已颤着手将莲叶捧至青娘唇边。 清凌凌露珠儿入口,带着一丝莲的清香。青娘两颊莹润,闭着的双眸眼尾上翘,有泪的痕迹,她眼皮粉粉的,什么也顾不得,只微张红唇一味吮那莲露,饮完一片叶子不够,又饮一片......一口气足足喝了三片,末了伸出嫩生生的小舌头,在唇边慢吞吞舔了一圈,这才舒服了。 “唔!陛下......” 捧那莲叶的人不知被什么刺激到,手一抖,叶上剩余几许莲露颤溜溜滚下来,全数落在青娘颈间,惹她蹙了眉叫唤,嫌弃地偏过脸去。 “好了,好了,朕给擦擦,”晋承呵呵的笑,将她箍在怀中,抬眼望了期恪,意味深长。 ...... 是夜,期恪巡查过后,回了供禁军休憩的值房,合衣躺倒。 今夜励帝携青娘歇在南薰殿,晚膳时传了章御医来诊脉,唯恐下午那时受了凉,寒气侵体,直折腾了好一番才歇下。 期恪心内惴惴,夜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回想从前种种,自己从一个万事不知、只懂逞凶斗狠的狼崽子成长至如今这般,尽皆仰仗陛下教导,转而念及这些日子心内所思所想,一时羞惭难当,只觉万分对不起陛下。 如此这般,辗转反侧至后半夜,期恪才闭目睡了过去。 车马辚辚,御旗飘飘,御撵的九龙云纹窗幅被吹得来回翻飞,一下一下扑扇过的刹那,可以令他看见里头别样香艳的春色、和足以令人魂魄颤栗的吟哦。 “别......不行呀......陛下~这是在外面呢!” 女孩儿小小的身子像白嫩的笋,被从壳子里面剥出来,她挣扎,羞得脸蛋儿红彤彤的,然而抵不过男人有力的手掌,片刻后便变得赤条条、光溜溜......曜目的光从她胸前射出——细长的银链子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服帖垂于乳间,映着那白生生的、可以令任何男人销魂的两团柔软尖耸,晃眼至极。 “啊......”她呻吟着扑跌过来,手扶了窗框,几乎就在他面前了。那颗红宝石开始晃,一下一下,与之相呼应的,是她娇嫩红唇中吐出的话,一声声、断断续续,“嗯,轻一点儿......慢一点儿......陛下,不要这么深嘛......” 不要,这么深嘛...... 他死死地咬牙,整整一路,马缰绳几乎都快要握断。御撵里头,陛下每换过一个姿势,都透过被风吹起的缝隙入了他的眼睛,那柔软的身体令他惊艳、继而惊讶——原来,她可以被拗成这般妖娆的姿态...... 直至最后,陛下弯折了她的身子、面对面着抱在怀里,那白生生的腿儿抗在肩上,两只小足高高翘起,在半空徐徐摇晃......他看直了眼睛,那小脚趾花瓣儿一样,指甲粉粉的,紧紧蜷缩,脚尖儿时不时地绷紧了,一下一下、直要晃到他心里去...... “嗯......陛下,妾疼呢~~” 长长的尾音绕梁不散,九龙云纹渐渐消散,化作一座镂空象牙雕耕牧图七扇屏风。他入内的脚步一滞,脑中瓮然,眼前也有些发蒙。 透过屏风的镂空间隙,他可以看见两瓣浑圆挺翘的小臀。 十七八片渐变渐深的裙褔尽数堆在腰间,她褪尽了底下的衬裙亵裤,跪伏于榻,高高翘起,任由陛下在那粉润湿滑的水嫩中心撩拨,而后缓缓插入一管方才还在吹奏的紫玉长萧...... “嗯......别、别......那里、呃......不要啊!” 陛下沉沉笑起来,一心二用地批阅折子,手抚她鲜润的臀,就着那管长萧来回抽送。 “哪里不要,嗯?这里......”手动一动,“还是这里?” “唔......啊~~~”那臀泛了粉,开始颤,莹润柔软,令人恨不得扑上去啃上两口,她哼唧着长长“嗯......”了一声,他便瞧见了那腿心儿处释出的润润水液...... 缠绵、勾连。 沾在她白生生的大腿上,慢慢往下流...... 所以......陛下每日、就是这样批阅奏章的......么? “恪。” 他打一个激灵。 是陛下在唤他。 “你进来。” 他顿时睁大了眼睛,死死盯住屏风内里那香艳撩人的春色——陛下并未停止,手上甚至加快了速度,她“嗯、嗯”着将头埋在臂间,还是那样子颤着臀、翘着小屁股,任人插玩的模样...... “恪?” 陛下扶萧的手缓缓住了,骤然地回过头来,从屏风的镂空中直直迎上他的目光。 “怎么?不进来、是这样喜欢偷着看,”陛下嘴角挑起别具意味的笑,“可觉得别有趣味?” “呼......呼......”期恪喘着气倏然坐起,双目瞳孔微缩,是极致恐惧的表现。 “大人?”有人听到动静,在门外问了一声。 他喘过片刻,擦一把头上冷汗,沉声道:“无事,退下。” 他想起午后在莲叶间听过的那场情事,她一声软似一声,娇嫩的呼唤就着水波,仿佛泛了无尽余韵,至今犹在耳边轰鸣,“唔......嗯......不、不要了啊......陛下~~~” 期恪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昂起头,用尽全力撤去胸中的碧绿天地,直至双目发红,才将那一截藕似的臂膀、羊脂白玉雕铸的小足从脑中驱逐。 他缓步走出,避开人跃进鸿池,用澄湛冰凉的冷水洗涤心头热血。 “蒙期恪,你给我保持清醒。” ...... 第二日一早,期恪前去伴驾,励帝还未用完早膳。 青娘惯例是起不来的,且经了昨日一整个儿下午、暨晚间和今晨的两遭,此刻睡得尤其香甜。 期恪进来,晋承眼也未抬,只端坐桌后用一碗碧粳粥,桌上摆了炸春卷、熏干丝、糟鹌鹑、五绺鸡丝、胭脂鹅脯、风腌果子狸、熏肘花小肚、油盐炒枸杞芽儿,另配七八样点心,并一瓮酸笋鸡皮汤。 晋承食不言用了两个螃蟹饺子、两个豆腐皮包子,并一个松酿鹅油卷,又饮了一碗酸笋汤,住了筷,道:“这汤和糟鹌鹑不错,预备着,待醒了叫她多用些。” 汪永自知这话说的是谁,躬身应诺,退出去吩咐了。 晋承看了期恪两眼,道:“听说你半夜起来去泡了鸿池?” 期恪垂首道:“是,夏夜燥热,臣又心燥,于是浸了鸿池,冷冷心肺。” 晋承一笑,忆起从前领他一起泡冷水池子的事,这才道:“先吃饭吧,今儿有豆腐皮包子,你少时爱吃的。” 期恪想起从前刚到陛下身边,曾一口气吃了十六个豆腐皮包子,不由也一笑,应了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