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相亲(来吃肉,侧后入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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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清冷,寒静无声。 院子里静悄悄的,正堂内,丹姝半趴在小几上,嘴微张,呼吸匀称,已然睡得熟了。一旁丹冉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手托腮,头一点一点的,倚在桌边打着瞌睡。 “噔......” 丹冉忽而警醒,打一个激灵,忙推了一把身边人,丹姝迷瞪瞪睁开眼睛,“啊?里头叫了?” 丹冉侧耳倾听,一时面红耳赤,“没,我听岔了,咳......”丹姝闻言也倾过身去,尚未听得几声,背上便被拍了一记,丹冉嗔她道:“呸,要脸不要!” 丹姝面红过耳,只方才听见的零星几声,便叫她背上麻酥酥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不由小声嗫喏,“这都折腾多久了......下午从定国公府回来就这样子了,晚饭摆进去也不知吃了没吃......” “啧,要你操心!” 丹冉斥她闲操心,“大统领心疼夫人着呢!” 话毕,里头忽“啊......”的一声长吟,尾音长而袅袅,颤颤巍巍,好半晌才落下去,外头两人面面相觑,看着对方俱红了满脸。 丹冉咳嗽一声,撇开脸,“你去...去小厨房看看,问她们热水备得如何了,怕是里头待会儿要用呢!” 丹姝抿着唇,赤着脸去了。 里头,即内室,轻纱挽系,帘帐低垂,云罗锦帛半遮半掩,流水一样垂着,直落到地下去。 青娘喘息着,又被换过一个姿势,双腿被他摆弄着并紧,齐齐抗在左肩。姿势的缘故,底下也拢得紧了,进出间愈显窒密。期恪宽阔的胸膛上沁出汗来,一滴一滴砸在她胸上。底下腰身不断前挺,入得越发缓慢,而深刻。 帐内,汁水黏腻的声音雾一样蔼然漫开,滋滋作响,萦绕不绝。青娘羞得狠了,抬臂遮住眼睛,掩耳盗铃一样自欺欺人。期恪瞧着她的可爱样子不由发笑,在胸上揉了两把,箍住青娘纤细嫩白的腿儿,手向圆翘小臀处滑去。 抚摸,然后揉捏着把玩......青娘莹润细腻的身子被顶弄得晃悠,胸前粉翘的峰尖儿也漾出了诱人弧光。期恪险些叫她晃丢了眼,俯下身去追寻着吮住,吃含在口中,以舌尖爱抚。 “嗯......”腿心儿处汁水儿粘稠,啧啧轻响,腻滑得不像话。他一个深顶,青娘不由轻哼一声,虚软的手指抠进枕头里,颤颤着发抖,“郎君......” “嗯,怎么?” 他装不知道......青娘快哭了,也当真哭了出来,“别、别来了吧......受不住了......” 巨大的影子压下来,她整个人像被弯折起来一样,期恪伏在她柔润而纤美的身子上,笑得低哑,“是么,吾妻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指在亲密处打个转儿,勾连了无尽春水儿。 他晃着手指在她眼前,其间透明的香汁儿垂坠着滑落,他慢慢抹到胸上,然后低头细细舔了。 低醇的嗓音半哑着,调子却是一本正经的,“吾妻,你好湿润......你里面一直在咬我,方才晕过去了也在咬......” ...... 青娘不想活了! 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下流话儿?! “住口,住口!”灼热的呼吸烫在胸上,羞红着脸儿的小美人儿蹬着两条小细腿儿奋力反抗,“你住口,不许说话!” 期恪从她胸前抬起来,表情是懵着的。 “吾妻,怎么了?” “......” 青娘此刻才意识到,他不是故意的调笑,他是真的在一本正经地描述自己的身体!他竟然这般敏锐,可以...可以从她身子最直观的反应中察觉出自己的口是心非。 事关重大,青娘觉得不能再放任,遂义正严词地拒绝,“郎君,我不要这样,我不舒服!” 期恪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很显然他从她身子里感受到的,与她的言辞全然相反。然身体已本能听从了命令,他以手轻扶,将她柔白的双腿从肩上放下。 青娘轻吁一口气,哪知下一秒便听他道:“那我们换个姿势可好?” 身子顺势被他转为侧卧,底下退了半根的粗长欲物又一次深深戳刺进来,青娘“啊”一声轻呼,已被他从后面再次深入。 “唔!”颈下枕了他一条手臂,青娘无措地将手指揪在他臂膀上,然后被他团团握在掌心,十指交缠。她不大愿意这样,于是轻摆着腰肢儿反抗,每每似这般姿势,看不见后头的人时,她总是有些不安的。 然另一条手臂从后箍来,他的腿也搭上来,压伏在她腰间。胸前两团软雪似的嫩乳颤着、晃着,被布满茧的掌攥住了,揉捏,捻摩,凭他心意放肆把玩,揉弄成任意的形状。 “这里这样子软......吾妻,你好美,你的身子生得真好......”言辞露骨异常,偏语气是最正经的一板一眼,强烈的反差令青娘产生了一种怪异的好笑,然还没笑得出来,下一秒便被捏住了尖尖儿,捻摩着狎弄。 “啊......”顶端的乳尖儿被磨得硬挺挺的,嘟肿着翘起来,期恪颇俱兴致地捻来揉去,身下直进直出,连送了几番,顶得又缓又深又重。 一阵阵酥麻从腰腹深处往四肢百骸漫延,青娘眼睫轻颤,被他含咬了绵软耳垂儿舔吮起来,一时呼吸都变得破碎,那喉咙里强忍着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听起来简直像是在吟泣了! “喜欢这样子,是不是?这样子...是不是就舒服了?”期恪抽动着,偏还严肃地询问,回应着她方才的“不喜欢”、“不舒服”。 “嗯......唔......啊......”青娘被他卖力地戳刺顶弄得说不出话来,底下剧烈的动作显得有些粗鲁,蛮横,那将将才熟悉起来的粗壮性器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将身子撕裂着剥开来,令她不由自主地随之吟哦。 期恪愈发快意,展腰大动,更添勇猛。凭借几次有限的经验,他察觉到每次这般后入时,青娘都会比平常更敏感,丢得更快,也更加依赖自己。 便如此刻,她抓着自己臂膀的指尖儿都泛了白,指甲掐进肉里,比任何时候都要用力。 “嗯......”青娘蹙紧了眉,一条腿被弯折着拢在胸前,更方便他底下的进进出出。青筋贲起的手臂穿过了膝窝,探上来揉她的奶团团儿,青娘细细的吟叫,这般侧卧着从后面来,当真叫她连半分力气都使不上,只得这般全然承受着,由他随心插玩。 私处汁液横流,湿腻腻如泥淖一般,缠着,吸着,咬着,凭他插弄,任他抽送,令他快意无匹。润径内濡热湿潮,褶皱层层无尽,妩媚紧致,愈刺激,便咬得愈狠。 “郎君......”扭过脸儿,青娘目殇神迷地寻他,“唔...轻些、轻些......哈......”骤起的一股酥麻激灵灵泛到足尖,花瓣儿似的脚丫紧紧蜷缩了,玉白的身子发着颤,青娘已说不清是痛苦抑或畅快了,心底盼着他停,又想他能快些、再快些...... 期恪瞧她眸中丝丝失措,更多的是依恋,“吾妻......”他贴上去吻住,含吃她发烫的红唇,交换彼此的津液。 两个人像一双汤匙,紧紧相贴。 “嗯......唔......”青娘勉力地呼吸,被他吸住小舌头用力吮吻。她其实并不很喜这般姿势,只这身子淫浪的反应却从来由不得自己。期恪只觉神智都快叫她烫化,轻闭眼凑在颈边,掌中揽紧了腰肢,重重地直往深里插。 “啊......”手指攥紧他生了茧子的虎口,青娘轻吟着求饶,“不,求求你,别......”小腹被紧紧捂住,往后揉按着,迎合他插弄的力道,“啊!郎君,太、太深,不要......啊——” 青娘在他臂中软成了一汪春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