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小字(青檬H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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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恪低下头去,看到青娘挑了眉,饶有趣味地望着自己,口中还是那般故作的娇滴滴。 “天赐哥哥,原来你还有这样一个名字啊~” 她的手恶劣地加重了力道,攥得他嘶声。期恪皱眉,浑身拧着劲儿,求恳地唤她:“吾妻......” “唔,”青娘盯了丈夫冒汗的额头,原本没多少的心火此刻突然灼风而起,呼啦啦烧起来。 粉润润的小嘴儿嘟了嘟,手上又加一成力,还攥住了左右晃悠,像把玩什么物件儿似的,漫不经心。偏那嘴里温温柔柔的,一派天真可爱,仿佛与他调情一般,“天赐哥哥,你怎么从来都不告、诉、我、呀!” “吾妻,你、别......” 期恪艰难开口,忍着身下要命的折磨,低声求饶。偏那话儿被她摸得亢奋,涨得快要爆炸。他一时受不了,慢慢在她掌心小幅度地挺腰,一下一下的,还低下去含住粉嫩的小耳垂,喃喃求她加快些速度...... 青娘心中生出一股怪异的成就感,望着帐顶栩栩如生的牡丹花刺绣,她鼓了鼓脸颊,手指绕着滑了一圈,加了两分力气,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顶端铃口,嘴里还是那样娇滴滴地唤着。 “天赐哥哥~射出来嘛~” “呃,”期恪浑身一紧,一下子迸发出来。 “......” “......” 青娘眨眨眼,“哦呦,原来这个名字这么有用啊~” 慢慢将手缩了回来。 “不告诉我,是想保留什么秘密吗?还是别人叫你叫得亲,不想让我这么叫啊?” “不是......”期恪攥住那细小的手腕,额上又冒一层汗,“吾妻,你听我说。” 刚刚缠绵的暧昧气息还氲在帐子里,青娘淡着脸,点点头道:“嗯,你说,我听着。” 一副“我听你编”的表情。 期恪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躺倒了喘着粗气,边想边说:“我爹早早就战死了,小时候娘一直叫我天赐,后来村子没了,从军时就报了这名儿......” “当时还是小卒,分在黎叔的卫所......第二年凉州大战,我们被派在最前头......败了,卫所里的人没了大半,黎叔不甘心,带人一个一个的翻尸首,把我翻出来背了回去......” 青娘本憋着一股气,只听了两句便心疼起来,翻过身去抱了他脖颈,将自己埋在他胸膛里。 “后来就跟黎叔一家亲近起来,常常蹭婶婶的饭吃......又过两年,机缘巧合撞破京里的探子行刺王爷,被带进了王府......王爷赐了名,之后除了婶婶,‘天赐’这个名儿就再没人叫了......” 期恪紧了紧怀里光裸的身子,慢慢道:“算起来,这些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时间长了,没人叫,我自己都快忘了......” 青娘心里生疼生疼的,什么样的日子,可以让一个人过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 他说的那些过往、曾经,是自己从来不曾经历,也永远经历不到的。在他挣扎求生、与死神拼斗时,她在做什么呢?弹琴、画画,还是刺绣、读书......青娘默然,那时最头疼的也不过是被爹爹多罚了几篇字,或是帕上的蝴蝶配不好颜色...... “将军,”她扑在期恪身前,一双眼水润润的,“天赐、天赐......你是天赐我的!”柔柔亲在他坚毅的唇角。 期恪抱起青娘,羊角宫灯散发出莹莹如玉的光,仿佛在两人肌肤上涂了一层浅黄的釉。他仔细望她,喉结滚动着,发出低低的仿似呻吟一样的声音,“青,你也是天赐给我的......” 细润的玉指抚着他后颈,青娘抚慰小动物一样轻轻摩挲着那里,慢慢将唇靠近。 “天赐哥哥,”她不再刻意的娇作,半垂了眼儿,让自己蝶翼一般的睫扑扇在他颈边,软软地唤他,“天赐哥哥,亲亲我,好不好......” 鼻息间悠长的呼吸彼此交织,热的,糯的,令人酥麻。期恪握在腰上的手往上滑,顺着后背那条诱人的沟线,慢慢摸到美人脆弱的颈子。 “唔......”炽热的唇贴上来,青娘眼眶发红,滚下润而凉的水光。两个人的唇舌交融在一起,饕餮一般贪婪,用力吸吮着彼此。 “嗯......郎君,天赐......” 她浅浅地抽泣,仰着脸儿,任由对方舔去自己的泪水,滚烫的舌游荡在脸颊娇嫩的肌肤上,他几乎要将她含吃入腹。 “那,以后,唔......天赐就......唔,算作你的小名儿,”青娘呻吟着,小嘴儿里裹进他滚烫的舌头,含糊着泣叫,“不许、唔......不许再有旁人知道。” 白嫩丰腴的桃乳从他掌心晃荡出来,马上被另一只同样有力的大掌握住,“嗯,由你......都由你......”期恪专心在她身上作乱,用粗糙的指尖摩挲过顶端。 “嗯......” 美人眼中氤氲出雾一样的光韵,长发散落下来,缠绕在两个人的身上。 她喘息着,扬着被将将放开的唇主动上前,嘬住他的喉结,吮咬、含吻,用小舌头怯生生舔着他粗糙的、带了胡茬的下巴。 “啊......” 乳上被拧得一阵剧痛,期恪将青娘分腿抱坐到自己身上,捧起左边一团,好像吮吸奶水一样含咬着。“唔,”青娘羞涩难耐,抱了他的头轻轻吟泣。 “唔,轻点呀......” 期恪吸弄一只,然后转到另一只上把玩舔吮,抚在后腰的手掌愈加了劲儿,按了她背贴向自己,将美人锢在身前。 “......我还有字,字‘慎之’,吾妻可有字?” 蒙期恪,蒙天赐,字慎之。 他说着正经话的时候手还在一边乳上摩挲着弄她,青娘细细地吟叫,感到他钢铁一样的肌肉是那样用力地在挤压自己,“嗯,娘常唤我青儿,唔、轻些嘛......爹爹原说要在及笄后为我取字,结果没等到就......” 期恪吮了她滴下来的盈盈泪珠儿,在乳上极温柔地咬了一口。 “哈嗯......爹爹送过我一枚印章,篆的是‘令则’二字。” 令则。 美好的典范。 泪水源源不断落下来,像决堤了的湖水。曾经的那些不堪过往,她要如何面对如斯期许。 期恪垂首含吮了那些泪水,涩涩的,“令则......”他喃喃念着,手从下而来,虎口卡着白嫩的桃乳,将她们一一捧高,口中低哑地夸赞,“粉粉的......多美,多好,我以后唤她们‘阿令’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