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杨柳(和好么,有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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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午后,悠长而燥热。 青娘在碧桐花楼的“春深处”坐了,望着水精域的碧波发怔。 越溪向东便是待月坐桐轩。 此际杨柳飞絮,荷香飘逸,绿树掩映着四下蜿蜒曲折的青石小道。青娘呆呆望着,见那轩前湛明桥翠,池中卵石铺底,红鱼畅游,一旁湖石亭亭玉立,又有引玉小拱悬于湖上,横跨东西,不由想起那夜与期恪在此的情景。 他抱着自己一步步走过,共赏着朗月映湖的美景。 仿佛,从那天之后,他就开始不对劲了...... 青娘怔怔的,仔细回想,才发觉自己那段日子好像真的完全忽略了他。 “唉......” 叹口气,她俯身依在小亭中的冷玉石台上。 期恪过来时,便见春深处溪流涓涓,草木葱郁,柳枝低垂,岩石叠嶂。清泉飞溅的水雾中,玉人儿斜倚冷亭,一袭碧色裙裳几与周遭杨柳融为一物。 天气热,又不出门,青娘贪图凉快,只在裙外罩了件淡碧的无袖比甲。比甲长及小腿,淡得像洗白了的水绿色,软薄清透的料子上隐隐流光,是银色的青莲暗纹。 期恪驻足望着,见那白玉臂膀贴着石台,莹润光滑,凝脂一般,仿佛在汲取石台上的一点点凉意。 她伏身靠着,没了骨头似的,裙摆散开似一尾鱼。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青娘随口念着,拂过随风探进亭中的柳枝,伸手去接飞溅而下的溪流。 期恪缓步走近,取了桌旁的湘妃泥金白纱团扇儿轻轻扇着,挽了她手道:“你身子不好,这水从北面山上下来,寒凉得很,还是不碰的好。” 眼睛一下子酸了,青娘僵着身子,一动不动,任他将自己的手贴在身上,用衣服拭净了。 ......这算什么? 莫名其妙冷了我,又没事儿人一样回来......当我好欺负嘛! 她起身,并不看他,甩手欲走,教期恪一下子纠在胸前。 身子相贴,热烫烫的。 青娘整个人都燥了。 ...... 黎家。 高亦铱陪黎太太从外头回来,在正房坐了,两人都是面上带笑,满脸的喜气。 邓氏过来,奉了茶,看了两眼,道:“想必今日去药王庙很有收获,娘这样高兴。” “不是药王庙!”黎太太是个藏不住事儿的,喜气洋洋道:“我们拜了药王菩萨,回来时路过一个庵堂,看着不大,香火却好,就进去拜了拜。” 喝了茶,继续道:“里面有个老尼姑,非常厉害,不仅会卜卦,还会看病、看相......说我命好,以后儿子能进士及第,荫妻封子,女儿能凤冠霞帔,诰命在身。哦,还说亦铱八字清奇,贵不可言,是有大造化的人!” 邓氏听了,笑着附和,心里却寻思着这是哪个京郊的小庵堂,倒有一把奉承人的好手段。 “婶婶!” 一旁的高亦铱坐不住了,赧然地喊了一声,“不过是出家人的奉承话,您怎么就信了!她们不过是看您捐了那么大一笔香油钱,抬举我罢了,您可千万别当真!” 话是这样说,可那脸上的表情却展现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没想到如今倒会假模假式的谦虚了,这算是进步么?邓氏垂眸笑了一笑,并不搭话。 黎太太本说得激动,听着高亦铱这话就有些不高兴了。 “难道她说我儿子女儿的也是客套话?” 高亦铱一噎,顿了顿,“婶婶别多心,当时大公子、介哥儿,还有珍妹子都不在场,她是相了婶婶的面才说的那些,自然是看出什么就说什么。” 又违心道:“我却是在场的,这般面对着面,那尼姑不好直言,所以才随便说些称赞我的话罢了。” 黎太太点点头,“嗯,你说得也有理。” 轻轻吸口气,高亦铱脸色阴沉下来。 毕竟是从小寄居黎家的人,黎太太看谁的脸色也不会看她的,只重转喜色,转头对邓氏道:“我听庵里的人说,那老尼姑从前也是官宦人家出身,因着自幼与佛结缘,这才出了家。她经常帮着附近的小媳妇看些头疼脑热的病症,还会求子,很有一番本事......” 邓氏耐心听着,心中却不以为然。 不过都是庵堂自己传出来的噱头罢了,好哄着周围的人大笔大笔地捐香油钱。 本以为婆婆是叫她去那庵堂里拜一拜的,哪知黎太太话头儿一转,道:“你说我邀了夫人去庵堂里叫那老尼姑相一相面可好?夫人进蒙家门也有大半年了,也没个好消息......叫那老尼姑帮着求求,看是不是......” 邓氏连忙打断她婆婆,“娘,看您说的!京城周边自有那香火鼎盛的佛寺道场。别的不说,相国寺、红螺寺、药王庙、潭拓寺......还有那白云观、真武庙,个个儿都是名声在外,声名远扬的。” “您说的那庵堂毕竟名不见经传,今日也不过是机缘巧合才去了一回......这样贸贸然便荐给别人,不说夫人了,就是邻居也觉得不靠谱呀。” “娘还是慎重些儿罢!” 就差没说你可消停点儿,别没事找事了。 黎太太点点头,“是不好......那我还是多去几回,打听打听,看看再说。” 邓氏顿了顿,笑着呵呵了一声。 一旁高亦铱默默听了,心里计较起来。 ...... “不许走!” 期恪含住她的唇,硬将她舌头勾出来,使了大力气吮咂着。那手也没闲着,隔着衣衫在她浑圆上揉搓,不一会儿便逗得尖尖儿上那两颗硬硬地翘起,显露出勾人的痕迹。 青娘哭出来,心里难受极了...... 我要走便是不许,那你呢? 凭什么这样不公平! 奋力挣着,一点点用都没有。 身子被弄得又热又软,酥麻难当。青娘感到一股股热流往身下涌,只以为是葵水,下一秒便反应过来日子不对。 腿间濡濡地潮起来,期恪探了手在裙底摸索,然后低笑着报与她,“吾妻,你湿了。” 青娘又气又囧,闭紧了眼睛不看他。 这身子敏感得教人羞愤,兼且旷了这许久,如今被他只随便一调弄,便什么底子都丢了出来。 杨柳依依,柳枝拂过碧水,碧水泛起涟漪。 雨雪霏霏,柳絮飘落水面,水面攒了雪穗。 漫天漫地的绿丝绦中,他擒住她,轻而易举地撑开里面层层褶皱,喟叹着,令她起伏,命她呻吟。 青娘一双手臂挽在他颈间,热得出了一身汗。长比甲散开来,露出里面毫无抵抗力的裙带。他手在下面捻摩着什么,一时舍不得放开,于是用嘴扯开了那带子。 裙子落下去,尽数堆在被迫分开的大腿上。期恪再接再厉扯了抹胸的带子,将那两团妙乳放了出来。 “想不想为夫吃这里?”他咬着她的耳垂问。 青娘本能地挺胸,随即懊恼地叹息出声儿。 期恪也笑出声来,箍着小腰将她抬高一些儿。 “乖,喂给我。” 脑中轰隆隆地动山摇,那身子却听话得紧。青娘颤颤着扶住他肩,撑起自己,将一颗粉尖尖儿喂了进去。 “唔,”期恪吃上那软肉团子,心满意足,含在嘴里轻轻咬着。 拂云和穗穗捧着茶点从竹林里出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春潮妩媚的一幕。 美人儿赤着纤长手臂、嫩白大腿,红唇微张,星眸半阖,被迫着攀附面前的男人。 裙纱底下,臀瓣儿半隐半露,被男人滚烫的手掌握住,大力揉搓着。男人的脸埋入她两片软峰之间,勾舔、咂咬,偶尔吮了尖儿上俏立的红豆,吃奶般含着,舍不得放。 拂云羞红了脸,忙扯穗穗退回到林间。倒是穗穗面不改色,回头多看了两眼,说:“预备烧水吧,看那境况怕是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且折腾呢!” 拂云噎了噎,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