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邪乱献飨(强制灌注刺丝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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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许久,戈缇才从没顶的情潮中稍稍恢复,双眸中显露出一点神采。 他的双腿此时仍盘在白蜘蛛腰间,小腿足踝之间有能量蛛丝牵扯缭绕,上半身则仰靠在多臂牢笼中。而盘踞在下体与左右乳首上的三只八爪小魔鬼,亦是始终未曾爬离过他的要害。 唯有双臂不知何时已重获了自由,可几乎使不上力气,而且整体姿态依旧极为被动。 戈缇长长地喘了口气,终于不再失语,有些艰难地抬起手,推了推白蜘蛛的胸膛。 他硬是紧盯着这头异类的眼睛,以生硬而又略带紧张的语气道:“可以放开我了吗?还有这些小东西,快点弄下去!” “为什么?”白蜘蛛的神态宁定、柔和且无辜,平淡的语声中带着点疑惑。 他的次臂划过一道优雅弧度,执起戈缇的左手,俯首垂目,依次吻过少年想要抽走的五指指尖。旋即轻轻噬咬着戈缇的食指,濡湿的舌头不时会分裂成颤动的肉须,探伸到他的掌心与手腕内侧摩擦打转。 紧裹着戈缇性器的蛛形生物忽地一动,将深深埋入尿道的节肢猝然拔出! 细密的刚毛吸附着敏感的内壁,在抽动时极速刮擦受惊收缩的括约肌,灵活如钩的跗节竟还在细狭的管腔内挤压震荡,却奇异地未有损伤到脆弱的黏膜。 跗端节的爪毛则在最后脱离之际,抵着红肿而微颤的铃口来回刷蹭,霎时引得戈缇连声喘息,不可自抑地弓腰弹动。 戈缇心中一慌,忙把右手伸向分身,急欲扯开这个作恶的玩意,但却碍于蛛腿的粘着性而不敢妄动。 白蜘蛛淡淡一笑,又问:“它们伺候得你不舒服吗?” 戈缇的表情略一凝滞,这家伙还敢耍流氓?! 他立时摆出杀气腾腾的模样,像只炸开了绒羽的凶禽雏鸟,一把揪住飘过眼前的几缕棕发,一字一句地道:“谁愿意被这么玩弄?我准你耍这些手段了吗?现在就送我出去!立刻,马上!不然……呃啊……” 胸前突然传来一阵灼痛酸涩,那是乳头被狞恶口器上下戳刺的滋味,随之荡起的则是深入神髓的颤栗与甘美。 他的声调蓦然一变,呻吟着止住了后半句话。 戈缇强撑出来的气势顿降,尽管先前表现得一脸不悦,声线凛然且透着凶狠的味道,可眼角眉梢隐现的疑惧与耻意暴露了他的虚实,还真没多少威慑力可言。 当然在猎食期间,白蜘蛛本也不会太听从他的命令。 半人半蛛的衍生体略微偏过头,让更多飘逸的发丝去轻触戈缇的手背,同时挪动另一只手,将指掌贴放在少年颈后,节奏舒缓且有力地揉捏着。 “抱歉,看来真的没能让你满意。” 他轻叹一声,真诚而温雅地吐出赔罪之言,“啊,我忘了,应该及时给你补充体力的。让你虚弱了这么久,确实做得不够周到。” 话音刚落,白蜘蛛那本已缩回蛛腹腔体的特化器官忽又探出了头!狰狞典美的邪物刷地一分为二,从螺旋合体之势重归独立形态,化作两条白底绯纹的管状触肢。 宛如分叉生长的枝干,一条触肢高高升起,直至越过戈缇头顶,继而顶部弯垂,看上去颇有点像个淋浴喷头。另一条环绕着少年的大腿根部缠了几圈,用柔滑而诡异的组织磨蹭起左右臀丘间的幽缝。 它们未再竖起层层叠叠、折磨身心的环带棘刺,却在头部探出花蕊一般的丝状物,不约而同地分泌出一种油润、黏稠且又清透,挥发着浓烈深远香气的蛛露。 这点滴流落的液态物质自发地流转着迷幻之光,隐隐能看出极细微的结晶颗粒,美丽洁净而充满了诱惑。 虽然看起来和蠕动之墙中渗透出的溶液十分相似,但成分兴许有所不同。后者更容易使人联想到胃液,而前者体现出的特质,更像是以天上的星华凝练而成的精髓,亦或在岩浆中熔化成汁的虹玉。 蛛露的气味则混合了太过狂獝纷庞的信息素,分不清类似于鲜花的馥郁,真茶的芬芳,烈酒的醇厚,还是沉檀焚烧时掺杂着烟气的异香。 戈缇只稍微一闻,就产生了轮回交叠式的多重幻觉。 他既像跌落至一片尸骸堆积、花瓣纷飞的祭坛,难以名状的花雨之手覆满了他的身躯,在每一寸肌肤上游走抚摸;又好似奔跑在一座生机诡异、彩翠森然的茶园,无数条枝叶舒展合拢,毫不停歇地绊在前路,随时准备把他拉进绿之海洋。 幻境转瞬侵袭得更深,他竟在黄绿渐层、血芒晕染的酒池中不断下沉,眼耳口鼻,五脏六腑皆被辛辣的酒气所渗透;忽而又有潮音迭起,轻烟弥漫,宛然已深潜到圣邪交织、群雕环瞰的神寝…… 在无名目光的注视下,他越坠越深,尸花祭坛遽然再现。 一切循环往复。 一时之间,戈缇被鼻端的香气冲得瞳孔涣散,精神震眩,幸而及时放轻呼吸,才堪堪从迷乱中挣脱了出来。他并不觉得那味道有多好闻,而且相当怀疑,要是不小心再深嗅几口,会不会就此中毒昏厥。 事实上,这些分泌物源自于白蜘蛛新结成的造露腺,通过同样是硬性催生的特化器官——表面上虽能模拟性交,但并无产出精液的功能,实际作用则为摄食、掠能与输送养料的触肢器——可以在接下来的互动中,将无害化的精炼能量液供给最荏弱的生命体。 以此为代价,白蜘蛛直接脱落了本应拖曳在蛛躯末端的多节尾鞭。那是除了舌须以外,他真正惯用的掠食器官。 然而无论蛛露中蕴藏着多么奇异、宝贵,君临万物之本源精血,就连许多超凡生命都得惊叹的滋养元素,面对此等情状,戈缇心情还是很难好起来。 且不提那附带致幻效果的浓香,光是湿漉漉而略显黏腻的液体沿着发丝、脸颊、脖颈、胸背流淌挂落,股间也传来异物滑动的感觉,便令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精彩。 悬于头顶的那根触肢收缩复又膨胀,蕊须酝酿出的蛛露流量正越变越多,犹若细雨喷淋而下!它状若狂舞般的抖动着,以开合众蕊的风骚方式,发出一声甜蜜悠长的虫鸣,随即殷勤……不,欠抽地凑到少年嘴边。 底下那一根触肢则同步跟进,将蛛露细致而情色地涂满了双臀肌肤,让那饱满且白皙透红的臀肉愈显可口,遂将蕊须的尖端缓缓送入窄穴。 分明是触感异常清凉的液体,却在接触体表并停留数息后,便在体内燃起了一片令血液奔腾的情热!每一粒疲乏的细胞都似被灌注了新鲜活力,集中汇聚到戈缇的交感神经,使他精神振奋,足以再度迎接狂风骤雨般的刺激。 “请品尝吧,这回不会让你失望的。”白蜘蛛柔声询问,“你更想从哪里开始?” “……?!”你这不是有情趣,纯粹是变态啊! 戈缇倒是挺想一拳揍过去,奈何状态不佳,有心无力。况且对着这张自己最喜欢、最着迷的脸,若真的一拳砸中,他多半还会后悔,又何必再多寻烦恼。 经过整整三秒的思想斗争,趁着还没被搞得更不像样,戈缇果断认怂:“你可以再做一场,但别灌进来!我……我接受不了这个。” 白蜘蛛柔和地笑了笑,叹道:“你是在吓唬自己,没你想的那么可怕的。” 这头异类的神色纯净而惑人,数只手掌在少年身上齐齐动起来,将浇了他满身的蛛露抹得更为均匀,挑战着他在退缩与爆发之间徘徊的神经,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做不了选择的话……不如,上下一起来?” 戈缇当下又没能忍住,抬手捏住在面前彰显存在感的触肢,冲他怒道:“你都打定主意了,还问什么问?等我出去……唔唔嗯!” 那根被逮个正着的触肢猛地伸长了一大截,迅疾而精准地撞进戈缇来不及闭合的嘴里,径直深入到食道中!丝丝蕊须如有吸力,占据了细长管道之后,便再也无法靠外力抽出。 而后穴中的触肢蕊须也往更深处钻动涌去,游到禁不起摧折的直肠前壁,攀上遍布神经末梢的敏感带,一部分扎进前列腺深部,更多的则继续碾压着前进。虽不像带着棘刺操弄时那般富有饱胀感,却另有一种隐秘而深沉的恐怖。 在上下皆被贯穿的刹那,戈缇眼中显出不可置信之色。他浑身都变得僵硬且充斥着畏惧,随后本能地挣扎着,然而抗拒的泪水还未流出,一蓬又一蓬的蛛露激射便已开始! 一股股液体从咽喉灌入胃部,少年的唇齿拼命咬合着触肢恣意缩胀的外壁,食道一刻不停地抽缩痉挛着,却连呛咳都没能做到,只能被动地接纳蕊须的侵犯与喷射。 绝望地战栗着的腹腔内,珍贵的蛛露恍若泉涌般源源不绝,轻柔、稳定却又无情地喷溅在肠壁上。 两根触肢的蕊须狂烈旋舞,在无休止补充的蛛露中晃荡着,搅拌着,将冰凉又灼热,激昂且毒辣,只差一线便能击昏神智的感觉送到人体器官的尽头。 可奇怪的是,在无法形容的官能冲击下,不论哪个部位,他始终未感到盈满的极限来临,那些液体似乎都被身体给同步吸收了。 不属于自身意愿的激烈快感逼迫着他攀上尖峰,生理上的痛苦与不适被压制到最低,少年的心灵却为之惊惧欲绝。 他双手不自觉地抓握,死死攥住白蜘蛛的肋臂,在这诡异且疯狂的淫戏中寻求一点微不足道的寄托。但是他看上去虽颇为凄惨哀戚,隐约散溢出来的生命力却愈显炽盛,根本不像一个弱小无力的人类。 而他之所以会有受刑般的外在表现,主要是因为在过往的常识与自我认知中,一个人被如此对待不可能甘之如饴。 白蜘蛛的神情宁定温柔,爱怜地抚摸着戈缇被打湿的头发,然后增强了造露腺的分泌功能。 这种行为可称之为献飨,唯一的瑕疵,即是会让场面显得非常淫邪。不过,既已从祭品身上汲取了顶级的美味,那他也理当付出足够分量、饱含诚意的回报。 当领悟到白蜘蛛那更险恶的意图时,戈缇只觉得头脑中某根紧绷着的弦倏然断裂! 而接下来,极富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正因有蛛露对于灵肉的滋补与供养,少年带有强烈求救欲望的精神波动恰巧触发了某个节点,‘源核’赐予他的幽影烙印被瞬间激活! 戈缇双瞳中有隐秘光丝一闪而逝,其内蕴含的知识与奥秘无穷无尽。这一刻,他的眼睛不再雾气迷蒙,反而浮现出如狱如海的神威,一缕苍凉、浩渺且又玄秘的气息透体而出。 混沌而诡谲的幽影之力震荡开来,令整个幻梦世界都震了一震,虚空深处撕开一道道狰狞裂口! 当一组新符文在两颗深黑透蓝的瞳孔中凝结而成,戈缇便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完成了一个召唤。 白蜘蛛骤然被弹开到一边,八根节肢淡定地划拉了两下,便从容优雅地撑住了庞大的蛛躯。在磅礴斥力传来的前一瞬,他就已将两根触肢以极速收回到腹下,三只攀附在少年敏感处的八爪生物也随之幻灭。 戈缇的口腔、喉咙与腹肠肉穴内蓦地一空,尚处于不上不下的难耐时刻,身体却莫名其妙地一轻,从六臂牢笼间失重般的飘了出去。 浓稠深邃的黑暗无声翻涌,轻柔而牢稳地托住了戈缇。他赤裸又无措地悬浮于半空,胸膛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随即捂住仍在搐动颤抖的小腹,一脸诧异地望向对面的白蜘蛛。 “呒呋——呋咿、呋呋——呒呀——” 伴随着一阵阵韵律奇特的叫唤,在高远而黑沉的深空之上,一只通体焕发着绿蓝磷光,近似于裸腮类的扁平软体生物——以仰卧的姿态游了过来。 那生物的体型是如此的恢宏浩大,如同旧时代中的幻想产物,遨游于宇宙银河中的太古星兽。在看见它的第一眼,戈缇就震撼、惊愕得忘却了刚才的变故。 白蜘蛛低喃了一声:“怎么把它给弄进来了?” 戈缇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依然抬头仰望,关注着虚空中那一片无以伦比的轮廓。 它那朝上的腹部流动着一种祖母绿般的光彩,腹面生有木耳般薄而半透明,可折叠弹跃的波状肉足。在这连绵腹足的两侧边缘,还点缀了一圈瑰丽渐变的青碧色条纹。 而它修长的背部则呈现出深邃而神圣的星空蓝,并覆有枝杈状的突起,犹如一片移动着的、倒垂式的珊瑚大堡礁。 它的体侧生出六对附肢,每对附肢之间皆隔着均匀递减的距离。在每个附肢的末端,均辐射出繁复绚美的分叉,那是一条条触腕状的东西,构成了一簇簇孔雀翎羽似的壮丽肉花。 远远望去,恍如有巨灵天使衔威而降,张开了异形般的十二翼,静待众生倾倒膜拜。 但若把那生物等比例缩小,在它每对附肢末端绽放着的肉花,其实颇有点类似于某种海蛞蝓的露鳃。 此外,每一片细长肉质花瓣上皆有银色的斑点,可当仔细观察,却会发现它们全是巨大银瞳! 这只庞然巨物的头部无有眼目,但在头顶长有两对引人注目的触角。两根长而飘逸的兔耳状主触,两根略偏粗短的棒状次触,皆是银白中透着冰蓝的光色。 假如不是体积太大,假如它能变成白蜘蛛在物质界的大小,这两对触角也许会很可爱。 它的口腔边缘还飘动着触须,从那一张一合的嘴巴内,可以看见其上下颌骨连接着棘刺,配合着细长平滑的口触,直让人浑身血液冰凉。而在躯体的末端,则是尖长、蜿蜒且附有钩刺的尾巴。 “这是……什么东西?”戈缇怔怔地问。 “深翡之海麒麟。” 白蜘蛛眺望着这另一只衍生体,慨叹道:“它和我一样,都是为你而来。” 他略一犹豫,还是没给出更加详尽的解释。 现实世界中,在笼罩着层层绯白蛛网的卧室内,戈缇正沉寂如死地躺在床上,像极了被精心摆放的顶级人偶。他的身影若隐若现,呈现为介于存在与虚无之间的叠加态。 这意味着绝对安全,无从观测,不得触碰,不可干涉。 更是深受神眷的象征。 卧房之外,时瑟笔直而静定地矗立着,既不转身离去,也不推门进入,只淡漠地束缚着正从室内朝外扩散的能量漩涡。 他的目光毫无阻滞地越过空间与维度,落在幻梦世界的某片区域,神情无喜无悲,俨如一具被伪造出来的躯壳。 他的意志既与白蜘蛛同在,又藏于深翡之海麒麟体内,更覆盖在高悬于虚空尽头的虹星投影中。 虽然,时瑟至今仍是那位无名主神的契约者、代理人、仆从眷者,抑或再换个说法:神之使徒,并且在群星深处,依旧不乏有强横恐怖,可与全盛状态下的他匹敌的对手。 但是——早在他激活了沉眠的血脉天赋时,便拥有了创造一系列衍生体的能力。 不过严格来讲,那些二代异种基因中自带的、原初的造物模板,比如主要用于汲养与改造生态,兼有各种攻击技能的下位生命:“集群肉芝”与“心尘”,实则更该归结为独立于体外的高维意生器官。 除了它们之外,由时瑟这个本体衍化而来的,诸多位格较高的次级衍生体,诸如万象蜃鹿,群生之蟾,祸福之蜂,深翡之海麒麟,太初种的穹古蛛魔,游离于诸界核膜的真色液火等…… 在某些层级不够的位面中,甚至会被视作邪神,被冠以“祂”的人称代词。 而这些处于高序列的衍生体,构筑它们的能量与素材,皆来源于时瑟在各个位面中遭遇的敌人。 每当时瑟需要培育新的衍生体,此处所指的是白蜘蛛(穹古蛛魔)这类进阶型的单元,他便会毁灭一些看中的个体或群体,吞噬、掠夺并复刻它们的形态、能力、特质。 同时融入噩兽因子,加以补全进化。 然后诞降。 也就是说,那些被选为衍生体新模板的超凡种族,包括个别堪称伪神的超级生命,注定将灭绝于这位主神猎犬之手。 这也是为什么会有主神阵营的契约者,竟也莫名其妙地被他这个同僚盯上,随便找点借口就干掉的缘故。 为此,在主神一侧与堕落阵营两边,但凡知悉内情的‘异常存在’们,除了会用公认的称号来指代时瑟,有时也会以“那个卑劣的魂骸盗劫者!”来形容他。 当然,即使不需要新的衍生体模板,时瑟也会为了对抗‘源核’的侵染,把不少猎物当作祭品给吃掉,从而湮灭压倒一切的饥饿感。 在这一过程中,他自然不会采用针对戈缇的那种——伪装成饱含爱怜的情事,小心翼翼惟恐造成伤害,极力避免被察觉行为背后的本质,从少年的灵肉欢愉、心魂震颤中摄取能量精髓的特殊方式。 而是进行一场场冰冷残酷、暗无天日的捕杀。 特别是在狩猎某些特定目标时,时瑟很乐意给予他们最深沉的绝望,最剧烈的痛苦,最昏黑的恶梦,最终彻底摧毁那一堆残破的血肉魂骸。 从上述方面而言,他其实并无资格去抵制‘源核’的正主——安忒梵深的那份旧日食谱,以及祂恐怖、邪恶的进食偏好。 比次级更高阶的衍生体,则是直面‘源核’侵蚀的幽影级。更准确地说,是时瑟隐藏在拟态之下,早已变得面目全非的本相。 是的,他更愿意将那张虚假的、低效的、枷锁一般的人类皮囊视为本体,而把自己的真身称作幽影衍生体。 在本世界戴枷而行,将戈缇设为“造命信标”,委实有助于他维稳魂质、修正人格设定,不至于像在偏移的命运支线中那样,因无有支柱不持戒律而迷失。 真实无虚的梦境之中—— 深翡之海麒麟鸣叫着,一路撞破重重蛛网,驱散了无以计数的蛛形投影,舞翼摆尾地冲着戈缇飞速而来。并在游动的过程中,体型逐渐缩小,直至与一条蚺蛇差不多长短。 从结果来看,戈缇的召唤的确成功了。 可分外遗憾的是,在这片特殊的领域内,这个意外促成的求助式召唤,注定指向此界的真正主宰者。 时瑟理所当然地对此保持了缄默,并且由于他这个本体的思潮涌动,另一个衍生体响应召唤……趁机挤了进来。 深翡之海麒麟终于破开虚空,游到了戈缇近前。 虹星高照之下,它夸张而优美地抖动着体侧的六对附肢,张开布满棘刺的大口,吐出一个疯狂膨胀、越变越大的虹光液泡,将这位倒霉的召唤者包裹入内,继而一头俯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