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当众指J玉米堵茓禁止流精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林乔都全无意识。他一直在情欲之中煎熬,模模糊糊之中感觉有人一直用力握着自己的肩膀被推着向前走,当他的身体终于稍微适应了蔓延至全身的燥热情潮、恢复神志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喧闹的喜宴上。 他们进来时,喜宴差不多已经结束了。不过这村子本来就互相认识,还有为数不少的人们坐在一起互相劝酒,有几个拥簇在新人身边寒暄。林乔眨了眨眼睛,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些。他轻轻喘了几口气,用力压下了要呻吟出口的冲动,但是下身的异样却无法忽视:他们坐下来后,因为姿势原因使得那堵在宫口处的跳蛋狠狠向上一顶,便像是被人用力肏干到了宫口敏感的软肉。林乔双手猛的揪住桌布,险些呻吟出声。 他那新生女性器官里塞着的不停震动的跳蛋被内裤堵在宫口处,那一小团娇嫩敏感的软肉始终被碾磨着,刺激得他双腿一刻不停地颤动,也让前端的阴茎一次次到了高潮的边缘,但是勃发的阴茎却始终得不到彻底发泄。那里原本就不是能容纳异物的,此时却被强硬塞进了一根银簪,将原本要喷薄而出的白浊堵了个严严实实,使得他时刻处在高潮与逆精交替的煎熬里;阴道里的内裤原本被粗暴塞捅进来的动作弄成了皱巴巴的一团,此时被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水浸泡着,慢慢涨开了,带来一种阴道被缓慢扩张、等待填充羞耻感。穴口的花瓣合不拢了,吐出来一点内腔的软肉,直接接触到了丝袜裆部,在一路走来的过程中被磨得瘙痒难耐。他不由自主的摩擦起了自己的腿根试图解痒,可花穴一旦稍微舒爽,便牵连得前端射精的欲望更加明显。林乔只能僵硬着身体强忍不适,动都不敢再动一下,试图用意志力来压下身体内部翻涌的情潮。 他们坐的这一桌在角落里,原本就只有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一见刀疤一行人过来立刻谄媚地招呼他们坐过来。其中一个人见刀疤身边带了个看上去像是喝多了酒神色迷蒙、坐立不安的姑娘,猜测这就是新娘的伴娘了,忍不住一直偷眼他。刀疤见了,微微一笑,凑到林乔耳边:“我又一个兄弟看你呢。你这小婊子,真是一刻不停地勾引男人。” 林乔只顾着拼命压抑要出口的呻吟,哪里能反驳他。刀疤却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他手探到林乔裙下,把他膝盖朝自己这边用力掰过来。林乔猛地转过头看他,牙齿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眼睫却轻轻一颤。老六很是精明,知道刀疤故意要玩弄这小骚货,他恰好坐在林乔另一边,便把另一条腿也大大掰开。 这下,林乔的腿几乎是完全打开了。薄薄的丝袜挡不住风,腿间肉穴被男人的手指和跳蛋肏得滚烫酥软,又被一团内裤撑开无法合拢,此时被凉风一吹,竟然稍微缓解了下身的难受。他微微张开嘴,一口气还没舒完,就猛地倒吸一口,转化成了一声朦胧的呻吟。 桌上原先的人就坐在他的对面。原本正和旁边的人喝酒闲聊,此时听到动静“咦”的看了过来。 林乔连忙咬住下唇,手紧紧绞住桌布。 刀疤微微一笑,手探进他大大打开的双腿间,隔着一层丝袜摸了上去,满意的听到林乔气息不稳起来。他抬起一条腿卡在林乔腿前让他只能被迫保持这个姿势,空出手来向林乔对面的男人打了个招呼:“老吴,你看你这人不够意思,人家伴娘远道而来,你都不跟人家喝个酒。” 老吴本来就有此意,只是看这小伴娘和刀疤一起过来的有点摸不准这两个人的关系,担心刀疤会不满,闻言立刻端起了酒盅:“来来来,伴娘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我跟您碰个杯。” “伴娘”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像是害羞一般低下了头。这明显拒绝的样子让老吴有些尴尬,自嘲道:“看来伴娘醉了啊……不过这姑娘一看就是喝不了多少的,还是学生吧?看这小模样长得多清纯!” 刀疤哈哈大笑:“这可不一定,老吴你没听过人不可貌相?”老吴说:“是,是,没准伴娘千杯不醉,就是我没赶上时候呢。”说完自己嘿嘿笑着给自己解围。而原先和刀疤在一起的男人们一听这话,却立刻回想起了刚才在新房里林乔双腿大张、屁股高高向上举着,骚逼被人看了个一清二楚不说,还被刀疤一根皮带抽到潮喷的淫贱样子,都挤眉弄眼的哄笑起来。刀疤转头轻轻对林乔说:“他说你清纯呢,你清纯吗?”手指隔着丝袜用力在他花穴上一顶,立刻感觉到了粘腻的湿意:这水多又甜蜜的骚贱淫穴,已经透过塞在里面的内裤把丝袜完全濡湿了。 林乔小声呜咽一声,把头埋得更低。 刀疤手指上搓揉把玩着那娇嫩的花唇,动作又急又快毫不留情,像是要把这柔软湿润的花瓣彻底搓磨成一团湿红花泥,面上却不动声色不紧不慢的和老吴聊起了在外面打拼的一些趣事,没几句话题就开始低俗起来。老吴大着舌头磕磕绊绊的说:“我刚才还和三子说呢,咱们这小赵找的小妹妹是真的水嫩。这女人啊还是城里的好,个顶个的水灵!他还不信。刀哥你是见过世面的人,你来说说,小弟说的对不对啊?” 刀疤缓慢转着手里的空酒盅,眯起了眼睛:“老吴你说的当然对。城里不但姑娘水灵,就是窑子里的小姐也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而且还活好。”他说这话的时候,下面那只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丝袜玩弄林乔了,早就塞进了里面。两根长着茧的手指又粗又硬,把那被迫大张的两瓣小阴唇轮流夹在手指间搓揉玩弄一番,就着流出来的水哧溜一下插进了大张的肉洞里。 林乔手指猛地揪紧,溢出了一声呻吟。 老吴“嗯”了一声,醉意朦胧的眼睛睁大:“什么声音?” “估计是野猫叫春吧。”刀疤眯起眼睛。 “刀哥说笑了,这大夏天的夜猫叫什么春啊!” “老吴你不知道吧,有一种小野猫呢,骚浪得紧,一年到头发情,骚水流得满屁股都是,只能到处叫春好找大鸡巴堵住。” 老吴奇道:“还有这种猫?” “当然。”刀疤说着转向林乔:“咱们伴娘是城里人,见得更多,这种小野猫你见过没有?” 林乔死死咬着牙,说不出话。刀疤的手指已经全根没入到他体内,骨节粗大突出的手指每每用力摩擦过敏感内壁,他都像是被电流打过全身。 刀疤自顾自说:“我见过,有只还缠了上我。老吴你不知道这小野猫有多骚,天天趴在我面前抬着屁股,那小骚穴里全是淫水,肉逼夹都夹不住,走哪哪就淋一滩。这没办法啊,我只好天天给他堵着。”他一面说着,一面又加进去一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那被肏弄得湿润绵软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着,渐渐的手腕上都是溅出来的淫水。 老吴越听越奇怪,总觉得意有所指,看刀疤那老神在在的样子也不敢问,只好含糊的应道:“这……这野猫倒是骚得厉害,刀哥可得照看好了。” 夏天本就炎热,老吴喝了几杯酒,正上头,又被刀疤“骚逼”“淫水”等等下流词语撩拨得口干舌燥,起身去探茶壶,谁知道动作太大把凳子带的翻倒在地,筷子也掉在了地上。 老吴连忙弯腰去捡,谁知道冷不丁一抬头,登时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得双眼通红: 在他的对面,竟然是一双几乎大张成了一字型的雪白长腿,脚尖点在地上微微颤抖。裙子被撩起堆在腰间,丝袜被粗暴地拉到了裆部以下,一只斜伸过来的古铜色大手差不多把两腿间的隐秘风光遮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快要贴在大腿根的两片鲜红肿胀的肉瓣。短短的桌布根本挡不住这大片的春光,随着大手开始动作,他清楚的看到三根粗长的手指在一片湿汪汪的嫣红间飞快进出着,每次出来的时候都会因为动作粗暴而粘带出一点深红的穴肉,倒像是这一张贪吃的小嘴连手指的片刻离开都舍不得、非要死死纠缠着吮吸一般。 好一口骚浪的淫穴,好一个下贱的婊子! 几乎是立刻的,老吴明白刀疤说的那只需要大鸡巴堵住肉洞的小野猫是怎么回事了。背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坐他旁边的人问:“老吴你小子干嘛呢,半天不起来,地下有金子还是宝藏啊?” “有个屁的宝藏!倒是有一只发情的小母猫。”他直起身体,打量着正对面那头低得几乎要垂到胸前、长发把脸遮了个严严实实的伴娘,眼神越发淫邪起来。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哟,姐姐在这儿坐着呢。” 刀疤闻声转过头,只见三个年纪不大的小流氓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为首的染着一头黄发,这句话明显是对着林乔说的。他露出一点笑容,对林乔说:“你这小婊子,原来在这儿还有姘头呢。” 林乔缓缓抬起头。走过来的正是黄毛和他那几个混混朋友,见了他立刻笑容满面的迎上来: “姐姐,之前是咱们哥几个不好,多有得罪,不知道原来是叔的亲戚。这不赶紧来给您赔罪来了。” 刀疤笑道:“你看看,刚才给你敬酒你不喝,这下总不能再推了吧?” 黄毛一见刀疤,愣了一下,连忙问好:“刀哥!您也来了!“ 刀疤“嗯”了一声,只是玩味的看着林乔。 黄毛继续劝酒:“姐姐,我这边先干为敬,您意思意思就行。”说罢一仰头,将酒盅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刀疤笑起来,言语带着威胁之意:“这是我本家小弟,既然先前结下了梁子,正好趁着这大喜之日大家一笑泯恩仇。你再不喝,那就是不给我面子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倒了杯酒塞到林乔眼前,插在他花穴里面的手指却放缓了速度,缓慢弯曲着手指抠弄着湿软的糜红内壁,外面的拇指则拨弄着那枚被浸得水淋淋的阴蒂,忽然用力摁了下去,几乎把这充血而肿大挺立的花核生生摁回了皮肉里! 林乔正抬起手来去接那杯酒,被他的动作一刺激手立刻拿不稳酒杯,全撒在了自己的前襟。 黄毛一愣,连忙把酒盅放在桌子上撕了张纸:“哎哟这是怎么了……”距离拉近,他这才看清了林乔掩盖在长发之下的那张涨红的脸。 “她”皮肤实在太过白皙,就算红了脸看上去也不过是娇艳的粉色,被阳光一照,有种水晶琉璃般的通透质感,在黄毛看来,就算是网上那些被加了不知道多少层滤镜的“网红美少女”也不如面前的女孩来得青春靓丽。“她”还咬着自己的嘴唇,像被风吹了的花朵一般微微发着抖,实在让人心生怜惜。 黄毛一时不太清楚昨天还把自己打得哇哇叫的女王怎么忽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但却不由得脸红了。 刀疤冷眼看着,不动声色的接过纸来擦着林乔的胸口,一面对黄毛说:“伴娘喝多了酒,现在喝不下就算了,你们去那边玩儿吧。” 黄毛来不及想怎么大哥刚才还帮自己现在又下逐客令,就赶紧带着人走了。 刀疤哼了一声,低下头对林乔说:“小婊子,矜持点儿,别随随便便对着男人发骚。” “你给我等着。”林乔咬着牙狠狠的说。 刀疤哈哈大笑,拔出了自己的手指。林乔闷哼了一声,刀疤把一根被吮得油亮像是抹了一层透明膏脂的手指伸到他面前:“舔!” 林乔死死地盯着他。“你不怕我咬下来?” “你姐夫要过来了。” 林乔猛地转过头,只见赵阳正远远地走过来,步履有些踉跄,看上去也被狠狠的灌了酒。 他转回去看着刀疤,刀疤挑起眉毛。“给我舔干净了。否则我就把你裙子掀了摁在这桌子上,让大家伙儿开开眼。” 林乔垂下眼睛,狠狠地磨了磨牙,伸出舌头把刀疤的手指卷进了唇齿间。 他从没走过这样的事,又担心赵阳会很快过来,不由得心急了一些,动作太快发出了吮弄的水声,啧啧作响。 一桌的男人们早就不喝酒了,全都盯着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指也捅到这小婊子的嘴里,让他用温软的唇舌好好侍候一番。老六离得最近,连那深粉的舌头是如何沿着手指一圈圈舔弄、又包裹在唇齿间吸吮的样子都看得一清二楚,不禁口干舌燥,握着林乔膝盖的手越来越用力,干脆摸到了他大腿间。 林乔却忽然站了起来。 因为动作太快他起身时还有些站立不稳,在桌子上扶了一下。眼睛还带着一点被逼出来的水汽,却用一种不容拒绝的神色盯着刀疤。 “我去跟他说话。” “你放心。”见刀疤不为所动,林乔尽量保持声音的平稳:“我不会……说什么。” 刀疤只是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的手指,这才说道:“那你去吧。还是要我扶着你过去?” “不必了。”林乔咬牙切齿的说。 他知道这一桌的男人都在盯着他,用那种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油腻目光。他拼命放稳了呼吸,控制着自己的腰、自己的腿不至于颤抖到软倒在地。在他转过身向赵阳走过去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被玩弄许久已经适应了被手指填满的花穴因为空虚而越发大幅度翕张着,塞在深处的内裤被一点点挤压到了更深的地方,像是有了生命的一根肉蛇,在这湿热的肉腔里向前蠕动着,随着他的每一步把那枚嗡嗡作响的跳蛋顶上宫口的软肉。 ——当他轻松打破学校运动会的百米记录时,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连走路都会变成这么艰难的一件事。 好在赵阳虽然也走得艰难,但总算比他快多了。 “林乔,你没事吧?”赵阳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还没醒酒?” “我……喝酒上脸。先别管这些了,听我说,赵阳,你……” “新郎官好啊,还没跟你喝酒呢。”刀疤走到了他的身侧,眯起了眼睛。 林乔猛地转过了头:“你答应过……” “我看你站都站不稳了,来扶你一把。”刀疤笑着,一只手绕到他后腰,贴了上去。 赵阳有些迷茫,他咳了一声,说道:“这位大哥,你这样……”话音未落,刀疤便打断他:“你这位兄弟实在是好酒量,连我也差点吃不消。带这么一位‘伴娘’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赵阳一听,知道对方已经知道了林乔的身份,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他喝了酒,口舌有些不利索,结结巴巴的跟刀疤解释起来。刀疤含笑听他说着,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和煦,任谁也不会想到,他放在林乔后腰的手已经毫不老实的掀起了他的裙子。 林乔穿的伴娘礼服有点蓬松,即使后面被掀起来了前面不细看也看不出什么异常。刀疤掀起他的裙子一把把包裹着臀部的丝袜拉了下去,大手揉上了挺翘的臀部。 在赵阳面前被刀疤肆意玩弄给林乔带来了比之前更多的愤怒和屈辱。他紧张得厉害,生怕赵阳看出什么异常,又担心被其他桌的人看到,可是这种被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带来的羞耻和紧张却使得下身的反应更加激烈。他能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被扩张开的花穴内壁往外淌,连忙用力收缩穴口,腿根不由自主的并得更紧,轻轻摩擦着。 刀疤一面跟赵阳寒暄,一面毫不手软的把那团结实的臀肉大力揉捏着。这屁股又翘又结实,光滑而富有弹性,显然是经常锻炼才能有这么棒的一只屁股。他的手几乎握不住,力气稍微松点手里的臀肉就像是有生命力一般要把他的手指弹开,这也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手下越来越用力,把这一只雪白的屁股揉捏得通红起来。 ——而看在老六等一桌人眼里,这幅场景就更加香艳刺激了。 赵阳、林乔、刀疤三个人站着的地方本来就离他们近,他们这一桌又在角落里,因此除了他们几个人之外,其他桌的人竟然没注意到有什么异常。而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裙子被掀起来了,雪白挺翘的屁股几乎是从薄薄的织物里弹了出来,被扒在腿根的丝袜束缚得一双长腿更紧的并在一起,衬托得这一只屁股更加滚圆挺翘,刺激着他们的眼球。饱满的屁股又被一只大手肆意揉捏着,臀肉从指缝间漏了出来,随着手的动作而变换着形状,倒像是在吞吃着一根根手指。 很快,这只屁股就变成了熟艳的薄红,如同轻轻一戳就会爆出汁水的熟透的桃子。 几个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此起彼伏着,像是在互相应和。突然间,他们的呼吸不约而同地一窒:那只手放开了已经被玩弄得熟透的屁股,探向前方,熟门熟路地插进去了三根手指。 他拇指和小指还紧紧贴着这只屁股的两瓣肉,中间三根深深地插了进去,手腕用力的姿势像是要就这么把这只屁股托起来,可以想象被迫吞进去这三根手指的肉穴被粗暴的捅成了怎样糜软而淫荡的姿态。 事实上,林乔确实差一点就站不稳了。可是当他发现他的腿骤然一软的结果只是把对方的手指主动吃得更深,便不得不用尽了全部的力量站稳。刀疤却不满足于仅仅使用手指奸淫他了,他手上一用力便捏住了那团浸泡得涨开的内裤,用一种折磨人的速度缓慢向外拖着。 “啊……”林乔呻吟出声,一个站立不稳。 “林乔,你没事吧?”赵阳连忙扶了他一把。“你看你,酒量不行就别逞强,还喝那么多酒。” 对一个男人来说,最不能忍受被说“不行”的往往是两个地方:一是酒场,二就是床上。要放在以往,林乔非让赵阳见识一下他的酒量不可,但他现在只能喘息着,抓紧了他的肩膀。 “没事,我等等扶他回去休息一下就行了。”刀疤微笑着,“你快去找新娘子吧,我要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哪怕一分钟都舍不得离开她。” “她……正被表叔拉着聊天呢。”赵阳摸了摸头笑了,“那我就回去了。哎对了林乔,你也去看看她吧,她刚才可担心你了!”他说着,便拉着林乔往前走。恰在此时,刀疤指间捏紧了被淫液和精水浸泡得软腻的布料,用力一抽—— “啊!”林乔终于忍不住,悲鸣出声。 赵阳下了一大跳,酒醒了一半。看着几乎要软倒在地的林乔,连忙伸手扶住他:“林乔,你没事吧?不会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林乔身体颤抖个不停,胸口剧烈起伏,好不容易才平复了一些。他顾不上解释,喘息着说:“你……你们等下就走,别住了,你们……”赵阳林羽原本是打算住一晚的,林乔现在哪里还敢冒险让他们哪怕多呆一天,恨不得这两个人现在就走。就算这只是系统世界,他也不愿意让自己的亲人——哪怕系统说并不是——受到一点伤害。可就在这时,刀疤走上来了。 “估计还是喝多了吧。我这就送他回去歇歇。”他说着,不容拒绝的扶住了林乔的肩膀,揽住了他的腰。 “那就麻烦你了……”赵阳心想既然这个人已经知道了林乔是男生,那就不存在他们担心的问题,于是放心的走了。 “别看了,小婊子。”刀疤在林乔耳边轻轻说,“连自己的亲姐夫都勾引,真不害臊!” “滚!”林乔对他怒目而视,“你他妈……啊!”他连忙咬住下唇,终于把一声就要出口的呻吟咽了回去。 他几乎是被刀疤连拖带抱的带了出去。那几个男人则立刻跟了上去,老吴左思又想了半天,他和刀疤关系并不是很亲近,最终还是没敢跟上,气恼的准备找个僻静处自己解决一下“问题”。 席棚中太过杂乱,又已经是酒过三巡,众人都喝得醉醺醺的瘫在座位上,这一行人无论是出现还是离开都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除了黄毛。他愣愣的看着门口乌泱泱的一小群人消失,低头看着手中白色的织物,狠狠的吞了吞口水。 ——那是一团被浸泡得湿软的内裤,沾着浓稠的液体,正是刚才刀疤从林乔花穴里抽出来,随手扔到空椅子上的。那一桌的客人原本已经走了,只剩下满桌狼藉,黄毛过去拿水壶,谁知道一抬头,就看到刀疤从伴娘裙下抽出了一团织物,随手一抛正好落在了他眼前的椅子上。 他忍不住打开,竟然是一条女式内裤。一股熟悉的腥臊气扑鼻而来,毫无疑问是男子的精液;还有一股馥郁的甜腥,他从来没有闻到过,却感到了一股邪火从小腹升起,瞬间蔓延到了全身。 这内裤毫无疑问是林乔的了。而这本该保护最私密部位的衣物怎么变成了这种样子、刀疤又是怎么把它扒下来的,黄毛只要稍稍一想,就觉得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跟了上去。 林乔艰难地走着。 刀疤的手指又插进他阴户里了。悲哀的是,他的下体竟然因为手指的插入而感到了舒服:被空虚折磨得瘙痒难耐的花穴几乎是欢迎异物的插入,恬不知耻的吮吸着给它解痒的手指,似乎在渴望着更多。 他几乎是被两个男人架着向前走,自己的两条腿早就软得站立不住,而且还被扒到腿根的丝袜束缚着,堆挤在一起的丝织物就像一条柔韧的绳子,绑缚着他的两条腿没办法大力迈开。刀疤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觉得他走太慢了就狠狠地顶弄一下手腕,肏得他腰眼酥软,要不是被人架着胳膊早就软在了地上。 路过一处磨盘时,刀疤忽然示意:“等等。” 男人们立刻停下。刀疤说:“这小荡妇,流水太多了,老子的手指都堵不住。” 他说着把林乔往前一推,男人们顺势一按,便把手下的人推倒摁在了磨盘上。刀疤把裙子往上一掀,叫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只被他狠狠揉搓过却已经恢复白皙的屁股,夹着一口咕叽咕叽吮弄着他手指的淫穴,穴口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嘟着一团湿红软肉。“你们看看,骚不骚?” “太骚了!” “就是出来卖的婊子也没这么多水!” “清纯,嗯?”刀疤哈哈笑着,手腕拧动,插在肉腔里的手指时而抠挖那湿软的绯红内壁,把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撑成了一张嘟起来的嘴;时而向着不同的方向打开,把穴口大大撑开,叫所有小弟都看清楚了自己那裹在一腔粘腻淫液里插弄的手指。“真应该让老吴过来,看看你‘清纯’的样子。不过他在桌子下面趴了那么久,恐怕早就看见老子是怎么用几根手指就把你肏得爽上天的了。”说着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带出几滴清凉的粘液,还拉出了一根又长又粗的透明水丝,一头粘在他手指上,一头隐没在糜红肉洞里,倒像是舍不得手指离开。 刀疤啧了几声,用力挑断这跟水线,在那滚圆挺翘的屁股上甩了一记掌掴。 随着清脆的“啪”的一声,那屁股向上一颤,倒像是把刀疤的手弹开了一般。刀疤兴致大起,“啪啪啪啪”在这屁股上狠狠抽打起来,一边骂道:“好结实的屁股,肉又多又翘,被男人操出来的吧,嗯?”没几下,雪白饱满的屁股就变成了淫丽的艳粉色,沾着刀疤手指上的清液,还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透亮水光。 老六看着这只屁股,双眼冒火,想到自己要做几个月的太监,更加气愤,也伸手在这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记。其他男人见刀疤没有阻止的意思,也抢着上前想在这屁股上扇上一巴掌,插不进去的便干脆亵玩起其他部位,嘴里还拿自己以前找过的小姐对比,不干不净的点评着。 顿时,林乔从腰部到大腿全被笼罩在了男人们粗黑的大手里。他趴在磨盘上,冰凉的石板稍微缓解了一些翻涌的燥热情潮,可腰部以下却火辣辣的。倒没有多疼痛,只是他从五岁以后就再也没有被人这么把下身剥得光溜溜的打屁股了,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明显带着淫邪下流含义的,屈辱羞恼远比被迫从男人的粗暴对待中感觉到快感更甚。这里又是野外,他咬着牙微微喘息着,艰难的抬起头来四下张望,生怕会有人过来。 刀疤看了一眼林乔的下体,说:“行了行了,你们再玩儿下去这小婊子又要喷水了。”男人们停下动作一看,果然,那朵被男人们的手指催开、被淫水和精水浇灌成深红色的肉花正淅淅沥沥的往外吐露蜜液,因为高高翘起的姿势而流到了前端,把那根肉粉色的性器滋润得水光淋淋。“前面还有一段路呢,得找个东西堵上才行。这小婊子这么能淌水,老子的手指都不够用了。”他说完,四处望望,对老六说:“你,去那边的玉米地里掰个棒子过来。” 老六立刻跑过去掰了一根。刀疤剥掉外皮,现在的季节玉米正嫩,大约只有普通胡萝卜大小,颗粒还不是十分分明,乳白的颜色,连须子都是淡淡的粉红,稍稍一掐就能挤出水。他把稍细的一端往那穴口一戳,立刻被翕张的小嘴含住了,慢慢吮吸。 刀疤哈哈一笑,在那屁股上又扇了一巴掌:“说你骚,还不认,看看这骚逼,是不是随便来个东西肏它都馋的流水?” 屁股吃痛,往边上一躲,却被按住了腰。刀疤把嫩玉米棒子往里一塞,就着流出来的水一下子进去小半根。再往里推时却感觉到了阻力:里头的红肉绞缠在一起,不肯让异物再进去分毫了。 刀疤哼了一声:“早就被肏透的地方,还想摆贞节牌坊了?”“啪”的一巴掌扇在了湿淋淋的女穴上,把这朵湿答答的肉花打得成了粘在手上的一滩软绵绵的花泥。穴口大开,玉米“哧溜”一下整根没入,一捅到底。 刀疤收回手,只见一片糜烂软红里啜含着一点浓郁的白色,倒像是被男人淋漓尽致的灌了一泡精水。 “走吧,赶紧回去!这小婊子的骚穴再不被鸡巴喂饱怕是要饿得水都不会流了。” 他懒得再这么慢腾腾的戏弄林乔,一把握住他的腰甩到肩头,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男人们紧跟在后,林乔的裙子早就被扯得乱七八糟,遮也遮不住,被亵玩得满是鲜红指痕的屁股整个儿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连同夹在腿间的那朵糜红肉花。花瓣被撑得合都合不拢了,艰难的吞吐翕张着,赤裸裸的袒露着满腔艳色,以及花心那点叫人浮想联翩的浓白。 【彩蛋是浣肠,有比较隐晦的排出描写,个人感觉这个梗不是大部分读者都接受的,所以放彩蛋区,雷者不要敲哦。浣肠设定主要是为下一章的梗(堵着后面肏前面)做铺垫,大家知道有这个设定就好了,不看过程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