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笔叉花蒂N道落地窗伪公开啪到失禁朝吹
“郑北啊,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他对手,迟早栽在这小子身上。” 郑南摇着头,做出叹息的样子,反手关上了门。他经验老道,一眼就看出来弟弟恐怕已经被林乔收服了。林乔虽然看上去狼狈不堪,但他身上有一种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气场;郑北虽然勉强衣着整齐,却像是女王的座椅。简而言之,一件道具。 “哥,你可别乱说,我……我就是试试新鲜花样……”郑北连忙辩解,“就这一次而已,还是我肏得他呢!” 郑南哼了一声,“幼稚。这种口子一旦开了,你想停下都来不及。”他看向林乔,林乔有些慌乱的看着他,却还强作镇定。他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走过去要铐住林乔的手。现在的体力和姿势根本不适合反抗,林乔被他铐住一只手,挣扎着反拧手腕,让另一只啪的一声拷在了郑南自己的手上。 “唔,这样么,也不是不行。”郑南笑着摇了摇两个人相连的手,一把揽住那截雪白汗湿的腰,把这具剧烈运动后温热而带着性事味道的身体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林乔咬牙切齿道,在他怀抱里扭动着挣扎。 “哥,你干嘛?”郑北忍不住问。 “干什么?哥哥来给你上一堂课,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调教。”郑南随手一扫,把郑北办公桌上乱七八糟的纸张全扫下去,怀里的身体被他像对待器物一般随手一扔。 “唔!”林乔脊背一靠上桌面便试图往起坐,但他此时腰部以下酸胀得厉害,甫一接触桌面,被放空了气依旧插后穴里的肛塞往里推得更深,让他软软的闷哼一声倒了回去。郑南慢条斯理用自己和林乔拷在一起的那只手把他两手腕都捉住压在头顶,站在他分开的双腿之间,捏了捏他的一只乳头。 林乔难耐的喘了一声,圆圆的乳头在男人修剪整齐的指甲间一翘一翘,像是一张浓妆艳抹的嘴,要去亲吻吮吸男人的指尖。 这真是一对无可挑剔的极品巨乳,轮廓是最肉感也最诱惑的圆球形,看上去就像是两颗硕大的成熟水蜜桃似的,涨鼓鼓的耸在少年胸前颤动,饱满而雪白的乳肉隐隐的透出一种羊脂白玉般的色泽,如同满满盛在银碗里、刚挤出来的热腾腾的牛乳。更奇妙的是这对硕乳不仅丰满之极,而且还又坚挺又结实,尽管是躺着的姿势,那硕大的乳球非但一点也没有因沉重的份量而下垂平摊,反而依旧追着两颗鲜嫩的乳头傲然耸起,完美的形状也丝毫未受到影响,两边丰乳紧密的互相靠拢着,自然而然的形成深邃的乳沟,而从上面看,这道乳沟却细得像一根微红的发丝。 郑南若即若离的用小指搔弄着绵滑的乳肉,捻着那颗嫣红乳珠的两指却毫不留情的掐弄亵玩,指甲来回刮擦着裂开的乳孔,逼它吐出洁白的汁水。林乔颤抖着扭动身体,一颗红润的奶头好不容易从男人的手指间滑了出去,却又突突跳动着流了一乳沟的奶。郑南也不以为忤,张开大手轻轻一拍,“咕啾”一声,两个巨大滚圆的柔软肉团挤着一沟奶水应声颤动了起来,在胸前可怜的摇晃着,雪白滑腻的乳肉上很快出现了红红的掌印。 “来,给他奶头上抹点儿药。”郑南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郑北一眼便认出来这正是他之前用来试图把林乔的身体改造成时时刻刻都泌着乳、下体轻微触碰都会流水的发情奶牛时使用的那种,此时却有些犹豫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并不想看到林乔彻底迷失的淫乱样子。郑南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干脆利落的自己动了手。 林乔的视线却被自己高耸的胸部挡住了,看不太清出郑南做了什么。他只觉得乳尖上微微一烫,接着有些发痒,似乎有了生命般立在乳房上一跳一跳。以乳房为圆心,一阵阵奇异的瘙痒伴随着暖热的闷窒感潮水一般蔓延到全身,他像是溺水一样忍不住呻吟着启唇喘息,胸口的皮肤紧绷着,像是随时会有粘腻的液体迸溅出来,乳尖却似乎随时会颤巍巍的融化成一滴滚烫的红蜡,又涨又痒难以忍受,不由得一下下向上挺动着乳房,似乎在向空气乞求慰藉,恨不得凭空多出一张湿润高热的嘴,最好还长着尖尖的牙齿,把这对奶子叼在唇齿里好好啃咬咂弄一番。 “小奶牛,又发情了?”郑南笑了一声,屈指在那越发红肿挺立、翘如小指的奶头上弹了一下,拇指塞到那微张的嘴唇里,一颗颗抚摸过那些鲜白坚硬的齿粒。这个巨乳细腰的双性少年,堪称郑南梦寐以求的猎物。不仅因为他身为男性却有着一对尺寸极其罕见的丰满乳房,还因为他那种冷硬桀骜的气质、坚韧的神经和顽强的意志都深深的吸引了郑南。他知道,这样的人才是SM的最佳人选,如果能把他变成自己胯下任意鞭挞的性奴,一身晶莹雪白的皮肉、倔强不屈的傲骨统统化为绕指柔,挺着一对雪白丰乳、时刻敞着两口淫荡流水的软窍婉转呻吟着,任自己予取于求,那才会是身为男人的最大享受! 郑南眼中射出狂热凌厉的光。郑北原本有些紧张的看着林乔,忽然瞥见哥哥眼中一闪而过的野兽般的红光,那张向来文质从容的脸都有一瞬间扭曲了,不禁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林乔无意识地哼了一声,舌尖颤动,湿巍巍地点在了他的拇指上。 郑南心中一动,但那点儿旖旎的念头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化为实质性的情思,林乔就已经回过神来,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了下去。 “嘶!”郑南抽出拇指,“真是学不乖。”他反手把那滴红艳艳的血珠抹在林乔的嘴唇上,抬高他一条腿,让那艳红鼓胀、好似涨满蜜水的花阜露出来。林乔的下体被迫向上举起,鲜润的红色从饱胀鼓起的阴阜一直满溢到后方的臀沟里。一前一后两枚圆润的穴口都肉蚌般开合翕张着,双生的并蒂花一般,把一腔含不住的淫肉裹在一层透明体液中饥渴地奉上,等待男人拨弄品尝。 大小阴唇早已经齐齐翻开了,瑟瑟翕动着,根本夹不住那嫣红流水的穴口。郑南一掌拍过去,“啪”的一声淫汁飙飞着四溅,两瓣花唇顿时被打得越发肿胀,红软糜烂的叠在一起,褶皱根根贴合着黏在湿漉漉的腿根。穴口的媚肉如同半化的脂膏一般将融不融的流溢出来,像是新生的阴唇重新环护住娇嫩的软口,层层叠叠间连那颗莹润挺立的花蒂以及下方的女性尿孔也一齐含住了。郑南指甲在这些外翻的嫩肉上轻轻刮了刮,立刻刮出了一层丰沛的汁液。林乔的身体不住颤抖着,终于逸出一声甜腻的鼻音。 郑南和他纠缠着的手指紧了紧,奖励一般与他掌心厮磨着,另一只手五根手指都插进那条狭长鼓胀得穴缝里,用力向边上一掰,殷红的嫩肉从指缝间块块鼓出,那颗被层叠的软肉挤到深处的蒂珠便突地跳了出来。他随手拿过一支钢笔,把圆钝的头部点在湿亮的红珠顶端,轻轻一按。林乔“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大腿颤抖着,红肉间喷出一股晶亮的淫水;而那原本紧紧缩着的女性尿孔,竟然也张开了一线。 这处尿孔一看就发育不良,甚至比那颗完全勃发起来的女蒂还要狭小得多,被体液糊上了一层亮亮的水膜。郑南干脆拔下了笔帽,直接用那闪着寒光的笔尖在阴蒂上来回撇动着。蒂珠热烫光滑,在尖利的笔尖下不堪凌辱的滑来滑去,时不时被骤然发狠的力道刺出小小的凹陷,像是随时会被扎破、溅出红汁的樱桃。敏感部位被这样毫不手软地亵玩,林乔根本忍耐不了多久,他原本还紧紧咬着嘴唇试图压抑住一声声紊乱的呻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齿关,一声声低吟着泄出模糊的气音,迎合着钢笔的肏干,喉咙都在一次次气流的震颤中痒痒得厉害,恨不得插进来一根硬物好好解解痒,恍惚间似乎直接隔过五脏六腑与下体相连通了,变成了第三口淫荡的肉腔。 他在身体快要融化的高热中煎熬着,郑南眼看着那一身冷白的皮肤慢慢变成暧昧柔软的粉红色,就像是放置一段时间后褪去青涩、成熟起来的果子,晶莹的皮肉里涨满了甜腻的汁水。他微微一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那被开发彻底的淫荡身体却还不知廉耻的向前举起,犹自不满的样子。 “看看,你现在已经越来越习惯被人玩弄了。”他俯下身咬着少年鲜红的耳垂,“很爽是不是?” “……”林乔喘了两口气强自压抑下身体的异常,嘴硬道:“我……我他妈要是把你捆起来这么玩儿,你难道会没感觉?” “我下面可没长你这么骚的一颗小豆子。”郑南温言道,一边毫不留情的把手里的钢笔捅到了那颤巍巍张开一点儿小口的女性尿道里。 “啊!啊啊啊——”林乔的身体像是被铁钩活活穿破嫩肉拉出水面的鱼,一双长腿痉挛着汁水淋漓的腿根猛地夹紧,却只能在郑南的背上白藤一般濒死的绞缠,把男人拉得更近。 郑南一眨不眨的盯着林乔的脸,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眼看着他红舌吐露、泪盈于睫,下巴上都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一边坚定地将冷硬的笔向里推进,那细腔里的嫩肉又软又烫,冷冰冰的钢铁一插进来,一腔红肉颤抖着试图躲闪却避无可避,只能用自己柔软的身体去捂热这冰冷无情的大家伙。 林乔整个人几乎是被挑在这根细细的钢笔上,郑南还颇为恶劣的把笔捅进拉出,一边像是扯着奶猫尾巴一般轻轻摇晃,让他不得不扭动着屁股迎合抽插的频率。尿道酸胀感无比强烈,被玩得熟透、渴求插入的雌腔和后穴却得不到满足,只能在滚烫瘙痒中空旷着,穴口咂弄着自己艳熟的媚肉,翕张间传来滋滋水声。 随着郑南的拇指用力一顶,林乔尖叫一声,雪白的腰线抖得像是琴弦,竟然被人用钢笔插着尿道、就这样射出来了。 “说,自己是小奶牛。”郑南悠然自得的摇着笔,拉扯着那处软肉不住摇晃,“说出来,就放过你。” ——其实现在任务已经完成了,他只要熬过这最后的24小时就好,向对方服个软也没什么。可林乔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对方越是强硬,他就越是不肯低头,因此尽管被已经被人玩了个透,他依然不肯放弃最后的一道防线。 郑南看着林乔眼睛里满是生理性的泪却依旧沉默着,便知道了对方的答案。他也不着急,微微一笑,单手揽着对方的腰把他抱起来走向落地窗边,捏着林乔的手往上面一按,林乔便闷哼一声整个胸部都压在了冰凉平滑的玻璃上,乳头被压得缩进了乳晕里,两个鼓胀雪球成了扁扁的一团白肉,从胸口两侧将融不融的挤出来。 ——更要命的是,那根插进尿道一多半的钢笔这下哧溜一声全进去了,林乔呜咽一声,前方却再次违背他的意志、有了反应。 郑南拉下裤链释放出早已肿胀的阴茎,轻车熟路的捅进了红腻的后穴里。那根毛茸茸的兔尾巴早就在先前的肏干中被推进肠穴里了,红艳的只露出被肠液抿湿的一点雪白的尖,此刻也被彻底顶了进去。肛塞立刻往深处一弹,直直顶上了那处拐点,肿得从壁肉中凸起来的腺体也一下子便被碾平了,林乔呜咽一声,腰部向下一塌,恰好迎上了对方向上顶的力道,直直坐在了那根滚烫坚硬的鸡巴上。 郑南五指强硬的插进林乔的指缝间与他十之相扣,另一只手掰着对方的大腿用力向上托,用力到五根手指几乎都陷了进去。他一下下向前顶撞着,林乔的下体越举越高,最后终于“啪”的一声拍打在了平整的落地窗上,嫣然外翻的大小花唇顿时被拍成了一张薄薄的肉膜,女穴里鼓出的嫩肉瞬间被压回了穴口,又不甘心的一次次鼓出来,“啵啵”吮吸在玻璃上,发出淫秽不堪又缠绵悱恻的湿吻声。 “爽不爽,嗯?”郑南不疾不徐的摆动腰部,以一根阴茎挑动他的身体,让林乔的雌穴一圈圈缓慢打着转,厮磨在透明的落地玻璃上。那一小片冰凉干净的玻璃很快便被暖烘烘的雌穴吮热了,淫水抹上去让整块玻璃更加滑溜,红软湿濡的雌穴压在上面直打滑,他整个身体控制不下的往下溜,却又被后穴里粗长的硬物强势的钉在原地。 “这栋大楼经常会有工人吊在外面擦玻璃。”郑南咬着他的耳朵轻轻说,“要是有人过来了,肯定会先看到你下面这张不听话的小骚嘴。” 林乔的呼吸声越发急促起来。这间办公室在三十层,林乔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些蚂蚁一般密密麻麻川流不息的车群,头晕目眩之下身体越发敏感,后穴拼命收缩着吸咬那两根粗长的大家伙。得不到满足的雌穴翕动得越发厉害,穴口几乎压平了一圈在玻璃上,褶皱都被压得平整,媚肉像是舌头一般探出来在玻璃上舔弄着,似乎恨不得把这一小块玻璃含化了,直接叼回自己身体里。 要是此时有人在外面,就能看到那淫软多汁的雌穴如同一只红通通的软体动物趴在透明无色的玻璃上,在日光暴晒下鼓着自己软绵绵的身体蠕动着。穴口完全摊开,能一眼看到淫腔的深处,每一根浸泡在体液里的褶皱都纤毫毕现、一清二楚,红艳艳的穴肉夹着无数透明气泡不停地鼓出来又被坚硬的玻璃压回去,像是在观察一朵镜头下不断旋转着盛放又合拢的花。 听了郑南的话,林乔更加紧张了,忍不住艰难地偏头看了看,竟然真的看到一位高空作业的工人悬吊在不远处的同一层,看他的动作,似乎正在往自己的方向移动。 “不……” “你说什么?”郑南低笑一声,“再说一次。” 林乔咬着嘴唇,正在挣扎,那名工人整理了一下工具,偏过头一看,忽然咦了一声,调整了一下钩锁缓慢移动过来了。 !!!紧张之下,林乔的后穴一个剧烈绞缠,郑南的龟头跳动着胀大起来,把滑溜溜的肛塞一顶,瞬间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那名工人过来了,和赤身裸体的林乔面对面,隔着一块玻璃相望着。 林乔此时眼睛里全是水汽,近在咫尺也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工人隐约是笑了笑,伸出手来,在压着奶子的位置轻轻一抹。 隔着一层玻璃,他当然什么也碰不到,但林乔却觉得对方粗糙的大手似乎直接捏在了自己的乳房上,羞耻的想离对方远一点,却只能把自己更深的贯穿在郑南的阴茎上。 “啊……嗯……” 似乎是被他淫荡的样子所取悦,工人指甲在玻璃面上刮了刮,凑上来呵出一口热气,正对着他乳头的位置。林乔呜咽着,奶头似乎真的感应到了湿热口腔的刺激,被紧紧压着也不屈不挠的张开一线,喷出一股细细的奶水,沿着玻璃淅淅沥沥的流下来,流到了他满是淫液的大腿根。 玩够了奶子,工人把自己放下去一些,正对着那红肉翻涌、饥渴翕张得雌穴。他紧紧盯了这只淫荡的性器一会儿,似乎在考虑该怎么对付它。然后他举起一块抹布,直接擦了上来。 “啊啊啊!”林乔猛地向后一仰,却被郑南掐着腿根向前一撞,雌肉“噗呲”一声被挤扁在了玻璃上,大小正好和那块抹布相当。林乔喘着气,低下头去看那块位置,玻璃透明得如同不存在,这么一眼看上去就好像真的有一块脏兮兮的抹布要来粗暴擦拭那不停收缩流水的雌腔,要把它的每一丝褶皱都抻开好好搓弄一番,就像对待一只被使用太多次的器物一样。 “别……不,不要……” “那你承不承认自己是小奶牛?” 林乔眼睛里含着泪,嘴唇几次颤抖,却始终说不出来。 郑南并不催促,慢悠悠的向前顶弄,让他红丝绒般的花穴隔着一层玻璃紧紧和那块满是污渍的抹布贴在一起。工人耐心的擦拭着这只雌穴,偶尔还嫌弃一般皱皱眉。这素不相识的人的厌恶比郑家兄弟任何的言语羞辱都更让林乔反应激烈,他颤抖着,扭着要想要逃开,却只能让郑南的鸡巴变着角度在他肠穴里捣弄出滋滋水声,就如同主动服侍讨好对方一般。 在心理和肉体的双重刺激下,林乔再次颤抖着射了出来,一同喷发的还有那根本未经插入就被送上高潮的雌穴。被插弄许久的尿道里也灌满了热液,疯狂挤压着试图推开堵住出口的钢笔,一缕尖锐鲜明的锋利快感在酸涨的尿道里一划而过却又被推了回去,只能裹紧一支笔干涩的抽搐着。郑南享受着那湿热肠肉前所未有的一个紧绞,射在了他身体里,接着手指不怀好意的移到前方,抠进软肉里捏住钢笔的笔头,一把抽了出来。 尿液瞬间飙射而出,在玻璃上喷成一块薄薄的淡黄色,接着缓慢拖下一条条湿腻的尾巴。工人迅速远远荡开,像是厌恶这光天化日下被玩弄到失禁的淫荡肉体。林乔呜咽着,终于流下一滴真正的泪水。 “别……别在这儿了……” 郑南盯着玻璃里反射出的少年那带着泪的脸颊,他很清楚只要再逼一下,也许就能彻底征服他了。但不知怎么的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咬了咬他的耳朵:“好,那我们回家去,谁也看不见,慢慢玩儿。” 被他抱在怀里的身体轻轻一抖,手指无力的瘫软下去,被他一根根拢进掌心。 郑北看着哥哥把林乔那早就被各种体液糊得皱巴巴的衣服剥掉,脱下自己的外套把他裹了起来。他看着那缀在苍白侧颊边的一点殷红如血的耳珠,咽了咽口水,犹豫着是否应该找个机会告诉林乔,他办公室里的落地窗用的其实是一种新款单向玻璃,办公室里的人能够清楚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的人能看到的只不过是一块白花花的镜面罢了。 刚才那个工人,其实什么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