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对着镜子后穴开苞,小兔体验前列腺高潮,爽到失禁,边挨操边自慰,感谢金主灌精
白瑹的脸颊在强烈且不间断的情欲灼烧之下无比潮红,持续发烫,眼睛都被嘴唇里一下下呼出来的热气烫到了,睫毛微微颤抖。这股热气同时也烧到了他的脑子里,摧毁了他的理智,以至于一时间都没意识到徐思铭说的“后门”是什么。 “什么?” 他迷迷糊糊的问,难忍的动了动。被责打过的臀部还带着於痕的烫肿,接触到清凉的大理石台面忍不住缩了一缩,不安分的蹭着徐思铭宽阔结实的胸膛,在盥洗池上扭动。 突然间他眼前一清,看到了一个浑身赤裸正对着自己的年轻男生。他和自己年龄相仿,浴室里的水雾令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他浑身泛红,一只细瘦的手腕勉强撑在池沿。身材也是一样的清瘦,但四肢修长,小腹平坦,分开的一双大腿能叫人一眼看到他胯部挺着根漂亮修长的阴茎,龟头嫩红,底下却赫然是一条已经熟透得一塌糊涂的阴道,两片肉唇被磨得又厚又肿,泛着光外翻,根本包不住中心那个翕张着的水润肉口,通红翻开的穴缝里黏着乳白的精痕,再往后的肛门也是又肿又红,嘟出来一点嫩红穴肉,入口湿津津地咕呶着,褶皱间蒙着水色。 白瑹神志昏沉,一时间完全不明白怎么面前会突然多出来一个人,难道是徐思铭养在家里的金丝雀?突然面前的男生下巴一仰,黏糊糊的喘了一声,舌尖点在下唇上就收不回来,迷蒙的眼瞳在睫毛后闪动,完全是一副被操熟了的媚态。 “给你后面破处。”徐思铭贴在他耳廓上呢喃。 与此同时,面前男生的腿间突然多出一根手指,那手指插进了他微凸的屁眼里,往边上一翻,后穴立刻鼓出了一条深红的缝眼。白瑹喘息着,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捅进了他后面的入口,那个他原本就有的开口,只是他从没想过那里会被用来做这种事。 那里将作为第二条入口,或者说,另一条“阴道”,暂时承担交媾的作用,容纳一根同性的阴茎……这个认知让白瑹浑身颤抖得更厉害了,两条湿漉漉精痕遍布的大腿晃动了一下,臀上立刻挨了一记毫不留情的掌掴,“啪”的一声,那根手指抽出去了,但穴口显然合不拢,一缩一缩的微张着,似乎真的接受了将被插入的任务,通红湿润得像只浑圆的屄口。 面前人粉白的大腿间再次出现了一双大手,骨节分明,手腕结实,将他饱满的臀部扒得更开,张着的后穴口也被扯得些许变形。白瑹同样感到臀后的牵扯力,忍不住呻吟起来,他晃着两条大腿,小腿压在自己身下,紧接着突然意识到——面前不是什么徐思铭养的金丝雀,是他自己。 那是一面镜子,他正在看着镜中的自己。 眼睁睁看着自己怎样张开大腿被同性玩弄,这刺激实在是过于直白鲜明。白瑹呻吟着尖叫了一声,胳膊动了两下,然而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软绵绵的变成了一声呜咽。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耻感和奇异的凌辱感裹挟着体内那些酥麻麻、尚未完全得到宣泄的情热一股股从下腹升涌,将他的四肢百骸全抽鞑了,腿间软穴原本已经缩了回去,又湿哒哒的张合起来,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人抓着大腿根往后拖了拖,屁股一沉,眼看就要从池沿上掉下去,但一样坚硬的东西接住了他,或者说是借着重力插透了他,接着有力的向上一顶! “啊!”白瑹哆哆嗦嗦的叫了一声,整个人被顶得向上一颤,看到镜子里的人大腿被人抓着分得更开了,翘得老高的阴茎头部一弹,竟然直接就被插射了,精液喷洒在他自己白腻一片的小腹和胸口,甚至有几滴喷到了镜面上,正在脸部;饱满的阴唇间同样穴口痉挛,明明肉口里空荡荡的,却好像也挨了狠狠一记操弄,黏膜饥渴得乱颤,抖动着挤出一股股晶亮的水,接着就是刚射在子宫里的精液,宫口肉孔张开,这些浓稠的白浊全裹着淫水被受激的子宫射了出来,直直溅到了洁白的水池里。 第一次被人插入屁眼,他居然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送上了高潮,甚至对方都没有开始肏干的动作,更没有像之前插在阴道里那样,反复蹂躏刺激他的敏感点,简简单单这么沉重有力的一记深插,就把他干得前后齐喷,三口齐张,两只性器都亢奋得喷溅高潮。 如此强烈的敏感度显然徐思铭让也有些惊讶,“咦”了一声,问道:“小女神,怎么这么简单就爽得喷了?肠子敏感成这样……是不是早就卖过屁股,被人给干开了?” “没有!”白瑹呻吟着,跪坐在大理石台上被人插,只觉得双腿酥软,臀部酸胀无比,试图直起酸麻一片的腰,把那长度可怕的、能顶穿自己肚子的阴茎从后穴里拔出来,但滚烫的肠壁似乎黏在了那根阴茎上,稍微动一下就似乎会把整条肠子连着五脏六腑都拖出去。他被自己这种情色而恐怖的想象吓得狠狠抖了一下,陷在情欲中的身体却因这样的妄想而发热发烫,女穴不受控制的流出一大股水。 不……他呻吟着想道,不,不……于是屁股下压,主动蹭着身后男人的阴茎把充血黏连的穴眼往上套,后穴绞得更紧了。 徐思铭当然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只看到这只又软又倔的小兔子突然变得谄媚又乖巧,摇摇晃晃的压着屁股要来吞吃自己的老二,便有意让他也更爽一些。小兔子后穴里确实也又紧又热绷得要命,说到底这里和女穴不同,不是天生就可以用来插入的器官,要肏开还是得下一番功夫的。他摸了摸白瑹湿滑一片的大腿根,顺带按了按他被自己插开的入口,那褶皱都被撑平了,压低了声音问:“兔兔疼不疼?” “疼……”白瑹小声抽着气,看着镜中自己被精液涂抹得一塌糊涂的身体,感觉到委屈万分。 其实那也不完全是疼,而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他能感到体内的异物,感觉到自己那个并不是用来容纳和承受的地方被撑开拓平了,饱胀感简直比女穴被插入时还要鲜明,迅速充血肿起的肠壁融化般粘在了阴茎上,紧紧裹着它发抖,呼吸时都能感到那根东西的震颤,似乎这根大家伙不仅仅插入了他的身体,更是在更深更密切的程度上侵入他的血肉。 白瑹低低哑哑的呻吟了两声,镜子中看到徐思铭脸上漾出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生怕他又变本加厉欺负自己,连忙转过头想看他,却只是偏过头,用自己柔软的发顶蹭了蹭他的脖子:“徐少,拔出去好不好,兔兔还有前面可以插……不要插屁股好不好,好难受……” “前面,哪个前面?”徐思铭故意问,下巴蹭了蹭他的耳朵尖,一手握住他发泄过后垂软下去的阴茎,大拇指不怀好意的磨了磨湿润的龟头。 “是这里吗?”他抠挖着那顶端微张的小口。 “不是!”白瑹赶紧拒绝,因为他暗示的话语和手指动作而瑟瑟发抖。阴茎被自己这个权势滔天却阴晴不定的金主握住,这让他更害怕了,昏头胀脑的就去主动用十指剥开雌穴,还在余韵中抽搐的阴唇被他按在十指下突突跳动,整个阴部红彤彤的鼓出来,当中嫣红淌精的屄口涨着,一吸一吮,像只含着精液又迫不及待来索吻的红唇:“是这里,插兔子的这里……” 徐思铭低头看着他湿红潮润的脸,轮廓中还带着这个年纪象牙塔男孩特有的青涩,实在算不上一个成熟的男人,也不是一个艳丽的、雄雌莫辨的“女人”,可白皙的脸庞却已经因为不间断的情事而渗出一种蔷薇初绽的艳光。他胸口扑腾腾地响,把这当做勾引,心里瘙痒起来。他一方面认为白瑹在情爱上的手段还相当于白纸一片,只是本能的寻求更让他有安全感或者相对熟悉的方式,另一方面觉得这男扮女装的小主播实在是个善于引诱风情万种的骚货,难怪他的直播间那么受那些没脑子的男人的追捧。 “兔子的这里已经被插坏了,看,合都合不住,太松。” “不、不松。”白瑹结结巴巴的辩解,努力夹了夹女穴,想让徐思铭看到自己的那里已然很紧。但那里承受了这整整一个下午的开发和玩弄,又刚叫烫热肉棒狠狠鞭挞过,被插得一时之间神经麻痹,中枢指令难以传输过去,肉唇热乎乎的发着烫,他的屄口经历过掌掴调教,被巴掌扇上来也能乖乖闭住含紧里面的珍珠,此时便收缩成了深红的一点肉孔,那肥厚的两瓣一时间却只能失禁般往下滴着热汁,翻开的直径还是被龟头挤开的尺寸,根本夹不拢。白瑹在镜子中看到自己始终湿红外翻晾着屄口的女穴又想哭了,努力收缩大腿根肌肉:“哥哥,你插进来,小兔子一定好好夹,不会松的。” “真的?”徐思铭故意问,但看白瑹红着眼睛可怜巴巴的样子,便扶着他的腰缓慢拔了出来,摸了摸他前面湿乎乎的女阴,龟头抵了上去:“女神,你这里不会是一次性的吧?” “没有,不是!” 白瑹生怕他改了主意又去折腾自己的后面,连忙往下一沉腰用女穴吃力的接住那枚抵过来的硕大龟头,还无师自通撅了撅屁股,用柔软湿润的两瓣蚌肉含住来回摩擦。他原本就是大小腿折叠着并拢跪坐在冰凉的盥洗池上,姿势无比乖巧,这时动起来,湿粉的脊背、潮红翘起的臀部,以及股沟掀起来时若隐若现的那一上一下两口水汪汪的深红穴眼,都饱览在徐思铭眼中,粉红色自上而下绰约流淌,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潮湿,也越来越淫靡,仿佛一朵层叠绽放的花,而此刻正在绵软的厮磨着他的毫无疑问就是那最娇嫩深邃的花心。 徐思铭握住他扭动的细腰猛一用力,瞬间插开了他最柔嫩的核心。 “啊……” 白瑹软在他的臂弯里,一只手抬起来,寻求支撑的勾住他的揽着自己的小臂,无力地睁大泛红的眼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固定在洗手台上肏弄,浑身过电一样一下接一下的颤抖。本来这个高度是很不方便的,但徐思铭不但个子高,且胯窄腿长,裆部的位置比普通人要靠上一些,正常盥洗池的高度比他的胯还低了不少,正方便他挺腰肏干。白瑹被扯得跌坐在边缘,紧紧靠在他滚烫的怀里,只剩下弯折的膝盖部分勉强搭在台子上,悬空的屁股再次落在了一只大手里,被搓揉捏弄的同时敞开了穴腔,迎接那拖着黏液进进出出的阴茎。 “真松。” 徐思铭故意说,就着抽插的频率揉捏拍打着他的屁股。其实只是里头的水比起之前更多了,而且领教过他的尺寸,进出间滑腻顺畅了不少,阴道壁还是裹在阴茎上绞缠得很紧,但他发现一听他这么说羞辱性的荤话,脸皮薄的白瑹就浑身上下一层层的泛粉,显然是被刺激得不轻,湿漉漉的眼睫毛也羞愤的闭合,反应可爱极了。 他面上羞辱难耐,脑袋挣扎似的摆来摆去,实则爽得下面小屁眼都张开了,露着敏感艳红的内里,溅了几滴交合间甩出来的淫液,被徐思铭看了个一清二楚。 “插一次就松成这样,难怪不敢出去卖。少爷还是走走旱道吧。” “别,别!徐少,就插这里,我会好好夹的……啊!小兔子会夹……” “不行了,夹不住了。看看这两瓣肉,一点用都没有。明天就把你送进整容医院里,让医生缝一缝下面。” “不,不要缝,也不要……徐少,后面……后面不行,很疼的……呜!” 又被他顶到子宫了,白瑹只觉得腰眼酸胀,被一道闪电般凌厉无比的快感瞬间贯穿。自腰部以下,私处每一只孔窍都滑溜溜的齐齐松开了,整个阴部刷的一空,大脑阵阵空白。他哆哆嗦嗦,淫液失禁般往出涌,幸好被肉棒堵住,只滴滴答答从结合处往外渗,但阴茎却惨了,没东西堵着,一股滚烫的液体就从顶端飙溅了出来,清亮的射进水池,显然不是精液。 “又失禁了……” 徐思铭咬着他的耳朵说。“小兔子真是不听话,连自己的鸡巴都管不住,嗯?今天先放过你,以后我帮你管。” 白瑹意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整个人差点崩溃,看着一片狼藉的镜子,上面全是自己的精水尿水,而在这涂抹得乱七八糟的镜面里,则是自己敞着双腿靠在男人怀里被人干的样子,实在是淫乱之极。他哀吟了一声,伸手就想去捂自己的脸,被徐思铭扒下来放到阴茎上:“自己握住。要是再敢私自流点什么东西出来……” “不会了!”白瑹赶紧握住,手指还在发抖。“徐少,你别插我这里,这里真的不行……” “谁要插你那儿了?少爷没这么重口味。”徐思铭失笑。“兔子乖,做个选择题,是被我插后面呢,还是再捅一次你的子宫?” “……” 白瑹真是万分为难。他实在难以想象自己的后面能承受得了徐思铭这么天赋异禀的一根阴茎,而且后面那一下直通脑髓的高潮也让他心有余悸。但子宫高潮他已经挨了两次,还要在快感和肠穿肚烂的恐惧中沉浮,后面……后面虽然难受,但实际上似乎也没有被插进子宫里那么难捱…… “后、后面……疼。” 白瑹半是求饶半是妥协的说。 “又撒娇。女神把直播间的习惯带过来了,知道撒娇就有礼物?好啊,哥哥就给刷个大礼炮。” 徐思铭在他里面狠顶了两下,拔出来,紫红暴涨的阴茎弹跳出来,一下子杵上软腻的臀丘,手指却塞了四根进去。那滑软的阴道刚承受过他的鸡巴,吃这几根手指不成问题,一下就吃了小半个手掌进去。白瑹从镜中看到自己腿间情景,以为他要把一只手塞进来,惊恐得回头看他。徐思铭亲了亲他汗湿的前额:“别怕,弄点水,给你润滑。” 手指从那湿漉漉的女穴间抽出来,果然引了了一手晶亮的水,聚在掌心。徐思铭把手指插进他微张的后穴,这里紧致非常,只能吃下他一根中指,掌心向上抬高,那里的淫液便都顺着指缝流了进去,润湿黏连的肠壁,也漏了不少在臀瓣上。 白瑹感觉到那一点若有若无的湿润的侵入感,忍不住叫了几声。徐思铭挺了下腰,龟头又在他女穴浅浅探入,蘸了些湿滑的水,不等那滚烫的黏膜来纠缠便拔了出来,就着淫水的润滑一举破开了肠壁。 “啊!” 白瑹软绵绵的大腿根瞬间绷直了,鼓胀的女阴向前一挺,激烈跳动的女穴几乎要从肉唇间弹出来。 这一下的后穴快感甚至比第一次时还要剧烈,他眼睛茫然,看到自己双唇微张,舌尖湿漉漉的弹动着,仿佛刚才那一下直接自下而上肏到了喉头。阴茎又竖起来了,硬邦邦的戳在他自己的手心里,白瑹不是没有自慰过,这个年纪的男生都精力旺盛,哪怕他算是比较内向沉闷,身体也纤瘦单薄些,都不少次在一身黏热的汗中硬着醒来过,无奈的去卫生间打飞机。 可这些快感实在是太强烈、太可怕了,他不记得自己之前射了多少次,也许不多,但用新生的女穴潮喷的次数不算少了,身体的兴奋度早就该被透支完了。可那根硬烫器官插入后穴的瞬间,就仿佛扯动了一根埋在阴茎里的线,他的前端一下就竖了起来,顶端红得惊人,小孔张开,亢奋地吐出透明的液体。 “前列腺快感。”仿佛为他解惑一般,徐思铭洋洋得意的解释。“没骗你吧?很爽的,少爷从来不亏待床伴,马上就让你更爽。” 不等白瑹有所反应,他就揽着他的胸、抓着他一瓣股肉,腰线开阖着肏干了起来。 “啊啊……啊!慢、慢一点……哥哥、徐少……慢一点!呜……” 徐思铭怜爱他还没破处就被自己换着花样折腾了一下午,又是第一次被人肏开屁股,动作其实已经很温柔了,可白瑹还是怕得要命,觉得一只肉臀快要裂开,敏感无比的肠壁简直要被那狰狞阳具上乱跳的青筋给刮痛了。恍惚中他甚至产生了幻觉,操着自己的并不只是一根又粗又硬的阴茎,还有许多只细长但有力的触手,随着这根粗长肉棒一同乱搅着自己的后穴。 实在是太胀了,太多了……白瑹忍不住伸手到后面,试图自己掰开穴口,来缓解后穴的压力。徐思铭看到他的小动作忍俊不禁,亲昵的吻着他的头发:“小兔子,别耍心眼,好好管好你的尾巴和骚洞。” 白瑹被顶得在他怀里乱晃,还想问他尾巴是什么,随即脸一红,意识到是自己的男根,回想起徐思铭的威胁赶忙握住。 徐思铭在镜子里看到被自己按在怀里肏的年轻男生张着两条嫩生生的大腿,乖乖握着自己的阴茎不敢乱动,只随着他的顶撞而摇晃,很坏心眼地放慢速度,直到硕大的龟头从内部撑圆了被磨得深红烂软的洞口,白瑹又哭了,鼻尖一抖一抖,于是他又狠狠操了进去,把怀里的小骚货插得直哽咽,屁眼一缩一吸地让他的气息紊乱无比,一整条后脊都过电般发麻。 他很快无法维持缓慢磨干的耐心了。肠道和阴道不同的质感带来另一种销魂的吸榨力,柔韧的黏膜紧粘着他的阳物抖动,无论怎样频率的插弄都紧紧裹在柱体上贪婪的吮砸,似乎已经尝出了甜美滋味。小兔子哭叫得更剧烈,被他抓在手里的那瓣屁股肉像只受惊的肥兔子一样乱颤,纤细修长的脖子绷着,脚趾蜷缩,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小臂仿佛那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淫靡的镜面映出他淫乱的交配样—— 乳头翘得高高的,深粉透红,无人照管的雌穴骚汁涓涓,被顶得甩出一缕缕银丝,整个人从头到脚都被操红了,只有湿透的发丝是丝绢一样的柔黑色,光泽乌润,一手扶着男人的手臂一手自己握着鸡巴,上面下面两张嘴都胀红张开,袒露润红,里头含着白色,分别是粒粒牙齿和斑斑精痕。 ——他下面那张甚至还开得更大一些,真是罪有余辜的淫乱。 徐思铭看着这清纯的主播,他现在是自己怀里淫乱的婊子,想起自己堂堂一个大少爷,商界贵胄,赫赫有名的财团继承人,居然也曾经守着点蹲他的直播间,帮他被不怀好意的男人开黄腔围攻时解围,给他一笔笔刷礼物增名望,凌晨守着微信等他的消息,因为他说过自己那时才会下播……徐大少何曾如此卑微?更何况,现在想来,微信另一边甚至都不一定是这个小家伙。 “喂,小兔子,直播的时候应该说什么?”徐思铭恶狠狠的问。 白瑹茫然的睁着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狠狠碾了一下肠穴里敏感的腺体,这才尖叫一声后回过神,下意识对着镜子回答:“大家好,我是……啊!我是……呜,徐少!你、你又……” “继续说啊,女神,就当这是在直播,好好跟大家介绍。” 白瑹被他插得哽咽了一声,又被拧了下敏感无比的乳头,只好喘息着顺从:“我是……啊!白糖兔子……” “白糖女神今天给我们直播什么,又是打游戏?还是学学其他主播,唱个歌?” “我……我直播……” “不如直播实况。” 徐思铭笑着,却像是在和不知什么人较劲,盯着镜子里被自己肆意肏干的人。 “女神现在在做什么?” “我在……啊!我、我说不出……徐少,你别——呜!别欺负我了……” 白瑹挣扎般摇着头,下面吸得死紧,喘息被干得细细碎碎的,凌乱湿透的发丝贴在脸旁,混着湿漉漉的吐息像个熟练的小娼妇。他面前就是被肏得一塌糊涂的自己,大腿张开的姿势清清楚楚地把他性感漂亮的身体和两性淫糜的私处展现在自己眼前,红润的龟头从拳口艰难的顶出来,饥渴微鼓的阴唇微微张开,殷红情色的内里水汪汪的。 这真像一场色情直播,只不过主播是自己、观众也是自己。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不是握着自己的性器,而是在随着身后一下下的顶撞频率来回撸动,只是还记得徐思铭不许射出东西的要挟,只好一边撸一边在自己快射时乖乖堵住小孔,每当这时就会哭得一张脸眼泪横流,女穴则肆无忌惮地往出喷水,插着阴茎的后穴缩得更紧了。 徐思铭看他这么乖,不由得笑了一下,暂时放过了他,替他说道:“我们的新人色情主播,白糖兔子,正在直播自己被金主破处……兔子,掰开逼,给大家看看你的处女膜。” “呜……处……膜,已经不在了……” 白瑹真的松开他的手臂,伸手下去,两指抻开本就张着的阴唇给镜子看,屄口缩得有点紧,他手指插进去搅了搅,勾开,露出艳红湿润一道肉缝,缠绵的肉褶里星星点点俱是斑驳的精液,黏在阴道壁上,竟然还没被一股股淫水冲干净。“已经被金主插坏了……” “金主是谁?” “徐少……啊!是徐少!” “徐少干得你爽不爽?” “啊……徐少在插……唔!在插小兔子的屁眼……” “爽不爽?!” “爽……” 白瑹终于哭着承认,边哭边撸着自己的阴茎,手指插干空虚的女穴,抠挖胀出肉唇的阴蒂头,显然已经被情欲灼烧糊涂了。“爽……哥哥插得好深,啊!顶到肚子了,子宫……” 徐思铭的阴茎拓开他的后穴黏膜,插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隔着一层肉膜挤压肏干他的子宫。原先里面还留了的一点精液彻底含不住了,随着他的顶弄一股股往外喷,就好像白瑹张着大腿用女穴把他的精液尿出来了一样。最后他顶在子宫的位置,咬着白瑹的耳朵射精,同时温柔的告诉他可以射了,白瑹这才松开自己,随着他的喷射力道抖腰射精,女穴肉口张开,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显然是再次达到了双穴高潮。 他喘着气,整个人处在剧烈高潮后茫然空白的余韵里,迷蒙的双瞳注视着淫靡的镜面,看着自己被徐思铭用把尿的姿势分开大腿抱在怀里,阴茎半垂,女穴嫣红外翻,屄口还在断断续续滴下透明粘液,一根紫红阴茎正缓慢从后穴里滑出来,“啵”的滑出穴口,龟头还有一根黏稠的乳白精丝连接着入口深处,仿佛不舍断开。 “小兔子。” 徐思铭忽然又唤他,声音一如既往带着低沉的蛊惑。“哥哥给你刷满了礼物,这时候应该做什么?” “……啊,”白瑹茫然的看着镜面上,自己头顶表情一丝不错,一丝不挂也似乎衣冠楚楚,仿佛刚参加完商界大会的徐思铭,摸了摸自己微鼓的小腹,恍惚着微笑了一下。 “谢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