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避孕(露天栏杆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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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等姜婉醒来,全身酸麻,身上的痕迹没法看,而罪魁祸首不见踪影,听侍女说沈砚早早去了北镇抚司。 婉儿暗暗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昨晚那样放荡的她,今天该怎么清醒地面对沈砚。若非昨晚她提前给自己灌了媚药,如何能在沈砚身下献媚承欢,做尽那搔首弄姿,不顾礼义廉耻之事。 但姜婉又不免担心起柊山来,他前些年受了伤,自是体弱,养了三年才好些,只怕这次要去了半条命。 侍女在一旁恭恭敬敬道:“娘子要用膳吗?” 姜婉点头默认,手撑在背后揉酸痛的腰,等侍女端来了早食,吃完了,发现少了什么,暗示道:“你们沈大人没让送什么汤水吗?” 一出声,嗓子都有些哑了。 “娘子恕罪,是奴婢疏忽了。”小侍女立马跪下身请罪,随后接着问:“您要喝什么汤水,奴婢这就去做。” 姜婉看着小侍女天真的眼神,突然脸红起来,“没……没事……” 沈砚让她时时侍奉,却又任她睡到日上三竿,昨天她在北镇抚司便妥协了,沈砚也没有直接胡来,而是等到晚上,应该是忌惮怕被弹劾,所以没叫她跟去北镇抚司。 姜婉试探地问:“我可以出去吗?” “大人说,奴婢跟着娘子,您只要在他散衙前回来便可。” 沈砚没有准备避子汤,她却不得不想办法准备,要是有了身孕,这样的情形该让孩子如何自处。 姜婉出门,找了如今在酒楼的闺中好友万秋娘,避开侍女,嘱托她每次将避子汤混入吃食零嘴之中,给她送一份来。 回到沈宅后,姜婉在惴惴不安中枯坐,等待沈砚的每一刻都似乎是头上悬着一把利剑,明白结局,但不知道何时才会落下来。 “想什么呢,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回头,沈砚在身后不知看了她多久。 姜婉不语,默默用袖子擦过眼泪。 沈砚上来搂着她,两人耳鬓相依,凭栏远眺,万分亲昵,“你放心,柊山今日好着呢,看在你的面子上,没用刑。” 昨夜婉儿格外妩媚,他们是那样的契合,能配得上婉儿的,在她身边的,只有他。 沈砚的一只手在姜婉腰部作乱,惹得她身子软了下来,无力地靠在沈砚怀里,脑子昏沉沉的,只觉自己受不住,随口诌了一句话:“案子什么时候审完?” 果然,她还是只在乎柊山,想着怎么摆脱他。 沈砚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松开了揽在她腰间的手,“这要看姜娘子了。你若在我身边安安分分,我便让他好过。”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让姜婉冷到了骨子里,荒凉的心彷徨着没有归处。 而沈砚盯着姜婉明艳的面容,无比痛恨柊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他的意识和身体都在叫嚣着,占有她,让她日日在自己的身下婉转,纤细娇柔的身躯中孕育着自己的血脉,只能为他生儿育女。 一只粗糙的手伸进了她的裙摆里,轻松地摸到了她的花穴,揉搓起两片软肉,姜婉扭曲着身体,想要逃脱。 沈砚在身后牢牢束缚着她,待到两腿间有了湿意,将食指插了进去。 “不要……我不要。” 她不要在清醒的时候,知道自己是多么放荡的一个人。何况,这里是外间,随时都可能有侍从过来,如今她虽然自甘下贱,委身于沈砚,却还是要颜面的。 姜婉激烈地反抗起来,却让体内的手指更加深入,碰到了她的敏感点,顿时恹了声,只剩下幼猫一般微弱的呻吟。 沈砚手上的动作毫不停歇,花穴内又伸进了一指,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贴在婉儿耳边说荤话,“昨夜,姜娘子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的肉洞可是死死咬着我不放,还让我慢些。” 晚风吹下婉儿的泪,眼眶中止不住,沈砚抽出黏答答白液的手指,怜惜地摸过姜婉的脸蛋,眼中的柔情一点点被欲望占据。 沈砚没了耐性,掏出硕大紫黑的肉柱,对准花穴撞了进去,湿润的花穴被侵占,肉壁受到刺激一阵一阵紧缩着,同时又将肉柱吞得更深。 粗壮的肉柱飞速地操干着粉穴,从婉儿体内榨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飞溅到两人未解开的衣袍上。“婉儿,你的身子说她离不开我。” 沈砚在花径内蛮横地抽插,每一下都捅到粉穴的最深处,快感如同潮水般吞没了姜婉,小腹不自觉地开始抽搐,婉儿狠狠咬住自己的粉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见状,沈砚抽出分身,将婉儿的腿抬起放在栏杆上,花穴一览无遗,他不沈婉儿刚刚后高潮的极致敏感,又猛地从侧面全根没入,粗壮的肉柱扯开了花穴里每一处褶皱,带来极致的爽感。 肉柱在阴唇的遮掩下时隐时现,每次抽出总能带出淫水和小穴里被操的外翻泛红的嫩肉。姜婉半张身子倚靠在栏杆上,如同最后的稻草,玉腿跟着沈砚的动作不断晃动着,身后的肉柱不断地撞向它。 “婉儿,你叫出来,叫的大声些。”沈砚狠狠地操开挤压的穴肉往深处干,“你不放开声,我明天有的是有段让柊山叫出来,保证喊得鬼哭狼嚎。” “不要——”姜婉最终的心理防线被突破,在猛烈的攻势下放开了声,“嗯……不要……沈郎……” 沈砚在她一阵阵的浪叫下,被激得缴枪弃械,挺到最深处射出一泡泡浓稠的精液,婉儿雪白的大腿间不断流出两人的淫水和精液,弄湿了裙尾。 她手上没了力量,一下失去支撑,倒在了沈砚的怀里,梨花带雨地委屈道:“我不过问了一句话,你便要欺负我。”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叫得那么浪……” 沈砚抱着她到了贵妃榻上,知道是自己冲动后,小心翼翼地哄着婉儿,甜言蜜语地说着情话,让彼此都在情事间更加配合。他希望自己与婉儿有个孩子,父凭子贵,把那柊山从婉儿心里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