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那幽兰穴洞之内,随着他的进入,宁可欣顿时只觉得自己恍惚被
吕锦眼看二人几达高潮,他又怎么再忍得住?他连忙扳住方艳红的臻首,把自己的坚挺再次塞回方艳红的嘴内。 方艳红浑身痉挛,如潮的爱液啧涌而出。她又吐出吕锦的坚挺,大声浪叫着,那模样既满足又放荡,那源源而出的阴液,湿烫着吕宋陈的下体,令他如被狂潮淹过一般,兴奋异常,他狠狠地抽送了无数下后,在一阵哆嗦中将一股浓浓的滚烫种子射进了方艳红的身体里。 吕宋陈终于抽离她的身体,带出一大股浓稠的液体,粘满了她整个幽穴,吕锦把自己刚再插进的坚挺抽离方艳红的小嘴,来到她的身下,把他巨大的坚挺滑入她混和着自己的春潮和吕宋陈精液的花丛之中。 刚刚才从高潮中缓缓透过气来的方艳红,被吕锦这么一进占,顿时张大嘴巴,不觉深吸了一口气。 “啊……啊……啊……” 方艳红张大嘴巴高声叫床,脸上泛着因刚才的高潮而露出满足的迷人笑容,她眼帘微合、双唇蠕动,嘴里珠香暗吐。 吕锦狠狠地在她身上不停地抽插,在他的律动之下,带出她更多浓稠的液体,吕锦恨不得把她的花心研磨穿透,他狂野地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每一下抽送都是如此用力。 “啊……啊……你……你的……好大……好厉害……啊……” 刚刚才经受过一轮高潮的方艳红,在吕锦的纵横驰骋之下,又再度承受猛烈的冲剌撞击,吕锦不断的律动和越来越狂佞的冲刺,让她觉得他的那根巨大坚挺,在她的花心内就像一根灼热的火柱,在她的幽穴里撒下一把火,不断地燃烧奔腾,体内的欲火再度被点燃。 她高高举起的修长玉腿,然后又倏然落下,紧密地交缠吕锦的虎背熊腰之上,恍惚在催促他快点放马奔驰、冲锋陷阵。 她这样大张大开的姿势,恍惚在欢迎他在她身上尽情驰骋,吕锦注视着在他胯下已变成淫荡娇娃的美女,嘴角露出抹得意的笑容:“骚货,婊子,想满足就快叫一声好哥哥。” “好……好……哥哥……”方艳红羞羞答答地如斯响应。 “好,好,哈哈!哥哥我这就满足你。”吕锦大叫一声,用力地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吕锦一面不停地急挺下体狂抽猛送,软玉温香满怀,他双手揉捏着她胸前不断晃动的玉乳,揉弄着那粉色蓓蕾,巨大的坚挺不断地在她身上律动驰骋,不断地挺进在她的幽兰穴洞之内,方艳红全身的欲火更加高涨,随着吕锦的抽送越来越急,方艳红的呻吟也越来越亢奋,越来越大声: “啊啊……哦……好哥哥……噢……好爽喔,嗯……啊喔……我喜欢……你这……样……干噢啊……” 吕锦看着方艳红俏美的美颜上,蒙上浓浓的性欲,神情迷醉,泼辣倔强的美人现在被他征服在他的胯下,早己成了淫荡娇娃,得意之情从他心底油然而生,他含着方艳红那鲜艳欲滴的双唇,一阵猛啜狂吻,舔舐过她的红唇和脸颊,整张俏颜都布满他的唾沫。 方艳红曼妙美丽的娇躯,迎合着吕锦的冲剌,不停地蠕动,整个房间也立刻充满了“啪啪”的皮肉撞击声,间或穿插着几声“噗吱、噗吱”的强烈抽送声,恍惚奏响一曲性爱和鸣的乐章。 她艳红的美颜春情荡漾,胸前的玉乳也因猛烈的律动撞击而不断起伏着,翻起一波波皎美的浪花,身上沾染着点点汗珠而闪闪动人。 方艳红的幽谷如饥似饿地吞吐着吕锦那根巨大的坚挺,发情的春水不断从她蜜穴之中源源而出,方艳红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亢奋的吟哦。 吕锦十指紧握着方艳红凝如雪脂般嫩滑细腻的腰肢,胯下的巨大恍似君临天下般充满气势,每次冲刺皆是下下深入,力道十足,方艳红一双修长的美腿,时而高高举起,时而又大张大合,娇喘嘘嘘的响应着他每一下的冲剌。 方艳红娇哼连连,随着他不停的律动,迅速点燃身上的欲火,她娇哼媚喘,蠕动着柔软雪白的娇躯,在他胯下响应着他每一下热辣的抽送,承受着他每一次狂野的冲刺,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紧紧地绞缠在一起。 “叫啊!婊子,难道你不过瘾吗?” 吕锦每一下抽送都是那么狠那么粗野,他盯着她的眼睛,话说得有点粗俗,但她幽谷蜜穴里潺潺而出的蜜液,证明她现在是多么的享受。 “哎哎……喔……啊……嗯嗯……哦……哥……啊呀……好哥哥……噢…… 啊……呼呼……呀……太……太……爽了,噢……啊……啊……啊,我…… 喜欢这样。“ 方艳红大声地浪叫起来,雪白的香臀拼命地向上挺动接纳那根巨大玉柱的蹂躏,她修长的大腿紧贴吕锦的腰部,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也越来越蔓延,燃烧着她灵魂的同时,迅速贯穿她的全身。 吕锦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疯狂地抽送、尽情地玩弄,以最大的距离来加强冲剌的力度,然后又缩短距离去急挺猛送,直把方艳红亵玩得娇哼连连,春心荡漾,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而吕锦像头发情的公牛般,拼命地往方艳红的蜜穴挺进深入。 “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啦……哎呀……我的好哥哥……噢…… 舒服……啊……唔……你快……把我……玩死……了……噢……唉……哥… …哥……哎呀……好……奭……喔……啊……唔……用……用力……干我……啊…… 唔……“ 方艳红两条修长的美腿,时而在空中胡踢乱蹬,时而又大张大合,时而把吕锦紧紧夹紧,时而又甩动那颗娇美的头颅,那放荡的模样,既淫糜又冶艳。 随着吕锦有力的坚挺不断的深入抽送,方艳红的灵魂与肉体,又一次享受着畅快无比的甘淋雨露的沐浴,她的体内,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欲望和放浪的呻吟,哪里还记得自己现在是在被人轮暴。 这时已经大汗淋漓的吕锦,看着身下的淫荡娇娃,恶狠狠地骂:“骚货,荡妇,快叫,大声地叫。” 他把所有的力气凝聚在下体,直朝幽兰花径的最深处猛挺下去,弄得方艳红的花径一阵阵紧缩,花谷内的嫩肉紧裹着玉柱,玉柱济玩着花瓣,一阵阵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二人。 “哎呀……嗯……我的……好……好哥……哥……你……你……把……我… …我玩……玩死了……啊……噢……唔……喔……不,不行……了……噢… …哥……哥……我不……行了……噢……拜托……唔……噢……嗯……啊……我…… 我……要飞……出来……了…… 啊……我,我……飞……出来……了……“ 方艳红此时已吸气少呼气多,她娇喘连连,向他求饶。但吕锦越插越起劲,他像狂牛般的冲剌着她的幽兰花径,方艳红浑身略嗦、四肢颤栗,承受着极度欢愉的春湖,又一次喷射而出。 方艳红随着高潮喷洒出来的春液,如温泉般地淋溅在吕锦整根坚梃上,温润着那根玉柱,久久方歇。 吕锦看着她爆发春情时的淫荡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亢奋,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一并激射在方艳红幽兰圣谷里面,一股又一股地浓液灌溉滋润在方艳红的花心深处。 吕锦的坚挺依旧紧顶在方艳红那娇嫩的幽兰圣地,并未抽离她的身体,那硕大粗长的玉拄,在她那温热、湿润的幽谷最深处浸泡、滋润着,二人的汗水和淫水精液,把床铺部濡湿了。 吕锦看着媚眼生俏,仍然沉浸在两性欢愉之中,久久未能平稳下粗喘气息的方艳红,露出抹淫邪的笑容:“喜欢刚才我玩你的感觉吗?” 方艳红毫不迟疑地用力点头:“嗯……喜欢……喜欢极了。” 高潮后的方艳红,媚眼如丝,艳红的双唇微张,皎俏的美颜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那对浑圆的双峰,挺立怒放的粉色蓓蕾,是如此娇羞美艳。 她修长的双腿仍然大张,刚饱尝过欲雨狂潮的茂密花丛,沾满了精液与春潮,从销魂蚀骨的幽兰圣地源源而出,那骚媚的模样放荡至极。 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汗渍斑斑,在日光灯的照射下,白皙的肌肤分外光滑细嫩,柔软如丝,令人爱不惜手。 那晶莹剔透的美丽胴体,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令人欲死欲仙,神为之夺,魂为之颠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仰躺着的方艳红鼻翼翕动、小嘴微张,眼波流盈,仍然带着一抹沐浴雨露后的红云,是如此惹人怜爱,令人欲罢不能。 刚从激情中喘过气来的方艳红,媚眼扫视一眼观战的男人,吕宋陈似乎对方艳红的表现满意至极,他站到榻榻米前,看着仰躺的美人儿。 “骚货,没想到你在床上的表现果然令人满意,哈哈哈。”吕宋陈边说着,一双大手爬上方艳红的身上,握住她浑圆的双峰,轻揉细搓起来。 方艳红从激情中也回复了一点神志,她想拨开爬上她身上的双手,吕宋陈却一把搂住她,吐纳着粗重气息的嘴唇,印在她娇俏的嫣唇上,含着她两片艳丽的唇瓣猛吮狂吻。 方艳红想推开吕宋陈,抗拒他的亲吻,吕宋陈的大嘴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一阵猛吻,俏颜上沾满了他的唾液。 何照从后面爬上榻榻米,扒开方艳红的双腿,把头埋在她的花丛之中,方艳红只觉得一根湿滑的舌头,舔舐过她敏感的花丛,轻轻拉扯她的花办,那根灵活的舌头,又落到她的菊蕾之上,在她的菊蕾内舔舐搅弄。她虽然跟不少的男人发生过性关系,但几个男人同时亵玩,她还是头一次。 她惊呼一声,推开吕宋陈,从深度激情中逐渐回复理智的方艳红,夹紧两腿,推拒着埋首在她两腿之间的何照,一改刚才在床上放荡的表现。 何照被她两腿夹紧,他的嘴根本碰不到她的花瓣,他显得有点不耐烦起来,他抬起头,瞪着刚才还是很享受的湿荡娇娃。 “婊子,张开你的大腿,我会让你再次得到享受。”何照粗鲁地喝令。 “现在才来抗拒不是太迟了吗?你刚才的表现可是很满足,也令人很满意。” 吕宋陈夹着香烟看着方艳红,“怎么?爽完又想当淑女了?” 方艳红知道自己刚才跟一个淫荡娇娃没差二样,而几度的高潮,是她从不少男人的身上,也没如此畅快淋漓地领略过,旁边的男人们,瞪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令她无法细想,她缓慢地放松腿根,然后轻轻地松开双腿,但何照并不满意她张开的尺度,他马上抬起头来大声喝斥: “再张开一点!” 方艳红闻言只得再把双脚张开,何照索性跪伏到方艳红的双腿之间,双手用力扳开她的大腿,然后将已张得老开的修长玉腿往前推压,直到方艳红的脚踝几乎越过她的脑袋。 何照再次吩咐方艳红:“抱住你的腿,不准放下来!” 方艳红只好顺从的用双手扳紧自己的双脚,何照把头缩回到方艳红的蜜穴前,他双手半扶半撑地固定住方艳红悬空的雪臀,大嘴一张,便急促地向那湿透了的花瓣吻下去。 当他火热的双唇贴上方艳红的花瓣时,虽已被吕宋陈和吕锦蹂躏过的方艳红,嘴里发出一声嘤咛的呻吟,竟然自己把双脚扳得更加笔直,何照一看见这情形,就知道她根本就是个喜好男女欢悦的淫娃,何照双唇紧紧含住她的花瓣吸吮,滚热的舌头也立刻舔了上去,当他吸吮、舔舐够了右面的花瓣后,马上又转往左面吸吮。 方艳红被他逗得哼哼唧唧,浑身酥麻发颤一副饥渴浪妇、骚痒难耐的模样。 何照见方艳红的欲火被他迅速引燃,更加得意洋洋,他火上加油的朝花蒂吻下去,他仔细热烈地舔舐那粒如珍珠般的花蒂,一次又一次,舔弄得方艳红腰肢乱耸、雪臀急挺,快乐的春液再次从蜜穴之内流泄出来,而那花蒂也从里面显露了出来,何照张嘴把那花蒂含在嘴里,用舌尖细细撩拨起来。 何照的舌尖刮舐过她的花核一回,方艳红便忍不住发出一次颤抖,她的双手紧按在何照的脑袋上,一脸恍似很享受,又很痛苦的表情,那一股股被何照引燃的热浪,向她席卷而来。 “哦……啊……求……求你……干我……快,求……求你……快……快点… …啊……噢……求求你……我要你。“ 方艳红这时候再忍不住,发出如泣如诉、又像梦呓般的恳求起来。 何照见她有如此表情,更得意地露出抹淫笑,知道方艳红在他的挑逗之下,再次欲火焚身,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她只会更想要他,更需要他而已。 但何照并不急着满足方艳红的要求,他轻巧地吐出方艳红的花蒂,舌尖照旧刮舐着那儿,他的手拨开花丛周围的蜜穴嫩肉,让方艳红的整粒花蒂完全的显露而出,他又将那粒嫩红的花蒂含入嘴里。 何照猛然咬住方艳红小花蒂的瞬间,那异常痛楚而极度刺激的感觉,使她如遭雷殛,只见方艳红的娇躯倏地弓起、两眼圆睁,张开的双唇像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只能无声地呐喊着。 何照锐利的牙齿开始迅速而有技巧地咬囓起口中的小花蒂,他的脑袋埋在方艳红的两腿间,时轻时重的舔舐亵玩着花蒂周围的每个角落,有时候还刻意地啃噬着同一个地方。 方艳红乍然受到这种从未经历过的袭击,也不知她是受不了刺激,还是太过于痛苦,竟然浑身像触电般的颤栗、抖动起来,她一边乱踢乱抓、一边嘶嚎大叫,随着何照牙齿所用的力道越来越重,她不断大喊大叫: “哈……呼……呼……哦……啊……我的妈呀……啊哈……嗯哼……好痛… …好爽……呜……饶了我吧!哦……噢……杀……杀了我吧!啊呀……呼… …“ 方艳红激烈万分的反应,让一旁观战的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个从一开始就死命抵抗,泼辣得恨不得宰了他们的美人,再度成为一个淫荡娇娃。 吕宋陈看着榻榻米上四肢如蛇般扭曲,完全沉沦在欲海之中无法自拔的方艳红,抛却所有的矜持娇贵,他不禁啐骂起来:“妈的!本身就是个超级荡妇,淫贱的浪货,还想装正经。” 何照知道方艳红已彻底沦为他的性俘虏,再也无力去抗拒他的蹂躏,他自己胯下的欲望早高涨不已,于是他跃马提枪,握着那根早已涨硬不已的巨大坚挺,在她的花丛边上来回地磨擦了几下。 “唔……” 方艳红哪里抵受得了他的折磨,娇喘不已,呻吟浪叫起来:“噢,你……快……进入……去……啊……” 何照露出一抹淫笑,握着他的坚挺,瞄准那湿润的蜜穴,告诉方艳红:“小骚货,哥哥我来了!” 随着何照的每一下插入与抽出,方艳红如梦呓般的娇喘起来:“啊……啊… …nihao厉害……噢,啊……我……我好过……瘾,噢……啊呀……喔……呼呼,用力……用力……噢……我爽死了……“ 何照一阵策马扬鞭,纵情驰骋,粗壮有力的坚挺,胀满了方艳红神秘花径最深处,紧抵在她的花心,直捣黄龙,奋勇冲剌。 方艳红在他猛烈的进占之下,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哎……哎……喔……啊……嗯……嗯……哦……我不行……了……啊呀……我受不……了啦……噢……啊……呼呼……哎呀……” 方艳红双手死命地环上何照的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方艳红雪白的美臀不停地向上挺动相迎,四肢紧缠在何照的身上。 何照不断地在她身上律动驰骋,他恍似跃马横枪的将军,驰骋在肥沃的领土之上,誓要把胯下的美女,让她完全沉沦在欲海狂潮之中。 “啊……哎唷……nihao厉害啊……哎唷唷……我要爽死了哦……噢… …“ 榻榻米上,粘满了汗水春液和蜜液,整张床铺上都几乎湿透了。 方艳红和着他律动的节拍,扭动她那娇美的身躯,何照用最快的速度,将他的坚挺猛抽狂送,在方艳红的体内不断的推进抽出,和着方艳红奔涌而出的玉液,把方艳红的幽谷亵弄得不断发出“噗吱……噗吱……噗吱……噗吱……”声,恍惚一首性爱交响乐。 方艳红高潮迭起,兴奋得时而扭动娇躯,时而摆动美丽的头颅,时而把玉臀抬高紧紧相迎,紧窒的幽穴吸着何照的巨大坚挺,发出一阵阵吧嗒吧嗒优美的声音。 “啊……啊……快……快一点……啊……啊……快……用力一点……唔…… 啊……哎……啊……噢……好快……活……嗯……喔……好快……活……好…… 爽……“ 何照巨大的坚挺纵横在她紧窒的幽谷之中,没入她紧窄娇小的花径之内,方艳红浑身痉挛,如潮的爱液喷涌而出。大量玉液从幽谷深处喷洒而出,湿润了二人的下体。 方艳红再一次达到高潮,这次高潮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更多的春潮沿着幽兰谷地蜿蜓而下,方艳红的臀部都沾满了自己分泌出来的玉液。 “嗯……嗯……啊……啊……” 方艳红的心魂彷似都被情潮淹没了般,她紧闭着双眼,嘴巴里发出愉悦畅快无比的喘息声,双手紧抓着何照壮粗的手臂,嘴里不断发出娇喘之声。 何照也开始最后的冲刺,用他最快的速度不断在方艳红的体内推送抽拉,和着方艳红涓涓而流喷洒而出的玉液,和着律动的迅速,不断发出更美妙动听的“吱……吱……吱……吱……”声,和肉体相交时的“啪……啪……啪……啪… …“ 声。 那不断奏响的性爱曲乐,就好象一首催情的曲韵,令方艳红显得更加兴奋,她双腿内弯,卷住何照的屁股,彷佛要他更用力再深入。 “噢……哦……我好……舒服……好……快活……” 何照再也忍不住,把他温烫的热液喷射在她的花心之内。 方艳红整夜几乎没休息过,整张榻榻米沾满了不知是哪个男人的精液和她的汗水,而她也不记得有多少个男人在她的身上喷射精液,她一次又一次从高潮中攀上欲望的高峰,此刻的她早已忘记自己身在何方,早己忘记自己被人轮暴的悲惨命运。 她只沉溺在最原始的欲望之中,不断地攀升,不断地沉沦,恍似要让自己耗尽在这场肉博性爱之中,再也不愿醒过来…… 第四章 方风仪一连二天都没看见方艳红来上班,在以前是从没发生过的事情,他打电话到梁家,梁妈妈也不知道女儿去了哪里,自从那晚她要以身相许之后,方艳红彷佛从地球上消失了般。 她是因为他的拒绝躲起来呢?还是因其它原因?方风仪隐隐约约觉得方艳红可能出事了,但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又惹上什么人?方风仪却并不清楚,而这一点,正是方风仪最担心的地方。 这段时间从香港过来的吴佩孚与方安莉打得火热,他甚至向方安莉求婚,因为吴佩孚经常出入白云舞厅,成了舞厅的常客,方风仪和吴佩孚很自然地,交上了朋友。 “安莉是我们舞厅有名的带剌玫瑰,是我旗下最美的小姐。”方风仪举杯向成熟稳重的吴佩孚敬了敬。 “是啊,她那么美丽,那么迷人。”吴佩孚很赞同方风仪说的话。 “想望她的人超之若骛,不乏富家公子,你要打败许多对手,才能攀摘到这朵玫瑰喔。”方风仪笑说。 “我知道,追求她的人自然不会少。”吴佩孚刚刚才向方安莉求婚,他相信方安莉对他,另有一份深浓的感情存在。 “安莉其实也不像表面那么多剌,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而她成为舞国带剌的玫瑰,是她在舞林中生存的一种手段而已。”方风仪看着吴佩孚,很替方安莉说好话,这男人一脸稳重踏实,应该是个不错的男人。 “我知道,我也了解当舞女的无奈,也明白这是她生存的法则,我刚才向她求婚,希望她愿意让我照顾她的下半生。”吴佩孚满面真诚,说起方安莉,沉敛的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 “哦,你手脚还挺快的嘛。”方风仪并不感意外,毕竟这些天来,吴佩孚对方安莉的殷勤他不是没看见。 “我对她是认真的,而且我相信,她会愿意嫁给我。”吴佩孚自信满满。 “哦,这么有自信。”方风仪挑眉笑起来,“但这二天来,经常出现在她身边的贵公子,将会是你最强劲的对手……” “我知道。”吴佩孚点了点头,他刚才也会过那位贵公子,那男人比他年轻比他帅。吴佩孚皱起了眉头,他知道,以方安莉的条件,她的身边不会出现比他条件更逊的人选。 “怎么?这么快就对自己没信心?”方风仪见他皱眉,点了根香烟。 “不,我有。”吴佩孚抬头看着方风仪,并肯定地点头,如果他不是从方安莉的身上,感觉到她对他的情,他不会那么有自信。 “那就好,希望安莉选择的人是你。”方风仪和吴佩孚碰了碰杯。 “谢谢。”吴佩孚举杯一饮而尽。 这天,方风仪因事到太平小镇,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到台中,他直接把车开到宁可欣的幼儿园,他看看时间,正好是可欣下班的时候。 他摇下车窗,看着从幼儿园内被家长领走的小孩,通常宁可欣都要等小朋友走后,她才从幼儿园里出来。 但是,方风仪在外面等了足足三十分钟,仍然不见宁可欣,幼儿园内的小朋友已走得七七八八,方风仪看了看时间,皱起眉头,他忍不住走下车,直接杀进幼儿园里。 门口的保全人员,以为是来接小孩的家长,也没拦阻方风仪,方风仪走进里面,一间一间教室找,他看见最里的教室仍亮着灯光,他想宁可欣应该在那里面。 宁可欣果然是在那个教室里面,不过还有她的学生和家长,父女俩正热情地邀宁可欣去吃饭。 “宁老师,我家小瑛很喜欢你,时常在我跟前提起你,而你对我们家小瑛如此关心,小瑛的妈妈在她二岁的时候,就离开我们父女俩了。我的工作又忙,没多少时间管小瑛。为表对你的谢意,看在小瑛的份上,你和我们一起去吃顿便饭吧。”小瑛的父亲胖胖的三十多岁,他非常热络,满眼充满渴望。 “徐先生,你太客气了,我只是尽一个老师的本份而己,其实也没什么的。” 宁可欣客客气气地婉拒。 “宁老师,你就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啦。”一个长着一双大眼睛,五、六岁左右的漂亮女孩,扯着宁可欣的衣角,向她央求。 “小瑛,我知道你喜欢宁老师,宁老师也很喜欢小瑛,但总不可能每个喜欢宁老师的小朋友,都要答应他们去吃饭,你说对不对?”宁可欣蹲下来,劝慰小女孩。 “但小瑛只希望宁老师只和我和爸爸去吃饭。”徐小瑛带着几分童真,看着宁可欣。 “你就看在小瑛的份上,答应她吧。”三十多岁的徐先生,长得一表斯文,不忍女儿被拒,他看着宁可欣恳求。 “可欣。” 方风仪适时地走进教室,还在央求宁可欣的父女,都同时转过头来,看着突然出现在教室的英俊青年,徐先生那张斯文的脸上,霎时明白过来。 “我在外面等了你许久,都不见你出来,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所以进来看看。” 方风仪扫视一眼那俩父女,并礼貌地向那位家长点点头打招呼。 “噢。”宁可欣如获救星般,她站起来,迅速走到方风仪身边。 “可以下班了吗?”方风仪看着宁可欣问。 “嗯,可以了。”宁可欣点头。 “宁老师。”徐小瑛那张小脸上,顿时充满了失望,她扁了扁嘴巴,眼泪汪汪地看着宁可欣。 宁可欣顿觉得左右为难,她看看小瑛,又看看那位徐先生。 徐先生看见方风仪,己明白眼前的状况,他脸上也和女儿一样,难掩失望之色,但他仍抱起自己的女儿。 “小瑛,宁老师她不是不愿跟我们去,而是她有事。”徐先生向女儿解释。 “宁老师你有什么事吗?”徐小瑛仍然不想放弃,她被父亲抱起来,转脸看着宁可欣。 “宁老师要和哥哥去看电影,逛街街,看星星。”方风仪代宁可欣回答。 “那我们就不要妨碍宁老师了,小瑛,跟宁老师再见。”徐先生叫女儿和宁可欣拜拜。 “宁老师可以和我及爸爸一起去看电影,逛街街,看星星。”徐小瑛似乎还不想放弃,那双美美的眼睛仍充满渴望。 “小瑛乖,小瑛只要乖乖的,宁老师明天做一个松鼠布偶给你,好不好?” 宁可欣哄她。 徐小瑛看着宁可欣,徐先生怕女儿再闹下去没完没了,他含笑点头。徐先生又哄女儿现在就带她去买小熊*****,好不容易才让徐小瑛乖乖地跟她爸爸走,宁可欣长长呼出一口气。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你连学生的家长都对你有意思。噢,不,我应该想得到的。”方风仪握着方向盘,嘴角噙着一抹笑容。 “你在胡说什么啊?”宁可欣不依地轻拍一下他的手臂。 “我没胡说喔,对了,你考虑得如何?”方风仪转脸瞥她一眼。 “考虑什么?”宁可欣不解地看着他。 方风仪闻言,“吱”地把车停靠在一边,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在椅背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宁可欣。 “你不知道要考虑什么?”方风仪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宁可欣在他炽热的眼神注视下,心“卜通卜通”地乱跳起来,她慌乱地看着他缓缓靠近的脸孔,心底更加狂跳不已。 方风仪的唇捕捉住她的红唇,宁可欣也忘了挣扎,她呆呆地任由他的脸孔贴近,他的唇印上她的嫣唇上,她只觉得一阵头眩眼花,血脉上涌,令她几乎忘了呼吸。 方风仪见她没反对,绕着她的红唇吻了一圈,然后试探性的顶开她的贝齿,轻轻地在她的檀口内唇舌搅缠。 一阵晕眩的感觉向宁可欣袭来,眼前只觉得云彩飘舞,轻飘飘地,恍惚置身在一片虚无的彩云之内,她的心也迅速坠落在这片霞光之中,恍似身轻如燕,翩然起舞。 方风仪看着陶醉在他的热吻中的宁可欣,把她紧紧拥在怀里。 “我爱你,当我的女朋友,不许说不。”方风仪搂着怀里的美人,帅气的脸上略显一份霸气。 “我……我……”宁可欣在他的怀内动了动,方风仪更紧地拥着她。 “说好,我才放开你。”方风仪的手落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好。”宁可欣像被蛊惑一般,顺着他的意点头。 方风仪托起她的头,再次把唇印在她的嫣唇上。二人在车上热烈地拥吻起来,他们忘了时间,也忘了是在路边,直至到有人在车窗上“啪啪”地敲了二下,才惊散车厢内热吻的鸳鸯。 车窗外骑着摩托车,头戴着白色头盔的交警,没好气地看着车厢内的二人。 他又敲了敲车窗门,示意方风仪把车窗降低。 方风仪降下车窗,他顿时明白他停靠的路边,属达规停车。 “这是罚单,你应该明白为什么被罚吧?”交警脸无表情地把罚单递给方风仪。 方风仪接过罚单,脸上却一派神采飞扬,并没因受罚而感到沮丧。他居然亲了亲那张罚单,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很值得留作纪念的罚单。”方风仪笑看宁可欣。 宁可欣一张俏颜上,早涨满红云。 方风仪心情愉快地重新激活轿车,把车开往“三人行”西餐厅。 他第一次带宁可欣来这家餐厅,金艾文听说方风仪带了个女孩来餐厅用餐,身穿一袭水蓝色的旗袍,如风摆柳一样,款款来到方风仪的餐桌前。 “方老弟,怎么有空来到餐厅,也不跟艾文姐打个招呼?”金艾文手上夹着一根香烟,唇上抹上艳丽的唇彩,那婀娜的姿势,让人一眼就看出,是在风尘中打滚的女中豪杰。 “艾文姐。”方风仪冲她笑了笑,向她打招呼。 “女朋友?”金艾文瞄了眼宁可欣,眼前的女孩清纯得有如一张白纸,绝非是那些在风尘中打滚的女孩。 “是的,她叫可欣。可欣,她是金艾文,艾文姐是这家餐厅的老板。”方风仪为二人介绍。 “幸会。”金艾文向宁可欣点头。 “艾文姐好。”宁可欣也向她打招呼。 “你这小子不错喔,找了个这么优质的女孩当女朋友。”金艾文向半空吐出一口烟圈,这小子她喜欢,现在又找了个这么“赞”的女孩,她替他高兴。 “是啊,是我出运。”方风仪看宁可欣一眼,高兴地笑起来。 “你的运气一向都不错,今餐算我的,入我的账。”金艾文又吐出一口烟圈。 “那小弟不客气了,多谢艾文姐。”方风仪向她敬了个童子军礼,以示谢意。 “我不妨碍二位用餐了,请慢用。” 侍应生把二人的餐点送上来,金艾文站起来,姿势优美地做出个请的手势。 “哇,这女人,风情万种,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觉得很特别的感觉。”宁可欣看着金艾文的背影,满眼赞赏。 “哦?是什么感觉?”方风仪好奇地看着她。 “我也说不清,但我觉得她应该是个满厉害的女人。”宁可欣蹙起秀眉,不会形容心中的那份感觉。 “她啊,是个很懂得如何运用交际手腕的女人。”方风仪笑了笑。 “嗯,她让人一眼看去就知道。”宁可欣点了下头,“而且浑身充满一份神秘感,对,就是这种感觉。” “你似乎对她很感兴趣?”方风仪看着宁可欣问。 “哪里?哎,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宁可欣好奇地问。 “我呀,我认识她有好多年了,以前我跟着大哥,经常来她的店用餐。”方风仪伸手在她脸上抚摸了下,满足她这个好奇宝宝。 “哦,怪不得她待你这么好。”宁可欣点了点头。 “可以说,她一直把我当弟弟般看待。但,我们干嘛老说她呢?”方风仪瞪着宁可欣一眼。 “没有啦,我只不过好奇而已,而且这么一个女人,认识你这么样的人。” 宁可欣仍然因为方风仪认识金艾文而觉得好奇。 “我是怎样的一个人?”方风仪伸手在她的俏鼻上刮了一下。 “就跟一个无赖差不多嘛。”宁可欣低声嘀咕。 “什么?”方风仪耳根好得很,宁可欣说的话,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喔。 “我有说话吗?噢,刚才是风吹过。对,这些猪扒很好吃,不韧不老,入口很嫩滑。”宁可欣故意把话题岔开。 方风仪没可奈何地瞪着她,宁可欣满脸笑容,甚至把一块猪扒送进方风仪的嘴里,方风仪瞪着她,对送到嘴边的美味佳肴也没抗拒。 “可欣,后天有空吗?”方风仪咽下猪扒,喝了一口柠檬茶问。 “后天?”宁可欣皱起眉头,“有事吗?” “嗯,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方风仪又喝了口柠檬茶,眼睛一直没离开她。 “婚礼?这么巧?我后天也要参加一个婚礼。”宁可欣放下刀叉,用餐巾抹了抹嘴巴。 “哦?”方风仪挑了挑眉,有这么巧的事? “我的姐姐后天要出嫁了,我非去参加她的婚礼不可的,所以不能陪你去。” 宁可欣朝她抱歉地露齿一笑。 “你姐姐?”方风仪奇怪地问,如果他没记错,她曾对他说过,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在世上早已没有亲人。 “对啊,我和她在孤儿院一起长大,而且我们现在又生活在一起。你说,她是不是我的姐姐?”宁可欣暍了一口罗宋汤,看着方风仪。 “噢。”方风仪点了点头,“那好吧,我们各自去赴各自朋友的婚礼。” 方风仪和宁可欣吃完饭,走出“三人行”西餐厅,二人像其它普通情侣一样,到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又手牵手地逛街街,一直到很晚,方风仪才把宁可欣送回家。 吴佩孚求婚成功,方安莉终于点头下嫁于他。 方安莉的婚礼隆重而热闹,吴佩孚很不容易才抱得美人归。而舞国中有名的带剌玫瑰出嫁,可是一大盛事。 方安莉拉着宁可欣要介绍给方风仪认识,方安莉结婚后,会随吴佩孚过香港,她最不放心的就是宁可欣,一个女孩,孤身一人在台中,所以她请方风仪代她好好照顾她。 方风仪并未见过方安莉的妹妹,不过他一口答应方安莉,尽他的能力去照顾她,当方安莉拉着宁可欣站在方风仪跟前时,二人都同时愣住了。 “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二人异口同声问,方风仪突然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看他有多粗心大意,方安莉也是孤儿,也是在孤儿院长大,他怎么就没想到宁可欣,可能就是她口中的妹妹? “你们认识?”方安莉身穿一袭雪白的纺纱婚纱,出自法国名家亲手制作,昨天才从法国空运回来,为了这袭婚纱,方安莉和吴佩孚曾亲赴法国。 “是。”方风仪笑容可掬。 “不熟。”宁可欣一句就把她和方风仪的关系抹得干干净净。 哼,他原来就是方安莉时常挂在嘴边的方大班呀?哼,他都从来没说他是干什么的;哼,他居然隐瞒着她;哼,他不安好心。 方风仪只是笑,方安莉来回看着二人,从他们的神情上,她似乎看到二人之间擦出不寻常的火花。她捉起宁可欣的手,把她的手交到方风仪的手上。 “大班,以后就请你多多照顾可欣。”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方风仪含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宁可欣。 “不用。”宁可欣想摔开他的手,却被方风仪紧紧握住。 “可欣。”方风仪拉着欲离开的宁可欣,并亲热地搂着她的肩膀。 “放开我啦。”宁可欣在他的怀里挣扎。 “你们……”方安莉看着二人如此亲热,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可欣竟然瞒着她…… “恭喜。”方风仪握了握吴佩孚的手。 “谢谢。”吴佩孚一脸幸福的笑容。 “你娶走了我旗下最美的小姐,我的损失最惨重。”方风仪说起玩笑来。 “你旗下的小姐个个都美艳动人。”吴佩孚笑说。 “那倒是。”方风仪笑了笑,他的一条手臂紧箝着宁可欣不放,宁可欣却拼命挣扎。 “可欣……”方安莉好想问清楚二人的事,但这时候婚礼进行曲响起,她把这些疑问暂时抛到脑后。 宁可欣被方风仪搂着,又挣不脱他的铁臂,只得乖乖而安份地观礼。 一对新人在神的见证下,终于结成夫妇。方安莉捧着捧花,站在教堂前面,她要抛新娘礼花了,一大帮来观礼的姐妹,都争先恐后地想抢到她手上的捧花,宁可欣本来不想去,却被方风仪劫持,不得不跟在那些凑热闹的人群之中。 有人数了三下之后,方安莉的捧花抛出一道优美的弧形,霎时砸在微噘着小嘴的宁可欣头上,宁可欣忙不迭的想躲,但那束捧花却掉进她的怀里。 一帮姐妹顺着那扎捧花,目光落到站在接着捧花的女孩身上,而女孩身边的方风仪更令她们意想不到。 “大班?”姐妹们看看满面春风的方风仪,又看看他搂在臂弯的女孩,都霎时明白过来。 “大班,是你女朋友?” 姐妹们叽叽喳喳冲方风仪发问,方风仪用力搂了搂宁可欣,含笑点头。 “是。” “这小妹妹好清纯喔。” “她好漂亮喔。” “她好可爱喔。” 方风仪仍然笑,一帮姐妹把俩人围在正中,有姐妹忍不住伸手捏捏细皮肉嫩的宁可欣,就好象在观赏稀有动物一般。方风仪哪里受得了他旗下的小姐如此对待他的心上人,他搂着宁可欣杀出小姐们的重围,把她们远远抛到身后,才终于出一口气。 宁可欣摔开他搂着他的手臂,噘着小嘴,背过身去。 “可欣,你还在生气?”方风仪知道她在气什么,他站到她的背后,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宁可欣不理他,他把她当是什么? “我知道我没事先告知你,我是干什么的是我不对,我不告诉你是因为…… 是因为……“方风仪吞吞吐吐起来。 宁可欣在等着他的下文,但他只因为……因为,就是没有下文。 “是因为什么?”宁可欣终于忍不住,倏然转过身来,不满地凶他。 “担心你会不喜欢我的工作。”方风仪看着她的眼睛,注视着她的表情。 “哼。”宁可欣轻哼一声,又转过身去。 “你真不喜欢吗?”方风仪急了,他扳过宁可欣的身体,让她脸向着他。 宁可欣噘起小嘴,别转脸不看他。 “可欣,你真的这么在乎我的职业吗?”方风仪见她仍然不理他,无奈地叹一口气。 宁可欣仍然不理他,方风仪很没辄。他没想到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最怕他的可欣生气。 “我一直认为职业无贵贱之分,那是我以前的想法,后来认识你,我却担心你会不喜欢我的工作。”方风仪耐心地解释。 宁可欣没回话,但她的耳朵却有在听。 “我知道像你这么纯洁的女孩,可能不喜欢声色场所工作的人,所以我没信心你能不能接受。但我从看见你的那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你,甚至爱上了你… …“方风仪见宁可欣仍不理他,越说越没信心了。 “你不告诉我,我会更生气,你不知道吗?”宁可欣这时候又转过身来,凶巴巴地朝他吼。 方风仪被她这么一吼,顿时眉飞色舞起来。 “这么说,你是不在乎了?”方风仪欣喜地看着她,双手搂着她的双肩。 “哼。”宁可欣又不依地冷哼一声。 “可欣,你知道吗?我爱你,好爱好爱你。”方风仪把她搂在怀里,他是那么害怕失去她,她是那么纯洁的女孩,他怕自己配不上她,所以他才有这么多的顾虑。 “你说的是真的吗?”宁可欣在他的怀里闷声闷气地问。 “可欣。”方风仪托起她的头,吻上她的红唇,热烈地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她的甜蜜。 宁可欣只觉得眼前星光闪舞,云彩飘飘,耳边恍似鼓乐齐鸣,整个人飘飘然浑浑然,如踩在云彩之上。一股股热浪向她袭来,她几乎透不过气,她的心“卜通卜通”地急促跳跃。 “可欣。”方风仪亲吻过她的脸颊,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轻唤。 “嗯。”宁可欣带着几分晕乎,轻应。 “爱我吗?”方风仪问。 “爱。”宁可欣闭着眼睛陶醉在他的热吻中,任他的唇落到她的俏鼻、唇瓣和脖子上。 “告诉我,是真的,不是我在作梦。”方风仪吮吻着她,低沉浑厚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情欲,蛊惑着她,他的一双大手甚至探进她的衣衫,轻抚过她嫩滑的肌肤,爬上她的骚胸。 “噢……”宁可欣如触电般全身颤律,她骤然睁开眼睛,娇羞的容题上漫上一抹红云,目光中带着几分迷离、慌乱和不知所措。 方风仪一手搂紧她的纤腰,一手仍轻揉着她的雪峰,他把唇印在她的红唇上,把她的慌乱都吞咽到他的嘴里。 “告诉我,”方风仪吻着她柔软的唇瓣,在她的唇间轻声发问,“你是属于我的。” “我……我是……属于你的。”宁可欣的心狂跳不已,她不知道地回答着他说的话。 “可欣,可欣。”方风仪在她的耳边低声轻唤,像一道魅惑人心的音符,魅惑着她的心。 第五章 上一刻,二人还在吵架,而下一刻,二人双双倒在床上。 宁可欣带着一份迷离和娇羞,仰望着压在她身上的方风仪。对情欲,她是陌生的,她既渴望又慌乱,一脸的不知所措,她的心噗噗地狂跳不已。 “可欣,愿意把你交给我吗?”方风仪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宁可欣,看着她泛着红云的娇颜,一阵心驰神往。他坚实的胸肌,挤压着她胸前柔软的雪丘,一双有力的臂弯,分别撑在她的身体两侧。 “我……我……”宁可欣有点不知所措。 “不要怕。”方风仪缓缓把脸凑到她跟前,吻住她的两片唇瓣。在他热烈的吸吮逗弄下,宁可欣珠唇微启,唇瓣微肿,充满微醉慵懒的神情,令方风仪更加迷醉了。 他一边吮吻着她的双唇,一双手缓缓解开她的衣扣,她的衣衫很快松脱开来,他又解开她的半腰裙,宁可欣的身上只剩下蓄丝胸围和小裤裤,胸前那团凝雪,恍惚要冲破那层淡紫色的束缚,带着几分羞娇,微微颤抖着。 宁可欣惊呼一声,双手挡在胸前,俏颜上满是羞赧。 “不要怕,让我看看。”方风仪拿开她的双手,解掉她身上最后那层束缚,她雪白如脂,恍如玉雕细琢的胴体,完全裸露眼前。 宁可欣又惊呼一声,伸手遮挡住自己傲人的胸脯和那密茂的神秘地带,方风仪握着她的双手,眼神中带着几分执着和痴恋。 “可欣,”方风仪看着有如美神般出尘脱俗的娇躯,眼眸中的情欲更深更浓,“你好美。” 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喃,安抚着她不安的心。他的大手轻揉着她胸前的凝雪,指尖轻轻逗弄着那粉色的蓓蕾,宁可欣全身窜过一股骚骚麻麻的感觉,一股原始的欲望,从她的下腹贯穿全身。 “可欣,把你交给我。”方风仪的唇落在她的粉颈上,滑落到她胸前的雪峰之上,他含着雪峰上的蓓蕾,轻轻地啃咬拉扯着它们。 “噢……风仪……”宁可欣发出一声娇喘,在他的逗弄下,她只觉得血脉奔涌,她不能自己地把娇躯蠕向他。 方风仪把手落到她的三角地带,探进那茂密的花丛中,神圣的幽兰花谷早已温润潮湿不已,似乎正等待着他临幸。 方风仪站起来,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衣衫褪去,露出他满身很有称头的肌肉,以及胸脯间突显的六块肌。他胯下茂密的草丛间,垂挂着男人的命根子。 宁可欣看着他满身的肌肉,目光落到他的下腹处,方风仪拉起宁可欣的小手,把玉手放在他的上面,宁可欣的小手握着他那儿,轻轻地揉捏着它,只觉得软绵绵的,似乎比香肠还要柔软。 “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吗?”宁可欣看着方风仪问。 “嗯。”方风仪点了点头,“看着它,也握着它。” “但是它……它……噢……”宁可欣握着比香肠还柔软的柱子,它突然涨硬起来,吓得宁可欣忙不迭地放开手。 “不要怕它,它会让你快乐。”方风仪又把她的手放回到他怒举的坚挺之上,宁可欣又轻轻地捏了捏它,发觉它涨硬如柱。 “噢,好神奇。”宁可欣来回地抚弄着他的坚梃,目光迷离地看着方风仪,方风仪含着一抹笑容,为她脸上的迷醉而动容。 “可欣。”方风仪俯下头,又把唇落到她胸前的凝雪上,舌尖不断地绕着蓓蕾打圈圈,并轻轻拉扯轻咬它们,舔弄逗舐得它们为他挺立为止。 宁可欣嘴边呓出一声呻吟,她喘息着,只觉得身上像有一把火,由方风仪的手和嘴,不断地燃烧,她只觉得阵阵热浪向她袭来,她不知道如何才能把身上那把火宣泄出来,她无助而迷醉地看着方风仪的头颅,在她的身上移动。 “风仪……我……好难受。”宁可欣伸手捧着他的头颅,不自觉地扭动着下体,她只觉得熊熊的烈火,就从那儿燃烧。 “不要急,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方风仪抬头看着美目中蒙上一抹情欲的宁可欣,他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一吻。 他把她的双腿分开,宁可欣带着几分羞涩,把自己的幽兰圣谷完全暴露在方风仪的跟前。方风仪似乎知道她害羞,他看她一眼,微笑安慰她:“不要怕,把自己放心交给我。” 宁可欣听他如此说,轻呼一口气,她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她的心上人。 方风仪把头埋在她的花丛之中,馨郁幽香的幽兰圣地,早已湿润不己,只见花丛之中,两片小小的花瓣,覆盖在幽径口上,花瓣下只剩一个很小的小孔,这小孔代表的是一个女孩子的贞洁。 方风仪舔吻过那片花瓣,舌尘轻吻过那个为他而盛放的小穴口,品尝着从幽谷之内源源而出的蜜液,恍惚在品尝最美味的甘泉玉露一般。 宁可欣惊呼一声,看着埋在她两腿间的头颅,只觉得被他亵玩过的地方,熊熊燃烧一团火焰,她忍不住爆发一连串的呻吟声:“啊……啊……啊……噢,你……你……我……我……噢……” 宁可欣不知如何才能宣泄体内那股奔涌而出的欲望,她不断地扭动起娇躯,只想寻求宣泄的渠道。 方风仪知道她己为他准备好,他也早已忍耐不住,他站起来,握着他怒举的坚挺,在她的幽兰小径边上轻轻地点触,来回磨擦。 宁可欣哪受得他如此折磨,她呻吟不己。 方风仪缓缓地把他的坚挺推进那幽兰穴洞之内,随着他的进入,宁可欣顿时只觉得自己恍惚被撕裂一般,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啊──不要了。” “很痛吗?宝贝。” 方风仪缓下推进的迅速,他俯下身体,轻吻过她的唇瓣,心痛地吻去她掉下来的泪水,双手轻抚着她胸前的凝雪,轻轻舔吻着那粉色的蓓蕾和粉颈,他感觉到宁可欣明显地放松许多,埋在她体内的坚挺,缓缓地律动起来。 少女的花径特别敏感,他的坚挺缓缓抽动起来,强烈地刺激着宁可欣,在他的律动之中,宁可欣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快感让她越来越兴奋,方风仪明显地感觉到她那挤塞的幽穴湿润起来。 “噢,宝贝,你那儿很温暖,很舒服。”方风仪在她的耳边低声告诉她。 “我……我也很……舒服。”宁可欣含娇带羞道出心中的感觉,说完脸上泛上一抹红霞。 方风仪知道她已进入状态,他突然加快律动的迅速,在她身上驰骋起来,刺激得宁可欣大喊大叫起来:“啊……啊……啊……你……噢……我好……舒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