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哦,那他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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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也喝了不少酒。”张木臻揉着脑袋回忆:“你还记得咱俩为什么喝酒吗?” “还能为什么,你听我抱怨我失败的人生呗。”我说道。 前几天刚过完三十二岁生日的我,看着那为数不多的存款唉声叹气,刚好最近老板又处处挑我的刺,生活已经把我的棱角打磨的跟鹅卵石似的了,曾经的意气风发早就不存在了,身边的人都事业有成,只有我还窝在一个小公司看老板脸色做事。 你说心里有落差吗?当然有,都是一个高中出来的,同届的人一个个都事业有成,尤其张木臻这个以第一名成绩考上首都着名学府的别人家孩子,别人是跑的,我是爬的。 都是一个起跑线起步的人,只有我掉了队,随着年纪的增长,除了虚增的年纪我并没有得到什么,越想越难过,跟钻了牛角尖似的。 于是我就跟张木臻打电话,打着打着就没出息的哭了,然后张木臻就翘了一个工作会议带着我去小酒馆喝酒,说是喝酒其实也就是陪我说话听我发牢骚,时不时的扯一下别的话题转移我注意力。 说着说着就不知怎么聊到感情话题了,我已经空窗三年了,上一个女朋友分手后我就没了谈恋爱的心思,也不是受了多重的情伤,就是不想谈感情了。 怎么说我也是个正常男人,我总有生理需求的,靠着右手挺过了三年我也挺不容易的,张木臻听着我抱怨有些无语:“你有什么不容易的,这三年也不是没有对你有兴趣的,你眼光高看不上,别再这给我卖苦,你再苦有我苦?” “可他们就是图我这张脸。”我戳了戳自己:“虽然我长得没你帅,但是也是有市场的好吧,我才不要只喜欢我皮肉的人呢。”我喝了一口闷酒。 “唉,你想要什么样的人?全心全意?眼里只有你,你说啥都对,你说什么都听,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难过了立马飞奔过来,开心了陪着你笑,大哥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恋爱脑呢,我觉得你还是工作不够多。” “我哪里恋爱脑了?这不是谈恋爱最起码的要求吗?” “得了吧,不说其他的,就现在,你就说你不开心你看看有几个人能立马过来陪你喝酒的,当然,我除外。”张木臻吃了几粒花生豆继续说:“你已经挺好的了,有工作,有工资,你总觉得我挣钱多,可我背后付出了多少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啊,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 那会儿我已经喝晕了,张木臻后半段话我没听进去,前半段倒是在脑子里盘旋。 “谁说没有,我现在就打电话,肯定有人过来!”我晕晕乎乎的打开手机搜索着联系人。 卧槽,我想起来了。 “还……还真是我主动打电话让他来的。”我喃喃自语。 “呦,这是想起来多少了?”张木臻瞧着我阴晴不定的脸色问道。 “可就算我主动打电话叫他来,我让他带我去酒店开房,但那并不代表着我叫他上我啊,我是直的!” “哦,那他是吗?”张木臻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让我五雷轰顶的话。 他是吗?江岸是吗?江岸是直的吗? 张木臻看我一脸被雷劈了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说:“拜托,李大哥,我这么一个活生生的gay在你面前你应该就知道现实生活中同性恋还挺多的吧?你见过江岸交女朋友吗?”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实在没什么印象:“我从来都不关心这种事。” “嗯,该关心的不关心,不该关心的瞎操心说的就是你,我虽然跟江岸见面不多,但是听你经常提的我耳朵都生茧子了,你说他小时候崇拜你就算了,我听说他可是咱们学校尖子生,高考考多少我不知道,但总不能还崇拜你这个学渣吧。” “第一。”我回答着。 “什么?” “江岸高考也是全省第一,他那时候查了成绩就跟我打电话了,凌晨我睡的正香被吵醒之后把人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我回忆着。 “哦。所以,你这个白痴还能再迟钝点吗?” “你是说,江岸喜欢我?” 张木臻摊了摊手一副你说呢的样子。 怎么可能!江岸他……喜欢我? “他喜欢我什么呢?” “可能是……喜欢你年纪大,喜欢你不洗澡?” “滚!我每天都洗澡的好吗?再说了我年纪大吗,你他妈还比我大一岁呢好意思说我年纪大!” “那要看跟谁比了,跟江岸比啊,你就是那头老牛,他就是那棵嫩草,没想到,老牛没吃到嫩草,嫩草却把老牛艹了。”张木臻啧啧称奇。 张木臻的一席话搞得我我脑子里全是青青草原,艹艹艹! “行了,没事就走吧,我一会儿还得去公司呢,打电话的时候哼哼唧唧的我还以为你出了多大事呢。”张木臻把咖啡杯往桌子上一放回卧室换衣服,我扶着腰跟了过去,看见张木臻卧室那张大床眼睛就冒光。 “我不走了,我好累,我要在你这睡一会儿。”我张开双臂趴在张木臻价值不菲专门定制的大床上,真是舒服啊,有钱就是好,床都这么高级。 “我今天晚上不一定回来,你走的时候把床单被罩给我换了。”张木臻系着领带看我没吱声,伸腿就给我一脚。 “知道了知道了,死洁癖。”我按了下窗帘遥控器把被子蒙过头顶,张木臻的床实在是太舒服了,我很快就睡了过去。 我不经常做梦,但是这次却做了一个梦,说是梦也不算,我像个游魂一样飘在半空,等有了意识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在一个酒店房间的房顶飘着,底下正在上演一场活春宫,衣服扔了一地,那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男……男人!我受到了惊吓,觉得这一幕真是太辣眼睛了,但很快我就不辣眼睛了,因为我宁愿自己瞎了。 我看到了那个躺在床上被分开大腿止不住呻吟的那个男人的脸。 那是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