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你倒是想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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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知道抹个药最后搞得指奸,手淫,腿交一块儿来说说什么也要拼死抵抗,这下好了,爽是爽了,这后边怎么搞啊! 江岸刚跟我告白,我就半推半就的跟他来了一发,我这是在干嘛啊,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一控制住我的命脉我脑子里就什么东西都没了。 如果可以,我想抽一根事后烟,不然一点也不符合我渣男的配置。 江岸这纸拿的时间有点长,我腿上的精斑都快干了,还在不应期的我实在是懒得动,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愣神。 没一会儿江岸端着盆水进来放在地上,胳膊里夹着一包纸巾,他抽出纸巾给我擦了擦解释着:“刚才接了个电话耽误了几分钟,我用毛巾给你擦擦吧。” 我没说话,就安静的看着江岸给我擦身体,任劳任怨的跟个小媳妇似的,也不知道谁才是病号,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江岸的体温还没量呢,冲他伸了伸手:“过来。” 江岸不明所以的看着我还是乖乖靠近,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不烧了。” 江岸把毛巾扔进水里端着盆子走了,我开始起身穿衣服,好嘛,这一通按摩我的腰更酸了。 江岸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的衣服站在床边,他看我这副模样愣了愣:“哥?” 我低头摆弄袖口:“反正你也不烧了,我就先走,明天还得上班呢。” 江岸走过来挡住我的去路,也不说话,就眼睛直直的看着我,那委屈的眼神好像我再多说一个字就要哭出来。 我们俩就这样无声的对峙着,说不上剑拔弩张,但之前那么点迤逦早就消失殆尽了,只有空气的没散尽的味道告知着之前发生了什么。 说实话我挺累的,心累,身体也累,我觉得这一天实在是漫长,我是一个直男,哪怕现在这个直现在打了点折扣我也不觉得我可以立马接受一个男生的求爱。 江岸双手捧住我的脸试图亲我被我躲了过去,我看着他眼里的光一点点消散最后消失不见,他靠在我的肩膀上身体都在抖,我也觉得我很渣,认证的那种吃干抹净穿裤子不认人的渣。 “江岸,虽然刚才我们……我们“互相帮助”了一下,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可以接受跟一个男生交往,明白吗?” “哥,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吗?我可以改的。” 我回想着认识江岸以来对他所有的印象摇了摇头:“你很好,你甚至比我之前那些女朋友对我都好,江岸,你就是你自己,你不需要改变。是我的问题,我没办法说服我自己,要知道在今天之前我从没想过我的未来伴侣会是个男的,更何况,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看。” 我的坦白并没有什么作用,江岸依旧固执的抱着我:“我可以等。” “等待一个未知的答案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相反的,它很痛苦,等待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你的忐忑你的纠结都会被无限放大,你会怀疑自己,怀疑这份感情究竟值不值得,我会这么清楚是因为我也曾这样等待过,结局并不美好,我并没有等来那个女生的回心转意。 “可是,跟失去你相比,等也并不是那么难熬,至少我还有希望。”江岸的拥抱并不用力,他只是环着我,这个姿态小心又卑微,说不心疼是假的,可我又能怎么样呢。 我应该快刀斩乱麻不给江岸任何希望,告诉他,你别等,你等不来我。可这话我就说不出口,也许张木臻是对的,我这个人挺怂的。 “江岸,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这个人又懒又邋遢,不思进取不求上进,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心态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活了三十年,我爹妈都不想管我了,我真没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江岸深吸了一口气放开我:“你要拒绝我吗?李汶南。” 这是江岸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叫我的名字。 “连希望都不愿意给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侧过身子去开门。 “当炮友吧。” 我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刚才听到的话,江岸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你在说什么?你疯了?” 江岸转过身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看着我吃惊的样子还笑了笑:“刚刚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吗?我们身体好像挺合拍的,反应也不可能做朋友了,做炮友也挺好的,彼此解决需求,你不是没有女朋友吗?等你谈恋爱我们就断,你看行吗?” “你真是疯了。”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这次江岸没来拉住我,他就站在那里看着我离开,我心里像打翻了料理台上的佐料似的五味杂陈,特别不是滋味,手头上没有烟,酒也不敢再喝了,跟个游魂似的走在路上。大学旁边的夜市正是热闹的时候,周围的居民,大学里的情侣,同学,朋友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脑子里突然想起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热闹是他们的,我只觉得吵。 我向来是很喜欢这种带着烟火气的场景的,可今天,从江岸那里出来后,真是看什么都不顺眼,烤串都不想吃了。 我打开手机,页面还停留在张木臻给我发的消息上面,我实在是无人可找,宁愿被骂也给张木臻去了电话。 “喂!”张木臻冷淡的声音传来,带着轻而易举的怒气。 “睡了吗?” “睡个屁啊,你干的好事,我现在刚把床单洗好,什么事?”张木臻忍着怒气问。 “你不骂我?”我有些奇怪。 “呦,你还知道我想骂你啊,我还不知道你,平时肯定躲得远远的,现在情愿被我骂也打电话来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赶紧说我没空陪你绕圈子啊。” 我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不会又是江岸吧。” “啊?啊……”我有些心虚的应着。 “他怎么你了?对了,他不是发烧了吗?你之前还火急火燎的去照顾他,他一个病人能把你怎么着?” 他不但把我怎么着还把我那么着了,我想着之前发生的情事身体一阵燥热,找了个安静人少的角落把事情说了一遍。 “艹!”张木臻在电话那头听完骂了句脏话:“禽兽,渣男。” “禽兽是江岸,渣男是你。”张木臻揶揄着:“你俩可真是天生一对。” “哎呀,我跟你说这个不是让你吐槽我的,给我出出主意啊。”我有点急了。 “你让我给你出主意,李汶南你没事吧,你不是最烦别人管你感情的事了吗?一个江岸把你搞的晕头转向了都。”张木臻嘴上不停:“反正你都这么渣了,他不是想做炮友吗?那就做呗,都是男的不吃亏。” “怎么……怎么就不吃亏了?我可是被动的那个。”我强调。 “啧,李汶南同学,现在什么年代了,是上是下,是1是0重要吗?重要的是你舒服好吗?管那么多干嘛,知道现在满地飘零无1无靠的悲惨景象吗?” “你倒是想的开。” “废话,又不是我被上。” “……”你大爷。我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