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反攻为上3,就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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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次真的死定了,贺昀烟。” 程殿汐转过头,如天鹅般扬了扬修长的颈,晶莹的薄汗从颈间滑落跌入被单。 她的眼是雾蒙蒙的,眼睑泛红,双颊晕红,肌肤过于白而显现了一种可口的嫩粉色。曲颈回头,褐色的眼珠蕴着淡淡的怒意,没有发作,倒像是个嗔怒的美神。 紧绷的下颌线棱角分明,下巴小巧秀气,一张微微抿起的艳色的薄唇,燃起无端的媚意。 上帝给了她媲美天神的娇美容颜,却没有赋予她温柔、善良、谦逊的美德,骨子里油然而生的专制独断,让她将残忍威胁的话语轻易地从一张美艳的唇瓣间吐出。 愤怒吧,尽管愤怒吧。 总是高高在上的神,也要被凡人拽着往下坠落一次才行。 贺昀烟眨眼,忽视掉她眼中的怒意,抬手压住她的脊背,压住她欲振翅高飞的肩胛骨,将她牢牢笼罩在自己身下,像笼罩一只被雨水淋湿、展不了翅的愤怒的雏鸟。 “我只是回敬给你啊,姐姐。” 下身往前耸动,连带着怀中的身体整个震颤,比起腺体被温热小穴所夹弄的舒爽,alpha的征服欲此刻更得到了适当的满足。 强硬的女人软成了水,蜷在自己身下被动地承受。 晃荡凌乱的发丝,晃荡莹白的双乳,晃荡丰软的臀肉,晃荡无限的春情。 随波逐流的扁舟,在大海中失去方向,唯有身上的贺昀烟成为掌控整个船只的舵手。 前进,前进,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所向披靡的前进。 像是暴风雨里荒诞的逃亡,不是逃离即将席卷船只的暴风雨,而是往暴风雨中心深处钻去。 程殿汐处在浪涛的中心,被海浪拍打,被浪水淋湿,被贺昀烟搅得天翻地覆、震颤不已。 无边无际的海面失去依靠,卷在浪里,沉沉浮浮,一张欲情嗔怒的脸也变得泫然欲泣。 “啊~慢、慢一点啊!”她皱着眉头,眉梢娇俏含情,咬住下唇哼唧出声,“要死、要死……” “怎么会呢?”贺昀烟的手指拂过她的肩胛骨,描摹着她背部微微凸起的肋骨,一路顺着脊背中心的凹陷滑到她的尾椎骨,轻声回道,“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后背一串酥麻。被手指撩拨起细小的电弧,敏感地夹了夹腿,感受着粗长的硬物在腿间抽插的蛮横冲撞感。 下一刻,臀肉被揉掐,响亮的巴掌声响起,软白的臀肉被手掌扇得一阵颤动。 程殿汐在前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反应过来后便是心头火大,回头看了贺昀烟一眼,身体摇晃着仍气不打一处来,两眼刀子似地射过来。 “你敢打我!” 横着眉,瞪着眼,一副惊诧愠怒的模样。 “情趣,姐姐,是情趣。”贺昀烟轻声哄她,动作毫不含糊,轻巧地冲撞着让她来回颤动。 “你……” 下一秒,臀肉又被揉掐,泛着粉,流露出不可名状的欲气。 Beta很难从空气中辨别属于alpha的信息素,但她从满满包裹的气味中嗅到了点别的什么。一种严丝合缝、令人窒息的感觉。 不止是从身体的交合处,更是从精神的缠绕中。 如果非要描述的话,她依稀能够判断,是一种徐徐逼近的危险感。 她本不该沉溺于欲海,更遑论是承受者的身份。但爱欲真是让身体变成烂熟的果实,轻轻一掐,果肉便饱满欲滴,汁水从指缝四溢。 震颤,抽搐,痉挛。 两股战战,像只被压坏的小猫,嘤嘤叫了两声,耸着肩膀泄了出来。 高潮之后,便是维持亲密姿势的灌精。 结卡在体内,精液射进甬道,才开始还能知道是热腾的一瞬,接着只觉得体内满胀。 贺昀烟餍足地伏在她身上成结射精,像原始的动物般野蛮交配。如果说贺昀烟是力量强韧的狼崽子,那程殿汐就是暂时矮了身的猎豹。 凶巴巴的猎豹作为上位者,维持着姿势一动不动,失神片刻,后知后觉地难得感受到了一点屈辱。 所谓床上的自尊心,原来还是不止一点的。 “好了没?”程殿汐趴在下方问。 “还得等一会儿。”贺昀烟答。 手指抓了抓床单,程殿汐支起身子向上顶了一下,“太重了,你起开。” “那我抱着你。” 贺昀烟双臂用力,直接勒住她的细腰将她抬起。程殿汐抓上她的小臂,配合地仰起上半身,腰肢舒展,膝上刚用上力,便被贺昀烟翻了个面。 陡然坐在贺昀烟怀里,腺体也跟着猛然向里一戳,宫口一酸,身子骨像是没了脊椎的蛇,直接软倒在她怀里靠着颈侧喘气。 呼吸一窒,颈上一疼,尖锐犬齿衔住颈上肌肤,贺昀烟故态复萌地趁着她失神之时给她标记。 程殿汐轻嘶一声,偏过头躲过,又被追着咬了一口。咬了一口尚且不够,黏腻腻的又舔又吻涂上浓郁的信息素。 这是把她当omega了。 “臭狗!”怒气发作,程殿汐挣着想要逃开她的啮咬,“你真是得寸进尺!” 贺昀烟被凶也不生气,眼巴巴地瞅着那截努力躲开自己的白颈,只觉自己印上的牙印不够多。 明明是她说限定此次发情期可以为所欲为的,只是啃啃脖子,怎么就又凶巴巴地反悔生气了呢。 贺昀烟有点委屈,低眉耷眼,似乎连隐形的耳朵也跟着耷拉下来,瞧着有些可怜巴巴的。 “姐姐不是说过我可以身体力行的报复你吗?”低低出声,语气质问。 “没说让你成结标记。” “你还说发情期可以让我试着肏哭你……” “……”程殿汐眯了眯眼,反驳道,“我一个beta你咬我有意思吗?” 贺昀烟心说挺有意思的,说出的话却改了口,“可是我发情期,很想咬。” 程殿汐皱了皱鼻子,对她把自己当作omega标记咬人的行为相当不满,“发情期就可以乱发情咬主人了,那为了一劳永逸,我得先把你牙拔了。” 牙齿一酸,贺昀烟被威胁得闭上了嘴,安静半晌,最后小小声嘀咕一句,“你说话不算话。” 程殿汐听后斜眼看她,轻笑一声,“我就喜欢出尔反尔,怎样?” “……”贺昀烟委屈,辩驳道,“你怎么能扼杀发情alpha的天性呢,更何况你一直说我是狗,狗不就是要咬人吗?” “有咬主人的吗?” “……没有。” 贺昀烟说话的声音小了一瞬,低头看着她嫩生生的后颈,颈上还有一颗小痣,莹白间晃眼点缀,瞧着瞧着就想咬一口试试。 遂不甘心提议道,“你要是让我咬一口,也许我的发情期就可以提前结束。” 程殿汐狐疑地看向她,转了转眼珠,看了又看她期待的眼神,略带犹豫道,“alpha都什么毛病,有这么克制不住想咬人吗?” 不是单纯的咬人,而是想注入信息素尝试标记占有。 但贺昀烟不敢直言想法,颤颤点了点头,睁大眼睛真挚看她,“就再咬一口。” “我怕疼,免谈。”程殿汐狠心拒绝。 “姐姐~就一口。” “……”程殿汐面对她的撒娇保持沉默。 贺昀烟再接再厉,亲昵地贴着她的耳垂,含糊暧昧道,“就咬一口,咬了之后我就听姐姐的话,做姐姐的乖狗狗。” “汪汪……”轻柔的叫声飘进耳朵,一声一声,唇齿间蹦出的呼吸暧昧,挠得耳朵和心都痒痒,“汪汪汪……” 程殿汐被逗笑了,没想到alpha为了咬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破廉耻到这种地步,还怪可爱的。 不对,是可爱死了。 程殿汐咬唇。唔,想操。 “姐姐~姐姐~~” 又轻轻地呼唤,黏腻得滴了蜜。 程殿汐松了口,微微侧身看她,挑眉道,“只一口?” 贺昀烟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诚恳点头。 “那,”程殿汐回身,端正窝在她怀里,偏过头垂在一侧,“轻一点。” “嗯。” 白腻的颈横陈在眼前,贺昀烟眼色一暗,伸手拂开她后颈的发丝,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掐住她的脖颈,猛地低头咬住她的后颈。 “啊!”猝不及防被咬住的是后颈,还是狠狠的一口,程殿汐失声惊叫。 后颈似破了皮,疼痛瞬间蔓延,敏感得下身都开始夹。 几秒后还没松口,甚至牙齿刺破皮肤越咬越深,程殿汐痛得挣扎,却被紧紧箍着腰掐着脖子被迫固定住不能逃开。 “你他妈的,松口!” 贺昀烟仍咬住她的后颈不放,试图像标记omega一样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艹,我要拔了你的牙!”程殿汐扳她的手,使力却未扳开。 贺昀烟咬得更深了,青桔味的信息素从齿间倾泻而出。 “好痛,快松口!” 血液从皮肤上渗透出来,贺昀烟病态贪婪地吮了吮,继而又固执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我又不是omega,你快松口!”声音逐渐色厉内荏,隐隐带了一丝哭腔,“呜,好痛……” Alpha不为所动,将咬一口的行为贯彻到底。 “呜呜……疼。” “疼……”低哑的一声泣音让alpha稍微缓了缓力度,隔了一会儿放开她的脖颈松了口,抬头看去。 后颈被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牙印上正流着鲜红的血,白颈上挂着几道细小的血痕,如同被吸血鬼咬了一般,血肉模糊间带了一种玫瑰糜烂的艳情。 腺体的结也在释放信息素的时候消了,贺昀烟正纳闷程殿汐怎么不说话骂人了,撤出腺体扳正她的身体一看,程殿汐已经被自己一口咬哭了。 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两眼正泛着泪花,眨啊眨的,在弯翘的睫毛上盈盈坠落,像是在腮边滴落几滴剔透的水晶。 见贺昀烟正在好奇地打量她哭的样子,又凶巴巴地横眉瞪了过来,因脸颊上都是泪痕,看起来难得幼态的一脸嗔怒。 “你……”说话也带着哭腔,没被堵住的小穴,内里的淫水和精液顺着腿根流到了贺昀烟的腿上。 腿心濡湿一片,打住了她欲开口的话。 贺昀烟清了清喉咙咳了一声,缓缓勾起嘴角笑了,笑靥如同春日绽放的初桃,看得程殿汐怔愣了一下。 只听她似是得意,直率笑着说道,“标记,我们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