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产乳喂奶/攻受在游戏产乳/吃醋/微虐身/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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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莫须有的醋姑且先放在一边,段泽犴跟着宁致璟进入屋内,五室二厅,很温馨的布置,唯一让段泽犴不爽的就是墙上挂着那些照片。 太过扎眼,他不喜欢。 段泽犴的情绪向来不外露,可这会儿许是因为是在孕期,他自以为自己将那些醋味藏得很好,还是被宁致璟嗅到了。 牵着段泽犴的手将人带到沙发上坐着,自个儿默默去将墙壁上挂着的照片拿下来。 很多时候为一个人做某些事情,并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去问,也不需要太过刻意的在人表现出来。 宁致璟只是因为知道段泽犴不喜欢看他和别的男人亲密的照片便将那些相框卸下,一言不发的,沉默着,也绝不去邀功。 或许算不上是默默付出,但是总比明知道别人不喜欢什么还去做,当做无所谓来的好。 爱情总归是要双向付出的,如果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觉得无所谓,不考虑对方的感受,感情迟早分崩离析。 再深厚的情感也会在那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事中被消磨的一干二净。 虽然宁致璟也没想这么多就是了。 他只想让段泽犴心里好受些,不要这么醋着,他会心疼。 卸下的相框被打包放置在回收箱内,宁致璟看向段泽犴,发现对方正用一种十分温柔的眼神看向他。 那一眼衬的男人五官都柔和下来,在白日里头,显得那般温柔。 宁致璟的心跳有那么一瞬间几乎要停止了。 原是先生对他的爱意,那般灼热,让宁致璟有些无法适从的感觉……先生这么喜欢他。 宁致璟向段泽犴走去的时候险些要同手同脚了,先生看他的目光太温柔,让他也含了满心的柔情,想靠近先生一些。 最后靠坐在一起,宁致璟小心翼翼的揽着段泽犴的腰,当着他的面将游戏终端里的那些影像照片全部删除,见男人皱眉,一副醋极了的样子,宁致璟难得大胆的去亲男人的唇。 柔软的,温热的,在宁致璟凑过来之后便乖顺的为他打开一丝缝隙,轻触变成了细细密密的吻,温柔而细腻,男人的伸出手勾住宁致璟的脖子,像一只粘人的大猫,柔和了身上的戾气。 唇舌分离,宁致璟脸颊也是红的,睫毛轻颤,忍着羞耻又吻了吻段泽犴的嘴唇,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男人脸颊再一路下滑。 宁致璟少有主动的时候,做这些事也笨拙的不行。 那些安慰人的话语,解释,全被堵在喉中,他只能用行动证明自己喜欢先生。 喜欢的的不得了。 所以先生不要再吃一个不存在的人的醋了。 我会心疼先生的。 难得的冲动,温凉的手指轻巧一拨,男人身上穿的衣服领口打开,小麦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青天白日里,少有这么放荡的时候。 宁致璟的吻停在人的锁骨处,微张着唇,含住段泽犴的喉结,男人喉中发出一声喘息,手上将人揽得更紧。 无声的纵容着宁致璟。 舌尖舔舐敏感之地,段泽犴身子微颤,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接触到凉意,乳尖微微挺立。 男人尚且在孕中,原本就堪堪达到C杯的胸肌如今又涨大了许多,里面蓄满了奶水,摸上去触感比原先更加软绵,只是好歹是男人的胸,总不比女子,摸上去手感仍是弹软的。 很是得宁致璟的心。 两指捻着男人的乳首,殷红的乳头在宁致璟手中像是不安分的小红豆,乳头微微吐出一点白色的液体,宁致璟抬眸看向段泽犴,男人眉头微微皱在一起,忍耐着快感。 喉结被含着,舔舐与轻咬的动作都很是小心,段泽犴低下头时能看见宁致璟的发旋,小美人的头发细软,随着动作轻晃着,搔在他的颈边。 乳尖被捻住,有一搭没一搭的被捏一把,快感袭来,段泽犴只无奈的看着宁致璟。 勾上人的肩部的手扣在宁致璟的后脑勺,自己调整了一下姿势,背靠在沙发上,任由宁致璟玩弄他的身体。 五指穿插进细软的发丝内,轻柔的抚摸。 感受到宁致璟终于玩够了松了口,段泽犴还问他:“宝宝还要玩吗?” 宁致璟被纵容的险些控制不住自己。 这么温软的先生太过少见,宁致璟鼻腔中发出闷哼,心中欲望不消反增,手上动作仍是温柔的,嗓音也是软糯糯的,说出的话是色色的。 “我想在沙发上操先生,可以吗?”他的脸皮被先生那些调戏之言练的厚了些,可话说出口他还是红了脸。 看一眼段泽犴,羞答答的。 段泽犴被宁致璟的眼神勾的心痒痒,吻了吻人的侧脸,道:“宝宝想怎么操先生都行。” 段泽犴以为宁致璟真愿意光天化日之下和他来一场水乳交融,结果却见人哒哒跑过去,将窗帘全部拉起,又将室内的灯打开。 小美人守护着他最后一丝羞耻心,欲盖弥彰。 太过可爱,段泽犴将人揽过来,宁致璟双手撑在沙发上,身子往后退了些。 “会压到宝宝的。”宁致璟很在意段泽犴肚子里揣的崽崽。 段泽犴又有些吃味了。 在孕中的孕夫情绪反复无常,连未出世的小崽崽的醋也要吃,咬着宁致璟的耳朵问他:“宝宝更喜欢先生还是更喜欢先生肚子里的崽崽?” 那醋劲,宁致璟想不发现都不行。 宁致璟不觉得段泽犴这样问很无理取闹,相反的,他觉得这样的先生可太可爱了,和崽崽争宠什么的。 小美人哄人方式也很温柔,羞羞答答的看一眼段泽犴,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崽崽,但是又忍不住想纵着段泽犴,顺着他的内心所想,软软的道:“我只喜欢先生的。” 他道:“崽崽怎么能和先生比呢。” 段泽犴被哄的耳热,轻声应了一声。 沙发不是做爱的好地方,宁致璟怕沙发不够软,搁到段泽犴的腰,还贴心的在沙发上又垫了两层薄毯,确认几遍柔软度之后才让段泽犴坐下。 孕中的人情欲来的凶猛,段泽犴的后穴流下的肠液打湿了薄毯,宁致璟却毫不知情,手撑在沙发上,一只手握住段泽犴的乳肉,蓄满了奶水的胸部握在手中手感甚好。 段泽犴受配合的一手扶住自己的大奶子,握着那点乳肉,胸部微停,做一个哺喂的姿势,对宁致璟道:“宝宝现在可以喝先生的奶水了。” 偏冷淡的嗓音,像是在说可以吃饭了一般,不够骚,不够浪荡,却让宁致璟心中的兽欲直接被点燃。 将脸埋进人的双乳中,张口叼住吐出一点乳汁的奶子,段泽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乳肉被人吸咬着,乳汁艰难的从那点小口中被吸出来。 胸部涨的段泽犴难受,奶水被吸出来的体验感并不好,带了点刺痛的感觉,宁致璟的软舌舔舐着段泽犴的乳尖,又为他带来一丝细微的快感,快感与痛感混杂,宁致璟垂下眼睫,卷翘的睫毛微颤着,搔在段泽犴的肌肤上,也给他带来了快感。 段泽犴的身体在游戏中很是敏感,乳孔没被吸通之前感受到的只有痛感,被吸通之后,大股的乳汁从乳孔溢出去,被宁致璟含在口中,不紧不慢的咽下去,快感又胜过痛感。 脑袋不自觉的往后仰着,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同时也是脆弱的,肩膀不自觉的抖着,鼻腔中发出舒服的闷哼。 下半身也跟着挺立,直挺挺的戳在宁致璟的腹部。 喝着奶水的小美人一边照顾着段泽犴的感受,带了乳香的奶水被他吞咽入腹,双手抓握着男人的胸部,被宽松的孕夫服挡着的两个奶子也有了饱胀感。 想被先生摸奶子。 心中骚动着,抓着男人胸部的手终于舍得放开,牵着段泽犴的大手覆盖在自己的胸部,吞咽下口中最后一口乳汁,有些害羞的道:“先生,我的奶子也好涨,要先生摸摸才能好。” 男人的大手温热,覆盖在宁致璟的胸部,错愕的看着宁致璟,不消一刻,又自主的抓握住宁致璟的胸部。 软弹的乳肉隔着顺滑布料在段泽犴手心滑动着,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 “宝宝也会产乳吗?”他看着从小美人乳首吐出来的奶汁染湿了衣服布料,心里明镜似的,嘴上还要调笑几句:“宝宝这样,实在是太饥渴了。” 他倒是倒打一耙,也不想想先前是谁捧着胸部要给宁致璟喂奶。 宁致璟是个有很强的羞耻心的小美人,被段泽犴调戏了也只敢弱弱的反驳。 “我不饥渴的。”小美人脸颊羞红了:“这,这是为了喂崽崽喝母乳……才,才会这样涨。”嗓音是颤抖的,身子也是颤抖的。 段泽犴见他这样也不再逗弄他,“嗯”了一声,顺着小美人的话说下去:“是先生说错了。” 手上还是玩弄着宁致璟的胸部,乳孔吐出的奶水越来越多,宁致璟不舍得浪费,忍着羞耻掀开自己的衣服,饱满滚圆的两只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弹动几下。 “先生、先生想喝的话,也可以来喝哦。” “就是,就是得给崽崽留一点,不能全喝了……” 他心里还是有崽崽的。 倒没想到段泽犴是个有逆反心理的熊家长,宁致璟叫他不许全喝完,他偏要喝完,不给崽崽留哪怕一点。 挺着孕肚的男人不好动作,宁致璟便俯下身,将自己的奶子送到段泽犴嘴边,这一幕倒是和段泽犴以喂奶的姿势让他咬他的奶子的时候重合了。 小美人的乳肉白皙,被段泽犴揉过的奶子颤巍巍的挺立着,乳肉上覆盖了几道红痕。 乳汁从小孔溢出来,段泽犴毫不犹豫的咬住了宁致璟的乳头,男人坏心眼的很,一只手还揽着宁致璟的腰,将他往自己身边揽,最后小美人又变成了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小心翼翼的和他保持着距离,避免碰到段泽犴的孕肚。 乳肉被男人含入口中,比崽崽吸吮乳汁的力道不知大了几何,宁致璟疼得身子打颤,男人这时毫不怜香惜玉,牙齿碾磨着宁致璟的乳尖,小豆子般的乳尖被咬的发疼,奶水从乳孔中被男人吸吮出来,一时鼻尖只能闻到浓郁的奶香味。 宁致璟让段泽犴给崽崽留一点乳汁,他不听,不仅不听,这个奶子的奶水吃完了还要换一边,小美人在他怀中打着颤,想拒绝又发不出声音,喘息着,任由男人挑逗他的欲望。 好一副柔弱美娇郎被浪荡公子哥欺负的场景。 段泽犴喝的一本满足,最后还有些不舍的舔了舔那乳尖上溢出来的奶水,抬起头时见宁致璟涨红了双颊,眸中水雾氤氲,谴责的看着他。 “先生、先生把奶水都喝完了,崽崽怎么办呀?”将要急哭了。 段泽犴揽着宁致璟的腰肢的手一紧,心中升起些许醋味:“宝宝和先生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要想别人了。” 连小崽子的醋也吃,真是好生霸道。 男人的孕肚很大,又是孕期,情欲来的凶猛,宁致璟的撩拨对他而言与荒涸之地的那一点小雨滴没什么区别,只是让他愈发饥渴罢了。 沙发位置狭小,衣物散落在地上,男人的身体也一并展露在了宁致璟面前。 奶白的肌肤与麦色肌肤相衬,宁致璟体型比段泽犴小了好几圈,更是矮了半个头,怎么都罩不住段泽犴的身体。 温凉的指尖抚上段泽犴的孕肚,那处的滚圆的,鼓起的幅度将男人原本的八块腹肌都撑的看不见了,配合着男人鼓鼓囊囊的胸部,混合着诡异的美感。 分明是孕夫的身体,可看在眼中倒是野性而性感的。 宁致璟咬了咬唇,看向段泽犴。 他从游戏出来之后就很想问段泽犴,为什么先生在孕期的时候不找他纾解欲望,又为什么不让他陪着先生一起去产检。 他想,若是那时候先生肯将他纳入身侧,和他再亲密些,或者再依赖他一些,他也不会如同怨妇一般,在心里……压抑对先生的感情那么久。 可唇张了张,宁致璟又不知该如何去问。 明明是他太不主动,他又怎么好意思问先生呢。 柔软的唇瓣覆在男人的孕肚上,落下一个轻吻,宁致璟手上的动作愈发温柔,男人的孕肚实在不适合别的体位,背靠在沙发上,双腿尽力张开,后穴潺潺流出的淫水也无处遁形。。 太过饥渴,男人的脸颊微红,看向宁致璟。 里面含了太多的情意,宁致璟看不懂。 心中微动,男人摆出的姿势太过温顺,宁致璟只有在这时才有他能够“掌控先生”的感觉。 虽然也就只是在操持性爱这一事上。 平素严谨禁欲的男人在此时是淫荡的,也是温顺的,臣服的姿态勾动着宁致璟的欲望,那些不敢问出口的问题也在此时大胆的问了出来。 “先生以前孕期的时候也这么……重欲吗?” 他问的含蓄,看向段泽犴。 目光澄澈,等着段泽犴的回答。 他还想问好多问题,问先生生崽崽会不会疼,问先生以前是不是也喜欢他……问先生更喜欢他还是更喜欢崽崽。 他说先生是个醋精,其实他也是的,他希望自己在先生心里是是摆在首位的,就算,就算是崽崽,最多和他并列第一。 他才是先生的宝宝。 男人似乎被他问的一怔,不知想到了什么,此时看起来是漫不经心的,实际上却是个纸老虎,强撑着什么,连宁致璟也能看出来他的心虚。 段泽犴当然知道宁致璟问的“以前”是什么时候。 心中慌乱了一瞬,不安感袭来,心里门儿清的知道自己不该对宁致璟说谎,可又不敢将自己以前那些,近乎于肮脏的想法说与宁致璟听。 最后只敛下睫,模棱两可的回了个:“嗯” 宁致璟直视着段泽犴,男人头微垂,只觉得宁致璟的目光将要洞穿他的内心一般,可最后宁致璟什么都没说。 小美人的声音轻软,许是因为窥见了段泽犴的不安,嗓音更是温柔,问道:“那……先生平常是怎么纾解的呢?” 宁致璟本意不是耍流氓,他只是想了解了解先生。 即使他们现在裸裎相对,宁致璟还是问了。 不紧不慢的,现下两人相对的姿势好像影响不到他,一副要和段泽犴谈正事的架势。 他太不会挑时间,可段泽犴还是纵着他。 “我以前会用道具。” 段泽犴都不自称“先生”了,这般答着,心中不安放大,生怕宁致璟再问下去,伸出手抓住宁致璟的手腕,以往诱惑人的话语现在变得干巴巴的。 “我们继续做吧,宝宝。” 宁致璟没依他,又问:“那,先生以前生崽崽的时候会疼吗?” 话锋一转,段泽犴错愕的看着宁致璟。 都过去那么久了,他哪记得当时疼不疼呢。 段泽犴敛下睫,抓住宁致璟的手腕松开了些,却感觉自己的手被宁致璟反握住,温热宽厚的大手与宁致璟温凉的手相贴,段泽犴抬头去看宁致璟,却发现对方看他时是满眼的心疼。 “先生一定很疼吧?”他道:“那时候是我太不懂事了,先生不要讨厌我呀?” 段泽犴高高悬起的心,又被宁致璟的话安抚的落了下来。 一时间竟有种“尘埃落地”的感觉。 宁致璟眸中氤氲的雾气,乖顺的看着段泽犴,抿着唇,等着段泽犴的回答。 良久,他听见段泽犴道:“不疼的。” 宁致璟的第一反应是“先生又在骗人了。” 生崽崽怎么可能不疼呢? 何况先生还是顺产,男人的肠道本来就狭窄,段泽犴又坚持要顺产,定是吃了不少苦才对。 可先生现在一句“不疼”,说出来轻飘飘的,落在宁致璟心中可比千斤。 他心疼先生,也不想自欺欺人,先生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他也想让先生对他撒娇,而不是把什么事情都藏起来,不给他看。 先生这样,也太不坦诚了。 宁致璟一想到这儿就委屈。 明明,他都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气,想接近先生,和先生分担什么都好,可是先生偏偏不肯让他接触那一块儿,避他如猛兽。 他不喜欢这样的先生。 宁致璟性格再软和,再好拿捏,他也是会有小脾气的。 段泽犴的态度让他火大,那些火气无处发泄,于是转移到了段泽犴身上。 段泽犴还没反应过来,手腕被宁致璟压在沙发上,男人的双腿本来是微微张开的,又被宁致璟用腿挤开,察觉到宁致璟用意的男人更加顺从,自主的将双腿又打开了些。 孕肚高耸着,段泽犴保持着一手被宁致璟压着,双腿打开,背靠在沙发上的姿势。 宁致璟的表情他捉摸不透,以为自己逃过了宁致璟心血来潮的审问,下一秒便感觉后穴被什么东西暴力破开。 游戏内五感真实,在那根铁杵似的物什操后穴的瞬间,段泽犴疼得呼吸一滞,眼前有一瞬间发黑,唇瓣被死死咬着,没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逆来顺受的样子让宁致璟更加不爽。 心中怒火郁结,生气时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去,身体下意识的停顿一下,随即又毫不犹豫的一个挺腰,将那根粗大的物什生生操进了男人紧窄的穴口。 他是第一次做这么粗暴的举动,心中的怒火被快意淹没,垂下眼睫,平常挂着笑的脸如今看着是冷若冰霜,段泽犴身体颤抖着,觉得脑子有些晕眩。 宁致璟的抽插毫不留情,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 手上也没有温柔的抚慰,恶劣的伸出手扯着段泽犴吐着奶汁的那点殷红,段泽犴疼得闷哼一声,他便撞击的更用力。 段泽犴的胸部被宁致璟掐的通红,宁致璟下手不知轻重,只晓得自己现在生气极了,需要一个发泄通道。 他忘记了男人在孕中,剧烈的性爱并不适合任何一个孕夫。 腹部传来钝钝的痛感,段泽犴被操的意识涣散。 后穴被破开之后并没有流血或撕裂,段泽犴的后穴被自己开拓过,又流着肠液,进入之后坚韧而富有弹性的肠肉包裹着那根滚烫的棒子,欢愉的吞吃着。 只是他的主人现在并没有体验到哪怕一点的快感。 宁致璟没带半点情意的操干让段泽犴的心凉了一截,冷的发疼。 没被束缚住的手覆盖在孕肚上,企图缓解疼痛。 温柔的抚慰变成了无情的鞭挞,让段泽犴以为自己是在梦中,压在他的身上,粗暴的操干他的人不是他的宝宝。 宁致璟怎么可能舍得这么对他。 理智又告诉他,是他惹宁致璟生气了,小美人对他施展惩罚,或者是对他失去了耐心,不再喜欢他了。 他脑中一阵胡思乱想,孕腹部的钝痛感让他忍不住求饶。 “疼……宝宝……疼……”气若游丝的,男人脸色苍白,因为腹部的痛感眼中溢出生理性盐水,求饶都显得无力。 他的求饶没被宁致璟接收到,或者接收到了,但是不愿意去理会。 那根滚烫的棒子在男人后穴里胡乱冲撞着,偶尔操的深了,段泽犴的脸一白,没被束缚住的手攥紧了身下的薄毯,手上青筋暴起,极力忍耐着后穴与腹部传来的痛感。 系统的警告音在耳中“滴滴滴”的响着,身体被人抱起,宁致璟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就那么抱着男人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那根粗长的物什就着男人骑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直直捣入最深处。 段泽犴的唇大张着,喉中发出无声的痛呼,眼泪掉的凶猛,双手无意识的搂紧了宁致璟的脖子。 身体如同浮萍一般,臀部被宁致璟的手托着,随着宁致璟操干的动作起起伏伏,腹部的绞痛感更甚。 粗重的喘息与闷哼声交杂着,男人脆弱的模样让宁致璟心中一惊,等他回过神来时,男人已经被他操晕了过去。 “先、先生?”宁致璟怔怔的看着段泽犴男人被他抱在大腿上,他的性器操进了男人的后穴,被尽数吞吃进去,抽出时被内射进最深处的精液缓慢的流了下来,男人双腿间是一片狼藉。 宁致璟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他干的。 …… 等段泽犴再醒过来,耳边没有系统的提示音,他躺在柔软的床榻,身侧摸不到人,睁开眼是熟悉的布景,不是家中,而是公司的办公室。 他被系统自动弹出了游戏。 而宁致璟这边,也弹出系统提示:“您好,玩家‘123’已下线,有事请留言或者耐心等候玩家上线!” 宁致璟有一瞬间,是慌乱的,不知所措的。 更多的是在犯了错之后的自责,内心自我责怪着,一边惴惴不安,猜测着段泽犴为什么会下线。 男人在游戏中的数据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宁致璟心生愧疚,即使知道现在的先生不过是一串代码形成的虚拟人物,可对方顶了段泽犴的脸,又是他将段泽犴弄成这样……在明知道段泽犴已经出了游戏之后,还是给人擦干净了身体。 商城购买的滋补身体的营养液灌下去,下线之前看了好几眼才安心。 他对先生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即便是在游戏里面他还是觉得很愧疚。 他这样,他这样和那些家暴男有什么区别。 小美人眼圈红红的,下了游戏之后蜷缩着身子坐在床上,等着段泽犴回家。 手上捏着终端,道歉的话语在舌尖转了几圈,想播通讯给段泽犴,又怕被先生讨厌。 先生现在肯定很生气……可他不敢去道歉。 他只要一想到先生或许会用冷眼看他,而他的所有辩白都那么苍白无力,谁会喜欢,会喜欢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人呢。 他那么粗暴的对待先生,折磨先生,先生肯定,肯定觉得他很不可理喻吧。 或许,或许会丢下他也说不定。 眼中憋着的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宁致璟知道“哭”是很丢人的事情,也不企图用“哭”这个方法来解决事情,就那么坐在床上,等着男人回家之后对他进行判决。 段泽犴回到家后直奔卧室,他实在是太了解宁致璟了,即使宁致璟什么都没说,在他回家这段时间也将宁致璟的思绪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是他遮遮掩掩的态度让宁致璟产生了不安感,才会做出那么粗暴的举动。 他心里知道是一回事,但他又怕宁致璟会钻牛角尖,小美人道德心太重,段泽犴怕他对自己产生歉疚感。 有什么好歉疚的呢?说白了,那是段泽犴心甘情愿给宁致璟操,又是在游戏里,对他本身并没有什么伤害。 走到房门前,段泽犴停了下来。 紧闭的房门隔绝了房间内的所有声音,段泽犴猜不透这时候宁致璟又在干什么。 是在哭吗? 段泽犴只要想到宁致璟因为愧疚而哭花了一张脸,小猫一般蜷缩在床上,不安的等待着他回家后对宁致璟进行苛责就呼吸一滞,心脏像是被泡入了酸水之中,难受的紧。 他不敢播通讯给宁致璟,他怕他说表达不清自己想表达的,让宁致璟误会他的意思,他不敢赌。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宁致璟心中一紧,迟疑的从床上下来,心中有些许不安。 倘若让段泽犴看见了他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定是要心疼一番的。 可没几秒,宁致璟又将面上泪痕擦掉,装作没哭过的样子,打开了房门。 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堵住了一半的空间,宁致璟喊了一句“先生”,“生”字的第二个音还未落下,就被男人吻住了唇。 炽热的呼吸交缠,胸口相贴,心脏的跳动不分彼此,在各自的胸膛中“砰砰”跳动着,宁致璟还未做出反应,就被段泽犴的吻拉入了温柔而静谧的处所。 男人用舌尖舔舐过他的口腔,唇舌交缠,宁致璟被吻得晕晕然,有些不明所以。 身体心脏叫嚣着让他快逃,而他还是不争气的溺死在了段泽犴的温柔之中。 一时忘了悲欢喜忧,只余心中诉说着的什么。 他好喜欢先生,不想和先生分开。 段泽犴丝毫没给宁致璟开口的机会,怀中的小美人被他吻得瘫软了身子躺在他的怀中喘息,吐出半截嫣红的小舌,分明没诱惑人,却让段泽犴心中欲望勃发。 又轻吻宁致璟的面颊,小美人眸中水雾氤氲,不解的看着他,段泽犴忍住心中的躁动,哑着嗓子道:“宝宝没有错,是先生心甘情愿让宝宝操的。” 一句话说的没头没脑的,宁致璟脑子还发懵,直直的看着段泽犴,倒还做的出回应,近乎于乖巧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随后感觉腰肢被段泽犴抱住,宁致璟乖顺的窝进段泽犴的怀中,脸枕在段泽犴的胸口晕晕乎乎的被人抱进了卧室。 段泽犴将人抱放在床上,柔软的床榻塌陷下去,段泽犴跟着躺在床上,将宁致璟抱进怀中。 保护的姿态给足了宁致璟安全感,回过神来的小美人看着段泽犴,脑中将段泽犴讲的话一遍遍重播着,没几时红了耳尖。 很奇怪的,明明宁致璟抱着被段泽犴责骂也好,厌恶也罢的心面对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可先开口的是先生,抚慰他的也是先生,这时候他明明应该鼓起勇气来表态的,比如道歉什么的,可段泽犴似乎又是猜到了他要讲的话,又封住了他的唇。 唇齿交缠,男人的话语模糊而暧昧。 “宝宝不需要道歉的”男人歪理论,“是先生当时说错了话,惹宝宝不开心了。” 他道:“不管宝宝对先生做什么,先生都不会生气,所以宝宝不要哭了,好不好?” 温柔的吻落宁致璟的鼻尖,男人的话语温柔,没带半点苛责,将所有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太过温柔,宁致璟被哄的一颗心都变得酸胀。 明明男人给了他台阶下,但宁致璟实在不想做一个逃兵。 先生给予他的温柔他很喜欢,可他不想被先生包庇,若是,若是他被惯坏了,以后又家暴先生,就算先生不生气,他也会很伤心很伤心。 他也想把先生捧在手心呵护的,才不要欺负先生。 眸中的雾气凝聚成泪珠,宁致璟不争气的掉着眼泪,打着哭嗝反驳段泽犴。 “明明是我的错的。” 段泽犴一怔,宁致璟哭的抽抽搭搭。 “是我家暴了先生,怎么,怎么会是先生的错。” “床笫之间的情趣,怎么能算家暴?何况那是在游戏里,你情我愿的事情……”男人听见宁致璟的话,又闷闷的笑了一声。 他倒没猜到,宁致璟的脑洞会开的这么大。 宁致璟听着段泽犴的话,一怔,有些不确信。 “可是,可是,不是因为我不顾先生的意愿……了先生,先生生我的气才退出了游戏吗?” 他连“操”字都不敢说,心中的不安被段泽犴抚平,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明明就是家暴呀……” 小美人此时又是单纯至极的,和段泽犴争辩着,实际上脑子晕晕乎乎的,被段泽犴说的话绕的脑子发懵。 身体乖乖巧巧的又往段泽犴怀里蹭了蹭,借此确认抱着他的人是真实的还是梦境。 段泽犴安抚的吻了吻怀中的小美人,“先生没有生宝宝的气,只是系统自动将先生弹了出去。”说着还责怪了游戏系统一句:“是系统的错才对。” 最后说来说去,都不是宁致璟的错。 宁致璟被段泽犴的话绕晕了,他本来就笨笨的,又被男人哄着,很难不降智,呆呆的点了点头,又听段泽犴道:“如果宝宝还觉得自己错了的话,那宝宝让先生欺负回来不就好了?” 还未理解到段泽犴的话的意思的小美人,惯性的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段泽犴也终于愿意将自己以前的内心想法剖析出来给宁致璟听。 男人讲话的语调缓慢,两人一边做爱,段泽犴就那么骑坐在宁致璟的身上,将那根粗大的物什一点点操进自己的后穴。 宁致璟舒服的哼声让段泽犴心中得到了一丝慰藉,他说的缓慢,腰动的也慢,只是那一下一下,大开大合的操干着宁致璟的那一根,简直不是宁致璟在操他,而是他在操宁致璟的几把了。 行到最后,他讲话的条理都不清晰了,宁致璟的哼声变成呜咽,段泽犴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 他讲自己对宁致璟的一见钟情,讲自己曾经对宁致璟产生的龌蹉心思,讲他在孕中为何不敢和宁致璟做,他以为自己早已将一颗真心捧给宁致璟,讲到最后却发现自己藏了这么多。 他自以为龌蹉的心思,又被宁致璟呜咽着纠正。 “先生才,才不龌蹉。”哭的鼻尖红红的小美人,讲话都有些不顺畅,哼哼唧唧道:“我,我明明早就和先生讲过的,我和先生一样的。” 不能算是安抚的安抚,“如果,先生这也叫龌蹉的话,那我也和先生天生一对。” 断断续续的,含了呜咽的话语,与两人互相表明心意时重合,段泽犴深深的看了宁致璟一眼,将人的物什吞吃到最深,小美人小声惊呼一声,又被段泽犴吻住了唇。 他哪儿知道,原来宁致璟说的是真的呢? 他以为自私而阴暗的想法,在宁致璟眼中原是最原始的占有欲,非但不觉得肮脏,甚至欣喜于他这般。 他喜欢上的人,原来也是一开始就喜欢上了他。 破碎的呜咽声变成了告白,宁致璟脑袋晕晕的,身体被快感侵占着,乖顺的躺倒在床上,听着段泽犴的话语,只觉得心脏被棉花糖塞满了。那些甜甜的话语融化在他心中,酿成了甜酒,将他灌的晕晕乎乎的,可他还想听更多。 段泽犴那些霸道的设想,让他脸红耳赤,又无法拔足出来,一边想着先生真的如他所想把他囚禁在了家里,将他当成金丝雀养着,他是会觉得伤心还是什么。 如果,如果先生肯说一句他也喜欢自己,宁致璟自然是开心的。 就算先生束缚住他的人际关系,将他锁在屋内,他也一样喜欢先生。 宁致璟并不觉得段泽犴的想法病态,因为他也知道,段泽犴只敢在心里想想,从来不敢实施。 先生那么在意他的感受,怎么可能舍得囚禁他……就算,就算真要做,也是他囚禁先生才对。 他想把先生锁在自己身边,只能看着他一个人。 宁致璟一想到这就有些脸红,身子瘫软了下去,被段泽犴察觉到,又低下头吻吻宁致璟的侧脸,而后他听到宁致璟十分认真的道: “我,我也想囚禁先生。” 小美人脸颊是坨红的,红霞在人脸上晕染开来,目光直视着段泽犴,认认真真的道:“谁,谁还没有个奇奇怪怪的想法呢。先生想对我做的,就,就没有成功实行过,那,那怎么能叫龌蹉呢?” 顶多算是占有欲罢了。 连宁致璟都知道,脑中设想和真正实行,出入大了去了,先生连这点都想不明白,简直是笨蛋嘛。 小美人在心中谴责段泽犴,倒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大胆的话。 “是先生的错。”男人道起歉来也显得那么诚心。 宁致璟哼了一声,觉得自己终于在智商上碾压了先生,下一刻,骑坐在他身上的男人腰肢抬起,快速的操干着他的几把,被快感卷席的小美人汪的一声哭出来。 呜呜……先生怎么,怎么能辩不过他就耍赖呢? 一场性爱做的酣畅淋漓,等段泽犴满足了,宁致璟也虚了,小美人被段泽犴抱在怀里去浴室洗干净身上的痕迹,迷迷糊糊之间又听见段泽犴附在他耳边道:“既然宝宝想囚禁先生,那下次先生和宝宝玩囚禁py,好不好?” 还未等宁致璟摇头,男人又十分坏心眼的接道:“宝宝不说话,先生就当宝宝同意了?” 本来还想矜持拒绝的小美人,红着脸,毫无气势的瞪了一眼段泽犴,而后又诚实的点了点头。 一夜的无度索求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宁致璟扶着腰起了床,而始作俑者,即使他是受方,还是以脐橙位做了一晚上,可腰板还是挺直的,扶着宁致璟下了床。 那一场性爱对他来说似乎毫无挑战性可言。 当然,这是假的。 因为宁致璟看见了段泽犴偷偷捶背。 小美人十分贴心的没有戳破段泽犴,默默找管家要了活血化瘀的药,自己上手将段泽犴推倒……没推成功,被段泽犴反压在沙发上擦药。 唔……果然,他还是推不倒先生呢! 刚刚起床,被管家带到客厅的崽崽亲眼目睹了自家爸爸想推倒二爸结果失败之后被二爸撩起衣服摸腰的场景,十分任性的对管家提要求。 “我也要推倒叔叔!” 不及管家大腿高的崽崽,是如此娇小,又如此自信。 但是管家宠她,无奈的点头,崽崽伸出手手抵在管家的大腿上,使出吃奶的劲儿推了管家一把。 那一下不轻不痒的,幸而管家反应快,慢慢的倒在地上,顶着一张常年板着的严肃脸,装模作样的道:“我被崽崽推倒了。” 语气毫无起伏,但是崽崽信了。 两岁半的崽崽对管家伸出手,十分认真的道:“叔叔只能被崽崽推倒,也只能牵着崽崽的手!” 管家将自己的手搭在崽崽的手心,童言无忌四个字能抵消所有暧昧,顺从的点了点头,道:“好。” 管家不知道是,他这一声“好”,变相的交付出了他的余生。 沙发柔软,段泽犴趴在沙发上,任由宁致璟为他揉腰,老男人的腰不够细也不够柔韧,唯一可取的就是腰力哒哒,能将宁致璟操的哭唧唧的喊“先生不要”。 男人腰上还有宁致璟掐出来的印子,那一点点,几乎要看不清,宁致璟却放柔了手上的力气和动作,生怕将段泽犴弄疼。 那一下下和撩火似的,宁致璟连给段泽犴揉腰也避着那处,心疼到了极点的样子。 段泽犴坏得很,宁致璟心疼他,他求之不得,还能将人捞过来,流氓似的在人脸上亲一口,说他没事。 被亲脸脸的小美人又红了一张脸,丢下段泽犴就跑,撞见伸出手想拉管家起来的崽崽,十分好心的搭了把手,将管家拉了起来。 管家道谢,刚和管家宣誓“专属权”的崽崽哇的一声哭出来。 从此崽崽明白了,管家就是个大骗子,说好手只给她牵,下一秒又毫不犹豫的把手递给了爸爸。 哭唧唧的崽崽不好哄,所幸管家哄崽崽经验丰富,将冲泡好的奶粉轻柔的塞进崽崽口中,一朝被喂奶,崽崽十分不争气的捧着温热的奶瓶喝奶奶。 一边气呼呼的瞪着管家,用自己并不丰富的词汇,在内心谴责管家。 管家,就是大骗子!! 从某一点来讲,崽崽性格还是随了宁致璟多一点。 段泽犴慢悠悠的从沙发上起来,腰被宁致璟揉了一通之后倒是没之前酸了,将喝奶奶的崽崽抱起,又对宁致璟伸出手,还在生气的小美人十分没志气的将手搭在段泽犴的手心,被牵着下了餐厅,管家紧随其后。 三人的用餐时间,作为机器人的管家也被崽崽叫到身边。 崽崽年纪小,忘性大,喝完奶就忘记自己还生着管家的气,非要管家坐她身边,连段泽犴的怀抱也不待了,有了管家忘了爹,直接投奔到了管家怀里。 软软的小孩身子窝在管家怀中,背靠着硬邦邦的机械身体,只有这时崽崽才能意识到她和管家不一样。 即使管家有 肖似人类的外貌和身体,可他终究是机器人,不懂感情。 崽崽脑中闪过这句话,她曾看过关于机器人 的资料,里面曾有人说过,机器人不懂人类的感情,也永远不可能懂,崽崽年纪小,压根不懂这些话的意思,只晓得想和管家多亲近些。 她想看常年板着脸的管家和她一样笑一笑,或者陪她做游戏。 可惜管家太过古板,大部分时候都不愿意呢。 两岁半的崽崽脑子不够用,眨巴眨巴眼看着管家,又低下头。 早餐吃完,段泽犴又陪宁致璟进入了游戏。 小美人红着脸问他:“先生,你这样……老是请假会不会不太好呀?” 宁致璟对段泽犴的事业还是很上心的。 听到此话的段泽犴伸出手揉宁致璟的头:“公司的事情我都交接好了,宝宝现在应该担心自己呢。” 宁致璟:“!!!” “宝宝还记得昨晚答应了先生什么吗?”段泽犴揽着宁致璟的腰,唇附在他的耳边如此问道。 宁致璟红了脸,先生怎么这么坏呀?明明他就是随便说一说,先生怎么能当真呢! 脸红红的小美人是如何都看不够的,段泽犴看的心痒痒,直面自己的欲望,吻住了宁致璟的唇,被偷袭的小美人被吻的软了身子,被段泽犴抱着躺进了游戏仓。 眼前一片漆黑,未完全进入游戏的时候身体还能感触到身边温热的躯体,宁致璟忍着羞耻心,以背靠在段泽犴怀里的姿势,小心的翻了个身,变成了和段泽犴面对面躺在一起的姿势。 再次睁开眼,是浅蓝的天花板,哇哇哭着的双胞胎崽崽,以及护着腹部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宁致璟的段泽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