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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上初中了,在附近的一个私立初中,里面大多是富家子弟背景很深。大佬的一些朋友的孩子也在里面读书,大多会照顾团子。但是团子不跟他们一个年级,在班里还是被欺负了。 这天下午团子被三四个男孩子堵在厕所里,这些男孩被家里宠着嚣张跋扈惯了,一直是学校里的小霸王,又是高年级的大家都不敢招惹。团子身量瘦小,加上脸长得白净又可爱,刚进学校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他们嬉笑着将人往厕所里推搡,门被锁上还有扫把顶住。一个抓住团子的手臂,一个用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毛巾堵住了团子哭叫的嘴。团子脸涨的通红,眼泪把毛巾都打湿了。他们摸着他滑嫩的皮肤不仅感叹,这到底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啊,长得这么漂亮,别是个女孩子假扮的吧。 团子使劲儿挣扎,用脚踢着,一下被人握住脚踝动弹不得。裤子和内裤被一起扒了下来,下身凉飕飕的寒意直往头顶窜。虽然被大佬保护的很好,但是团子对这些事情却多少知道的,他感觉掉进了漫无边际的荒原,恐惧像蛇一样在身上缠绕,对面的人眼中除了惊叹还有着令人作呕的猥琐,后面会发生什么光想一想就让人发抖。 “你看你看,好漂亮啊。我女朋友都没这么漂亮的腿。”其中一个蹲下身抚摸着团子的腿,从下到上,一直摸到阴茎,又顺着会阴往后抚摸屁股的软肉,沿着缝隙伸出手指探索,最后找到了柔软的穴口。另一双手从衣摆下伸入,往上揉捏着,直接从领口伸出掐出脖颈。衣服被撩起露出大片胸腹,尚未发育好的身体像是幼儿一般,大家不由得看直了眼纷纷上手捏出一道道红痕。 无助的哭声在厕所里回荡着,团子闭上眼一直在扭动着身体反抗,喉咙里还在喊爸爸。摸着摸着有人骂了一句,“靠,我硬了。” 老师发现团子一直没来上课,挨个儿去问也说没看见,最后一查监控发现那几个高年级男生跟着团子身后去了厕所就一直没出来,赶忙跑去厕所门口敲门让里面的人赶紧出来。 里头的人嘴里嚷嚷了几句,把阴茎从团子的腿缝里抽了出来。本来白嫩的大腿内侧已经通红破皮,上面还有好几块已经凝固的白色物体。团子哭得眼睛红肿睁不开了,身子也没了力气被人抓住四肢控制着,只有喉咙里时不时发出点声音。大家穿好裤子又把团子的衣服裤子弄好放在厕所的马桶上,假装无事发生地开门走出去。 老师看着里头没有小孩的身影,却闻到了一股味道心一下悬了起来,冲进去在隔间里找到了缩成一团发抖的小孩。 大佬接到老师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通话后大佬除了你好没再多说一句,表情却逐渐阴沉,最后挂断电话后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在车上打了好几个电话出去吩咐了手下办事。司机听着内容逐渐胆颤,直觉事情不好,踩着油门加速冲到学校去了。 大佬在校医室见到老师,老师一脸歉意说小孩不肯出来一直躲在被子里,谁碰他就尖叫嗓子都哑了。大佬摆摆手,让屋子里的人都出去。 大佬喊着团子的名字走过去,本来还在颤抖的被子停了下来,但是里面的小孩儿不肯出来,用手紧紧地抓住被子盖在脑袋上。大佬坐在床边的椅子,放低声音温柔地安慰,手放在了床边轻轻碰了小孩的身体。 “呜……”被子里忽然发出一声哽咽,接着便是号啕大哭。大佬很心疼,毕竟是在身边养了八九年的小孩自己最了解。大佬不敢贸然上前,只能隔了段距离慢慢轻拍小孩的被子下的手臂,嘴里还在念着小孩的名字。小孩哭到最后委屈地说,“你不在你不在。” 大佬听到感到心刺痛,顺着手臂摸到了小孩儿的头,温柔地道歉,又哄着小孩儿把脸露出来。大佬耐心地哄了几分钟,小孩的哭声渐渐小了,哆嗦着露出红肿的眼睛,嘟囔着害怕。大佬坐到床边轻轻地拉开被子,看见小孩领口的皮肤有着点点红痕,衣服领口也被扯松。这些的意味着什么大佬十分清楚,眼底里怒火更盛,眼眶发热泛红。小孩儿看见后拉着大佬的手臂坐起来,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埋在怀里,带着哭腔地说,“你也别哭,我也不哭,我们都不要哭。” 大佬紧紧地抱住怀里温热的身体,低头亲了亲团子红透的耳朵,“让医生来看看好不好。”一听到让别人来看怀里的身体突然紧绷,双手紧揪住大佬的衬衫,表达了明显的抗拒。正当大佬打算带人回家等第二天再看医生的时候,小孩儿在怀里闷闷地出声,“爸爸…爸爸陪着我。” 医生进来后将床帘拉上,围成一个小小的空间制造一些安全感。大佬让团子坐在了自己身边手臂环抱住人,看着医生慢慢脱下小孩的裤子露出一片狼籍,大腿内侧已经开始红肿,上面结块的精液斑驳红白交织刺痛了看着的人。医生觉得愤怒却不好表现出来,温柔地问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团子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不肯再说话,医生仔细地清理了大腿又对破皮的地方进行了消毒。大佬全程牙关紧闭,额头的青筋暴起,怒火都把理智烧灭,全靠团子抓住自己的手来控制开关。 大佬安排了手下去给团子办了请假,在中考之前都在家进行家教学习。校方领导亲自过来表达歉意,表示愿意让学校的老师承担教育任务。大佬看着领导没说话,领导搓了搓手赔笑道, “那个,褚先生,这事儿是我们监管不力,但是,但是那几个小孩我们真的是不敢碰啊,您看这……” 大佬并没理会,抱着团子就直接走过领导的身边,留下几个人跟校方交涉。在车上团子怎么也不肯离开大佬,一直坐在大佬怀里,眼睛盯着车窗在发呆失去了聚焦,大佬很心疼只能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团子的脊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 等车开到别墅附近,司机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大佬抬眼看,发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别墅门口,车牌号是政府的。 刚进门就看见一位穿着套服的女士坐在沙发上在喝茶,大佬冲人点头示意了一下就抱着团子上了楼。大佬直接将团子带回了自己的房间,给团子盖好被子开了一盏小灯,轻声说自己下去见个客人,让团子在这里等一下好不好。团子不想离开大佬,只好撅着嘴点点头,大佬亲了亲他的额头夸他很乖,让人把小猫咪送到房间里来陪他。 楼下的女士已经从客厅转移阵地到了厨房,盯着下人们做饭,下人被看得胆颤心惊,险些连碗筷都摔了。大佬站在楼梯上喊她,“小姑。” “嗯,孩子怎么样。” 大佬没说话,去吧台开了瓶酒给自己倒满。小姑见了也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跟着坐在吧台边,“那几个孩子的家人跟我同个部门,你要动手现在还不行。过段时间上面要重新换人…” “不用。”大佬打断了小姑的讲话,抿了口酒 小姑身处高位,论资排辈谁见了都是恭恭敬敬的,谁敢这么拂她的面子,更何况那些人她现在还留着有用,这次就是来劝大佬忍一忍。 “你以为你现在站到这个位置靠的是你自己吗,没有我们做你的靠山,你能横着走?跟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生的孩子还养出感情了,凡事大局为重你父亲没教过你这个道理吗。那些人现在不能动,这话我先放在这儿,你自己掂量一下。” 大佬听完没有理会,只是盯着酒杯里的液体也不知在想什么。小姑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临走时放了张卡片在吧台上。“这是我认识的一个心理医生,在这方面很有经验,等小孩情绪好了带他去看看。” 房门一关,除了厨房里的炒菜声便没了其他声响。大佬一口喝完剩下的酒,放下杯子上楼去了。房间里的夜灯开着,被子里的小孩儿却不知去哪儿了,刚准备开大灯,就听见角落里传来微弱地喊声配着一声猫叫。大佬在角落找到了缩成一团的孩子,小猫咪抱着主人的小腿担心地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