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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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风寨处处张灯结彩,喜气盈门,常年萧条的寨子如今却有了生气。 长耳拿着算盘,两个指头上下翻飞,皱着眉头又对着账本算了一遍,紧张地看了一眼正在擦刀的仇屠,踌躇着上前道:“大当家的,这次的开销要花掉好大一笔,咱们寨子怕是要扎脖儿一段时间啦!” 仇屠不在乎的说:“当山匪的要是还能扎脖儿那大家都不要活了,钱以后有的挣,现在老子要娶亲!说什么也得大办!” “大当家的,您听我一句劝!这三人来路不明,他们要是个平常老百姓倒也好说,就怕他们有什么特殊身份,万一……” “没什么万一!老子相中谁就要娶谁!就算他们是什么皇亲国戚老子照样娶得!”仇屠把刀重重地往地上一立。 长耳在他旁边嘟嘟囔囔地说:“那你怎么不敢娶那谁呢?” “你大点儿声再说一遍!”仇屠瞪着牛眼恐吓道。 长耳把算盘护在脸上,急忙说道:“我啥也没说!大当家的您听错了!” 仇屠正训斥长耳的时候,从门外走进一人,那人开口说道:“仇屠,你要娶亲?” 仇屠见到来人,顿时熄了气焰,语气平淡的说:“怎么?二当家的不同意?” 仇屠口中的二当家长得十分清秀,一身的书卷气与山寨的画风格格不入。 公良彻一脸冷漠的说:“我没什么同不同意的。” 仇屠摸索着刀柄,问道:“那你来干嘛?” 公良彻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说道:“你带来的三个人是要娶哪个?” 长耳站到公良彻身边,向他诉苦:“彻公子,大当家好大的胃口!他三个都要啊!” 公良彻挑眉看向仇屠。 仇屠瞪了一眼长耳,骂道:“操!老子就是都要能怎么样?一个给老子暖床,一个给老子穿衣,一个给老子洗脚!” 长耳像是有了靠山似的,笑道:“大当家的,您分工倒是挺明确啊?” “一天不打你,你就蹬鼻子上脸了!”仇屠把陶碗摔在了长耳的身上。 “好了,别闹了。”公良彻抬手制止,看着仇屠说道:“你把人绑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我想向你要一个人。” 长耳惊道:“彻公子这是看上谁了!” 公良彻看着仇屠终于松动的表情,愉快的说:“是啊,所以不知道大当家的肯不肯交人呢?” 仇屠锁着眉头,说道:“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 公良彻笑着说:“可能是缘分到了,是男是女就无所谓了吧?” 仇屠琢磨着他说的话,像是要再问他些什么,公良彻却打断他道:“我想要的是他们中那个小的。” 长耳一脸猥琐的笑道:“那个黑小子?彻公子的口味倒是独特。” 仇屠调整了一下神情,大笑着说道:“既然还没成亲,那就还没有定数。二当家的好不容易求我一回我肯定给你面子,反正老子也不喜欢乳臭未干的小子!” 公良彻站起身来,对仇屠作了一揖,说道:“多谢大当家成人之美了!”说罢,就想要离开。 仇屠却拦住他,顿了顿说道:“……要不二当家跟我一起把婚事办了吧,正好省了一笔花销。” 公良彻讥笑道:“大当家也会过日子了?那就按你说的办,我没什么怨言。” 公良彻走后,仇屠盯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长耳见状,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大当家的,您这是何苦呢?” 仇屠转过身,骂道:“关你鸟事!” …… 嘲风寨今天好不热闹,寨子里的两位当家要一起操办婚礼。一众兄弟们誓要拿出看家本领,把婚礼闹得喜气洋洋的,吹拉弹唱,甭管好不好听,要的是个氛围。 修月几人被强行穿上喜服,凌云魄还被人拉走与二人分开送往了大堂。 仇屠的左手边站着修月,右手边站着胡漓,二人被绑着强行走完了婚礼的流程,耳边充斥着鞭炮的声音和众山贼的叫喊声。 而这边的凌云魄被公良彻领着一声不吭的跟在仇屠的身后,等仇屠拜完了天地他们才行动了起来。 仇屠叫人把修月和胡漓送到了自己的房中,他自己留下吆喝兄弟们喝起了酒来。 公良彻走到仇屠身侧,想要先行告退,却被仇屠塞了一碗酒,仇屠哈哈的笑道:“今天这么喜庆的日子怎么还冷着个脸?我知道你不能喝酒,可是今天还不喝就说不过去了!给大哥一个面子!” 公良彻看着他眉欢眼笑的样子,心中叹气,也对他施展一笑,说道:“大哥说的是!”说完,就一仰头把酒灌进了口中,他喝得急切,烈酒呛得他直皱眉咳嗽。 仇屠大笑着拍打他的后背帮他顺气,弯腰在他耳边说道:“你好久没称呼我大哥了……” 公良彻怔怔神,对仇屠扯了一下嘴角,什么也没说就带着凌云魄离开了众人。 修月和胡漓的手脚被绑在床上,胡漓等屋子里只剩他们二人的时候甩掉了头上的红盖头,喘了口气,用法术给自己松了绑。 胡漓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修月,气道:“我可再也不陪你演戏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胡漓等了一会儿,不见修月有什么动静,连忙掀了他的红盖头,见他安静的闭着双眼,急道:“修月!修月!你怎么了?别吓我!” 修月缓缓睁开双眼,说道:“你掀我盖头做什么?这是丈夫才能动的。” 胡漓红了脸,说道:“我这不是着急吗……嗯?你还真想着跟那个大块头成婚啊?什么丈夫不丈夫的!” 修月示意他给自己松绑,胡漓无奈的先把他脚上的绳子解了开来。 “凌云魄被带到哪里去了?”修月问道。 胡漓把绳子一扔,又去解修月手上的绳子,边解边说:“我怎么知道?你先想想自己吧!一会儿那大块头来了,咱们该怎么对付?” 修月想了想,说道:“我没想到男人和男人还真的可以结婚,男女之间的我知道,可是两个男的怎么洞房?” “啥?!”胡漓正解着绳子的手一顿,烦躁的把绳子又重新系好,死死地打了几个结。 “你生气做什么?”修月皱眉问道。 胡漓抬腿把修月压在了身下,俯视着看他,眯着眼睛质问道:“那你是打算一会儿体验一下喽?” 修月一脸淡定的说:“我就是向他讨教讨教,没要亲身体验。” 胡漓的身子压了下来,把手摸向修月的脸,妖冶一笑,说道:“何必向他人讨教?你想学我教你就是了……” 胡漓低头吻上了修月的唇,修月的齿关大开,他的舌头游鱼般的钻了进去,只是缠绕了一会儿,修月的舌竟然主动与他配合了起来,胡漓的气血瞬间上涌,更加热情地回应他。 胡漓离开时,两人的唇间拉扯出一道银丝。修月的胸急促的上下起伏,微张着嘴汲取着空气。修月的脸被染上不自然的红色,眼中荡漾着春水,清冷的面容泛着情色,看得胡漓心里直痒痒。 胡漓扫了一眼屋子,果然在几案看到了一个正在焚香的炉子,渺渺轻烟,烧的是催情的玩意儿。 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他选择将错就错,巫山云雨,他要跟修月走一遭。 不知道是屋子里的温度升高还是他们自己烧的厉害,胡漓扯着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上身脱了个干净。身下的人也是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要拉扯自己的衣服,可是双手被绑着,根本动弹不得,哼哼唧唧的叫着。 平时冷静的声音现在变得软糯撩人,胡漓难以自持的开始撕扯修月的衣服。洁白无瑕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修月的皮肤比胡漓还要白皙,伸手一掐便可留下红印。 修月的身材匀称,该有肌肉的地方都有,却都长得十分有分寸。胡漓揉搓着他的腰肢和前胸,低头对着他挺立的红豆咬了下去,修月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闷哼。 他一路向下,彻底把修月扒了个干净。胡漓掐着修月的两条腿叫它们分离开来,啃咬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胡漓满意的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转移阵地,看向了眼前半勃起的东西,那里的皮肤颜色跟其他地方的一样,白净的跟玉势似的。 胡漓对着它亲了亲,修月的腿敏感的抖动了一下,胡漓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把修月的腿又往外掰了掰。他亲吻舔舐着直到那东西自己站立了起来,胡漓张嘴含了进去,用舌头不断绕着龟头,还用舌尖捅了捅小口。修月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张着嘴发出一连串的颤音。 嘴里的东西越涨越大,直到最后胡漓连吞吐都变得费力了。修月在他的口中得了趣,他的腰开始不自觉地在他口中挺送,胡漓只好跟着他地节奏艰难地吞吐着。 修月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胡漓知道他要射了含住修月就是几个深喉,修月惊呼一声在他的嘴里释放了出来。 胡漓把精液吐在手上,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他故意把嘴上的精液涂在了修月的嘴上,笑着说道:“这个滋味怎么样?” 修月朦胧着双眼,看见胡漓近在咫尺的唇,便扬起脖子主动索吻。 胡漓左手揽着修月的脖子与他深吻,右手却向他的后庭摸索,他的手停留在一凹陷处,伸出一指绕圈搔痒着洞口。 修月不满的发出一声哼唧,胡漓嘴角含笑,把指头探了进去,尽力的把手中的精液也送进去。 体内突然有异物捅入,修月不习惯这种感觉,难受地咬住了胡漓的下唇瓣,胡漓便就势含住他的上唇。胡漓手下的动作没停,慢慢地又插了一指,二指在他身体里不停地弯曲抠弄,等穴口变得松软后又再加了一指,身体被撕裂的感觉叫修月吃痛,他嘴上用力,把胡漓的嘴唇咬破了。 胡漓疼得“嘶”了一声,可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并起三指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地抽插着。胡漓的手寻找着他的敏感点,直到他的手按到了一个软嫩的地方,修月猛地拱起了腰,松开了胡漓的嘴。 胡漓用舌头舔了舔破皮的地方,尝到了铁锈味,他把自己的长发向后一捋,兴奋的说:“老师要教你了哦……” 胡漓的下身早就硬得充血了,他把龟头对准修月的穴口,缓缓地挤了进去。修月疼得双腿夹紧,咬住了自己得嘴唇。胡漓箍住修月的腿窝,把修月的双腿压在了他自己的身前,胡漓狠狠心挺腰全部插了进去。 修月的穴肉紧紧吸附着胡漓的肉棒,温热的肠壁像是要把他含化了,胡漓喟叹了一声,在修月的身体开始抽插了起来。 他寻找着刚才的那一点,深入浅出,尽量每一下都顶在修月得趣的地方。修月夹紧了胡漓,跟着他的节奏喘息了起来。 “嗯……哈啊!胡,胡漓,我手腕疼……”修月一句话被顶得断断续续,听着委屈极了。 胡漓低头亲了亲他,用法术直接解开了绳子。修月的双手没有了束缚却又不知道该把手往哪放好了,胡漓笑着把他的胳膊圈住了自己,修月便顺势抱紧了胡漓。 胡漓抽插的动作变得逐渐顺利,两人的身体随着动作契合度越来越高,他的每一次顶撞都叫修月浑身颤抖,修月放情的呻吟声也刺激着胡漓的每一根神经。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幸好门外没有人,要不然听见床板激烈晃动的“吱呀”声就得立刻冲进来。 修月初尝鱼水之欢,一时难以自抑,胡漓在他体内射出后,他用腿磨蹭着胡漓的腰朝胡漓又要了一次。 “啊……修月,修月……”胡漓喘息着,在修月的耳边不断唤着他的名字。 “……嗯?”修月以为胡漓要跟他说话,摸着胡漓的脸应了一声。 胡漓咬住了修月的肩头,含糊的说道:“我喜欢你……” “嗯。”修月又是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