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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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间过马,五年的时光稍纵即逝,少年人已脱胎换骨,傲然立于天地之间。 这五年来,凌云魄从未放松过修炼,他天赋极高,修月教给他的东西他一日就能掌握。 他现在的丹府已经有灵力在慢慢地汇聚成形,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结丹了。只是……有一件事他从未与修月说过。 在他十五岁那年,他的心魔诞生了。 这心魔只发作过一次,而且发作时还不算凶猛,也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起得比往日晚些,其余的什么也没耽误。 至于心魔的来由,也是不能告诉修月的原因。 十五岁的少年情窦初开,爱上了自己的师父,一颗萌动的心不敢向任何人诉说。 若说世间有什么苦,一人一句都可罗列成山,在众多疾苦面前少年的痛苦都可能不值得一提。可是爱上一个不该爱上的人却是令他最无法释怀的。究竟是爱诞生了欲望,还是欲望诞生了爱?难以排解的忧愁最终化为孽障,成为万恶的心魔。 胡漓曾跟他开玩笑说过修月就是根木头,爱上他的人最是痛苦。 凌云魄一直都知道胡漓爱着修月,只是每当看见胡漓没有回应的感情,他就好似看到了自己。 三年前,修月教了他一个小法术。此术可将自己化为无形,别人感受不到任何气息,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 当天夜里,他就悄悄地潜入了修月的房中。 只不过是少年一时兴起的恶作剧,却没想到成了恶的种子。 …… 自从他知道修月和胡漓晚上会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他就用学来的法阵给自己造出一个小天地来,用来隔绝外界的声音。 可是那晚他特意去掉了法阵,令人躁动的声音果然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 修月也真是奇怪,他那么喜欢看话本还可以和胡漓做爱,却又不理解胡漓的感情。 欲望升腾而起,一个念头在他脑中浮现,再三纠结下,他还是败给了原始的冲动。 他用白天修月教他的法术隐去了身形,穿墙而过,来到了修月的房中。 那些声音立马变得清晰起来,衣服相互摩擦声,闷哼声……一场交欢正在进行中。 两个交叠的身影映照在屏风上,好似两条紧紧相拥着的蛇,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挑逗着凌云魄,他喉中发紧,耳朵烧得发烫,可是好奇心又煽动着他离他们再近些。 凌云魄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屏风的后面,修月突然地呻吟一声,这一声就好像叫在他耳边,使他心中一悸,猛地抽了一口气,他赶紧捂住了口鼻。虽然他知道这个法阵会隐去人的呼吸声,但是偷窥的罪恶感还是令他心虚。 凌云魄缓缓地探出头,向床上张望了过去。 修月背对着胡漓,跪趴在他的身下,修月的上身被脱了个干净,衣服堪堪地挂在了腰间,胡漓也是衣衫凌乱,袒胸露乳的样子。 胡漓双手掐着修月的腰,自己硬挺的浊物在修月涂满膏药的股间摩擦。 胡漓调戏着修月,在周围不断戳弄,就是不插入穴中。修月急得直哼哼,汗水润湿了他的鬓边的发丝黏在了他的脸上。 “胡漓……我要你……”修月发出粘腻的声音。 胡漓亲了亲他满是吻痕的后背,含糊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修月见他还是耐着性子,不满地催促说:“你快些,我,我难受!” “修月……你唤我一声相公听听?”胡漓终于把龟头插进了穴口,却只是在穴口浅浅地磨蹭着,不上不下,修月更是着急。 修月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是男的……” “你不愿意?”修月一把握住了修月下身的玉势,“可是我想听,你要是不叫我就不动了哦?” 胡漓说完就拔了出来,修月握住在他身下的手,急道:“别!” 胡漓压在修月身上,在他耳边引诱道:“我陪你演那么多次,为什么这次我想玩儿了你就不陪我了呢?” 胡漓的大拇指绕着修月的龟头摩擦,指甲掐了掐小孔,修月浑身一颤,低喘着说:“嗯……我不想当娘子。” “哈哈哈,现在明明是你在我身下,你不是娘子是什么?”胡漓觉着修月实在可爱,掰过修月的脸吻了起来。 修月的气息被堵,光靠鼻子根本呼吸不过来,气息变得混乱,胡漓熟练地刺激着他的下身,修月脑中一空,射出了精。 胡漓放开修月的唇,调笑道:“你怎么比我先泄了身呢?你难道不想要了吗?”他说着,又顶住了穴口。 “想要。”修月诚实地说。 “那你知道该怎么办。”胡漓在修月耳边低语,湿热地气息吐在他的耳边。 “……相公,想要你。”修月低吟。 胡漓心中好笑,修月说的这句话明明有歧义,真不知道该不该夸他聪明。可是从修月口中听见这两个字还是令他无比兴奋,他身下一挺狠狠地插进了修月的体内。 “啊!胡漓!”修月惊声唤道。 “我在。”胡漓应道。 胡漓紧紧掐着修月的腰,用力猛干着小穴,囊袋拍打臀瓣的声音不绝于耳,修月放情地快速喘息着。 胡漓的肉棒进进出出,带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修月受不住胡漓的力度,腰部塌了下去,臀部挺翘在胡漓的身前反而进出的更顺利。 眼前淫旎的场面叫凌云魄腿软了下去,他跪坐在地上,解开了自己的汗巾,他把手探向早已吐出精水的物什,撸动了起来。 胡漓把修月抱起来,叫他反手勾住了自己的脖子。 胡漓一手扶住修月的腰,一手揉搓着他的胸口。修月侧过脸去够胡漓的唇,胡漓含笑与他唇齿相拥,两条腥红的舌头勾在一处,发出水润的“啧啧”声。 修月的身体随着胡漓的动作前后晃动着,身下挺立的玉势也跟着来回摇摆不断。 软嫩的穴肉在肉棒的顶弄下开始痉挛,胡漓闷哼道:“哈啊!好紧……” 两个人的娇喘声越来越急促,显然是到了最后的冲刺,屏风后边的凌云魄也同样到了顶峰,他按住了自己顶端的洞口自虐似的享受着高潮的快感。 凌云魄微眯着双眼看向修月,恰巧的是修月也正迷离着双眼看向了这边,那双眼睛好像看到了他一样,死死地盯着他,凌云魄打了一个激灵射了出来。 凌云魄满脑空白,胸口不断起伏,张嘴吸取着空气,刚刚的高潮快要令他窒息了。他再看向修月的时候,修月已经趴在了床上,刚刚的对视就好像是他的幻觉。 凌云魄不敢再多待,逃似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回到房中立马擦拭了自己的下身,换了身衣服才敢倒在床上。 刚刚的一切就仿佛是一场春梦,明明真实发生过却有着梦境的朦胧感,也许是偷窥的视角令他的记忆变得不太真实。 心动妄念,罪恶即生。 后半夜,修月被梦魇缠身,十岁那年的苦难他在梦中又走了一遭,他再一次失去了至亲,人生就此走入岔路,不能抵抗,不能拯救…… “徒儿……徒儿?凌云魄!” “啊!” 凌云魄惊醒,聚焦了半天才看清楚自己所处的地方。 修月站在凌云魄的身前,垂眸问他:“怎么睡在这里?” 凌云魄拍拍身上的花瓣,站起身笑道:“偷懒来着~” “大言不惭!”修月挑眉,抬手挥了过来。 凌云魄以为修月要打他,小小地躲闪了一下。 “你躲什么?”修月取下了他头顶的花瓣。 凌云魄摸摸鼻子,讨好道:“还以为师父要打我,是我多想了,师父还是宠徒儿的!” 修月立刻推了他一掌,只是这一掌没用灵力,凌云魄稳稳地站在原地。 “油嘴滑舌,跟胡漓学坏了吧!”修月也没生气,看着他的手用下巴指了指。 凌云魄心领神会地伸出了手,只见修月把手中的花瓣放在了他的掌中,对他说道:“你倒是会挑地方睡,你躺的地方正好埋了一壶桃花酿,是我去年做的,一会儿你挖出来尝尝?” “知道了。”凌云魄点头,“师父不尝尝吗?” 修月摇头:“那一坛没多少,我一会儿还要下山采买,你自己喝着玩儿吧。” “不留点儿给胡漓吗?”凌云魄问。 修月想了想,笑着说:“不给他留,他要是没尝到第一口肯定跟我急,你自己偷偷喝了吧。” “哈哈哈,明白了。”凌云魄心中欣喜。 修月走后凌云魄就对着自己刚刚躺的地方挖了起来,没挖不久果然看见了一小坛酒。 正当他想打开酒塞时,从他头上传来了沙哑地笑声。 他抬头看去,一条黑背白腹的蛇精匍匐在树枝上,那蛇精扭着诡异的身躯爬到了离凌云魄最近的树干处。 “你笑什么?”凌云魄皱眉警惕道。 蛇精吐着信子,说:“我笑你啊,背人伦而禽兽行,对你的师父行龌龊之举~” “你少胡说八道!”凌云魄气道。 蛇精哈哈大笑,爬起身子做攻击状,道:“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不清楚吗?你的欲望我看得一清二楚!” 凌云魄这才明白过来,这个蛇精是靠吸食欲望修炼的魔道,只是玉泽山的妖精们吸收的都是干净的灵气,怎么会有妖精成魔?难不成是外面来的?可是一般的妖精明明进不来的,除非…… “我找了那么多的食物没一个合口的,没想到你个人类小子竟然是个大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那蛇精说着越变越大,蛇身居然比百年的桃树还要粗,可怜的桃树直接被拦腰压断了。 凌云魄手腕一翻,一把宝剑凭空出现握在了手中,他没有多言直接开打,奔着七寸而去。 那巨蛇看着笨重却身形灵敏诡异,周身散发着黑气,身下的树木被它全部摧毁。 凌云魄一击不得尝,再起已在劣势。那巨蛇向他张着大口袭来,凌云魄足尖点地灵巧一跳站到了巨蛇的脑袋上,他举剑就刺穿了巨蛇的上颚。没等他拔出剑来,巨蛇甩头就把他摔在了地上。 糟了! 凌云魄怀中的酒坛摔了出去,就碎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该死!”凌云魄又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把剑,将灵力会于剑尖高速冲向巨蛇。 凌云魄的招式干脆漂亮,这回确实是得手了,只可惜这蛇精已修练百年,七寸处的鳞片练得坚硬,没能斩断蛇头。 巨蛇受创哀嚎一声,扭头就是冲凌云魄喷射毒雾,凌云魄没躲开受了一击。 凌云魄跌落在地,被毒雾刺得睁不开眼睛,脑中瞬间变得昏昏沉沉,瘫倒在地再起不能。 “哈哈哈,跟我斗你小子还差着火候呢!”巨蛇得意的哈哈大笑,说罢就游走过来,张着血盆大口就要吃了凌云魄。 “噗嗤!” 凌云魄竟然又站了起来,手握长剑从蛇脑穿身而过。 “怎,怎么可能!”巨蛇口喷鲜血,扑通一声巨响砸在了地上。 凌云魄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是冲着七寸处补了一剑,这一剑直接砍断了蛇头,巨蛇就这么魂归大地了。 “啊——”凌云魄像是在庆祝着自己的胜利,仰天怒吼。 可没等他风光多久一口黑血便吐了出来,只见他满眼血丝,黑气缠身,这是走火入魔了! 由于心魔发作,刚刚的反击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成功的,现在灵力耗光,内府受了重创,还被毒雾毒伤,若是没人来救只能等死了…… 胡漓本来是以看热闹的心态悠哉地跑下山的,怎么也没想到是这般惨状,他找了一圈,才在尸体后面找到了凌云魄。 “黑小子?黑小子!”虽然凌云魄早就不黑了,可是胡漓还是习惯性的叫道。 胡漓左右看了看凌云魄,骂道:“好小子!你他妈年纪轻轻的哪来的心魔?” 胡漓不敢耽搁赶紧背起凌云魄就飞回了山上。 胡漓把凌云魄放回床上后,摸摸了他的脖颈,脉搏愈来愈虚弱,体温也开始骤降。胡漓急得在房中来回踱步,心中直念叨修月赶紧回来。 修月? 对了!他突然想起修月教过他一个法阵,这个法阵以前修月还带他玩过,他觉着法阵稀奇就央求着学来了。 他匆匆找来了毛笔,沾墨照着印象中的样子画了出来。虽然这个法阵不能解决心魔,但是至少可以进入凌云魄的梦中知道这心魔究竟是啥? 胡漓口中念咒,眨眼之间场景变换,来到了凌云魄的梦境中。 “啊……啊!慢点……太快了!” 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从床上传来,吓得胡漓连忙退出了梦境。 胡漓拍着胸脯,心想:这小子也太猛了,竟然是春梦!只是这个叫声也太熟悉了吧? …… 草!是修月的! 胡漓脑中发懵,试探地又念了一遍口诀。 还是刚才的梦境。 他的心脏简直要蹦出来了,他屏住呼吸,往床上望去。 两条雪白的大腿勾住了凌云魄的腰,再往上看,两个皓腕交叠被凌云魄死死地压在了头顶,再往下看一点点,一张满脸泪痕的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这个人除了是修月还能是谁!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破门而入。 胡漓回头,只见另一个自己猛地撞开了门,他快步走来从胡漓身体穿了过去,床上的两人也看了过来。胡漓怕被发现又觉得实在惊悚,赶紧从梦境中退了出去。 胡漓呆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为什么凌云魄会对修月做那样的事?为什么梦里还有他去捉奸? 这算捉奸对吧?! “修月你快回来啊——出事啦出事啦!你徒弟疯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