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不放心(三)
灼热的呼吸在黑色的空间中带起粘腻的情欲,一波接着一波地侵蚀他的意志,从额头滑落的汗顺着下颚线滴入衬衫内,已经湿透的衬衫像是蛇一般紧紧贴着他的皮肤,带来战栗。 凸起在衬衫的乳头硬的发疼,想要被狠狠蹂躏,想要被用力拉扯撕咬。 干燥的裤子底下也是一片狼籍。 被内裤束缚着的阴茎吐出白色的液体,混杂着大腿内侧不断冒出的汗打湿了布料。括约肌不住的蠕动着,身体不断发出饥渴的警告。 闻人远知道自己的情况很糟糕,但他不能妥协。 "圆圆,你看看我,好吗?"在他的对面是衣衫半解的方叹。 方叹的面色带着潮红与迷茫,他的一只手伸进了裤子里,不断耸动,另一只手撩起T恤的一角,用牙齿咬住后,就沿着身体曲线抚摸起来,口水很快弄湿了T恤,他的声音有些含糊,"我好热,帮帮我,圆圆,帮帮我。" 闻人远看着对面的方叹,他的眼角发红带着泪光,看起来委屈极了,可怜兮兮地祈求着自己的帮助。 哪怕知道那不是他的又又,闻人远的心脏也开始顿痛起来,他怎么舍得让他受委屈呢? 握在掌心里的娃娃也已经湿透变形,但他却倍感安心。那是方叹亲手做的小方叹娃娃,他与步拓一人一个。 闻人远最后贪婪地看了不远处的方叹一眼,皱着眉,然后闭上了眼睛。 他的又又一定会察觉到不对,然后来救他的。 就像以后的每一次一样。 他一定会等到他的。 当方叹与步拓通过自动识别系统驶入城门后,发现情况有一些异常。 魅魔袭击城市是常有的事情,甚至很多国家对它们的防范已经流于表面了,反正也防不住嘛。 但由于绿城的重要性,以及国家整体偏保守的策略,绿城这里的防护措施堪比源城和龙城。 只不过现在…… 方叹抬头看了一眼完全漆黑的天空,心情有些沉重。 魅魔是精神化的产物,异能是精神力的体现,这才是只有异能才能伤害到魅魔的实质。 大量的魅魔聚集还会产生精神世界与现实世界的交融,这会让天空虚化,颜色越深,表明两个世界交互地越深——完全漆黑,表明完全的融合。而这也会进一步强化异能,平时无法对人体造成伤害的异能水平,在魅魔的袭击下,可能可以摧毁一栋房屋。 好消息是,如果没有向导为哨兵承担精神压力或者没有躲进专门的隔离房间,拥有异能的哨兵们通常只会被情欲控制,而不会想着却破坏。 作为源城已经钦定的下一任城主,方叹还知道一个不对外公开的信息,那就是魅魔的产生的原因。对于魅魔产生的原因,大众的认知是当城市中的精神力凝聚到一定程度后,自然而然就会凝聚成魅魔。 这不能说错,但还有更重要的信息被隐藏,那就是精神力凝聚起来所需的内核其实是——人。魅魔并不致死,但次数多了总会有一些人因为它们间接死亡,这些因为欲念而死亡的人就会变成魅魔。欲念越深,精神力越强,那么魅魔也会越强,甚至会产生理智。 拥有理智的魅魔十分稀少,却十分的难缠,而且拥有很强的杀伤力,他们称这样的魅魔为欲望使徒。 方叹不知道这个信息其他国家有没有人知道,但在这个国家,知道这个信息的人不超过十个人。 记载中最近的一次完全融合是发生在17年前,就是那一次,他捡到了他的小师弟,那也是他第一次看见欲望使徒。 步拓看着天也皱起了眉头,这样漆黑至虚无的天空,让他想起了小时候。但很快一只温热的手伸到了他的手心,握住了他。 是他的师兄。 皱起的眉头又舒缓下来。 "我们下车吧。"方叹想现在的街上大概不适合开车了。 "好。"步拓点点头,按了几个按钮,就把车停在了城门口的停车场里。 步拓的异能是风,在这片交融的空间中,带个人赶路绰绰有余。 方叹被步拓带着悬浮在了半空中,他们的速度很快,但方叹还是看见了地上的场景。 赤裸的人群在街上狂欢,白花花的肉体像是一条条胖乎乎的驱虫一样,蠕动着,享受着。 一个男人趴在马路中央,他的背后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穿着道具,前后摆动腰肢,操干着男人,硕大的乳房上下摇晃着,然后被另一个男人抓住吸吮起来,而他的身后也站着一个不断摆动胯部顶弄的男人。 趴着的男人嘴里还被插入了一根阴茎,他的手伸着,去抠挖另一个向他敞开的逼穴。 汽车的门打开着,从晃动着的车身,和伸到外面的肢体可以看出里面至少有3个人。 风中带着色欲的骚气,不止是精液、汗液,还有尿液,口水,乳汁,所有能从人体分泌的液体似乎都混在了一起。 步拓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要操控飞行,也要保证两人不失温,所以他无力去驱散引人堕落的色欲,自然也就被影响了,更何况他本身就对他的师兄充满了欲望。 "师兄。"步拓低下头,向他怀里的方叹轻轻叫了一声。 方叹当然也察觉到了步拓逐渐升高的体温,和抵在他身后的硬物。他挣扎了一下,身后的人立马就放开了他,只敢虚虚地伸着手圈护住他。 方叹转过身抱住步拓,有些无奈:"在你们心目中,我倒是是什么玻璃娃娃吗?要这么护着我。" 步拓摇摇头不说话。 方叹抬手看了眼手表,距离他25周岁生日还有不到半小时,他决定给他俩的安全上一道保险,这里可是有很大概概率存在欲望使徒的。 这样想着,他的精神力延伸出去在步拓周围构建了一个防护屏障,然后伸出一只手正大光明地伸进了师弟的裤子当中。 步拓浑身一震,他的脸上浮现薄红,这是方叹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触摸他的身体,但很快他的脸色又苍白起来,他不自在地绷紧了臀部的肌肉。 方叹的指尖很快就触摸到了内裤边缘,粘腻而潮湿的触感让他挑起了眉,他抬起头:"怎么这么湿呀?" 步拓的脸更白了,他的声音有些发紧,"对……对不起。" 无奈地方叹只能坏心眼地挑起内裤一角,蹂躏起饥渴的肉穴,然后摸索起后门中的敏感点。 "呜——"听到步拓立马咽下去的呻吟声,和愈发用力的力道——不论是环抱他的力道,还是穴肉收缩夹紧的力道,都让方叹知道他找到步拓的弱点了。 他的手指在前列腺的周围绕着圈圈:"哎呀,越来越湿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步拓不敢更用力抱紧方叹,怕勒疼他,他的眼角泛着红晕,溢出水花,把头埋进了对方的肩窝,声音闷闷的:"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方叹的手终于摸上了小凸起,"我很喜欢这样湿漉漉的小石头呢。" "……嗯啊!"步拓猛地后退着抬头想看看他的师兄,但却把自己的命门直接送到了对方手上,指甲快速划过前列腺的快感,让他不可控制地射了出来。 "疼吗?"看着自家师弟沿着脸颊滑落的泪水,连忙抽出手指,想要去擦,但看到手上的淫液又迟疑了。 步拓见状立马抓住了他的手,同时伸出舌头把手上的液体细细地舔干净,然后把手放在了脸上蹭了蹭:"不疼,我只是很高兴。" "师兄,我很高兴。" 很高兴你并不嫌弃我。 虽然由于向导的特性,方叹并不重欲,甚至至今还是个雏,但受整个大环境的熏陶,他的理论知识还算丰富。 往日里他并对他们做过分亲密的动作,主要也是怕他们不好受,但看起来好像引起了什么误会? 看到步拓的表现,方叹稍稍放下心,"你是不是射了?" 由于射精而舒缓的精神力让步拓多了几分自控力,他微红着脸在方叹耳边小声说:"我射了。" 方叹眨眨眼,瘪瘪嘴:"你都射了啊——" 声音有点委屈,步拓果然立刻开始慌张地道歉:"对不起,师兄,下次我不会了,你别生气,对不起。" 像是一只唯恐主人生气的狗子一样。 "扑哧。"方叹笑倒在步拓的怀里,"嗨呀,我只是跟你开一个玩笑而已。" 他的小拇指勾起了步拓的小拇指,再两人眼前晃了晃,"我们可是拉过勾的,你是我的哨兵呢。" 看到方叹笑了,步拓也安下心:"嗯,我是你的。" "所以你可以更大胆一点,别老是怕我生气~"言语间丝毫不见以前故意假装生气逗弄小师弟的坏心模样。 软硬不吃的步拓最怕他师兄生气,每次他的师兄一皱眉,他就自己乖乖地认错接受惩罚,甚至代替他的师兄接受洛大人的惩罚。 他不怕疼,甚至不在意虐待,他唯一的愿望就是留在他师兄身边。 我的师兄哟,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吗? 步拓的眼珠很黑,他专注地看着笑弯了眼的方叹:"嗯。" 师兄啊,这可是你自己答应我的。 看着步拓平静下来,方叹看向了西方,"那我们快点过去吧,我不放心圆圆。" "好。"精神力得到安抚的步拓立马应道,然后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