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世家掌门人醉酒,强暴初恋情人的亲生儿子,温柔少年半推半就甘愿献身(彩蛋:掌门人追忆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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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床上,谢摘粗粗擦干下体的精液,在费存雪身边躺了下来。费存雪缩在谢摘怀里,暖呼呼的被子将两个人紧紧缠裹在一起,从肩膀到足尖——他身材细小,脚尖只能够到谢摘的小腿。谢摘分开双腿,将他常年微凉的一对裸足轻柔地夹在小腿之间暖着。 “小摘哥哥。”费存雪发泄了一趟,有点困倦,眼皮上下打架,“你对我真好……” 谢摘用手臂将他圈搂在怀里小小的一方空间中,温柔地说,“睡吧,乖小存。” 费存雪与睡意挣扎着:“等我醒了,一定让你来一回。小摘哥哥可不许赖。” 谢摘亲亲他白玉似的额头:“不赖,我都依着小存。” 费存雪得到满意的回答,转眼就堕入了梦想。谢摘像慈母拍抚婴儿一般搂着他轻轻哄了一会儿,见到他真的睡熟了,才低叹一声松开怀抱。他并指如刀,一道目不可见的霜气划过左手指尖,殷红血珠立刻从伤口涌出。谢摘将不断渗血的手指凑到沉睡的费存雪唇上,那血珠落入费存雪双唇之间,费存雪苍白的脸色立刻红润起来,额上的虚汗渐渐止了,连杂乱的轻微呼吸也变得稳定绵长。 与此同时,谢摘自己的脸色一忽之间就变得一片灰白。 门环被人轻轻叩响。 转眼之间精气神大变的谢摘勉强从床上坐起,随意找了件衣服穿好,下床来开了门。两扇门之间是一个高大的人影,来人面目英俊,一对浓眉之间有深深的褶皱,看见谢摘半死不活的样子,他更加眉头深锁。 来人是费存雪的父亲费闻。 谢摘显然没有想到来敲门的会是他,下意识拢了拢衣襟遮住胸前爱痕,为不惊扰床上睡着的费存雪压低声音道:“费伯伯,您怎么来了?” 斯人已故百年之久,费闻看见谢摘这张脸依旧心里一抖,说不出半个字的重话。他闭了闭眼:“我刚收到消息,你的伯父谢跖青不日要回到南州,我不放心你一人住在这里。” 两个人隔了三步远,谢摘依然能感到对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热度。这股暖意罩着他身周,像在勾缠他虚弱的身体向面前人怀里扑去。谢摘紧紧握拳死死克制着心底的渴望,殊不知费闻也耗尽理智才能对他这幅脸色惨白身体打晃的模样无动于衷。 他们都对费存雪心中有愧。 与谢摘所过这样落魄穷酸、独善其身的生活不同,他的父亲谢远春是当年名动整个升灵界的人物,堪称蓄灵第一人,人人见他都要呼一声小谢公子。小谢一剑南来,衣袂翩然,乌发风流,如云之出岫,月之当空,他是多少人梦里的人。 费闻和谢远春一起长大,是总角之交,少时就双双于灵修武道表现出惊人的天赋。费闻又是金木双系灵根,与谢远春的水灵根正好相生相伴。自从两人灵根显现、声名鹊起之后,费谢两家就为两个人定下婚约,希望成就两人千年之好。 小谢公子没有心上人,费闻是他最亲近的同龄好友,费闻则从小就心悦自己的好兄弟,所以两个人都顺从了家族的安排,婚期就定在小谢从升灵界的极东之地除魔归来之后。 费闻怎么会想到,谢远春一走就是十年。 当然,十年对于修道之人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真正令他痛彻心扉的是小谢回来时已经腹有麟儿。费家人怒不可遏,当即撕毁婚约不说,还严令禁止费闻再和谢远春来往。费闻想尽一切借口为谢远春开脱,谢家人也想方设法地从谢远春口中套话,他们都想要从谢远春嘴里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他是碰上了登道之极的魔修,被迫委身以求生机,不日就会除掉腹中孽种以明心志。 一晃一百二十年,费闻始终难以忘记谢远春当日神情。 他那清致孤标的好友、心上人,托着胀大的肚子勉强从床上下来,穿鞋的时候差点重心不稳跌倒在地。费闻猛地别开了视线,他们相交几百年,他何曾见过谢远春这么狼狈的样子。谢远春慢吞吞地穿好了鞋,扶着床站起来。他没有陈说很多,只有七个字:“爹、娘、闻哥,我走了。” 这七个字重于千钧,顷刻间压垮了费闻心里的防线。他太明白谢远春了,谢远春这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无论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谁,那个人才是谢远春认定的道侣!他是心甘情愿为那人生育子嗣的,且非要把那人的孩子生下来不可。 有一瞬费闻几乎失控。他不懂得命运为何如此作弄他,心爱的人只差一夕就能到他的身边,他们马上就能结为道侣长相厮守,为何却等闲生变数,十年……区区十年,他喜欢的人就变成了别人的人!而那个夺走了、占有了谢远春身心、在他腹中种下麟儿的人竟还不知姓名,不知所踪。 无奈,费闻也是个痴情种。他对谢远春难以忘情,当谢远春在镜湖边住下以后,费闻不顾双亲阻拦,日日在镜湖和家之间两头跑,每天照顾即将临盆行动不便的小谢。 他甚至提出把谢远春娶回家,等孩子生下来,只当是自己的骨肉。 谢远春当时正在吃饼,听闻这话,他手里的饼啪得掉在瓷碟上,粉末摔了一盘子。过一会儿,他重新将饼拾起来喂进嘴里,含着一口干饼含含糊糊地说:“闻哥,你在开玩笑。” 费闻性格严肃,从来不开玩笑。谢远春深知这一点,他说这句话是变相地拒绝了费闻。 费闻心里又苦又涩,十分想开口问一问谢远春:你究竟有多喜欢那个人?他又有几分喜欢你? 可他没问出口,即便问了出来,谢远春也不会回答。 蓄灵体产子之后灵力尽归幼子,对谢远春而言那本不算什么,只不过是休养之后重走问道之路,二度修道事半功倍,生育过的蓄灵体恢复如初不是什么难事。但谢远春却忽然怠惰起来,每天只养养儿子,教他道学基础,为他初建灵体。 费闻这时候才发现谢远春灵根尽废,已经不能从头开始了。 谢远春逝于谢摘出生后的第二十年,费闻在当晚发现了一个关乎谢摘身世的秘密,从此他和年幼的谢摘之间有了一个独属于两人的约定。 谢远春走后,费闻将谢摘带回自家抚养。为了能好好养大谢摘,他总算妥协,听了双亲安排,娶了南州一个样貌能力都十分出色的蓄灵体,虽然比不上当年小谢那般知名,他的新婚妻子在罕有的蓄灵体中也算是佼佼者。 可惜费闻始终不能忘情已故之人,他时常对着谢远春遗留之物睹物思人,更不要提谢摘年岁越大,那幅容貌就越像谢远春。 婚后时间越长,费闻的那点心思越瞒不过费夫人。费夫人心高气傲,恨毒了阴魂不散的谢远春,怎么也不能接受自己比不过一个死人。可他对丈夫用尽了百般手段,哪怕是为费闻生下了根骨出众、可爱无比的稚子,也不能使丈夫一心一意地对待自己。费闻见到日渐长大的谢摘,眼眸之中永远闪动着痛苦和怀念。 费夫人终于因不甘而生恨。 费存雪十五岁生辰的夜晚,费夫人刻意灌醉了费闻,然后把费闻推进了谢摘的房间。 醉得浑浑噩噩、昏昏沉沉的费闻,只看见床上睡着一个熟悉无比的人。明明是平凡至极的相貌,却怎么看怎么喜欢。那眉眼,那嘴唇,一点点线条,一点点弧度,都让人心醉,让人向往。 他扑了上去,把“谢远春”抱在怀里,头一次粗鲁地去解身下人的衣服。怀中人醒过来,被他死死地压制着,怎么挣扎也没用。费闻凶狠地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用舌头抚弄对方温暖的唇瓣,探进去扫过他的齿列,忘怀一切地深入、探索、汲取对方口中的淡淡清香。酒气和那股温柔的味道相互交缠,费闻硬得肉棒胀痛。他狂吼着撕掉怀里人的底衫和底裤,像在宣告,也像在恳求:“给我,给我,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 在他痛楚的声音里,怀里的人最终软化下来,为他敞开了双腿。 至今,费闻每每想起那天夜里的情景,一颗心仍会被愧疚和苦痛淹没。他愧疚自己辜负了谢远春的托付,轻薄了他的儿子,更痛苦那一夜销魂和喜乐竟全是一场梦幻,斯人已逝未曾归,他唯有拼命地记住关于谢远春的一切。 但在这些愧疚和痛苦之下,还有一股无法言说的快活和欲念。 借酒忘忧的费闻把谢摘身上的衣服撕扯得粉碎,钢铁般有力的手臂以几乎能将谢摘骨骼勒断的力道把他紧紧锁在怀里。谢摘在他耳旁吃痛地呻吟,复又怀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心思忍耐下来。费闻喘着粗气挽着他汗湿的发:“小谢,叫我,叫我。” 谢摘因为他粗鲁的动作连声音都变了调:“我该……叫你什么?” 费闻也怔了一瞬,谢远春一直叫他闻哥,但现在,现在这人乖乖躺在自己的身下,他们马上就能像寻常夫妻那样彻底地结合在一起。一想到这一点,他满腹的邪火直往上蹿,热得跟烙铁似的肉棒一下下隔着衣裤顶在他家小谢赤裸的下体。他急不可待地脱掉身上碍事的衣物,拥住谢摘修长而温暖的身躯。两人身体赤裸相贴的时刻,床上似是先后荡起两人飘渺的叹声。 费闻吮吻着身下少年的耳垂,湿润的舌头沿着他的耳廓舔过。自个儿的一双手更没清闲下来,重重地揽过少年身上每一寸赤裸的肌肤。那劲瘦柔韧的小腹,线条漂亮的胸膛,还有肌肉浅浅的两臂,这一切都和他肖想了数百年的毫无差别。他疯狂地抚摸这一切,在少年象牙白的肌肤上留下许许多多粉色乃至深红的爱痕,用口,用手,暴力地似乎要撕裂他、摧毁他。费闻爱了谢远春数百年,在每一个关于谢远春的梦里他都是那么温柔而小心,却没想到当真有一天谢远春躺到他的身下时,他竟会这样暴戾凶狠。 他命令道:“叫我夫君,小谢,以后你要叫我夫君。” 那两个字如他所愿,低沉地回荡在他耳边,这声呼唤小而飞快,像某种不可对外人说的隐秘。费闻却喜欢得很,拦腰将那人抱到自己身上迫他说了一遍又一遍。在一声声柔情的“夫君”里头,他低头咬住少年已经微挺起来的漂亮乳头,大手摸到少年隐秘的腿根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