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出轨的旧情人重逢黑夜开干,蛋轮奸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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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存雪离开鹤愁山已经半月有余了,这半个月大约是他过的最苦的一段日子。 现在他就坐在一家茶馆里,碗里装着一碗粗茶。从前拿给他漱口他也看不上,现在他已能面不改色地一口一口把它喝下肚去。 四处漂泊原来是这样的滋味。即便他已经辟谷,也免不了受餐风露宿之苦。一段日子下来,脸上手上的皮肤都糙了不少。费存雪想起鹤愁山上的季泓,不由苦中作乐地想:别是有一天我也会变成他那副满脸胡子的丑模样吧?真那样的话,我倒可以去鹤愁山上和他做个伴,以后就结对儿出去吓人。 笑意还没到脸上,费存雪又醒过神来:哦,不可能了。 近日他的身体再度沉重起来。 和舒汲月已经回不到半年之前,季泓更是个不肯吃亏的老流氓,费存雪没什么可与他交换的,干脆一走了之。这一次在外漂泊,他是真的身无长物,孑然一身了。 酒须劣,茶当粗。 也许这一刻,就是最后一刻。 他这样想,心里反倒浮现出一种久违的稳定和满足。他可能再也见不到谢摘了,好在不久之后,他就可以回到父亲的身边。 千年以后,谢摘也会来找他们的。 如果他还能见到谢摘,他一定要告诉对方,在一脚迈进生死关后,他觉得其余的一切都已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谢摘,只要谢摘陪在他身边,无论是爱着谁,看着谁,他都无所谓。费存雪爱他,但不仅仅只是爱他。 就在费存雪想到“再也见不到谢摘”时,邻桌的声音晃晃悠悠飘了过来:“谢掌门把谢家那个流落在外的儿子找回来了。” 费存雪耳朵一动。 在南州说到谢掌门,应该只有费闻始终敌视着的那个谢跖青,他仇人谢筝的生身父亲。 谢跖青不是一贯道貌岸然,伪装出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正经模样么?怎么最近这些时间,又是突然续弦,又是认回了私生子?他难道甘心让苦苦经营许久的大侠招牌就如此付之东流? 费存雪纯当个茶余饭后的闲话来听,没想到邻桌接道:“不是谢掌门流落在外的儿子,是早就被逐出族谱的谢远春的儿子。” 费存雪手腕一颤,大碗里的浅褐粗茶蓦地倾倒了大半,溅湿了他的下裳和衣襟。 “之前费大先生死的时候,吸他精气的那人你记得么?就是他,谢远春的儿子谢摘。哎哟,听说那谢摘小的时候就勾引过酒醉的费大先生,被费夫人当场捉奸了。费大先生念及故友之情,没有处置他,后来便越养越邪门,连费先生这样的正人君子也着了道。” 费存雪听得险些坐不住,心尖钝痛,几乎就要拔剑过去,一个个割了那桌多事人的舌头。 “我却听说并非如此。如若谢摘真是这样的人,谢大侠怎么会力排众议,非要风风光光地把这位谢家遗孤迎回家去?就说捉奸之事,早有人说是费夫人有意陷害,否则捉奸的时刻怎会不早不晚,刚好卡在两个人宽衣解带之时?那事之后,费先生与夫人日渐疏远,更可见一斑。” 费存雪不意在经历过这许多波折,在他爱过、恨过、怨过又原谅谢摘以后,却会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地方,听全然不相干的人,谈起他出生之前的事情。 原来费闻和谢摘早在他出生之前就已那么亲近了。 他既为之黯然,又为得知谢摘的下落惊喜,孤零零地坐在茶桌前,眼里的泪水全然止不住,啪嗒啪嗒都落在那空空的粗瓷茶碗里。 南州谢府。 一向简朴雅致不事铺张的谢府装饰一新,火树银花,处处明艳绚丽。宾客一堂,喧喧嚷嚷,旧友重逢,你躬我揖。谢跖青引着一身华服锦衣的年轻人在宾客之间穿梭,谢跖青是言笑轻柔一如既往,谢摘则脸色淡淡,不大殷勤,不大热切。 来赴宴的人都是识趣之人,没人当着主人家的面叙谈些有的没的,就连小时候与谢摘打过架骂过街的谢家子侄,也都端住了架子,尽了面上的礼数。 费存雪在开宴之后才姗姗来迟。 谢府门仆彬彬有礼地把他拦在门口,问道:“尊客可带了请柬?” 费存雪从没吃过这样的闭门羹,一时竟愣在了门口,难得有点手足无措。他噎了半晌,才困窘道:“什么请柬?” 门仆仍是客气得很,但这回摆明是要客气地将他送走了:“还请尊驾宽宥,今日谢府迎客,都以请柬为凭。尊驾若无请柬,还请早回吧。” 费存雪怔怔地在门口,“能不能通融通融”之类的话他一辈子也没说过,要开口的时候便觉得嗓子和嘴唇都是干涩的,舌头也木了。但他还是忍下喉间那股怪异的感受,道:“能不能请你……” “小存。” 在他把这句话说出口以前,在正堂下推杯换盏的谢摘不知怎么的,视线就穿越了涌涌人头,直直落到如此遥远的门外。谢摘顾不上再接旁边递来的酒杯,他撞开椅子,步履匆忙、大步流星地奔到门外,然后猝然止步于门口。 他开了口,声音微颤,有千万分的思念,亦有一缕迟疑和惧怕。 费存雪抬起头来,谢摘便在一步之外,立在高高的门槛之内,目光微动,深深看着自己。 眼泪应声而落,费存雪抬腿跨过门槛,扑进了那人怀中。 他哽咽着叫出那个他无数次呼唤过、咀嚼过、吞咽过的称呼: “小摘哥哥!” 其余的一切言语都是多余的,当费存雪再一次躺在谢摘的怀里,他感到自己再度活了过来。 谢摘的动作有些仓促,有些失态。费存雪完全为他打开自己,两臂紧紧地锁住谢摘的肩背。黑夜之中星火俱灭,他只听见他们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渐渐交融在一起。 “小摘、小摘哥哥……”他贪婪地、紧迫地念着,除了这个名字,他忘记了其他的一切言语。 谢摘不说话,只是反复地吻他的唇和汗湿的额头。谢摘的胸膛和臂膀都十分温暖有力,就像费存雪记忆中一般。 一如既往,费存雪比谢摘更加急迫,稍稍拱起小腹去贴谢摘的肉棒。谢摘底下已经硬了,笔直笔直地一根戳着,尺寸似乎比过去还大上了一圈,费存雪用柔软的腹部感知着上头每一寸的触感,每一点筋络,一贯冷淡的花穴居然自发地泌出水来。 谢摘按着存雪,不让他急吼吼地贴上来以花穴吞吃自己的肉棒,而是先让手指往那软密花径里探了探路。他的手指结着茧,摸黑在存雪闭合的大阴唇外摸索几下。存雪猛然觉出异样,谢摘的手法比以往更加熟络,这一手上来,拨弄力道恰到好处,指尖轻轻搔过紧张微颤的阴唇,饱含逗弄之意。他心里一酸,吃味地问:“你是不是跟别人好了?” 谢摘手中一顿。 费存雪的猜想坐了实,脑海里就不停浮现谢摘和别的美人抱在一起打滚的样子。他心口直堵,连气也缓不上来了。谢摘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摸着他的发抚慰:“小存,对不起。” 费存雪闭了闭眼,强颜欢笑:“没关系,我不怪你。”他稍稍地动动腰,让谢摘能摸到他成熟许多的软穴。谢摘手指碰到两瓣软肉的开口,敏锐地察觉到娇嫩的蜜花正一缕一缕往外吐着蜜液。费存雪小声道:“我也和其他人睡过了,我不怪你。” 谢摘没作声,唯独他自己知道,他下身的肉棒超脱主人的控制,猛然被少年坦白的自陈又胀大了一圈。他缓缓地换了一口气,克制着起伏的心绪,手指更进一步,抵着只露出一隙小孔的穴口慢慢向里探了去。 费存雪发出一声喜悦的吟泣。 谢摘发觉指尖被暖暖紧紧的穴肉咬着,虽已摸到一片湿漉漉的蜜液,却仍被往外推着,在存雪耳边温存道:“好紧。” 费存雪微微一嘟唇:“我永远都要让你满意的。除了你,没有别人可以把我操软操松。” 谢摘听得指尖发麻,在他湿漉漉的嫩穴里抠挖搅动几下,费劲抚慰了一番穴口里的敏感处,待费存雪身子又热了几分,花穴里能勉强塞入三根手指后,他便换了自己的肉棒,贴上来。 火热粗长的大肉棒就在费存雪娇穴之外起伏,贴合。费存雪被谢摘的手指伺候得全身发软,双腿更敞,全然地迎合着谢摘:“进来呀,小摘哥哥。” 谢摘便动了动腰。 在进去之前,他问:“真的只有我,我可以把你操软,操松吗?” 这是多么粗俗直白的话,费存雪却恍如听到世间最真挚的情话,他在夜里悄悄吸了吸鼻子:“对的,只有你可以。” 谢摘似乎动容,左手无比轻柔地捧着他的脸,一面将唇印在存雪主动张开的唇上,一面沉下腰来,比从前更加成熟粗长的肉棒厮磨着紧穴,龟头一点点撑开又韧又密实的幼嫩花穴,然后带着茎身霍然整根操了进来。整根没入以后,被强行撑开的阴道一瞬收紧,完全被操成了插进来的阴茎的形状,严丝合缝,完全契合。 费存雪发出一声快活到极点的长吟,竟不须更多的爱抚,便阴茎直颤,茎头汩汩吐了两口粘稠精液。 谢摘感到夹着自己的紧热幽径一呼一吸有张有弛,硬是忍耐住射精冲动,浅浅抽出,重重插入,费存雪被操得在他身下哭叫起来。 存雪在这一夜丢弃了自己所有的颜面,他紧紧拥着身上人,一面大声呻吟一面哭道:“你也可以、也可以这样去操别人,把、把别人操软,操松,我……我不要你对我忠诚……可是小摘哥哥,哥哥……至少等我死了以后,等我死了以后,你和谁在一起我都不管了,我只要你,只要你现在,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谢摘一把搂紧了他。 大半夜折腾下来,存雪又哭又挨操又丢了好几回精,才换得谢摘在他穴内射出一股阳精,简直丢了大半条命。他气息奄奄困乏不已地窝在谢摘怀里,明明怀抱温暖,室内春情荡漾,他却从头到脚都打着战栗,前所未有的寒冷。 不知是否是他濒死的错觉,他听见远处悠悠飘来尖利渗人的惨叫声。要多么骇人就有多么骇人,阴湛湛地,叫得人睡不着觉。比鬼哭更高亢,比魔啸更凄厉。开始时拖得很长,后来渐渐短促,低落下来,最后便没了声音,好像从未响起过。 费存雪抱着谢摘的腰,像从前那样趴伏在他胸口,听他稳健的心跳:“小摘哥哥,你有没有听见……是不是有人在哭?叫得好可怕。” 谢摘收臂环抱着他轻轻拍抚,凝神细听,空中却只有两人交织在一起的,一稳一促的呼吸声,不由失笑。 他吻了吻存雪的额头:“小存,你累了。” 费存雪想,是吧。 于是他趴伏在这世间最能令他安心的地方,静静地合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