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凌辱(幼子目睹水无争遭LJ,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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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中最为静谧的时刻,水无争揽幼子睡着。桌案上的灯烛光在夜里轻曳,晃过他的领口。 一只手慢慢伸出来,握住了那一片洁白的,暖黄的领口。 粗粝的手掌潜入领口之下,摸到一片光滑寒凉的脊背。薄薄的肌肤之下,分明骨节印在指尖上,令人心动,令人心痒。 水无争察觉手掌温度,似在睡梦中也大感安逸,床头安神的药草发出阵阵清香,他枕臂睡着,美丽得令人心惊的面孔上,眉目安然舒展,唇瓣微微弯起。 男人发出痴迷的惊叹声,手指在素白的寝衣之下,摸到了水无争背后一个小巧柔软的结扣。他拿指尖三两下把结扣挑开了,顺着松开的细带往前摸去,在水无争身侧处摸上一片光洁轻薄的织物。 男人低声喘息着,抖着手,在水无争中衣之下攥紧那片抹胸,一点点抚摸上面的绣纹。美人的体香似乎从他指尖传上来,刺激着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他越摸越不知餍足,摸着摸着,竟隔着那抹胸,用力攥住了抹胸下莹润饱满的酥乳。 水无争立刻醒了过来,他看见被他救入谷中的男子,身上许多部位还裹在散发出药草味的纱布之下,下身却完全裸露,粗黑肉棒狰狞丑陋地挺立着,直挺挺露在自己面前。 他又惊又怒,毫不留情地一把握着男人的手腕,要将他的手从自己衣物之中拔除出去。 男人却准确地摸到他微凉的乳尖,不怀好意地狠狠捏了一下。 水无争乳尖一颤,手上劲刚一松,男人已眼疾手快地抄起床上酣睡的水岫,捏住幼童脆弱的脖颈,右手依然满握着水无争的乳房,猥亵地揉捏起来:“神医,若还要你宝贝儿子的小命,那就乖乖听话吧。” 水无争恐他对儿子下毒手,当即一动也不敢动。那嫣红的薄唇颤动两下,他涩声道:“我可以救你,也可以杀了你。” 那男人嘻嘻笑起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他挺了挺下身,淫邪道,“老子这东西好用得很,将你那小骚穴通过以后,只怕你以后还离不开我呢。” 他弯下身来,大手越发用力地抓揉水无争的乳,问道:“是不是啊,骚媚入骨的好神医?” 水无争身怀魔血,致使他虽生性沉闷内敛,身体却十分敏感。在当年与凌却一晌贪欢之后,更仿佛打开了身体淫性的关窍。他只有加倍苛责自己,隐忍欲望。生育水岫之后,却还有许多难以自制的时候,他隐居深谷,时不时如旧日一般置身寒潭之中,但即便是彻骨寒冷,也难阻挡身体里喷涌的情欲。 于是他在潭水中自渎之时,就遭他救治之人撞见。他们唯恐拿不住一身药物的水无争,便挑在夜里他入睡、稚子又在身边之时,拿住了水岫,以此要挟水无争。 水无争紧张地望着水岫,水岫被人拎在半空,小小颈子遭男人卡住,也已醒了,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先是困惑不解地转了转,很快看明白现状,两只小手挣扎着去抓壮汉的大手。那壮汉大笑一声,看也不看将水岫往身后一掷,水无争仓促喝止:“不要!” 幸而水岫并未被摔在地上,尾随壮汉进来的第二人将他接个正着,第三人从腰间摸下一把粗糙绳索,将水岫一圈圈扎扎实实地捆了起来。 水无争见幼子蒙难,凶徒正是自己救回的人,顿时怒不可遏,惊痛交集。壮汉已经握着他的乳,将庞大的肉山般的身躯压将上来,水无争在他身下极显瘦弱纤细,却竟一把将他推了开来。壮汉猝不及防,只撕下他一片衣襟,眼见着水无争肩头裸露地扑下床去够自己的儿子。 水岫已经不停地哭叫起来:“爹爹!你们放开我,放开我爹爹!” 稚子细弱无助的哭声将水无争的心都搅碎了,内心剧痛之下,他爆发出平日未有的力量,一把推开拎着绳结的男子之一,将水岫揽进双臂之间。水岫哭声立减,在他怀中抽泣道:“好怕,好痛……爹爹咱们快走罢……”水无争不及安慰他,正要站起夺门而出,再收拾这几个寡恩鲜耻之徒,那高大如山的肥胖壮汉已经一记手刀劈在他的后颈之上。水无争全身一麻,双臂脱力,勉强扑前两步,终究再站不住,双膝一落,跪在地上,小声抽泣的水岫只觉抱着自己的两臂一软,抬头时,水无争已经眼神涣散,深黑的瞳孔失了焦距。 “爹爹!”他大叫道。 给他绑绳的男子呸了一声,捏着他细软的下巴硬生生打开,将一团布不由分说地塞了进来。水岫呜呜挣扎着,身上绳索却如铁箍一样的坚硬。他泪流不止,怕到极致,却更怕这些人杀了他爹爹,一边流泪,一边趴在地上,却努力地抬头低头,拿小小的脑门去磕坚硬的地面,示意磕头求饶,要这些歹人放过他的爹爹。 水无争无力地躺在地上,视线所及是弱小的幼子在地上如一只蚕蛹般,挣扎,挣动,那孩子用自己的脑袋不断大声触着地面,却只换来几个男人残酷的谑笑声。水无争喘息两声,终于失去了意识。 几个男人合力将桌案上的物事全部扫落地面,又将已经失去意识的水无争抬到桌上,侧身正对着桌下的水岫。 “大哥真不知怜香惜玉。”将水岫捆起的男人一身短衣,拿手指轻薄地抚摸水无争的面颊,“神医好歹是咱们的救命恩人,你呢,这一下就把人家给拍昏了。” 另一个文士装扮的男人颇是赞同:“神医这双明目流盼,夺人心魄,自是醒过来享用更有一番风味。” 壮汉道:“挑三拣四,不喜欢就别上。” 文士又笑道:“哪儿的话,来日方长,今日拿住了神医,日后调教得他离不开我们便是了,到时自可日日欣赏这双眼睛因欲仙欲死,含满情泪……” 壮汉哼笑两声,急不可耐地把水无争已碎裂的中衣两下撕扯得彻底粉碎,底下绣着细柳落花的烟绿抹胸竟还虚虚地遮盖着在他那曼妙白嫩的玉乳之上。壮汉呼吸更粗,却是先褪下水无争胯上素白的小袴,叫那两条肌肤雪白,不生一点体毛的晶莹长腿先裸露出来。 水岫首次看见爹爹裸裎的身体,他虽然年纪尚小,还不懂什么肌肤之亲,却也知道爹爹向来讨厌被人看见身体,当下在桌案之下挣扎得更凶,两眼怒瞪着几人。 壮汉笑道:“小儿,好好看着你爹是怎样被我奸透,在老子身下呻吟求欢的吧!” 他说着,将那抹胸一把揭开,水无争莹白若雪的玉乳再无遮挡,从锁骨至乳峰动人的红玉都全然裸露出来,那紧致光滑,丝毫不像生育过一字的小腹,再到底下光洁的玉柱,并拢地垂下于桌腿边上的小腿,还有那细瘦脚踝,粉润脚趾,样样叫人赞叹造化神奇,竟生出这样如雪如玉的无瑕胴体。 水岫已不再磕头,他目眦欲裂地死死盯着三人,壮汉对他视若无睹,却是那文士被他凶悍眼神勾得恶意大起,扯过壮汉手中那片烟绿抹胸,肆意放在鼻子前深深一嗅,赞道:“神医的玉乳上,都有一股子淡淡的药香。” 他弯下腰来,拿下水岫口里的布团,含笑把那片刚刚戴在水无争身上的抹胸塞进水岫口中。水岫用舌头努力推拒着,却不抵文士这成年男子的力道,竟真将浸透了水无争身上那股药气的抹胸含在了口中。 水岫屈辱至极地流下一行泪。 那壮汉肉山般庞大肥胖的身躯已经再度压上了水无争清瘦的身体。他两条肥肉坠坠的大腿压着水无争可怜的,修长的白腿,粗及昏迷之人脚踝的那巨大阳物,就在水无争腿根之处前后摩擦。而水无争双目紧闭,双眉痛苦地蹙起,寒凉冰冷的身体,却在男人摩擦之下渐渐地回温转暖。 壮汉两掌压实了水无争的细肩,拇指则往下按来,向上捏按着一对又艳丽又冷淡的乳珠。他享受着掌下那完美的触感,自然也惋惜水无争不能意识清醒地被他占有。不过正如文士所言,来日方长,在这与世隔绝之处,手无缚鸡之力,儿子又被他们拿捏着的水无争,只有乖乖认命听话,好好做他们性奴的份儿。 他这样想着,粗重的腿顶着水无争的膝盖,叫他两腿大敞。也不必顾昏迷之人的感受,他只往掌心呸呸吐上两口唾沫,向自己龟头上粗粗一抹,便将堪堪半湿的狰狞巨物凑上水无争那久未受雨露的柔嫩粉穴之外。他又示意另外两人过来搭手,那两人会意地一人握住水无争一条腿,手指按揉上来分别向两侧分开水无争紧紧闭合着的嫣红花唇,露出底下粉色的小小入口。 “大哥有福了。”短衣男人说道,“虽然孩子都生过,这美人儿看来还是紧得很呢。” “我这就给他松上一松。”壮汉扶着下体笨重巨鞭,让那温暖紧缩的入口与龟头嵌合起来,紧致光滑的内壁甫一贴上他龟头,便爽得他腰眼一麻,当下顾不得忍耐,两腿一屈,那物硬生生操开内壁,捅入了水无争几年未再欢好的暖热处所。 水岫已哭得脱了力,眼睁睁看着艳红血丝从爹爹雪白的大腿之间滑落下来,顺着脚踝跌落到地面上。而那壮汉将清瘦的水无争笼罩在身下,硕大阳物在已被撕裂的紧窄花穴里来回捅戳,像是有意叫与他听一般大吼:“操!好嫩的逼!老子从来没操过这么紧的小逼!骚货!” 水无争虽然昏迷,这时身体被凶狠侵入,也不由渐渐醒转过来。他还没能睁开眼,已察觉下体剧痛,火热的,肉筋弹跳的肉棒在他阴道之内横冲直撞,虽没顶上穴内痒处,却次次都撞在阴道底部子宫口处,直把他撞得身体发麻,花穴也跟着一味紧缩。他发觉自己又在睡梦之中遭人侮辱,这回的情景远比上次更加迫人,竟在儿子面前被人强暴,禁不住当即崩溃,自喉管里发出一声凄惨的呛咳。 壮汉反手便抽了他一记耳光,水无争雪白光洁的面颊当即肿起一边。他怔怔看着身上笨重肥胖的男人那狰狞的面孔,听他粗鲁地骂道:“哭什么,你这贱人,骚逼不是吸得正爽呢吗?”男人说着,把硕大无比的肉棒从他被操到发麻的花穴里慢慢抽出,示意身边两人按着水无争赤裸的肩膀手臂,自己握着他的双腿,慢慢将他的两腿翻折过去,迫水无争看见自己腿间花穴。 水无争看到,自己已经空落下来的花穴正聚拢成一个圆圆的小洞,仿佛正呼唤着什么。入口外侧两片阴唇虽不再被男人的阳物摩擦,却依然习惯性地震颤,翕张,像那食肉的花朵,正在贪婪地期待下一个猎物。 他只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这一下却发现水岫就在身侧桌案之下,与至为纯澈的儿子对视,他一时之间几乎木然,在这瞬间,他不仅看见了他以自身血肉孕育的天真稚子,也看见了这孩子的父亲。 他几乎感到自己不配再苟活下去,只恨不能一刀洞穿自己的胸膛。 壮汉没有就这么放过他,他捏住水无争肿起的面容,让他张开嘴,将自己的肉棒硬插入水无争双唇之间。水无争从来没给任何人做过这样的事,当即一口呛住,白生生一张欺霜赛雪的面孔迅速焕发起一片绯色,那双总是冷然带雾的深黑眼瞳,很快地浮上盈盈的泪水。 此时他双腿间已空落下来,短打男子与文士对视一眼,竟是两人同时走到他腿间,各自扛起他一条腿,左右错开地沾着,把肉棒一左一右地抵在他犹自颤抖的花穴入口。两个男人的肉棒合起,比那壮汉在他口中进出的巨棒更加硕大,水无争还不知发生什么,只觉下体又一阵撕裂的剧痛,两根火热坚硬的东西同时慢慢插了进来。 这终究太过粗硬,水无争痛得全身缩起,从身到心抵抗两个男人的进入,两个男人尝试几次,都无法将两根肉棒操入他生涩的花穴之中。短打男子看了文士一眼,似要他往后排队,文士却不肯认后,笑一声道:“待我再试一试。”说着,便以手指捏住水无争的女蒂,一掌则握住他垂软在小腹上的粉嫩玉茎,指尖捣弄按揉的同时,手掌也撸动讨好着水无争的性器。 文士手上的动作节律一致,一掌两指,俱由快到慢,水无争先时仍觉得痛楚,后头便觉一股不可遏制的热流冲上腰际,他拼命挣扎,腰肢剧颤,光滑紧致的小腹全然缩起,文士便知成了,再一次挺动下身,果不其然,那花穴之中已是翕动不已,火热媚肉一跳一跳裹着他的阳物,与另一人的肉棒全数吃了进去。 水无争躺在桌案之上,口中插着男人的肉棒,花穴里更含着两个男人,他们参差错落地进出着,只占据他上下两口,却仿佛鞭笞他周身的每一寸肌肤,叫他癫狂,也叫他绝望。水无争已不敢再看儿子的眼睛,也不敢再想凌却,他只是像一条砧板上的银鱼,积攒着身体的每一丝微弱力气,跳起,挣扎,然后被按下,被蹂躏。 他的脸上又捱了那壮汉数个耳光,双颊肿起老高,嘴唇也破皮流血,下身更已被两个男人操得麻木,他们却还不尽兴,将他扶抱起来,壮汉走到他的身后,拨开他闭合着的雪白臀瓣,肉棒即将插入紧缩的菊穴…… 便在至为紧要的关头,那男人忽然僵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一点点扑上水无争赤裸的背脊,他迟钝地眨了一眨长长的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