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认(凌水:后入粗暴占有言语羞辱,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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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咕,滋咕。极细微的水声夹杂在沉闷的肉体摩擦声间,牵扯着水无争的心神。他半昏半醒地趴伏在床上,隐约知道自己膝盖正跪在榻上,臀部则被高高地拉起,如母狗般毫无尊严的抬着屁股迎接男人自后而前、自上而下的肏弄。 被男人肉棒撕裂流血的后穴依然痛楚不堪,然而在温热肠壁的血液润滑之下,凌却肏起他来却是渐入佳境。粗长物事每一肏入便像有绵密肉针自四面八方贪婪地咬住锁住自己的阳物,每一抽出时便带出细细血丝,淡红细丝被拉扯出来,黏腻在被迫完全绽开的菊蕊之外,便如红血浇灌出的一朵蜜花般,煞是妖异。水无争后穴谷道比之阴道却又紧小温热数倍,里头真个像是有一簇炉火般暖着肉棒,寸寸媚肉肥厚地向外张着,挤压起肉棒来,比前头软穴更加不留情面。凌却手扶着水无争的腰侧,察觉掌下肌肤冰冷滑腻,竟没有一点暖意,可他居高临下地插在水无争屁股内,那火热的肠肉不仅包覆住自己,更压迫感十足地要把自己推挤出去,又翕动得快速非常,欲拒还迎,又骚又浪,绝不像水无争表面那样清冷克制,高不可攀。 于是凌却动作便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更加粗暴。到后头肉体撞击之声几乎啪啪啪啪地连成一串,水无争则已出气多进气少,只觉凌却的阳物已一次比一次肏入得更深,甚至顶到了肠壁末端。他无力求饶,抚着被顶弄得几乎错位的小腹处,后穴钝痛之中,慢慢浮出一股子酥麻的感受。 此时,水无争就跪趴在心爱男子的胯下,承受着心上人凌辱般的暴行。凌却每次插入,他都能听见隐约的、自己的肠壁被凌却捅开肏入的细细声音,清晰异常地感知到凌却那物是多么地粗,多么地长,龟头处多么浑圆硕大,茎身又如何坚硬火热。他被那物搅得死去活来,既痛又麻痹,似难受似快活,抚在小腹上的指尖一直不自觉地发着颤。他忍耐着,却又忍耐不住齿间闷闷的呼吸,与哭泣一般的低吟声。他将淡色嘴唇咬得苍白失色,才能咽下已到唇边的那声“凌弟”,与更多的渴望。 在凌却将他当成谢筝,他们云雨的第一夜,凌却给与了他千般温柔,万般缠绵。 那时的凌却与正在他身上,捏着他的腰胯冷漠插入的男人身影交叠,叫水无争情难自禁。他对凌却,实在有太多太多的渴望,渴望凌却能够与他亲密无间地交缠在一起,认得出他,记得住他,再或许,对他温柔一些。 “轻、轻点……”水无争伏在自己披散的墨发之上,雪白的、伤痕遍布的肌体不断颤抖,最终也只说了这么两个字。 凌却充耳不闻,大掌高高落下,如驾驭母马一般,又在水无争臀肉微颤的粉白屁股上,狠狠掴了一个响亮巴掌。 “腰扭一扭,木头一般,谁稀得肏你?” 男人冷冰冰地嘲讽道。 次日。 水无争竟发起热来。他辟谷多年,虽不通武学,却也有灵息傍身,除寒毒外,算得上无病无痛。这一病突如其来,竟沉得他连床也起不来,话也说不出了。只能时时疲倦地半睁起眼睛,头痛难当地望一望屋里的陈设,很快就又昏迷过去。 烧得浑浑噩噩,忘却一切时,在睡梦中,水无争忽然一个激灵,手脚发软地猛从床上坐起,一双软软的小手立刻贴着他高热的额头,水无争懵懂看去,自己的儿子水岫就坐在床上,担忧地用那双乌黑澄澈,与凌却如出一辙的眼睛看着自己。 水无争每说一句话都像烧灼着自己的气管:“岫岫……” 将近一个月时间,他都尽量避免凌却与水岫见面,尤其是凌却性情大变,记忆全失的当下,他实在怕一身戾气难以发泄的凌却伤了水岫。 他正要细问水岫,凌却从门外走进来,手中竟捧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走到父子俩身边。水无争怔怔瞧着他靠近过来,下意识捏紧了水岫柔软的小手腕。这一刻间,他竟蓦然生出毫无缘由的直觉,仿佛凌却很快就要将他深爱的幼子从他的身边抢走,然后那父子俩就会一起去远,谁也不愿留在他的身边。 水岫皱皱眉头,极其懂事地忍着不叫痛,反而担忧问:“爹爹怎么了,是不是好难受?”水无争一惊,知道自己捏痛了儿子,连忙松了力气,可就在一刹那间,凌却自然而然地把水岫抱起,让他离开床榻,叫他站好在地面上,颜色不动地驱赶道:“自己玩去,叫你爹好好睡着。” 水岫便仰着脸,站在凌却的身边,那双与凌却如出一辙的乌黑双眼含着温情和留恋,望了水无争一眼:“爹爹睡,岫岫也乖乖回去睡觉。” 他退了出去,凌却看也没有看上自己的亲生骨肉一眼。水无争头昏脑涨地靠坐在床上,带些失意和戒备望着似有变化的凌却。 凌却将热布巾取来,坐在床畔,为水无争慢慢擦拭着颈子。水无争虽发热,身体感知到的却是无边湿冷,寒意让布巾一驱,人便好受了很多,自醒来坐起便一刻没停过的战栗,这时渐渐平息了。 水无争瞬也不瞬地看着凌却,心内不由浮起一个猜想:凌弟是否,又恢复了一些?他细细打量凌却的面目,果然那张脸又在一夜间恢复了许多。 于是他发热嫣红的面颊上,就浮起一个笑意,让那张近乎完美的、却又带着些微冷气和木然的面孔,陡然浮现出许多鲜活和灵动。 水无争从不知道他是以怎样的眼神看着凌却。 那样的眼神从来藏不住秘密,除了凌却,每一个见过那眼神的人,都轻而易举地看破了他不能寄托以言辞的情意。 凌却微微侧头,正对上一双深黑的眼眸。 他手下一顿,竟忍不住伸手托住水无争滚烫的脸颊,低头轻轻吻住了对方干涩的嘴唇。 只那么轻轻碰一碰便分开,水无争甚至不知发生了什么。 凌却笑起来,若忽略小半张残缺鬼脸,他便是当年那个独一无二的世家公子了。 “那小孩,是不是你给我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