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大肚遭仇人强暴,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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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凌却的脸上,已只剩下很细很浅的一道痕迹。如非刻意辨认,几乎看不出那道淡痕与周遭皮肤的区别。恰值水无争育子之期,害喜严重得很,每日嗜睡,精力不济,分不出心为凌却施针制药。好在两人房事一断,凌却对水无争温柔便如旧日,除了依旧记不起旁人之外,再没有什么憾恨。 水无争身上伤痕,渐渐被他养好。凌却望着水无争的眼神,也一日胜似一日地含着留恋与温情,仿佛莽莽红尘里,他只得这么一个心心相印之人。夜里,水无争蜷睡在凌却怀中,感受着情人温暖的身体,眼中是床前风铃朦胧的影子,内心总是满足非常。 他心知这样的日子不能永远存续下去,然而这一刻的温暖,毕竟是真实的。 如此两个月之后,水无争在凌却精心呵护之下,身体越养越懒,腹中骨肉则是越养越结实,肚子高高隆起,沉沉地坠着,胎儿尚不足月,他却连低头穿鞋都十分费劲。因而这天清晨醒来,察觉几乎寸步不离的凌却不在身侧时,水无争不免一愕。 他昏昏沉沉、头重脚轻地从床榻上挣扎坐起,不知怎么地,坐起时头顶就触到了挂在床前的风铃。一向悦耳动听的叮叮当当声落在耳中,竟突然变得煞是刺耳。水无争茫然地在屋子里寻着凌却的身影,就在他环顾屋内之时,门被从外推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从背光之处缓缓走入。光影从他脸上轻擦而过,勾勒出一张完美无缺的艳丽面孔。 来人长发披肩,周身都罩在黑纱里,只露着那张叫人一见难忘的脸。他的长发,眉,眼,俱都黑得如夜空一般,覆住黑纱的全身,看来似乎别样的寒冷。 “尊驾是……?”水无争极其疑惑,他还是第一次瞧见主动进入谷中的陌生人,一时仍将对方当做寻医问药之人。 谁知对方开口时,那把嗓音竟然熟悉得很:“水公子,别来无恙。” 水无争被对方以旧识的口吻叫破身份,微微一怔,但很快地,他就想起了这个嗓音的主人。察觉来人就是谢筝以后,水无争心脏微微一缩,随即舒展开来,反而有种本该如此的释然,他扯一扯嘴唇,苦笑道:“谢公子,一向可好?” 谢筝将黑纱的外袖拂了上来,露出右手手臂。水无争没有料到,自己看到的会是这么一条满是溃烂疮疤,肌肤雪白、却黑气四溢的手臂。 谢筝弯唇微笑:“没有想到?这可都拜你父亲所赐。” 说罢,他不再与水无争啰嗦,一掌劈下,擎住了水无争的颈子。水无争猝不及防之下,竟被他一提而起,窒息挣扎之时,谢筝第一次注意到他浑圆的肚子,当即狠狠一抖,右手不自觉松了松,水无争闷闷一声,再度摔回榻上。 谢筝沉默片刻,稍稍侧身,对着门口:“这是怎么回事?他体内魔气,为何如此稀薄?” 始终在半掩木门之后的那一人漫不经心地答:“我怎知你瞧中了这具身体?他经我连月阳精浇灌,身怀六甲,胎儿吸取了母体大多魔气,又有何稀奇?”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将门推开寸许,温润如玉的白皙面庞就在柔和光线之下,灿烂的日光描摹着他的发鬓,甚至为那乌黑的发鬓落下一层熔金。凌却站在那儿,白衣翩翩,俊美异常。可他脸上的神情,却是凌却百年之中,从未浮现过的神情。那样轻慢,那样蔑视,带着邪肆,更带着饶有趣味打量猎物时的狠毒。 水无争不敢置信地看着凌却。忽然,他想起自己的掌中珠水岫,整颗心瞬间凉透。 凌却笑了:“很惊讶?看来你也不怎么了解凌却吧。我借他这副画皮,肏了你这么久,这许多日夜颠鸾倒凤,肏得你怀了孩子,我连你身上有几颗痣,腰有多细,腿是多长,都说得出来,你竟还没发觉,我根本不是你的心上人。” 一番话抹去了水无争白皙脸容上最后一丝血色。他怔怔问:“凌弟呢?你们……谢筝,你告诉我,凌却呢?” 谢筝发觉水无争怀孕时内心本已甚为焦躁,然而水无争此刻的模样极大地抚慰了他。他含笑轻声道:“凌却在我家中做客呢,你若肯答应我接下来的条件,我便带你去见他。” 水无争却根本没有听见谢筝说了什么一般,忽然暴起握住了谢筝的衣襟,右手握着不知从哪里摸出的一把匕首,比着谢筝的颈子。谢筝稍稍蹙眉,正要笑水无争不自量力,才察觉颈上一抹冰凉的痛感,继而半身都麻痹起来,他眉头狠狠一皱,偏了视线一看,才知,水无争的刀上大约淬了某种闪着光泽的毒。 “你……你杀了他。”水无争沉沉喘息着,既茫然又笃定,既凶狠又脆弱,他双眼赤红,已凝住沉沉的珠泪,乌黑的眼瞳之中,却隐隐约约,依旧写着一点点微弱的期待。 期待这事之后,仍有转折,凌却并没有死。 谢筝身上发麻,依旧顽强地抬起一只手臂,居高临下地撇开了水无争的手。 “杀了他的人,可是你啊。” 却说谢跖青尚活着时,曾经以舒汲月的性命,胁迫谢筝将凌却的灵魄炼出。三魂七魄与人的形体本是一体,自不能说离魂便离魂。然而人间修士,曾费千年工夫,擒获了一只噬魂蛊王。谢家先有谢摘,后有谢跖青,俱是修士中出类拔萃、首屈一指的正派人物,那只噬魂蛊王,就由谢家掌管。 谢筝每每以茶水为引,哄骗凌却将噬魂蛊子蛊服下。当蛊虫在凌却体内长成之际,就以凌却的魂魄为食,渐吞噬了凌却灵魄。如今出现在水无争面前的,只是撑着凌却皮囊的噬魂蛊妖罢了。 “凌却天纵奇才,根骨深厚,本不至于让噬魂蛊轻易吞食。”谢筝微笑道,“但谁让那个晚上……” 那夜,刚刚于凌却体内苏醒的噬魂蛊,在凌却沉睡之际占用他的身体,来到了隔壁水无争的房间。水无争身上魔血的香气,对于苏醒的蛊虫而言,无异于世上最鲜美的佳肴。更何况这美人刚被神秘男子轻薄一番,衣衫半褪地昏睡榻上。 噬魂蛊便驱使着凌却,扶上榻去。睡梦之中,寒毒发作的水无争粘人得很,修长冰冷的白臂紧紧搂着凌却的身躯,玉腿缠绵地勾住了凌却腰后不放。凌却半是受制,半是本能,配合着蛊王,将肉棒粗暴地顶入了水无争未经人事的生涩粉穴。 阳物彻底被又紧又嫩的缠绵处子穴完全咬住时,蛊王在凌却的身体之中获得新生,从本能里脱出,有了完全的,自己的意识。他操纵着凌却的腰和腿,让凌却一下下,狠狠地,大力地耸动着腰,把毫无经验的男性阳物送入水无争身体里女性的,柔软娇嫩的器官。那柔嫩生涩的阴道给予了蛊王无上的快感,水无争处子身躯里,花穴嫩肉里三寸之处,两片膜瓣被插开撑裂,流出一两缕腥红的血液,令蛊王瞬间成长起来。 “难道你不知,你的身体里流着惑皇凤招的血。” “凌却”——蛊王操纵着那张水无争挚爱的面容,露出一个阴狠残忍的笑:“你的生父是凤招,生育你的也是昔日万魔之上的高贵魔族。但凡你用心修炼,便是惑族毋庸置疑的少主,未来的新惑皇。可你却自甘堕落,竟要藏身在人间,做个无用的凡人。” “当真是……无用的凡人。”谢筝站在蛊王背后,淡淡道,“既无计害人,也无力慑人。一口一口吃掉你心上人的两个仇家就站在你面前,可你又能怎样?”他浅浅一笑,望着水无争,恍若透过他望着别人,“你不过是刀俎上的鱼肉,死死生生,都凭我摆布。” 身世真相没有给水无争带来太大的冲击,他只浑身发冷,不能置信地看着“凌却”。 他无法相信,他心爱的人,从前是他的弟弟,后来是他的挚友,是他心上人的男人,已被一个怪物,吃得只剩下这层……俊美的皮囊。 是他害死了凌却吗?因为那个晚上,因为他是魔族,他令蛊王复生,他令凌却一点一点被蚕食。在蛊王强暴他的夜晚之后,他甚至——甚至主动给凌却下药。 他在那个晚上,骗了凌却与自己交欢。 是他一手把凌却,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哥哥!”凌却远远地看见他,胖胖粗粗的小短腿迈将起来,大步大步地跑向少年时的他。 跑了几步,胖胖的笨小孩变成身长玉立的少年,一手捧书看着,另一手随意地伸过来,拨去了躺在旁边石上,他发间的柳絮。 少年渐渐长大,变成更加挺拔,更加英俊的青年人。他总是沐着早晚的霞来去,刻苦勤勉,端正律己。但对着自己时,他便会轻松些,更爱笑,更有话说。尽管水无争那时就已恋慕着他,一日比一日沉默寡言。 水无争一生中至为幸福的时刻,细想起来,全是与凌却一起时。那许多的刹那,许多的瞬间,几乎是看到凌却的每一刻,浸在他骨子里的寒冷,都叫人察觉不到了。 然而只在转瞬之间,一只巨大的蛊虫在他面前吸食了凌却的血肉,丢给他一张薄薄的,惨白的外壳。 那蛊虫甚至附身上来,将他压在身下,侵犯,践踏着他。 谢筝冷眼看蛊王把水无争按在床上,正一脸兴奋地以牙齿啃噬着水无争苍白纤细的颈侧,口涎流在水无争那截线条优美的颈上,漏进衣领下的锁骨上。蛊王两手胡乱地扒着水无争的衣物,叫他怀胎数月,越发白净温润的胴体裸露出来,顶开水无争的腿肏入了禁欲许久,娇羞半合的骚穴之中。 那一下挺入,水无争挣动不休,厉声控诉眼前两人。谢筝皱一皱眉,上前掰开他的唇,两指在他口内一抹。 顿时,屋内一点人声也无,只能听见剧烈的,又快又响亮的肉体碰撞声。 蛊王抱着水无争的双腿,从下而上凶狠地操弄,插得水无争身体不断上扬,乌黑凌乱的细长发丝,在空中向上一抛一抛,细细绳索一般鞭笞在他雪白无瑕的姣美身体上。晶莹如玉的肚皮上,弧度曲线略略有了些不一般的变化,只不知是蛊王的肉棒插得太过深入,肏得水无争小腹变了形,还是那肉棒干入子宫,顶得胎儿在母体里乱动起来。 水无争疼痛得身体紧缩,一阵阵不能形容的剧烈阵痛铺天盖地,排山倒海地覆上来。他被彻底地撕裂,掏开。 疼痛中,他渐渐失神,只看到谢筝一手作刀,探向了他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