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H,反派前任受强暴正牌受,窒息折磨,分享攻的精液(月摘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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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昏昏,朦朦胧胧滚进谢筝拘禁谢摘的这一方小小空间。 谢摘睁开眼睛,又是在那阴暗的血迹斑斑的地下监牢里。天窗离地高高的,仿佛叫人永远也逃脱不得。 虽然已过了些许安宁的生活,在回到这里的第一瞬间,他就想起谢跖青那些刑具,细到它们摆放的位置——以及它们用在他身上时,那叫人癫狂的痛感。 “嗑哒”一声。冰凉的铁索在谢摘脖颈上扣住。谢筝提起铁索,冷铁紧紧锁着谢摘修长的颈子,迫他抬起头来,直视这张与自己双生般的面孔。 谢筝在谢跖青的地方,用谢跖青的刑具,折磨着谢跖青昔日的枕边人。 他以谢摘曾经十分熟悉的,轻柔的语调说:“看着这里,你还幻想回到月哥哥的身边去?”他舔了舔谢摘的耳廓,啧啧地,怜惜道:“你不配的。” 谢摘被紧紧勒住,几近无法呼吸。两手更被谢筝锁在身后,就如引颈就戮的囚犯一样跪在窄小的床榻上。他却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不是我,咳,那也不会……是你。” 谢筝不会再被谢摘激怒了,只因现在的他,就像他的父亲一般,拥有完全掌握谢摘的能力。这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柔弱的金丝雀。任它怎样跳,也脱不出自己的笼中。 谢筝轻柔地,一面往后拖拉铁索,一面伸手剥掉谢摘的下裳。 谢摘被他从舒汲月身边掳来之时,两个人刚刚经过一番缠绵云雨,谢筝听见谢摘艰难急促的呼吸,快意地用手去摸他臀间。谢摘那臀肉触感极好,又白又嫩,煞是丰盈,弹性极佳。谢筝缓缓将手按下,五指贴在绵密丝绸般的雪白屁股上,继而夹起五指,那雪股便稍稍一绷,把他的掌弹开了。谢筝怀着某种奇异的快感,手掌轻轻拍在那屁股上,谢摘果然羞耻地震了一震,谢筝唇角笑容更深,旋着手指将谢摘左右臀瓣,以致淡色的臀缝俱揉搓了一遍。谢摘呼吸受制,喉咙里压抑着扑出两声喘息声,一张雪白的容颜已焕发出极致醉人的粉态,端的淫艳无比。 谢筝想着这是被他心爱之人玩弄过、肏过的屁股,竟也不觉得它肮脏了。待手指探入臀缝之间,在谢摘光裸的下身里拨开淡淡体毛,摸到半凝半滑的阳精时,谢筝甚至兴奋起来。他将铁索的一头挂在高墙上,将谢摘整个人再度架了起来。谢摘颈骨被吊着,简直便要窒息死在当场,谢筝又在此时兜住他下意识踢蹬的双腿,将谢摘托举起来,叫他不至于颈骨寸裂而死。 谢筝笑着,让谢摘看着自己如何慢慢把纤细雪白的手指插入那刚刚容纳过舒汲月的熟艳湿穴里。嫣红粉嫩的花唇蜷缩着,其中两指宽的小孔叫一根手指插进,拨弄,捻着里头娇娇的薄壁,谢摘只觉那手指绞着自己的阴道,又痒又疼,却不能动弹丝毫,唯有牢牢贴在墙上,让喉头离开铁索的禁锢。 一缕、又一缕白浊元阳很快在谢筝拨弄下,从谢摘穴里顺着手指淌下。谢筝抽出手指,当着谢摘的面宽了衣,露出月光下完美无瑕的一具裸白胴体。他将又细又直的长腿轻轻一抬,扬起的阴茎与烟粉的花穴暴露出来。谢筝便将舒汲月的精液以手指再度送入了自己屄穴中。 谢摘冷眼看着,竟觉得他十分可怜。 谢筝抬起脸,温柔的眼中竟有几分天真。他咯咯笑道:“你做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他要杀我,他不会和我长相厮守,我只要拥有他一时半刻,这一辈子也就够了。我死以后,他看到你这张脸,只会越发地记起我,惦着我。因为他爱的人——根本就是我。” 他再度扶抱着谢摘的双腿,从正面缓缓插入了谢摘穴里。 谢摘刚被舒汲月深深疼爱过一番,那阴道之中却仍旧紧致无比,谢筝甫一进入,那娇媚的温热内壁就恰到好处地微微咬合住他的阴茎。阴道里更多的,舒汲月的精液和谢摘高潮残留的淫水混合一处,浓稠地包裹着谢筝阴茎的顶端。谢摘原本安静的阴茎一次次戳在谢筝皎白柔软的肚皮上,随着他被谢筝肏弄了半刻钟后,竟也慢慢抬起头来。几近窒息的紧迫感,又叫谢摘控制不住地紧绷着身体,腰侧连番发酸发麻,只想畅快地射出来。他被钉在墙上肏得全身如脂粉洗过,呼吸嘶哑而断续,却叫谢筝越发投入。那阴茎既不粗也不算长,却一度因他进得太深,已经插到了宫颈处。 谢筝抬着脸,雪白娇媚的脸容上一片高潮的醉意,他红唇微分,呼吸湿而软,缠绵缱绻地呢喃道:“月哥哥,月哥哥,我们永远也不分离。” 谢摘就在他高潮的那一瞬间,挣脱了铁索束缚,扑身而下,两人俱大叫了一声,人事不知。 舒汲月能寻到此地,自是因为谢摘那把从不离身、寄着谢远春生魂的荼蘼剑。 自谢摘消失之后,此剑清鸣不止,仿佛与不知所踪的谢摘仍有着灵息感应。舒汲月一发现,便御剑而来,当他赶到此处时,就见两个一模一样的赤裸美人,四条雪白长腿交缠在一处,两双手臂竟做出相拥之姿,双生之貌,绝丽无匹,入眼看来,美得惊心动魄,却又荒诞无比。 舒汲月深吸口气,上前将谢摘先拥起来,却无论如何也唤不醒他。 摘荼蘼一落在谢摘身边,便自发清光大现。舒汲月顺着剑光望去,只见剑光笼罩之下,整间屋子里弥漫的灰雾再无隐藏余地,俱在双眼之中。 他知道这灰雾就是谢筝的化形,谢摘必被囚困在迷雾之中。当即握上荼蘼剑,一头扎进灰雾之中。 灰雾散去,水声淙淙。 谢筝背向他立在悬崖上,眺望着悬崖下的人世间,柔声道:“月哥哥,你来啦。” 舒汲月不与他再多费口舌,第一句直问:“谢摘呢?” 谢筝转过身来,与谢摘一模一样的脸孔正对着他,唯独那眼睛越发的多情:“我不就是谢摘吗?” 舒汲月沉住气:“筝儿,你如此骄傲,怎么又甘心以他的身份面对我?” 谢筝深深望他两眼,愁肠百转地叹息一声:“我自然不甘心。可是若能骗得月哥哥一生一世,不甘心又算得了什么呢?” 舒汲月终忍不住,大声喝道:“你从前,本有机会骗我一生一世!” 谢筝身体剧震,怔怔地凝望着舒汲月。 舒汲月苦笑道:“筝儿,我未尝不愿意被你欺骗一生一世,是你自己放弃了。” 谢筝双眼中的泪珠簌簌落下,他真心道:“不是的!当时父亲以你的性命要挟,我没有办法,我全无办法,我知道我那样做,你容不下我的……” 舒汲月说:“你却不知道,若你肯一直骗我,即便与你同死,我也没有怨言。为何总是这般,全不相信我,全要自己决定?我分明,已经越发小心相待。” “如此说来。”谢筝流泪道,“你是来找谢摘的,你决心将从前亏欠我的,都弥补在他身上?那我算作什么,只是你,只是你遇见命中之人之前的试炼罢了?” 舒汲月平静道:“你早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喜欢时,便将人捧在手掌上,若因此一颗心让人踩烂了,再也不会弯腰去捡,自然就会有下一个。你是如此,谢摘也是如此。你若仍要相纠也好,反目成仇也好,横竖我是不会回头的。” 他的话语,字字句句刀割一般划过谢筝胸口。然而奇迹一般,他那灼热的爱恋丝毫不减,甚至越发对舒汲月着迷。舒汲月所言不差,他本就知道他是这么个人,他爱的本就是这样一个人。 他只不甘心,不甘心是他从少年时便怨恨、轻视、夺走了他幸福机会的谢摘,代替他成为了舒汲月身边的人。那对他而言,才是至死不能接受的屈辱。 “你要杀我也好,离开去找你的命中人也好。”谢筝微笑起来,“月哥哥,可我是不会叫你带走谢摘的。在我的幻境里,他会被困在一生之中最恐惧的时刻。你猜,他现在是在费闻殒命的白草原,还是正在我父亲身下承欢?无论如何——你都到不了他身边。” 谢筝已成魔修,掌握了惑皇亲授的幻术,几可颠倒时间。无论舒汲月还是谢摘,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而这幻境用以控制舒汲月,囚禁谢摘,又是再合适不过的。谢摘与费闻有一段情缘,与谢跖青又有三年夫妻时光。他人生至为恐惧时刻,莫过于那两段。就算舒汲月真的在幻境里找到谢摘,看见被别的男人肏得淫态毕露的谢摘,他还会要他吗?舒汲月是何等骄傲的人,岂能容得下心有二念的谢摘? 然而舒汲月一振摘荼蘼,决然道:“那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