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番外野战草地play作死直男孕夫被操宫口怕操掉孩子哭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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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末冬初,正是收获后最喜气洋洋的时候,也是入冬前动物们为了越冬而大量囤积脂肪,而尽显肥美的时候,因而皇家围猎也大都定在八到十月这段时间,一群皇家贵族浩浩荡荡的往皇家猎场涌去,贵族子弟们争相试图在皇帝面前露个脸,为此都拼尽全力,很是热闹。 但于徐笙而言,这样的场面除了是她印象里男女主出风头用的必备名场面以外,就是各种暗杀谋杀的好时候。 她现在有老婆有孩子的,一点也不想参与这种危险活动,可惜作为神女兼皇后,徐笙找不到任何理由不出席,既然皇上身怀六甲都还要亲自前往,她一个在家无所事事的怎么可能不去。 总而言之,就算百般不愿,她都收拾好了行头坐上了马车。 原本帝后的车辇都是一路分开的,到了地方也是分开活动,皇帝去男人窝,皇后去女人窝,要一直到晚会才会碰头。 对此皇帝陛下相当不满,直接大手一挥就取消了后辇,把帝车又加大了一半,名曰「龙凤辇」,听着还挺像那么回事,但徐笙知道这个人就是不想让她有机会到处闲聊而已。 她能怎么办,皇上发话,听着就是了。 过程不出她所料的无聊,她撑着眼皮勉强保持端庄在凤长歌身边坐了一天,好不容易到夜里能回帐了,她一下就趴了上去,活像没了半条命。 凤长歌跟在后头慢悠悠地进来,由着她躺了一会儿才道:“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徐笙震惊的回头看他:“不是吧陛下,你晚上闷得都没吃两口东西,怎么还想着出门?要不咱还是歇歇吧。” 他脸色变了变,但还是道:“我都没事,你说什么,我在后边儿等你,赶紧披上衣服出来。”说着转身就又走了出去,根本不给她挣扎的余地。 她气得咬牙对着门口张牙舞爪得乱挥一通,最后还是垂头丧气的跟了出去。 徐笙本来是不服的,但在看到夜色下长身而立、通体气度好像在发亮一样的美人,她有没骨气地咽了咽口水,灰溜溜的过去跟他上了马。 “你小心些,别骑太快颠倒肚子。” 他听了这才笑了笑:“好。” 深秋的夜已经很凉了,但所幸天气晴朗,无风无雨,这一路虽说是策马奔腾,但吹在身上脸上的风却还是比较温柔的。 凤长歌很熟练地驭进一丛树林,从好几条不仔细看都难以分辨的小径左右拐了几趟,一点差错都没有。 徐笙这个顶级路痴对此表示相当敬佩,换做是她可能第一条路就拐错了。 皇帝的宝马自然不是池中物,跑得又快又稳,她估摸着将近十里的路,这马儿驮着他们两人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到了。 他们停在了一纵山谷前,到树林尽头柳暗花明时,他一把拉住了马刹住了车,然后率先翻身下来,拉着马牵到一处野草丰美的大榕树前绑上了绳。 徐笙也跟着翻身下马,凤长歌牵着她往那谷中走去,不多时便出现了一片视野开阔,在月色下亮堂得像水洗过一样的平野,在这个季节,这片辽阔丰美的草地就像是沙漠中的海蜃楼,夜色都挡不住的茵茵扑面而来。 徐笙是喜欢这样的美景的,她正笑着想回头跟他说话,他却压住了她的肩:“别动,起风了,快瞧。” 果然,随着草浪涌起,她感到一阵扑面而来的柔和的和着青草与夜晚香气的风,而随着这片绿海翻滚,逐渐有一片散着莹莹微光的星星点点往上浮起来,很快就汇成了一片莹黄色的星海。 徐笙这下是一点打岔的心思都没有了,直愣愣的看着眼前失了神。 倒不是说真的有多美把她震撼到说不出话,只是从来没有人送过她这样的礼物,而且还是出自那个嘴比煮熟的鸭子还硬的皇帝陛下,震撼只能说是debuff了。 作为老直男的皇帝其实也觉得肉麻害臊,但看到她震撼加感动(?)的表情,他便又柔和下来,觉得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也不是不可以。 “原本是想你生辰那日再带你来,只是今日天气实在好,不忍心错过,便带着你来了。” 徐笙眉开眼笑,回头抱着他重重的亲了一口:“谢谢陛下,我很喜欢。” 他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很是高傲,但徐笙能清楚看见他红透的耳尖,一看就知道他现在心里有多骄傲高兴。 她当然不拆穿他这点小心思,任由他拉着她走到草地上坐下,看着远处天地相接的地方。 “这里看日出极美,我想让你看看。” 徐笙拧起眉头,偏头看他,他却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把将她揽住:“就一晚,没事,咱们的崽子哪那么脆弱。” 说到这份上,徐笙也不说什么了,就靠在他身上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他跟她说些他小时候的事,她也安静地听,时不时插科打诨两句,两人就拌几句嘴。 但不知怎么的,或许是情到正浓,或许是今夜气氛太好,等徐笙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男人压在草地上亲了起来。 刚刚说到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这家伙突然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她一个不留神就被他蛊惑了,不自觉就顺着他为非作歹起来。 他的体温一向就比常人高,怀孕之后更是容易发烫,徐笙常常分不清他到底只是发情还是真的发烧了,但如果是发情,他身上就真的很舒服,特别是这种凉凉的天气,趴在他身上就像是个柔软的火炉,很是熨帖。 他身上有股很好闻的龙涎香香气,不浓,恰到好处,随着他的吻一下下送进她鼻尖唇齿,他的嘴唇也很热,薄薄的软软的,温柔间带着克制的霸道,不容拒绝的勾引她缠绵,让她难以自持的陷进他的情意中。 但当他的手悄无声新的摸上她裤裆时,徐笙还是猛地惊醒,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 “你疯了吗?你想在这?” 他狭长的凤眼此时带了几分惺忪的朦胧感,好似藏着破碎的星子,带着浅浅的笑意凝视着她,这位帝王本身就是惊为天人的美貌,他若有意用这份美貌去蛊惑谁,哪怕是男人都不一定顶得住,更何况徐笙这个老色批。 “不脱衣服就是了,今晚若是不来一遍,接下来十几日你我都忙得像陀螺,可就没机会了。” 他用他低沉有磁性的嗓在她耳边像是诱惑又像是撒娇,手指还继续撩拨的在她裆部轻揉,硬是叫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闻言沉思片刻,随后一咬牙放开手往两边摊开,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来吧!” 他见状忍不住笑,伸手在她脸上掐一把:“你倒还视死如归上了。” 说着就解开她披风的带子,在解开她衣领的领扣,埋头下去寸寸亲吻挑逗起来。 他身上的气味很好闻,龙涎香是冷香,但无论男人女人怀孕后身上都会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柔和的味道,这种味道让这个冷硬的男人出现一种温暖的感觉,让他那股让她不舒服的侵略性减弱了很多。 他热烈地吻她,手握着她的鸡巴熟练地挑逗着,他手上有许多茧,从手心到指尖是不同器物留下的痕迹,在敏感的地方摩擦起来有天然的快感,徐笙喜欢他沉溺情欲时的陶醉和不自觉的魅惑。 虽然皇帝陛下自己肯定是死都不承认,但他的确是容易陷入肉欲精力旺盛的男人。 风很凉,但他们的呼吸都很滚烫,他拉着她的手往身下带,脸上已经染上了红:“你也摸摸我,你好些日子没碰我了。” 冷硬的帝王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软下威严向爱人撒娇,他蹭着她的颈,沙哑着嗓子渴求她的爱抚。 她无奈地松开他一点腰带,好方便扯下他的裤子去摸他湿热的腿缝,嘴上说:“怪我了?要不是你动不动就要恶心想吐,至于素那么久么?” 孕夫的身体很是敏感,摸两下就足够他湿润出水了,尤其是他已经生过一个孩子,就更容易变软变热,肉穴被手指揉了两下就很轻易地含进了三根,跟他冷硬的外表不像是应该存在于一个身体上的那样滚烫柔软。 他跟着她的动作沉腰,让她更好地为他扩张,手上也一刻不停地把玩她的性器,这会儿已经是一根硬梆梆的顶在他手心里。 他感受着手里的触感,喉结忍不住翻滚,为了转移视线欲盖弥彰地说:“谁叫你的崽子这么闹腾,生出来一定跟你一样。” 徐笙翻了个白眼,同时手里差不多了就把手指抽出来,往下夺过他手里的鸡巴往他穴里塞,很容易就进去了大半根,他一下就吸着气叫出声来,敏感得腿根发颤。 “自己说要的女儿,跪着也得生出来。” 说着握住他的腰往下一摁,龟头就顺着柔软湿热的肠肉一下滑到了宫口,然后就是缓慢但有力的摆动,每一下都能用力精准地蹭过他每一寸敏感到为之疯狂的地方。 “啊……呜啊……额嗯……呼……呼……” 他喘得厉害,明显是舒服到了,鸡巴顶在孕肚下湿哒哒的流着水,他一手往后撑着草地,一手托着肚子,健壮的大腿不断发力骑在她身上起起落落,饥渴的肉穴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土地,不断地汲取着这根鸡巴带来的快感。 这个俊美无俦的男人在夜色下像个妖精,风从背后卷起他的长发,丝丝缕缕黏到他潮红湿润的俊脸上时徐笙才发现他这就出汗了,晶亮的汗水顺着他性感的五官线条落下,徐笙看得忍不住跟着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这个荷尔蒙暴徒竟然比平时更性感起来。 她忍不住被他带了进去,忍不住去撩高一些他的衣摆,手放到他圆润的肚皮上来回的摸,孕夫的肚子最是敏感,是超越一切的敏感带,根本禁不起挑逗的地方,被她一模男人就喘得更厉害了,自然逼穴也夹得更紧更热。 “不……啊……别摸……呜啊……受不了呜啊……我受不了这个呜……” 他看起来眼泪都要下来了,腰臀都颤的厉害,但徐笙感觉到他的子宫沉得比刚刚更下,更热情的贴到龟头上吮吻,她就知道他是爽的,也是喜欢的,她为了看到他更多的失态,腰往上顶得越来越快,虽然顾忌着孩子还不敢太用力,但在可行的区域却差点没把他那肠管给擦出火来。 这么一弄后,原本是骑在上边做主导的男人一下就失去了主动权,软着腿根被掐着腰顶穴弄肠,只能哆哆嗦嗦地夹着穴任由她操,不多时就泄了精,射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了。 徐笙憋了口气,见他泄身便不打算再做了,正要抽身,他却再一次摁住了她,他嘴唇脸颊都很红,胸膛也起伏着还在顺气,眉眼都还是湿润的,却霸道的按着她,支着颤抖酸软的腰臀硬气道:“不许出去,朕还没要够,谁准你出去了?” 徐笙都气笑了,隔着披风往他臀上抽了一巴掌:“方才是谁说只做一次的?” 他面色丝毫不改,甚至相当理直气壮:“我反悔了,要再来一次。” 徐笙怒道:“说好的君无戏言呢?一会儿别又拉着脸说肚子疼!” 他动作顿了顿,却还是梗着说:“你少管那么多,朕的话就是圣旨,你做就是,我现在一点不痛,你轻一些就不碍事。” “这是你说的!”她一下就被激恼了,决心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一点不打算克制着了,拽着人领子一把翻身将他压到身下,虽然有披风垫着,但他还是吓了一跳,脸色一变急忙护住肚子。 他气吼道:“你干什么?!” 她冷冰冰地怼回:“干你!” 说着就将他翻过去变为侧卧,好让孕肚能垫在地上,然后一把丢开他一边靴子,扯下半边亵裤,露出一条笔直修长的腿来,白玉似的美妙肌肤在夜色下仿佛美玉荧光,浮出一层打眼的亮色来。 她不等他反应就一把将这腿扛起来放到肩上,将他原本还有所遮掩的腿根一下全暴露在月光下,湿淋淋红艳艳的,刚高潮过的肉根半硬着搭在大腿上,两个硕大的深红色肉囊在这映衬下显得格外可爱。还有那因为过于敏感而长期被某人各种亵玩的会阴也是艳丽得透着水光,下边连接着的就是那个已经被操开的肉穴。 它看起来很鲜艳,湿润的糊着一层水液,那个穴口肉乎乎的,使它比寻常屁眼就区分开来,叫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身经百战的男人肉穴,他定是用这口淫穴吃过不少鸡巴,而事实是,鸡巴虽然一直只吃过一根,但的的确确经验比许多窑里的兔儿爷还要丰富,而且已经生育过一个孩子,并且在不久的将来还就要迎来第二个。 徐笙很满意地用鸡巴在那穴口蹭了一把,然后才慢吞吞的从那个豁开的肉洞滑进去,皮肉摩擦的淫靡水渍声和他欢愉的低吟也给她的耳膜带来极大的快感,她的眼睛紧紧盯着他那张因为情欲而变得更加艳丽的脸,再看着他因为这样深入的侵犯,被顶到深处而蹙起的眉头,她就感到无比的兴奋。 习习的凉风不仅没有让她清醒,反而让她更清晰的闻到周围青草的芳香,以及他此时格外性感的体香,这无一不都在催化着她的性欲和野性,她揽住身前这条健壮的长腿,腰开始了野蛮的征程。 每一下都巧妙地用力,既不让他因为这份力道感到痛苦,也不让他全然舒服,她的龟头每一下都恰好在他宫口那么不轻不重的撞上一撞,让他感到些许钝痛,同时在这份痛中攫取快感,既让他爽了,也不违背她一开始要惩罚他的目的。 “啊……哈啊……别……别顶宫口……啊啊——!小……小王八蛋……呜……你要把你儿子操出来吗啊啊——!” 徐笙冷哼一声,假装看不到他快把披风扯出窟窿来的手,一心一意的凭着心思操他,很快就把这个刚刚还拽得要命的天子日得眼涎并流,捧着肚子哀哀地求饶了。 “呜……好人……我错了……呜……妻主……妻主我错了……啊、哈啊啊——!我不敢了……呜……别、别顶我了呜……” 天子感觉自己被顶的生出了一种一会儿她就要日穿他的宫口,生生把孩子操出来的恐慌,尽管知道她不可能真的伤害自己,但孕夫保护孩子的本能还是战胜了面子,他立马放下了高傲,哭哭啼啼地求了饶,一点看不出方才那副骄傲的花孔雀似的模样。 徐笙看他哭其实就心软了,但还是摆着冷哼的臭脸,她觉着这家伙三天不打就必上房揭瓦,这会把他日服日怕了他才会安分一段时间。 “陛下每次都这么说,但每次心里都不服气着呢,你少跟我扯,我今天就得正正妻纲!” 说着又是一顿狂抽猛插,直把天子日得连涎水都兜不住,咬着牙揪着披风,极力克制着才没让自己翻起眼白,露出淫妇的痴态样。 她就这么不间歇地日了他小半个时辰,少说或轻或重的在那本就柔弱的宫口上撞了千来下,却能巧妙地使它一直维持在将开不开的程度,这种技巧性的成功让她更是自傲,胯下虎虎生风,只把那孕穴日得内外翻飞,洞口挂着一圈白沫,俨然是被日熟了。 等她终于大发慈悲的把精水都射给他时,身子敏感的孕夫天子已经狂抖着近年来愈发丰满的臀射了第三次,那胯间已然是一塌糊涂,暴露出来的皮肤已经是一处干爽都找不着了。 心满意足的徐某人从袖筒里掏出帕子,仔细给两人身下处理干净,又帮还软着身子的男人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这才把他抱起来挪到一边,拿起自己衣服甩了甩重新披上,然后又挨到他身边躺下了。 许久,他终于像是缓过来了,反手过来拉住她的手掐了一把,半无奈半嗔:“小没良心的……” 她直勾勾地看着头顶明亮晴朗的晴空,头也不偏一下:“可别倒打一耙啊陛下。” 他显然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他从来讨不到好,便说:“你可以睡会儿,离日出还有些时候,我喊你就是。” 她摇摇头;“躺着就行,别浪费了这轻易看不到的星星。” 他听了不说话了,安静地躺在她身边,跟她一起盯着上方被山谷切割成长条形的星河。 然而嘴上说着让她睡的人回头自己却睡得香起来,徐笙这个夜猫子倒是很精神,一直瞪着眼看着天,直到星辰逐渐暗淡,第一缕光从天地相接的地方缓缓漫散开来,她才轻轻把人给晃醒了。 “天亮了。”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