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少爷被操开子宫完全成为鸡巴套子当成母狗灌精打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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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渊从来不知道原来当女人是这么快乐的事。 他以为作为侵占进攻的一方,用胯下雄风昂扬的鸡巴将身下男女的肉洞干翻、让他们在自己身下高潮尖叫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被干翻到尖叫哭泣的那方。 更没有想过,他会仅仅因为被不轻不重的捅了一下就要哭着抖着腰臀喷水打湿床单,哪怕彼时他正被干得头昏脑涨也隐约察觉到自己的出水量有多恐怖,他甚至看到龙汣脸上有水珠滑下来。 龙汣看着他腰腿抖得跟抽筋了一样,好心地暂且将他腿放了下来,而就算现在彻底放开对他的钳制,男人也只能大张着腿在床上轻轻抽搐,腿根那个被操开的鲜红肉洞张着足有三指宽的空隙,龙汣能清晰地看到他还沉浸在阴道高潮中抽搐痉挛的肉壁,她还没射过,所以他无论怎么挤也只能流出他自己的骚水和被操成白沫的黏液。 不过,尽管龙汣还没往他逼里打种灌精,但她有意在操他时在他逼穴里分泌体液,龙族的体液对人类来说就是最致命的春药,若不然就算褚渊再骚也不能潮吹成这样。 褚渊几乎要忘了自己是个男人的事实,他此时满心满眼都是腿间那滚烫麻痒的肉逼,他只觉得那肉穴里每一寸褶皱都痒得能逼疯他,甚至连阴道深处那个藏了多年不被正视的器官都前所未有地有了存在感,只恨不能立马被捅穿日翻。 “呜……继续……求你……” 年轻俊美的企业掌权人哭红了一双邪气的桃花眼,精心打理的发型早在刚刚暴烈的性事中乱得不能再乱,从来只游走在情人身上的白皙修长的手指颤巍巍地伸到红肿湿润的腿根,越过肿胀的阴茎,摁着湿软的大阴唇往两边扯开,让本就大开的肉洞露出更夸张的尺寸,他努力地将两条长腿分得更开,目光死死的盯着她胯间狰狞恐怖的龙根。 龙汣脱掉已经被褚渊淫水打湿的外套,重新伏到男人身上,他立马就激动地将腿缠上她的腰,手也搭上她的肩,俊脸满是红晕,充满期待的将逼送到女人胯间。 “想要?” “想……好想……” 龙汣自从在人世待久后,别的没学到多少,这种床上的恶趣味把戏倒是满瓢满框,有许多不敢在龙穆身上作的死,在褚渊身上她倒是有恃无恐。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挺着鸡巴一下下往人逼口戳:“想什么?” 褚渊几乎要被她逼疯了,不停挺着屁股想要将鸡巴吃进去,但龙汣比他灵活多了,不管他怎么扭都只能堪堪吃进半个龟头就又被滑走,他受不了这样的欺负,半点平日的纨绔张扬都看不见,哑着低沉沙哑的嗓子带着哭腔哀求着:“想被操逼……想吃鸡巴……想龙秘操烂我的骚逼呜……操我的逼操我的子宫吧……” 龙汣眯着眼笑了笑,也不再戏弄他:“自己放进去。” 男人抿着嘴抽了抽鼻子,生怕她反悔似的一把捉住那根他一手都握不住的肉茎,对准逼口后便勾着小腿压着龙汣后腰将她往穴里带,她也配合着,直到龟头碰到那个先前已经承受了数次撞击又因为酸软微微张开缝隙下沉的宫口他才抖着腰停了下来。 龙汣眯了眯眼,握着男人粗壮的公狗腰狠狠地往他逼里凿了几下,下下都击中那条厚实的肉缝,男人呜咽着又痉挛了几下,逼肉夹得死紧,每一寸肉褶几乎都被抻平,牢牢地套在她的鸡巴上。 她低头咬了咬他不停滚动的喉结:“要不要鸡巴操进去?” “呜……” 男人抖着屁股说不出话,他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但被操开子宫这种事,连算他身经百战也未尝试过,他根本无法想象那个器官被打开到那个程度。 如果真的被操开了子宫,那……那他岂不是真就彻底成了她的鸡巴套子了吗?他还有回去的可能吗? 她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轻笑着将手指移到他肌肉坚实的小腹,这每一寸都充满着雄性荷尔蒙的肌肤下藏着人类最柔软娇嫩最神圣宝贵的器官,而作为一条血统纯正的龙,龙汣从来不会掩饰自己渴望繁殖的欲望,她想要攻占他的肉体,并将他的生育器官占为己有,让他彻底臣服在她身下最终心甘情愿张腿露逼为她诞下子嗣。 “接下来,我会日开你的子宫,往里面灌满我的精液,以后这里会成为你骚逼的一部分,会彻底成为我的鸡巴套子,以后褚总就没办法操女人了,骚逼和子宫以后都只能用来装我的精液了,开心吗?” 她每断一句,龟头就往那条肉缝嵌入一分,等她说完的时候,男人的腹肌上甚至已经出现了一个不甚明显的鼓包,而褚渊本人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嘴唇张着口水都忘了咽,湿润的桃花眼往上翻了一半,被日的翻着白眼露出了痴态。 他听到女人的龟头完全嵌进子宫时那个器官发出的妥协的声音,轻轻地‘啵’了一声,就温顺柔软的用本该这辈子都不会接触外物的厚实娇嫩的宫腔裹住了那硕大狰狞的肉冠,人类的生殖器官生来就是契合的形状,褚渊的子宫也毫无意外的,几乎是完美地与龟头契合了,仿佛真的生来就是龙汣的鸡巴套子,原本因为高潮而下沉的宫腔此时被重重地顶了回去,更别提龙汣还趁机一鼓作气地将鸡巴整根塞进了他逼里,顶得他甚至感觉到了内脏被拉扯的恐惧。 “嗤,真不禁操,这就又高潮了?” 龙汣享受着被男人的肉逼子宫完全包裹吮吸的温暖,还嗤笑着调侃着被自己强行开苞的男人不禁操,她微凉的指尖摸上他颤颤巍巍挺立着的黄豆大小的阴蒂,不轻不重的在那肉粒上掐了一把,就让还完全没缓过来的男人又呜咽痉挛着潮吹了一次,阴蒂下细小的尿孔不知累似的一股股的往外冒水,全部打在龙汣小腹和他自己腿间,最后将下边的床单打得湿透。 龙汣盯着他被鸡巴撑得完全看不出原本模样的逼穴,看着两片原本还称得上肥厚饱满的大阴唇此时甚至因为她进得太深而被卷进去小半而紧绷着,她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更何况逼已经操开了,她留给他最后的忍耐就是等到他重新开始收缩蠕动,尽管他还只是本能地适应,但龙汣也不愿意再等他了。 在男人还迷蒙涣散的眼神中,她重新分开他的腿往两边压下,动作算是缓慢却丝毫不曾停顿地将塞满宫腔的龟头重重地拔了出来,她听到了拔出来时他穴内发出的清脆的‘啵’声,就像是汽水开罐时的清脆,失声多时的男人此时也承受不住的又发出一声半软半痛的哀鸣,他紧紧攥着龙汣的手臂,白皙宽厚的手背和小臂上布满了青筋,显然是被折磨到了极点。 “呜啊啊——!!” 龙汣对他的哀叫充耳不闻,对他狂抖的腿根和发颤的阴唇阴茎都视若无睹,她无情地将被男人肉逼裹得油光水滑的鸡巴抽出大半,又在他的悲鸣颤抖中重重地捅了回去,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宫口又被狠狠顶开,带来比第一次的胀痛十倍百倍的酸软麻涨。 “呜!!!啊!!啊啊啊!!!不——不——要死了——呜……会死的……会死的……” 男人已经被这样难以承受的性交彻底打碎了理智,他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是个人,更想不起自己本该才是征伐的雄性,他红着眼,无法自制的流着泪,无助的蹬着两条长腿,抓着身上人的手臂哭喊着求饶,就像一只承受不住强壮雄性征服交配的柔弱雌兽,他甚至无法拒绝这样被绝对压制的性交,更无法保护自己柔软脆弱的私处,只能哭着叫着被操破神圣的胞宫。 冷心冷肺的神怎么会对用作肉体发泄的凡人起恻隐之心,她始终垂着泛着冰色的眸子,压制着这个健壮俊美的人类雄性充满力量感的修长双腿,用自己绝对的力量将龙根一下比一下重地顶进他湿软的逼穴,直到将他操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熟,到最后原本还会在被反复打开时发出声响的宫口都沉默下来,显然是已经习惯了鸡巴套子的身份,开始颤着湿软的腔肉讨好包裹这暴虐的入侵者。 “啊……啊……额呜……哈……” 听到男人开始变得嘶哑缱绻的吟哦,以及从被操烂的破碎到被操开的痴态的面孔,龙汣就知道他已经开始爽了。 她感觉到褚渊的逼水又开始多起来,原本紧绷着的穴壁也越来越软,娇软谄媚地纠缠在鸡巴上,他本就邪气的眉眼又染上了媚态的红,微肿张开的薄唇露出轻颤的舌尖,不断有汗落过他棱角分明而精致的脸,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上上下下都在冒着水液,他又是天生的冷白皮,在灯光下笼罩着水光的紧致年轻的肌肤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块毫无瑕疵的可口奶油,最艳的颜色都集中在了值得被把玩的地方,艳红的奶头和糜烂的下体出现在这样一个充满雄性魅力的美男身上,反倒只让人恨不能在他修长的颈脖上套上项圈,将他操成胯下一条只会叫床哭喊的母狗。 龙汣就着正入的姿势将他完全操开,等他彻底适应了这场性爱的节奏,就搂着人的腰一翻身改变了体位,她握着他的腰,使褚渊不得不坐直在她胯间。 “啊……太深了……别……” 男人努力岔着腿,手掌撑在女人看似柔软的小腹上,颤抖着无力的腰臀支撑着不让自己完全坐到那根鸡巴上,他飞扬的剑眉苦闷的蹙着,汗珠从他挺拔的眉骨落下时让这个本身就极有外貌优势的男人看起来性感又诱惑,事实上若不把他胯下那饱满硕大的阴囊拨开,谁都不会发现这个肩宽腿长的男人正被身下纤细柔弱的女人用鸡巴捅穿了逼。 “自己动,操够两百下就射给你的骚逼。” 龙汣的嗓音始终平淡温和,褚渊却听出了这其中不容置喙的冷酷,他委屈极了,明明都被这样翻来覆去毫无尊严的被操破了身子,子宫都被玩成了她的鸡巴套子,她却这副无情无义的冷漠模样。 但他没有办法,他清楚自己没办法反抗这个女人,他如果表现出任何不满得到的绝不会是怜惜,只会是更恐怖的虐待,他哪怕清楚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什么变化,却也不敢造次,刚刚被干开子宫时的恐怖快感夹杂着痛苦的感觉,他实在不想再体验第二遍。 褚渊长这么大最信奉的就是能屈能伸,然而这次不得不屈却让他憋屈到了极点,他小心翼翼地撑着身体,起起伏伏地用自己湿软红肿的女逼套弄她的鸡巴,脸上满是屈辱和欢愉交接的红。 然而龙汣却是不满,她什么时候干过这么无聊的逼,这么小口吃奶呢。 于是她拧着眉,挺着腰重重地往上一顶,直接就把那个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的骚逼操了个透。 “啊啊啊啊!!!!!” 龙汣眼疾手快地钳住他的腰,将他的逼完全压在胯下,被压进与她精囊亲密接触的女阴尿孔抽搐着溅出大股粘液,再次打湿了两人腿间。 本来就没多少力气的男人这下是彻底被操软了,龙汣扶着他缓了好歇会儿都缓不过来,一放开就软软的趴在了她身上,一对弹软的胸肌捂在她脸上起起伏伏,看起来是真的动弹不得了。 她不得不重新回到了开始的姿势,看着满脸汗水泪水痴态尽显的男人不满地撇撇嘴。 看着那么大只,居然这么弱。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弱鸡评价的总裁软趴趴地躺着,任由她抬起自己一条腿,此后无论她再怎么操,他也只能带着哭腔发出小兽般的呜咽低吼,逼穴彻底没了脾气,子宫也完全驯服,任由她随便进出,将逼肉操得外翻合不拢也无暇顾及。 直到最后一下被顶进宫腔,大股微凉有力的水柱打在软绵的子宫内壁时,他才颤抖着将腿张得更大了些。 他知道,这下他彻底成为了这个女人的所有物,他被打种灌精过的骚逼子宫,不会再允许除她以外的鸡巴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