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起床被玩到公司肥逼肿到不敢夹腿还被迫穿蕾丝丁字裤的小邢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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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樾不记得自己时怎么昏睡过去的了,他只记得在完全失去意识前,他在反复的被操晕操醒,每一次醒来肚子都会比上一次更鼓更胀,姿势也会发生变化,不变的只有在他身下两个洞不停进出活塞的两根鸡巴,还有每一次清醒没多久就重新陷入这无边情潮的自己。 等邢樾再次睁开眼,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墙上印了一小片斑驳,他知道已经中午了。 他尝试着动了动身体,但席卷他的疲惫酸痛几乎是浸透了骨头,只是挺着胸膛翻个身都让他有种散架的错觉,这一翻就翻了个准儿,此前他根本没意识到旁边还有个人,这会儿两张脸挨得极近,他甚至能数清她的睫毛。 她的脸光滑得不可思议,不仅看不见毛孔,连绒毛都没有,根本不像是人类拥有的肌肤,摘下眼镜的龙汣看着乖巧很多,正平静地呼吸着,让男人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想要用指尖感受一下那片肌肤。 然而在即将触碰的那瞬间,那双原本紧闭的眼猛地睁开了,这让邢樾呼吸一窒,不是因为被吓到,而是那双冰色的竖瞳,她沉沉的盯着他,那双眼里没有一丝感情,看着他就像看着一条死鱼一样冷酷,而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发自心底的恐惧和寒意,他的身体甚至本能的发起了轻微的颤抖。 而龙汣几秒后也终于回过神来,她倒是坦荡,还有些笑意:“小邢总还好吗?” “你……你的眼睛……”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邢樾才发现自己不仅是身上痛的要命,连嗓子都哑了,这会儿说话只有嘶哑的气音,而且扯着疼。 龙汣愣了愣,暗叫一声大意了,然后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在把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而特地戴的隐形镜片摘下来的同时赶紧把龙瞳收了回去,然后转过头将指尖半圆的镜片展示给他看:“美瞳忘记摘了。” 邢樾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看了一眼轻轻地嗯了一声没应话。 骗人,昨天刚见面时根本不是这样的眼睛。 龙汣也没打算跟他解释太多,她搓着手指把镜片弹出去,翻身下了床:“你再躺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 邢樾点点头,抬起酸软的手臂给她指了指位置,就又沉沉地砸了下来。 不说别的,光是看着这女人一副皮毛都没累到的轻松样儿,他就合理怀疑她不是人。 现在还没能感受到下身的小邢总咬着牙恶狠狠地想着。 龙汣很快就端着杯子回来了,她坐回来一把捞起瘫在床上的男人,学着电视里先用湿润的杯沿给他湿了湿嘴唇,然后才给他喝下去,失水过多的男人没两口就灌完了一杯水,浑身无力地靠在龙汣身上,身高腿长的霸道总裁看起来就像刚被凌辱过一样柔弱不能自理。 “你应该要洗澡吧?我去放水?你浴室那些装置没什么特别的操作吧?” 复杂的她可整不明白啊。 男人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已经没力气问她为什么这么熟悉流程了,只是有气无力的颇带些慵懒地道:“智能的,有说明,你看一眼就知道了。” “好嘞。” 如今的龙女已经能很快地通过那些复杂的现代名词学会操作一台现代产品,她很快就放好了一缸热水,自豪地欣赏了一会成果才出去将在被子里瘫着的男人抱进来。 因为浑身乏力,这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就像只没骨头的大猫一样贴在她身上任由她摆弄,而龙汣因为在家被龙穆使唤惯了的原因,全程尽心尽力的给他清理干净。 她分开他的腿,去摸他肿得透过水面都能看见一团红肿的阴阜,他浑身僵了僵,但也无力反抗,很快就妥协地重新放松身体,任由她的手指分开他被热水泡软的软肉,说实话他并没有什么感觉,他到现在仍然感觉阴道被她的鸡巴塞满着,他不管怎么收缩使劲,也无法合拢那已经被摩擦得失去弹性的肉道。 只有在她的指尖施力从他肉壁上将糊着的粘液刮下来时他才有几分火热的酥软感,他无意识地轻哼着,本能地跟随着她的动作作出反应。 龙汣将他的两个穴里里外外都摸了一遍,但看着他鼓胀的小腹就知道他子宫里才是藏了最多精液的地方,她的手于是从他阴道里抽出,向上覆上了他的小腹,然后眨巴眼看着正闭目养神的男人:“这里没清干净,你来还是我来。” 邢樾睁开眼顺着她动作往下一看,顿时一张俊脸又是一顿丰富的表情变化,最后停留在无力地放弃挣扎的神态,他抬手去摸了摸那片把腹肌线条都撑平了的隆起,震惊得瞳孔都颤了颤,他很难相信自己的子宫居然能装下这么多精液,而他并没有很难受的饱胀感,这让他有种就算怀孕也不是不可以的错觉。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惊世骇俗的男人连忙欲盖弥彰的闭上眼:“你帮我……” “那你放松哦。” 不放也松了,狗女人。 男人默默腹诽,但还是尽量放松下体,还没等他彻底软下来,女人放在他小腹上的手掌猛地从边缘往下一推,他还没来得及感受被挤压的胀痛,就被眼前自己腿间冲出来的一股浊白色的水柱惊得愣住了。 龙汣的手显然对这样的业务很是熟练,从各个角度施加力道,以至于他腿间涌出来的东西就没停过,很快就在他腿间堆了一大摊,跟泄了山洪一样凶猛,直到她重新将手指伸进他两个穴里将残余的液体刮出来,邢樾才感觉如梦初醒,他看着眼前这女人还一副颇为无辜的模样看着他,怒从心起,又羞又恼。 然而憋了半天他也就绵软无力地憋出来一句:“你太过分了!” 龙汣显然对这种话都免疫了,完全不放在眼里,无赖一样的耸耸肩:“小邢总这话可不厚道,我可是很想放过你的,可昨晚每次我问你说还要不要你都哭着说要,还夹着我不肯让我出来,我好好工作了一晚上呢。” “你胡说!” 男人被她这倒打一耙气得耳尖都红了,但教养极好的公子哥哪里学过什么脏话,根本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话来反驳,反倒更像是在撒娇。 何况想起昨晚自己的淫态,确实是他缠着哭着不让她离开自己的逼,他从没这么爽过,好不容易开荤这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满足,他那逼穴食髓知味,现在被操成这副模样还隐约回味着被鸡巴填满摩擦的快感。 他太知道自己有多喜欢这个女人的鸡巴和床上功夫了,所以这种喜悦和羞恼同时交织的矛盾感让他十分纠结。 龙汣才不管他有多气,洗干净后又重新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走出去放到床上已经铺好的浴巾上。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再看见褚渊的十几个未接来电,回头对靠在床头红着耳尖垮着脸自己擦头发的男人道:“小邢总,快十二点了,你还能去上班么?我得走了,我老板找我呢。” 邢樾一怔,回头翻了翻床头摸到自己手机也打开翻了翻才回龙汣的话:“要,我换个衣服,送你一起去。” 而龙汣正站在他衣柜前不知道在翻什么,等他想起来那个柜子放了什么想阻止她时已经来不及了,这个恶趣味的女人已经捏着一条纯白蕾丝花边的女士丁字裤转过来了。 来个雷劈死他吧,说真的。 “小邢总今天就穿这个吧。” 她看着男人耳尖的红逐渐蔓延到整张俊俏的脸蛋,她指尖挑着那条内裤,慢慢靠近男人,当然也没有忽视他下意识叫绞紧腿根的动作,她轻轻动了动鼻子,又闻到了那阵熟悉的甜骚味儿,昨晚就是这个味道差点将她溺死,这个男人的水多得不可思议,常人都说胃为五脏六腑之海,龙的胃则与海河江湖相通,龙汣觉着邢樾的海不在胃里,在他子宫里。 她俯身上前挤开男人的腿,邢樾被她逼得一直往后挪,一直坐到床头,最后被迫两腿大开,将毫无遮掩的下体再次暴露在她眼前,那个肿成一团毫无缝隙的馒头逼色情的突起在男人光滑雪白的腿根,像一朵任人采撷的娇花儿,跟下方那同样红肿瑟缩着的肉菊一起勾引着外界的蹂躏。 龙汣伸手去扒开他的阴唇,强迫那已经肿的不留空隙的阴道口张开,细小透亮的液体有了出口,一点一点的往外挤了出来,龙汣笑着将它们刮下来蹭掉,反手在他逼上不轻不重的扇了一掌,可怜小邢总余韵未消的身子哪里受的住,直起腰又是一阵颤。 “呜……混蛋……” 这样无异于撒娇的骂声龙汣根本不放在眼里,她将内裤甩在他肿成一团的肉逼上,站起来甩手就往外走,轻飘飘留下一句:“赶紧穿好,我在楼下等你。” 留下男人敞着腿,满脸通红地逼上捞起那条连布料都算不上的丁字裤,扭捏半天才穿上。 他小心地下床站起身,想去找一条合适的裤子,然而刚迈出两步,就又软着腰臀跪在了地上,身高腿长的男人红着眼睛差点哭出来,他的逼本来就肥,容易将布料夹进来,更别说现在还被玩成了一副烂货样,几乎是两腿一动那条蕾丝边就勒进了他红肿的穴缝里,他步子稍微迈大一些,那粗糙的布料就会毫不留情地刮过他肿的比花生还大的阴蒂,引得他尿孔抽搐,阴道本能的就开始蠕动,想要高潮的欲望就无法停止。 被鸡巴彻底开发过骚逼子宫的男人别说被压开腿爆操,现在光是一条内裤就能让他腰腿发软淫水直流,他连跪在地上都不敢并着腿,往两边大开着,将肥厚的逼肉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他伸手拨开软绵绵垂着的鸡巴和阴囊,颤得指节泛红的手指滑了几下才按住肿热的外阴掰开才艰难的将那条已经湿透的蕾丝带子剥到了外边,卡在阴唇边上。 等邢樾强撑着发软酸胀的下体用别扭的姿势出现在楼下时,龙汣已经吃完了早餐,正在跟管家两口子闲聊 。 邢樾注意到管家奶奶那个意味深长又带着慈爱欣慰好像孙女出嫁了一样的神情,就被唤起了他昨天被龙汣像被抢来压寨的小姑娘一样从车上一路抱回房里操了一夜的记忆,当时那个情况他都没来得及思考会被听到的可能性,现在光是想想自己昨晚那副淫态被看着自己长大的管家夫妇听到的情况,邢樾就想转头直接磕死在楼梯上。 他不知道自己耳根耳尖早都臊红了,强行冷着一张俊脸努力摆出平时那副清高冷傲的姿态,迈着不自然的步子走到了桌旁,在看到凳子上那层厚厚的坐垫时,小邢总实在忍不住破防了,红透了脸指着那张垫子对管家爷爷喊道:“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啊?!!” 老爷爷笑呵呵地将羞成虾子的青年拉过来坐下,完全不将他的不满放在心上,像是对着叛逆的小孙子一样耐心:“龙姑娘刚跟我们说小少爷不舒服,不垫着可能坐不下来,呵呵呵,多贴心的小姑娘呀,小少爷真有眼光。” “…!?!?” 小邢总瞪大了眼,气结得说不出话来,他回头去瞪坐在那云淡风轻地喝果汁的女人,却又醒来奶奶的暴击:“是呀,妹妹不仅长得这么水灵,身子骨也好,能把我们小少爷抱起来走那么远呢。” 邢樾决定闭嘴低头吃饭。 果然这个世界对脆弱的人总是充满了敌意,呵。 然而即使他不说话,爱八卦的长辈也不会放过他的,作为传说中‘少爷第一次带回家的女人’,老两口巴不得把龙汣祖上见过什么鱼都盘问一遍,而刚好龙汣又是条吹水不抹嘴的社交牛逼龙,一整套下来编得溜溜的,当然这全是龙穆为了让她少惹麻烦早摁着她背了八百遍的东西。 于是全场心如死灰的,就只剩下被操烂了逼还丢尽脸面的小邢总。 眼看着他们就要越聊越过分,他甚至预料到管家奶奶要问他们什么时候生孩子了生几个叫什么名字了,他快速吞下嘴里的鸡蛋,随即猛地站起来,结果忘了肿胀的下体,一拉扯差点又叉开腿跪下,龙汣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他的腰,又引来老两口一阵呵呵笑,邢樾表示想死,从所未有的这么想一头撞死。 龙汣瞥他一眼,给他留点面子没调侃他,起身搀着他站直了,她回头对二老笑笑:“爷爷奶奶,那我就不叨扰了,我跟小邢总先去上班。” 管家奶奶一副不舍的表情,过来拉着她的手:“奶奶喜欢你,你过两天再来好不好?公司远的话也不打紧,喊少爷去接你,奶奶给你做好吃的呀。” 已经被定义为工具人的小邢总都快疯了,到底谁才是少爷,还过两天再来,她不是知道自己昨晚被折腾的有多惨吗,她想他被这恐怖的女人弄死吗? “走了!” 还没等龙汣回应,邢樾就黑着脸扯住龙汣往外走,下体的不适比起在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面前社死不值一提,龙汣被他拉得差点被椅子绊倒,但她还是回头对着老两口挥挥手。 上了车之后一直强撑的人终于放松下来,两条腿都在打颤,微敞着不敢合拢,龙汣吸吸鼻子就知道他刚刚迈大步子走那一段就又受了刺激,这会儿已经又漫出骚味儿来了。 她伸手往他腿间摸,正要摸上腿根就被一把攥住,只见男人胸膛起伏的厉害,一双妩媚的狐狸眼藏在镜片后透着几分冷冽,如若他眼尾脸颊没有那片晕开的红,那倒还真有几分威慑力,可惜现在的他在龙汣看来,只是个被操的熟透了还要发骚的浪货。 他们静默的对视着,他被女人那双仿佛藏了一片汪洋的瞳孔震动心神,昨晚他就发现了,她的眼睛不同寻常,他害怕被她静默的凝视,这让他感觉在被深渊掌控,那种被巨大而未知的力量压制的恐惧让他呼吸都要停滞。 他选择了臣服。 男人率先移开了视线,伸手敲了敲前方的挡板:“开车。” 那片仅剩的与前座沟通的方窗随着他落下的话音逐渐闭合,他们又回到了昨天下午那个隐秘的空间,而她的手也终于再次碰上了他的腿缝。 美丽的青年顺从的张开腿,在彻底放弃抵抗前抓着女人的手臂沙哑的低声哀求:“轻点……真的很肿……很痛……” 龙汣挑挑眉,抬起手一抖袖管,一管药膏躺进了她手心。 “小邢总,我不是禽兽。”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的男人顿时彻底臊红了脸,他放开手上的力气,干巴巴地说了声:“哦……” 然后就乖乖的让她扯下了裤子,将湿淋淋的逼穴里里外外的摸了一遍,许是因为羞耻,此时的小邢总没有半分昨日的浪荡,一直咬着唇努力憋着不发声,只有被摸得重了才忍不住哼哼出来,但尽管他努力地忍耐,他的身体对于她的触摸依旧没有任何抵抗力,在龙汣终于给他的穴里里外外上了一层药后,他也在她手心喷出了高潮的淫液。 最后享受的揉了一把总裁又软又嫩的小逼,玩够了的龙女才最终大发慈悲的替人拉上了裤子,而此时车也停在了她公司门口,虽然她觉得被玩到高潮的小邢总靠在她身上像没骨头的猫一样可爱,但作为一条合格的打工龙,她还是毅然决然的推开了温香软玉。 下车前还不忘勾着美人下巴吃口豆腐,她摆了摆手机:“有需要随时联系我哦,小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