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给触手手淫,强制高潮,电击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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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索伊进食完毕后,水族箱里的水已经变成了淡红色,尤里安走到一边,按下排水开关,看着水位慢慢下降。 索伊用腕足上的吸盘吸住玻璃,把自己倒挂在半空中,等待着重新换进来的干净冰冷的海水。 尤里安摘下了手套,丢到脚下,冲它勾了勾手指。 填饱了肚子的索伊再好说话不过,它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爬出了水族箱,来到尤里安面前。 尤里安把准备好的一套锁链一个个环在它的腕足上,顺带扯了扯验证一下锁链的坚固程度,让它没有挣扎溜走的可能性。 动弹不得的状态让小怪物极度缺乏安全感,它很快暴躁起来,开始挣扎。 尤里安摸了摸它的脑袋,视作安抚,然而无效。他没有在意,低头细致地打量了一遍索伊的全身,而后伸出手,轻柔地抓住了其中一条略带白色、顶部叉开的触须。 这一下如同打开了某个开关,索伊一下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多条锁链碰撞在一起叮当作响,它像是遇到什么极度超出常识的事物,不顾疼痛地拉扯着自己的腕足,拼尽全力想要逃跑。 尤里安压低身体凑近它,按住它几条绷紧到极点,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掉的腕足,他的表情很温柔,动作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意味,眼神深沉,像是暴风雨来临前黑沉起伏的海面。 “索伊,乖乖的,不要乱动。” 隐含威胁的口吻在平常会很管用,但索伊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近乎疯狂地乱挣。 尤里安能够理解,毕竟他触碰的地方,是雄性海怪的交接腕。 通俗一点来说,那是索伊的生殖器。 瓶鼻海豚是海洋里性欲最强的动物,它们几乎在任何情境下任何群体中都可以发生性行为,用以纾解自己随时兴起的欲望。 索伊则完全与之相反,作为迄今为止茫茫大洋里唯一一只海怪,横着走的霸主,它没有可以示爱的雌性对象,也理所当然没有经历过任何交配行为,还是个纯情的雏。 与生俱来的本能让它即使在人类的爱抚下也能感受到快感,但完全有悖伦理的纾解对象让它顿感无所适从。 忽略掉被快感包围的快感,它只感觉到像是要被天敌拆吃入腹时本能的恐惧。 交接腕不像人类男性的生殖器一样,能够膨胀和勃起,是软绵绵的一条,柔软又有弹性,冰冰凉凉的,手感很好。 尤里安极有耐心地捏捏它的一个个圆圆的吸盘,揉弄它腕足两侧微鼓的贮精囊,尽可能让他的小怪物感到舒服。 软体动物的皮肤表层会自动分泌半透明的体液,这些液体打湿了尤里安的手心,模拟动物性交的抽插动作把粘液磨出了连绵的白沫,看起来就像是真正从身体里流出的淫液一般,色情的要命。 海怪从未发泄过的身体,比第一次开荤的男人还纯情。没过多久,索伊就颤抖着被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洒了尤里安满手,黏黏糊糊的,顺着指缝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沾到了他擦得发亮的黑色皮鞋上。 空气里飘散着浓重的腥气。 尤里安从怀里拿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把手指细致地擦干净。 被迫高潮的小海怪瘫软在地上,所有腕足都暂时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跟主人一样软的像根面条。 它虚弱的连原形都维持不了,只能暂时变成人形,扣不住触手的锁链掉在地上叮铃咣当作响。它无力地匍匐在地上,全身赤裸,被深色地板衬得,一身雪白的皮肉都像在发光一样。 尤里安看着看着,慢慢笑了起来。 他一张脸生的俊秀,鼻梁高挺,下巴瘦削,穿着研究所专门的白色医用外袍,里面一件解了两个扣子的黑色衬衣,露出点漂亮的锁骨,平常挑着眼睛不笑的时候,就能迷的其他女性神魂颠倒。 只可惜,现在他笑是笑了,却只有厌恶他厌恶的要命的小家伙能看见。 尤里安撑着膝盖站了起来,从旁边摆着的木架子上取下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根黑色的棍棒一样的东西。 他握着那根棒,大拇指按了下上面的开关,光滑的柱体上顿时窜过了几道发亮的电流。 索伊看的一清二楚,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曾经它在大洋里被捕获的时候,人类就是使用这种会使海洋生物思维停摆的安全电流来电它。虽然设置在了不伤害身体的范畴内,但还是能令动物痛苦万分。 至今,那深入骨髓的痛楚它还记忆犹新。 “索伊。”尤里安揉了揉它的发顶,语调很轻柔,仿佛在哄一个抗拒吃药的孩子,“猜猜这是什么?” 索伊脊背弓起,眼神凶狠,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吼。 它在威胁。 只这威胁在尤里安眼里,色厉内荏的厉害,这阵气势也犹如纸制的老虎,一戳即破。 尤里安分开了它的双腿,扶着它左腿的腿肘,架在自己肩膀上。 索伊伸出手试图用尖锐的指甲划伤他,却被尤里安拿电击棒指着,不得不缩回去。 它在不停地出汗,原形时应激而分泌的粘液在它变成人形时也随之变成了汗液,一小片皮肤接触,黏黏糊糊的在尤里安干净的外袍上留下了透明的水痕。 尤里安单手捏着小怪物湿哒哒的小腿,有点爱不释手。他有洁癖,衣物上一点脏污也忍受不了,也很排斥他人的靠近,只有索伊是例外。 可是,他捧出一颗真心豢养的小怪物,想要攻击他,想要离他而去。 仅仅只是幻想一下那个情景,尤里安就觉得心口发涨,连呼吸都是一窒。 所以不能心软。一点也不能。 在索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尤里安握着棍棒的胶柄,一下子捅了进去。 那感觉太刺激了,索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喘息,就开始疯狂拽动手腕上的链条,身体一边往后耸,一边发出崩溃的哭叫。 它从没试图模仿过人类的语言,连最基本的“不要”也不会发音,像只刚出生就被遗弃在角落里的小猫,浑身沾满了灰尘,可怜的要命,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撕扯着声带,分外抗拒别人的接近似的,足尖绷紧,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破碎而模糊的哭音。 那声音太过惹人怜惜了,可尤里安心硬如铁。他一边握着那根电棒慢慢深入,一边偏头亲昵地吻着索伊因为剧痛蜷缩起来的冰凉脚趾,声音又温柔又变态:“来我怀里的话,就不会那么痛了。”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的可行性,他在摩挲了一下索伊的足背后,把它的腿放了下来。 索伊犹豫了一下。在这个时候,它已经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电击麻痹了它的大脑,让它真的相信了尤里安的话,努力撑着手臂,支起上半身,朝尤里安爬去,抱住了他的脖颈。 痛苦并没有减轻。相反,除了被电流电到全身发麻的痛感,被牙齿狠狠咬住肩胛骨的尖锐刺痛,和胸口那个圆圆的肉粒被拉拽蹂躏的奇异酸胀,这些令感官陌生的觉知交织在一起,带来了更庞杂的不适。 但它现在,已经没有脱离这个怀抱的力气了。 电棒被调成了最高档,在脆弱的肠壁里抽插,那力度简直可以称得上横冲直撞。尤里安一边捏着电棒进进出出,一边揉着索伊微微鼓起的柔软小腹。 吞吐着黑色棍棒的入口不断痉挛收缩,大量透明的肠液被榨了出来。 索伊的眼神已经失焦,只有身体在给予着对这场残暴酷刑的反应。尤里安知道它处在昏厥的边缘,终于心软了一下,手指摸到了开关,想要调小一点。 然而下一秒,索伊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淅淅沥沥的温热液体漏了出来,溅到了尤里安的裤子上,沿着深色的裤缝线,滴到了地板上。 它被电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