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荒废宫殿里的荒唐性事(中H/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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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舔我。” 薄纱覆在梁若华眼睛上,像是一匹上好丝绸上的墨色花纹,映衬得梁若华脸蛋愈发的白。梁若华使劲想去看清对方,但对方很是小心,于是只能觑见一团身材壮硕的人影,盘坐在旧日华美的锦榻上。 对方像是等得急了,嗓音沙哑,带着滚烫的荷尔蒙气息:“愣着做什么。” “算了。” 梁若华刚喏喏预备动作,便听见对方叹息一声,下一秒便是毫无界限感的迫近。即便是昨日天子立在他身边时,梁若华也仍觉得对方像一弯清冷明月,分明疏离,高不可攀——与现下这人是分明不同的。 原本撑在覆灰软榻上的双手被对方一掌把控,梁若华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呀”,便只得随着对方的动作向后弯腰挺直,像一张被张满的弓一样。 这人大概真的把他当作一把弓一样使吧。 毕竟梁若华感受到自己与对方相接触的肌肤十分粗糙,应当是习武之人日积月累下的茧子。 对方俯下头颅,在离他距离约一寸处停留些许,最终啃上了他的脖子。原先钳制住他的手也松开来,转而去解梁若华的衣服。 “轻,轻点。”梁若华一边拧着眉去承受男人的急迫,一边尚还能理智想起身上的官袍可是自己唯一的新衣裳,小声乞求。 “知道了,麻烦,”男人语气颇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停下手,一手改撑在身侧,另一手则是去摘他的官帽,稍稍动作后,梁若华的头发便如瀑布下泻下,“你自己解。” 梁若华闻言,咬了咬唇,终究还是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衫。他并不排斥人事,只是初经人事便要雌伏于人下,他到底没法坦诚接受。 只是太监袍服构造简单,几粒盘扣很快便完全散开来,剥琢出横陈的春色。梁若华打小便是大户人家,起居娇惯,入宫后又多在天未明时扫洒,因此养得一身羊脂玉样的滑腻无痕的肌肤,只是身作阉人,难免显得粗糙柴瘦些。 那人侵下身去,在他的胸膛上吻过——更准确地说是啃咬过,像是攻城略地般的粗暴,留下梅花图的斑驳红痕。很难谈得上舒爽,只是一只手在他头上来回抚摸,像是在安抚他一样。另手则是牵了梁若华手去贴自己的衣襟,意思是要梁若华替自己解开衣衫。 真不要脸! 梁若华朦胧猜测出他的意思,脸色红白交替,又气又恼,面上仍是老老实实地替他去脱。只是视力受限,解着解着还得去摸索下一个扣子的位置,便不慎摸到那人的腹处,入手触感是坚硬的人鱼刻线。 ——“呵呵。” 原本还在舔舐梁若华锁骨的男人感知到梁若华的手,低沉沉闷笑出声来,“想摸?” “不是……”梁若华正想解释,手便被摁得更实,“想摸摸便是。” 男人的气息喷薄在他耳边,若触又离,而后便被叼衔住乳珠。 “别——”梁若华感到胸前濡湿,扭身抬手想去推开男人,只可惜力道太小,反而显出欲拒还迎的姿态来。 男人毫无技巧地吮吸他的乳首,又间或轻轻咬上一口,梁若华又痛又爽,身体也跟着发软失力,原本想推开的手只得改作去抱男人的脖颈,男人原本就半披散在的衣衫便顺势滑落,堆在男人劲瘦的腰间。 男人咬着咬着像得了其中滋味来,捞起他的腰窝,两人的上身便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男人换过一边乳首去吸,梁若华只好挺起腰去迎,喉间发出抑制的喘息声。 一番啃咬抚摸,未尝经历人事的梁若华哪经得起男人这样的挑逗,胯下那半残的孽根虽不能勃起,也有了冲动的欲望,羊脂玉样的皮肤上开始泛起可爱的粉红色,原来的抵触情绪也渐渐消解开来,只是又不好意思叫男人给他,只是将原本环绕的手收得更紧。 男人似乎通晓了他的意思,又满意于他的含羞,腾出手要去解他的裤带。 梁若华原本沉浸于色欲之中,已经不知所处了,却在男人将要攀上他的残根时瞬间清醒过来,按住男人的手,嗫嚅不知如何去拒绝,又怕男人嫌他“麻烦”。 可男人只是“啧”了一声,躲过他手,依旧探向他下身——不过是去揉捏他的囊袋,梁若华的囊袋生得小巧,安静地吊垂在毛发稀疏的残根两侧,叫男人一手便能掌握,在掌中时轻时重的抚摸。 梁若华攀着男人的肩,将自己像个包袱一样挂在男人身上,承受着对方的入侵,身体和精神都愈发兴奋。但霎时,梁若华被推开来,人便浑身赤裸地暴露在寒月的空气里。梁若华隔着黑纱朦胧,疑惑地看向对面。 对方真像一团冷火,你能感受到对方的灼热温度,对方却又是确实是发着寒意的。 “小阉人,你只顾着自己爽,”对方恶劣地叫着太监的蔑称,但掺着恶劣的笑意,又像是在调情一般,朝梁若华招手,“来,小阉人,舔我。” 梁若华叫对方说中心思,心下一下臊得慌,于是抿抿唇便朝男人爬去,匍匐下身去寻男人的孽物。 男人一手抱住梁若华的后颈,另一只手指则去牵绕梁若华的发丝,当作玩具似的。 梁若华嘴巴贴上滚烫的温度,张开小口尽力去含,可男人的孽物硕大,梁若华又是初次干这事,弄了半晌也只含进去小半截,口边已经是有涎水流下。 “小阉人,看看你此刻淫荡的样子。” 男人牵起梁若华的手去揩他嘴边的涎水,又挺了挺腰,好让梁若华含得更深些。 梁若华一时只觉得字节嘴巴被塞得满满的,眼睛发昏,缓了缓才慢慢地舔舐去含嘴中的滚烫。 “做的很好。”上方,男人仰首,边享受边称赞他的卖力,渐渐喘息起来。 梁若华也不知怎得,得了这称赞便觉得很愉快,更加卖力地去伺候那孽根,手在旁轻轻伺候着男人的囊袋。 男人呼吸变得急促,放在梁若华后脖颈上的手推了推,梁若华便退后来,半撑向后,伸手擦了擦自己嘴边的涎水。 但没等梁若华缓多久,男人便将梁若华放倒来,梁若华便很顺从地躺下,心中有些忐忑紧张。他知道接下来大概要发生些什么了。 不过男人只是探了探他的后穴,甚至并未完全伸进去。梁若华忐忑地收紧了菊穴,他又有些希冀男人的孽根狠狠刺进去,又有些害怕。 最后,男人的手指在梁若华的后穴中环绕着抚摸一周后,便离开了,该去掐他的腰肢,那纤细不堪盈手的腰肢,大概男人一用力就能折断。 “夹紧。” 梁若华便知道对方放过了自己那可怜未经开发的旱道,心下颇有些奇异的失落,双腿夹紧,膝盖并到了一起。 男人肿胀得发硬的龙根在梁若华的胯间磨蹭,速度起初很慢,像是调情一样地抽插,而渐渐发起狠来,梁若华猜测自己的胯间大概都被摩擦得红了,菊穴一张一合地彰显着欲望,膝盖叫男人冲撞的几乎快要合不上。 终于,男人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在达到一个巅峰后忽然顿下来,一股厚重檀腥味的滚烫浓精释放在梁若华的胯间的软榻上。 若他还是……男人,此刻大抵也应与男人攀上欲望云巅了吧。 两人依旧保持的相拥的动作,呼吸交缠,体温相依。梁若华靠在男人肩头,隔着模糊的黑色眼纱,看向男人身后。 软榻两侧乳白的帘幕散开,月光并凉风透过失修半掩的木质窗柩吹进来,吹得帘幕和他的乌黑秀发一起飘浮在空中,如若云逸。 男人瞧见这番绝丽景色,忍不住轻轻覆上他的唇,方才两人的性事绮丽亲密,如今却只是简单的唇瓣相贴,倒有些可笑。 男人看向被遮蒙双眼的梁若华的面庞,在心里刻画出他的五官来,唇对唇地吐出话来, ——“小家伙,下次你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