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婚宴(阴蒂夹,后穴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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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族虽然对路家和晏家联姻这件事情早有准备,但当邀请函真正到达手中时,还是感到不可思议 ——路家捧在心尖尖的唯一血脉,就这样正大光明娶个男人回家?那些老顽固是集体脑血栓了? 不怪众人感到的疑惑。 虽然玩男人对他们而言是一种较小众的娱乐,但对路倦书而言,他完全有资本玩够晏家继承人后留下好处走人,然后娶一位对他更有帮助的妻子。 即便晏家手下酒店遍布全国,晏家主母的父亲也是省部级干部。但路家和晏家结亲,就像是精准扶贫,对路家来说,除了得到一个晏千俞以外没有得到任何好处的无意义婚姻。除“喜欢”这个原因以外,谁都想不出第二个更为合理的理由。 . 如果真的是“喜欢”,那晏千俞也不必在一排婚纱面前难堪。 晏千俞虽然下身长了一口穴,但父母却不疏忽从小对他的教导。他们接受他们的爱情结晶畸形的身体,并教育他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所以晏千俞一直以为,他和路倦书的婚礼上,他能像无数对在一起的同性爱侣一样,和他的先生一起穿上洁白的西装。 ——而不是这种甚至会露出小部分臀缝的蓬蓬裙。 当路倦书在造型师的帮助下完成造型,走进自家妻子的造型设计房间后,看到的便是妻子一副迷茫小狗的模样。 “怎么了,”他从后面环住晏千俞,“不喜欢?” 他声音充满愉悦:“没关系,从今天开始,你不需要多余的情感,你只要为我而活。” “只要是您喜欢的,我都喜欢。”晏千俞应着,想到身份的转变和路家的家规,带着些期待叫出那个他期待已久的称呼,“先生。” . 婚礼很盛大,却也很官方,新娘却被俗套浪漫感动到全程热泪盈眶。一位贵族小姐优雅地品着酒,有些挑剔地看着台上走路尽失仪态的新娘。 谁也想到不到的是,新娘的阴蒂正被小巧的镶钻阴蒂夹夹住。那夹子连着透明的玻璃丝线,被他丈夫勾在手里恣意把玩。 新娘像是在刀尖上走路的美人鱼,也像是一条被主人拖着走的狗。他感受到下体极顶的刺激,想要求饶,想要不合礼仪地呻吟,想要擦去流到大腿根部泄露着他的淫荡的淫液。 但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尽量保持着仪态大方,以此来维护他那些在他丈夫看来多余的自尊。 哪怕是一生难有第二次的婚宴,依旧没人有胆子让路倦书醉酒,只能退而求次敬上晏千俞来挽回点尊严。 晏千俞虽然是路倦书的妻子,但也是晏家继承人。路家可以不给敬酒人脸面,晏家却不配。好在贺添给晏千俞提前备了小蛋糕和醒酒药,令他在喝酒时少了几分难受。 当第十二桌人前来说恭喜恭喜时,路倦书的第一杯酒还未下三分之一。他看着被称为京城四少的青年才俊及一列小辈,扬扬杯客套性抿了一口。 “给点面子啊路爷,这样大的喜事还不干一杯?”人群中不知哪个没脑子的突然来了一句。 场面一下安静下来,不少人心中暗骂这个不知所谓爱装逼的蠢货。 就算是京城四少他们爹来了,也只有给这位敬酒的份。真是装逼装到太岁头上。 路倦书扬扬眉,酒杯放在桌上,慵懒地将身子倚在座位上,食指指骨敲敲桌子,扫一眼众人,将纨绔一词演绎的十成十:“给点面子,我看看是哪位还需要我给面子?” 没人敢站出来。 场面凝固,从远处看倒有了集体默哀的喜剧感。 晏千俞酒量好,虽然做不到千杯不醉,但眼下红的白的啤的混着灌进胃里的液体显然没把他脑子灌飞。眼看自己丈夫的大少爷脾气又上来了,他既不敢拂路倦书的面子,也不想在这场婚礼上把事情闹大。他揣摩着路倦书的心思,为自己呈上一杯酒,像一个被把控的新娘装人偶,双手捧杯到路倦书身前,道:“先生,前几天我在更衣室惹您生气,一直没来得及向您道歉,在这里我自罚三杯。” 他也没等着路倦书回应,干脆利落将酒喝了下去。一杯白酒喝出啤酒的畅快感。 路倦书打量晏千俞耳根泛红的醉态,慢条斯理地玩着手中的玻璃丝线,看着晏千俞因吞咽而滚动的喉结,眼角和眉梢依旧含着懒洋洋的笑意。 “好了,”当晏千俞一杯酒干完后,路倦书才不疾不徐指尖扣着桌面,“你倒挺会替他们顶罪,既然这么喜欢喝酒,那就等一会儿人散了慢慢喝给我看。”说完,他偏过头,换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对紧张的同龄小辈们笑了笑,“我喝的不畅快,让你们觉得不尽兴,倒也成了我的不是,”他拿起先前的酒杯,将酒喝的一干二净,晃晃杯子,展颜笑道,“我这赔罪也赔完了,那咱们就一起喝上两杯。” 就算这酒路倦书敢喝,在场也没有人真的有这个胆子去接。二十来个和路倦书差不多大的男人就只能尴尬在那里杵着,半天没个响动。 路倦书盯着领头的孙家少爷看了一会儿,半晌拍了拍手,对服务员吩咐道:“让客人宾至如归,是主人的责任。” 一排白酒被几位漂亮的服务员献了上来。 从四十多度的茅台到九十六度的波兰精馏伏特加,玻璃瓶在灯光的照射下好看极了,一排排的让人眼花缭乱。 路倦书抬抬下巴:“我也不为难你们,喝完这些酒,这事就算过去了。” . 这喝完了,人也差不多完了。晏千俞看着眼前的场景,感觉全身冰凉,突然有几分兔死狐悲的难过。 他摸不透路倦书是杀鸡儆猴,还是单纯对这群人发发火。他在高一时便是路倦书的人,对他磋磨人的手段及脾气还算有几分了解。 但了解并心甘情愿的服从,不代表他看到这场景会无动于衷。 四十多度的度数本就不低。当这些人从九十六度伏特加开始品尝时,那余下的酒不仅对他们来说味如饮水,还易忘乎所以加大剂量。这一遭下来,就算是喝成胃穿孔打几针吊针,都算是个幸运结局。 “先生。”晏千俞这时候才为自己天天打游戏,没去多上几节“如何与他人沟通”课而后悔。他发现,哪怕他搜肠刮肚,他也说不出什么能让他丈夫心情变好的俏皮话。 路倦书看到晏千俞欲言又止的模样,将手中线扯到身前,将自己妻子拉进怀里,看着他因疼痛眼角泛红的模样:“怎么,怕了?” 晏千俞很乖的摇摇头。 路倦书目光平静地和怀里的小家伙对视,看到小家伙坚定与信任的目光,很轻地挑眉,弯起眼笑了。他在众人视线下,很轻佻地将手指插入他妻子的臀缝,忽视妻子眸中的恳求,在他耳边道:“不想受罚就要学会听话,不要惹我生气。” 为了方便路倦书玩弄,晏千俞随时都会做好内部清洁。他感受到后穴的薄荷润滑液过于清凉的刺激感,他忍着羞耻心,斟酌字句道:“都听您的,先生,”他瞄到领头的那位大少爷脸色苍白的喝下第一杯酒,在大学的思想熏陶终究战胜那份“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冷漠,“先生,您能让他们退下么,对不起,我有一点害羞。” 路倦书被逗乐了,他暧昧地拍拍晏千俞的脸:“看来,对于我的话,你还是一点没记住,”他顿了顿,“不过没关系,你还小,很多东西我会慢慢教给你,”他对身旁的贺添吩咐道,“给夫人也准备一份酒,送进我的休息室。” . “先生,我错了…” 晏千俞终究只是个二十岁的孩子。感受到酒液不断的流入后穴,他全身有些发颤。 路倦书怜爱的,像是抚摸小狗一样揉着晏千俞的头发。晏千俞虽然在外脾气很硬,但头发却很软,很得路倦书的喜欢。 贺添紧张地给晏千俞灌入酒液。 他对晏千俞没有丝毫的敌视。他和苏之浛都是路倦书的狗,难免会争风吃醋。但晏千俞是路倦书的妻子,对他而言便是他的女主人。除了敬重和讨好以外,他没有其他心思。 晏千俞抓着毯子,泪水无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委屈了?”路倦书给晏千俞戴上精致的肛塞,看着像是怀胎五月的妻子,温柔问道,“以后不要惹我生气了,嗯?乖乖的。” 晏千俞害怕地点点头。 . 这场婚礼别开生面,结束时,酒店外的救护车排成两排,造成小型交通拥堵。 而第一个被抬上救护车的,就是那位小腹鼓起,阴蒂肿胀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