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耳光,浅操肚脐,舔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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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听到别墅门前。 “夫人,请。”Lee从副驾走下,越过司机,替晏千俞打开车门。 “谢谢你,Lee姐。”晏千俞下车,感受带着热气的晚风吻着他的面颊。 “这些小家伙是刚运进来的?真漂亮。”晏千俞踩上鹅卵石,伸出手,像摘月亮一样尝试抓住跃起的锦鲤。 Lee斟酌字句道:“这是管家去日本进修时带回来的玩意,能让夫人喜欢,是它们的荣幸。” “是吗。”晏千俞表情淡了。 两人无声走到别墅门口,他才察觉到脸颊上沾湿的湖水,用食指将水拭去。 “欢迎回家,夫人。”管家神态悠闲,一身干净的西装,站在宅门口手持洒水壶浇着花。他垂着眉眼,显得彬彬有礼,但神情中却又带着些不屑一顾。 四菜一汤,两荤两素,桂枣山药汤温热甜美,一看便是算好路夫人的归家时间。 路家从前一直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但由于这代家主恣意惯了,别说不言不语,就连人体盛和餐桌py都不足为奇。路爷也喜欢餐桌上的热闹,倒让身边人习惯在餐桌上说些乐子逗他开心。 管家替晏千俞拉开餐椅,服侍他落座。 “先生,我身体已经好了,”晏千俞两只胳膊支在餐桌上,看到自家爷兴趣缺缺,有一口没一口咬着奶黄包的一团孩气的样子,心软成一团。他用公筷夹出块清蒸鱼,将其放入观赏性强于实用性的精美碟子,递到路倦书面前,“您尝尝,今天的鱼味道很鲜。” 路爷蹙眉,用筷子点了点鱼肉,半天没有下口。 他从前对甜食并不热衷。但因戒烟时时常食欲不振造成低血糖,使他习惯补充高热量甜食。以至他现在爱上甜味在舌尖泛开的感觉,并养成了挑食的毛病。 劝他认真吃饭的人不在少数,但挨过罚后依旧坚持的也只有他身旁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小家伙。 他现在心情不错,于是撇撇眉,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把它重新推回晏千俞面前。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可爱是最高级别赞美。可爱是对事物整体的描述,不是温柔,真诚等局部的优点,可爱的意思我理解为形容不出你具体哪里好,但就是觉得你好,我喜欢你的全部。 而这恰恰是晏千俞对路倦书的情感。 他低头将鱼咽下,目光澄澈柔软,像一只专注看主人的幼犬,期许地看着丈夫:“先生,以后能由我来为您准备早餐、午餐和晚餐吗?” 路倦书好逸恶劳,虽然难以理解晏千俞有人伺候却上赶受累的行为,但这份明目张胆的喜欢和讨好显然非常取悦他。 “随你。”他说。 . 路家夫人在作为路爷未婚妻时便在仆从面前一向光鲜亮丽,这是路爷给他的脸面。但他是不是真的像他表面那样光鲜,大家全都心知肚明。 正在打扫走廊的女仆听到卧室内物体撞到门板上的巨响。她心中替路夫人祈祷几句,而后继续面无表情地清理地板。 . 晏千俞偏长的短发被路倦书两个耳光打散,他的身体撞在卧室门上,狼狈地跌坐在地。他褐色家居服被门撞散,露出大片带有凌虐痕迹的皮肤。 “替别的男人求情,”路倦书嘴角噙着冷淡的笑意,漂亮的眉宇浮着阴戾,“我惯的你?” 晏千俞两耳轰鸣。他用手背擦擦嘴边的血,瞳孔里映着路倦书慢条斯理揉右手手腕的模样。他太熟悉丈夫现在的状态了。这个时候他不能辩解,更不能求饶。他舔了舔被牙齿磕出血的面颊内侧,将血味吞下,爬到路倦书脚边:“先生,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求您再让让我长长记性…” 路倦书吹了吹有些发麻的手掌,看着脚边妻子双颊肿胀讨罚的模样,心中暴戾散去大半,又好心情将其捞在怀里扔在床上。 晏千俞支着胳膊起身,跪坐在床边,想起结婚前他对婚礼当天的美好预想,便像猫一样将脸埋在他丈夫的胯部:“先生,”他抬起头,眼神躲闪,有些别扭地对丈夫撒着娇,“先生好久都没操我了。” 像晏千俞这样的人,路倦书不用废什么心思就能摸透他的小心思。他勾起晏千俞的下巴,强迫其下巴与脖颈几乎成九十度和他对视,带着几分恶趣味道:“可是你后面涂了药,我嫌脏,怎么办。” 晏千俞咬咬下嘴唇。 路爷其他的狗都羡慕他怪异的身体,但他知道,先生最讨厌的就是他下边这个只会流水的逼。 于是他用肚脐隔着路爷书的裤子蹭着他的裆部,亲昵又浪荡的叫着只有床上才能喊出的称呼:“我是爸爸的鸡巴套子,全身上下就是用来给爸爸操的,爸爸。” 路倦书的鸡巴顶在身下人的小腹上。他感受到晏千俞微微收气造成的腹部凹陷,满意捏着晏千俞的腰,对他的肚脐顶弄起来。 肚脐是晏千俞的敏感点。他拼命夹紧腿,不敢让路爷看到他花穴发骚的浪荡姿态。 “爸爸好厉害,操的贱狗好爽—啊——”涎水顺着晏千俞殷红的唇流到锁骨窝,他因刺激微微张开腿,像个青涩又勾人的妓女,无措地双手抓紧床单,配合用肚脐蹭着路倦书的显然没什么兴趣的性器。 路倦书理智甚至带着冷漠地看着身下人淫妇一样叫床的浪荡样子,无趣从晏千俞身上退开。 “呜?”晏千俞轻轻抓住路倦书的衣角,眼睛蒙上一层淡淡的水汽,“爸爸?” 路倦书挑挑眉。 抓住衣角的那只手松开了,床上的小孩却委屈的眼眶泛红。 . 路倦书简单地拉上裤子拉链,像看不上小倌儿的嫖客,走的彻底又轻松。 “把盛沅叫到我房间。”他对女仆吩咐。 . 晏千俞躺在床上好一会儿,他呼吸愈来愈浅,愈来愈弱。半晌,他突然哽咽起来,既而转为号啕大哭,像只被夺走食物的小兽。 他面无表情走下床,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用来偷偷自慰的道具,而后跪坐在床上,自虐般将跳蛋塞进自己正在流水的逼穴。 他面无表情将跳蛋调至最大档。而后像只猫,像吸猫薄荷一样嗅着丈夫的内裤,而后浅浅舔了起来。 “操,晏千俞,你真他妈贱。”他突然崩溃,一边喷着水,一边骂着自己。 别墅的隔音效果绝佳。可他总觉得能听到隔壁路爷床上那人夸张的呻吟,他偏偏这么觉得。 他停下动作,将跳蛋拿出,安安静静走进浴室。他站在喷头底下,用滚烫的热水把自己冲洗干净,而后换上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 晏千俞看着镜中脸红肿的自己,自嘲地舔舔破裂的唇角。他推开门,走到别墅的三楼的窗台边,向下爬了出去。 . 夜间大学城的小吃街总是喧嚣热闹,但贺添一眼便看到坐在馄饨店里玩手机的晏千俞。 “夫人,我带您回路宅。”贺添蹲在晏千俞身边,态度恭敬。 晏千俞看了贺添一眼,又让对老板来一碗四两的猪肉馄饨。他啃着火炉烤饼:“你私自来的。”声音笃定。 “是的,”贺添想找些话来安慰晏千俞,“但…” “吃饭了么?”晏千俞打断,看到贺添满脸的诧异,突然笑开了,“别像老妈子一样,坐下陪我吃,吃完陪我去看电竞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