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她的衣物,然后分开她的腿,将他的脸埋入其间, 他的舌先是
是冷着一张脸,但在和她私下相处时,却对她多了一份温柔与热情。 今天早上,当季飞要出门时还告诉她,因为他要忙着圣利摩国际长途大赛最 后的准备工作,所以今晚会到半夜才回来,要她不必等他。 对于这一点,她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他是忙于生意,只是,在他们之间 的关系好不容易才要改善时,他却开始忙碌起来,总让她的心底有一股说不出的 不安。 然而她却从未向他表示过什么。 这一星期以来,今晚是他第一次和她一起用晚餐,他以不经意的语气对她说 :「盈梅,几天后我要带着我的车队到意大利北部去赛车,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她惊喜的微睁大双眼。「你要带我一起去吗?」 「是啊!我看你这几天都闷在家里,而且这里你也不熟悉,所以,我想带你 出去走走。」他说这些话时,眼神有一抹闪烁。 但,她实在太高兴了,根本就没有注意他的眼神中闪过的到底是什么涵义, 只是开心的跳起来主动拥着他,又叫又跳的。「好耶!谢谢你,我想去、我想去!」 她兴奋得嘴里直嚷着。 看到她如此的雀跃,隐隐扯动他心中那一抹悸动,让他突然有些犹豫要不要 告诉她此行真正的目的。但是看着她的灿烂笑颜,他只好把话给吞下。 「可是,虽然是带你出去走走,我却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你必须待在我专 属的包厢里,千万别到处乱跑。」 「没关系,只要能跟着你,随时能看见你,这样我就满足了。」她毫不保留 的将自己的心情告诉他,反正他们不是要重新开始吗?若想要有好的将来,她就 必须诚实的将自己的感受告诉他。这样,或许有一天,他也会因此而爱上她,毕 竟,要重新开始他们关系的人是他,不是吗?她如此自以为是的乐观想着。 听到她的话,他的脸色微变,身子也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自然。「盈梅, 对不起,这些日子冷淡你了。」 宋盈梅只是摇摇头,对他露出一个好幸福、好满足的笑。「不!你不用道歉, 我知道你有你的事业要忙,我总不能一天到晚任性的要你陪我。你知道吗?自从 上次你告诉我,要给我们彼此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时,我一直好满足,因为能这 样陪伴在你身边,我就觉得好开心。虽然有时候我也会贪心的想得到你的爱,可 是我知道我不能急,只要你能了解我对你的爱,说不定,有一天你也会有那么一 点点爱我,这样,我就好开心、好开心了。」她痴情的望着他。 她这段无怨无悔的话,让他原本放在她肩上的手突然捏紧,眼中突然快速闪 过一丝憎愤的光芒,可是很快便消失。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来刺激他?这 对姊妹难道都专说这些好听话来哄男人吗?他季飞可不是一个笨蛋,哪还会被要 得团团转,他的嘴角突然闪过一抹冷笑。 看到他的表情,宋盈梅以为自己又看到了那个冷残的男人,可是,一瞬间却 又消失不见,换上温柔的凝视,她忍不住摇摇头,或许自己眼花了吧! 「真希望你以后还能记得你说过的这些话。」 「我当然会记得呀!怎么?你怀疑我吗?」 他轻笑的敲了她的头一下,「怎么会?我们不是说好要彼此信任的吗?」 「对了,飞,有一件事你一直都没有做到耶!」 「哦,什么事?」 「就是盈竹说的那个孩子啊?你到现在都还没有让人家看到。」 这时,他的眼倏地危险的眯了起来,果然没错,这个女人就是为了这个才来 找他的,他怎么会忘记这一点?之前答应要和她重新来过,是因为看到她如此无 邪的脸庞,让他天真的忘记了她的目的。今早回到公司看见那份调查她行踪的报 告时,他简直快气炸了。 本来,他打算给她一次机会的,可是,行却在今天一大早跑来告诉他,盈梅 竟然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的跑去和她的继父相会,在乍听这个消息时,他只觉 得自己又被人愚弄了,而且竟然两次都是被同一个姓氏的姊妹俩欺骗。 他还抱着一丝希望的问行,希望她能再去查个清楚,谁知,她却将派人去监 视时所拍的相片当面拿给他看,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个女人竟然背叛了他,竟然 在他给了两人一个新关系时,她又这么做。 刹那间,他的心底燃起了比当年更炽的报复念头,他要让她知道,背叛他的 后果是她绝对无法承受的代价,他要不计一切的狠狠伤害她,让她比他更痛苦千 倍、万倍! 看到他隐藏不住的怒火,她傻傻的以为他是在气盈竹的事,禁不住地伸出手, 想要抚平他的怒气。「飞,如果提到这个话题会让你生气的话,我就不提,可是, 你却一直没有告诉我,到底你和我妹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你真的不知道?」他冷冷的讽刺道。 她忍不住因他的态度而倒退一步。「飞,你怎么了?为什么你今天怪怪的? 是不是因为我提到盈竹,所以你才会这样?」她有些不安的咬紧下唇,关心的看 着他。 可恶!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总是摆出一副无辜状?「不是!」他咬牙切 齿地回答。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难道你口口声声的说爱我, 却原来址是以背叛来「爱我」的吗? 宋盈梅再怎么迟钝,也看得出季飞眼底的愤恨,只是她天真的以为,这是因 为盈竹的关系。「没有关系的,飞,虽然说盈竹是我妹妹,但是我很坚强,你所 说的,我都能承受。」 季飞却只是以锐利的眼光直盯着她看,然后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拥入怀中,不 愿再看到她那张伪装的脸。「还是改天再说,我目前没有这个心情。」他的喷怒 和怨气,他要一次向他怀中这副柔软的身躯讨回! 他用力的托起她的下巴,嘴唇欺上她的唇,残暴狂热的将他压抑的愤怒、不 快和憎恨一口气释放出来。怀中的她因他突来的残暴,兀自僵立着,因为他已经 有一阵子不曾这么对待过她。 在他意识到她的讶异和触电般的感受后,舌头长趋直入她柔软唇内,如入无 人之地,这种既原始又野蛮的情感,早已脱去那层文明的外表,暴露出残佞的傲 慢与自负,予取予求的向她索求着,要用她身体的痛来补偿他心上的痛! 所以他使出浑身解数,在她嘴上舔、吻、咬、吸吮,施以各种挑逗的技巧。 在他的热吻当中,她发出低沉的呻吟,心荡神驰的抵着他的胸部一上一下地起伏 着,让他的手更加粗暴而用力的在她身上探索揉捏,引起她既甜蜜而痛苦的欲情。 「不,痛……啊……」 在她喊痛之际,他低头吻住她乳房上的蓓蕾,半抱半拖着她来到起居室,将 她放倒在皮沙发上,他迅速脱去身上的衣物,随即粗暴地扯拉她的衣服。 他狂暴而又粗野的样子,让宋盈梅开始颤抖起来,这样狂野的他看起来好可 怕!他从未如此对待过她,她不喜欢他这样子。正当她抬起手想阻止时,他却在 瞬间将她的衣物全都撕裂丢在一旁,在她瞪大的眼睛里,有着难以置信的震惊, 因为他正粗暴的撕去她的贴身衣物。 当所有的衣物全都像破布条般的躺在地板上时,她简直是不敢相信,这个残 暴加恶魔的男人真是她所爱的那个男人吗? 她想抵抗他的侵犯,他的眼睛却布满红色血丝,在她还来不及做任何的动作 时,他一把拉开她的腿,然后用力的将她给拉到自己的胸前,一个用力将自己怒 张的欲望推入她的体内…… 她震惊的眼底溢出晶莹的泪水,如此不由自主的。他……他竟然没有任何前 戏,就这样长驱直入她的体内,没有任何的爱怜、没有柔情蜜意,有的只是野兽 般的交合。 他愤怒地在她体内狂野的津动,抬起眼想要看着她时,却被她眼中所现的空 洞与凄楚给震住,那空洞的感觉令他浑身的欢愉迅速消退,他迅速滑出她的身体, 猛然站了起来,看到她宛如破娃娃般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他心中的怒气不断加 剧。 可恶!这个该死的女人,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为何还能摆出一副无辜又无助 的样子,而她所带给他的,她妹妹根本就无法和她相比,因为她是真的让他动了 心,所以他更气、更恨,才会对她做出这种宛如野兽般毫无人性的事! 不愿再看她,他疯狂的拿起所有他能摔的东西,全都将它砸个粉碎。刚开始, 是破碎声阻挡了他的听觉,但他那训练有素的本事,还是让他听到她原本细微的 声音,变成哀绝的哭泣声,他立即转身面对她。 只见她全身赤裸,泛着他刻意留下的瘀痕、红肿,她将自己的脸埋在手掌中, 那泛滥成灾的泪水不断顺着她的指缝流下。 他大叹一声,大步走向她,一把将她拥入自己怀中,有些笨拙的轻拍着她的 背,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安慰她的话:「对不起,我知道是我错了,你就原谅我, 别再哭了好不好?」 他破天荒的第一次如此安慰一个女人,他告诉自己,一切全是为了任务、为 了报复,所以他才会这么做,才不是因为自己的心为了她的哭泣而揪紧、心疼! 她抬起迷蒙的泪眼,直直的瞅着他看,「你是不是……因为我……提起我妹 妹的……名字,所以……所以才这么生气?」她抽抽噎噎的问。 「不是!」他暗沉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难道她不知道都是因为她的背叛, 才会牵引出他最黑暗的那一面吗?宋盈竹算什么东西?他怀中的这个女人,才是 令他心神大乱、残忍粗暴的主因,可是,他是不会告诉她的。 「你……你别气,我……我知道你还是很在乎盈竹?,所以……」她抹干自 己脸上奔流的泪水,好似下定决心的续道:「没有关系的,我了解,你不喜欢听 到她的名字,以后我就不在你的面前提到她,我只要求你……有时候对我温柔一 点,这样算是奢求吗?」 季飞闻言,突然扬起一抹邪佞的笑,托起她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她。「温柔? 你就只有这么一点要求吗?」没有女人会这样要求他,从来没有,她是第一人, 这不禁让他的怒气上扬,为什么她的要求就只是这样而已? 隐含着怒气,他冷笑的问她:「难道你不想要我的爱吗?」 她不语,只是沉静的望着他,眼光慢慢地扫过他的额际、眉间、鼻粱、唇瓣, 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男人眷恋?为什么会对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有情?为什 么? 他应该还是很在乎盈竹,所以才会对她做出这种粗暴的举动,因为在他的心 中,她是及不上妹妹的,就连母亲也一样,只在乎妹妹一人。 为什么爱惜妹妹的人都不爱她?是她奢求太多了吗?是平凡如她配不上这些 疼爱吗?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缓缓抚过他那令她深深眷恋的线条,就让她再自欺 一段时间好了,等到陪他结束了赛车大赛后,她决定要离开他! 离开这个她爱的男人或许会让她痛不欲生,但待在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边, 却有可能让她变成一个连自己都讨厌的女人,她不要这样的自己! 季飞被她瞧得极不自在,心中陡地窜上一股连他都无法解释的疼痛,令他皱 紧眉头望着她,并突兀的拿开她的手。「我不喜欢人家碰我的脸。」他极端厌恶 的别开脸,其实是厌恶自己心里对她的在乎已经超过了憎恨。 宋盈梅痛苦的合起眼,心头像被刺了一刀似的难受,这个男人难道不会伪装 一下对她的温柔吗?是不是她对一个连在乎都不肯给予的男人,要求温柔也是贪 心的?毕竟没有在乎的人会有温柔吗? 她凄然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绝美的笑。「在一个没有心的男人身上索求爱?」 她轻推开他,站了起来,然后捡起他抛在地上的衬衫穿上,走到门口处,又回头 看着他,脸上依然带着那抹笑。「曾经,有一个我爱的男人告诉我,要给彼此一 个重新开始的公平机会,可是,现在想想,当初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如果爱真 的可以有什么公平可言的话,这世上为何还会有那么多的旷男怨女呢?」她定定 的看着他,眼中好象有一抹重大的决定已经成形。 这让他的心竟没来由的浮现一抹恐惧,他开口欲言,她却又继续往下说:「 当你的心只有仇恨与报复时,根本就看不到爱,那对我们来说,早就没有任何公 平可言。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你再通知我好了。」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 了。 她走后,室内变得十分寂静,季飞缓缓的坐在沙发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 对她的话感到一股深沉的害怕,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女人在他的生命中 来来去去,他丝毫不在意,可是,他为什么觉得自己就要失去她了? 不!他霍然站了起来,是这个女人先背叛他的,根本就和他无关,因为她口 口声声说爱他,却又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他绝不能心软,绝不能原谅她! 自那次后,他们的关系虽不像一开始的敌对、争吵,却也不像后来的甜蜜、 热情,反而变成一种疏远、客气与僵持,除了夜晚,每次他向她伸出手时,她对 他的爱总是让她不争气的握住他的手,与他共享一夜热情、毫不保留的欢爱! 当他告诉她马上要出发时,她急忙带着几天前就准备好的行李,与他一起起 程到意大利北部去。 她坐在他的包厢里观赏车赛,目不转睛的看着,季飞他们的车队拿到了第一 名和第二名。接着,他们又转移阵地到摩洛哥去比赛,每当有摄影记者要拍摄他 们时,她都以为季飞会闪躲,没想到他却搂着她,大大方方的让他们拍个够,而 且还以那种足以醉死人的温柔神情望着她,她实在不懂他为何能够转变这么大。 在她的心已经对他没有任何的期待时,他这么温柔的对她,真的让她已死绝 的心都快要再次的为他而燃起希望,期望他在温柔之后,给的是他的在乎、他的 感情、他的爱! 再次,她为自己的贪心渴求而心惊,她是再也无法经历另一场打击了,因为 这次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在他的打击下继续存活下去! 这段日子里,季飞对她总是忽冷忽热,她也已经习惯,她现在的心态竟可怕 的沦落到,只要他对自己好,她就开心得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只想要把握这 短暂幸福,而当他阴阳怪气时,她也只能安慰自己,只要他能在自己的身边,他 怎样对她又何妨呢?她爱他,不是吗? 只是让她很意外又不解的是,季飞身边的七个手下,为何每个人看到她,就 像看到仇人似的,恨不得杀了她一般,她有得罪他们吗? 每次她提起这个问题时,季飞总是拍拍她的头,要她别多心,但她知道自己 不是多心,连自己爱的男人都不爱她了,她如何能奢求他身边的人也会喜欢她。 在摩洛哥举办的国际大赛让宋盈梅见到了传说中的车神,他一身神秘的装扮、 富传奇性的赛车技巧,都是车赛中的最高潮,但她总觉得那个神秘男人的背影好 熟悉,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在这场比赛里,有一个男人也和车神一样,一身神秘的打扮,和他做着竞争, 好似和他有很大的仇恨似的,非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不知为什么,当他们激烈的比赛时,她的心竟为了车神而担心,难道她真的 认识这个被称为车神的男人吗? 当季飞从身后一把搂住她时,她吓得轻喊了一声。 「怎么了?」 她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面对他,「你是车神,对不对?」 季飞身子微僵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哎呀,宝贝,该不会我没有陪你,把 你给闷坏了,所以你才会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吧?」 「不管你怎么说。」她突然认真的看着他,「我就是这么认为,因为每次比 赛时间到的时候,你都不在我身边,而且他的动作和背影对我来说实在太热悉了, 原本我还在猜,这个车神怎么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后来我发现他有一个特定 的甩头姿势和你一模一样,而且……唔……」 他突然捂住她的唇,对着她欣赏的说:「好了,你可以不必再往下说,没错, 我就是车神,反正这件事也没必要瞒你,连你妹妹都知道我的身分。」他原本就 没打算刻意瞒她,但也不想主动告诉她,既然她发现了,也就没有瞒下去的必要。 「你妹妹是因为有人告诉她,所以才会知道我的身分,你却是靠着细微的观 察而得知,真是不简单!」 听到他暗讽的话,她的眼神一阵黯然,然后才幽幽地说:「当你爱一个人的 时候,你会把他所有的一切全都纳入你注意的范围,不论是他的一言一行、一举 一动,你都会特别注意,根本就无关什么,当你懂得去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 知道,就连他身上的气味,你都可以闻得出来。」 他支起她的下巴,「你这是在怨我吗?」 她摇摇头,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发一语的转过身去,像是伯他再说什么似 的。「我们等一会儿要到墨西哥去吗?」 为什么?他好想开口问她,为什么可以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副情深无悔却又我 见犹怜的模样,私底下却背叛他?望着她荏弱的背影,他狠下心不去看。「不, 我们不去那里,因为公司最近有新车要上市,所以要回去了。」 「那赛车怎么办?」 「还有我的手下,她的技巧也很好,何况……」何况他的目的已经达到,那 个人终于出现,只要那个人因为自己不出场而跟着缺席的话,那就是他了! 看他好象陷入沉思,她只好推推他,「何况什么?」 「何况新型的季氏汽车已经进入最后的试车阶段,所以我必须赶回去看看。」 他寓意深远的看着她,如果她这次能不背叛他,或许他能原谅她私会继父的事。 只是,她私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他的新汽车设计图吗?他又如何能再给她一 个机会呢? 「你愿意让我也看看吗?」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说,其实她对汽车虽然算定新 手,可是也挺喜爱的。 看到她兴奋的表情,他的面色一沉,突然用力握住她的手。如果她想象她妹 妹那样做个背叛者的话,这次他绝不会再饶过她。 「当然可以,走吧,我们回去了。」 当他们回到家里后,梳洗一下,略微休息后,季飞就带着宋盈梅到汽车工厂 参观。他的工厂在罗马市郊约五哩外的一大片土地上,厂房附近并规划出跑道以 方便试车,最后的测试是在两天后。 季飞带着她到办公室去,然后再带着她到一间房间。「本来今天是「巧」要 来试车的,可是她有比赛,所以我今天决定要自己上场。」 「这款车子跑得快吗?」她略微兴奋的说着。 「我要以时速三百哩驾驶这辆车,你觉得快不快?」他挑眉看着她。 「但……这不是赛车呀?」她有些疑惑。 「可是一般人总是喜欢他的车子能够跑得快,即使他用不着那么快的速度。」 「一般人买不起季氏汽车。」 「你的消息很灵通嘛!」 「当然,我也曾做过这一行嘛!」 她的话才说完,两人马上静寂下来,只因想到他们是为了什么而碰到一块的, 而他又是多么厌恶潘氏汽车。 为了打破沉默,他突然开口:「你可愿意和我一块驾驶?」他的眼睛凝视着 她,希望她答应,这是他第一次邀女人和他一起试车,以前他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你是说真的?」她渴望而又兴奋的问着他。 「当然!我早为你准备好了,这是赛车服,是我为你特地量制的,我去叫人 来帮你,你正这里等一下。」他说完后,随即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黑发的年轻女孩,身材优雅、纤细,带着冷漠的眼神出现, 这个女人是跟在季飞身边的一个手下。「你的衣服可以放在这里。」她打开一道 门,里面是可以放衣服的柜子。 她拿出衣服帮宋盈梅换上,并把她脱下来的衣服挂在衣柜里,「把你的衣物 全都脱掉,这套工装裤有三层,相当闷热。」 宋盈梅顺从她,不费吹灰之力地套上裤子,那裤子像是第二层肌肤紧紧地裹 着她。 行带着她走出办公室,经过迷宫似的建筑物,来到走道附近一栋类似飞机库 的建筑,它的大门敞开着。 宋盈梅走上前去,看到一群技师正专心一意地在安装车辆。 真是美丽的杰作,底盘几乎与地面齐,流线型又拉风,车门往上拉起,显示 内部的空间极小,她非得滑进去不可,检查速率表时,她看到指针真的上升到三 百哩的刻度,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倒吸一口气,有个并行的标示公里数,「时速 一百八十六公里。」她瞠目结舌地惊呼。 站在她身旁的季飞抬头看她,「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退出。」他故意挑衅地 说。 「门儿都没有。」能够有机会和他一起做他最爱的事,她岂有拒绝之理!更 何况,她也很想试试那种高速的刺激感,想了解他为何那么喜欢高速的感觉。 季飞穿着全黑的赛车手服装,那套紧身衣凸显出他宽阔的肩膀,高瘦但肌肉 发达的身材,令她怦然心动。 「你曾经开过这么快的速度吗?」 「没有,我正迫不及待地想试试看。」 他严肃的看着她,「别把它当作一般的超速,那就像是与时间竞赛似的,是 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那么我们还在等什么呢?」 他稍微检查一下车子,和行交换了个意味深远的眼光后,这才敏捷的爬进车 内,并指点宋盈梅坐在他座位旁。她按照他的指示,轻轻地滑入座位,那空间仅 能容身。当引擎「噗噗噗」地发出轻柔的起动声时,她心满意足地吁了一口气。 他将车滑向跑道的起点后即踩下油门,宋盈梅只觉得后腰处好似被猛推了下, 咻的一声,车子便疾驰而去,她随即有种奇异的快感,但仔细思量,一定是因为 与地面如此接近才会有这种错觉,因为速率表上指示时速仅七十哩。 她注视着指针一路攀升——八十,九十,一百,一百一十哩。 她偷瞄了季飞一眼,他的表情透露着他对那高速的快感及无懈可击的车子性 能感到非常骄傲,只见他泰然自若的坐着,手轻轻地放在方向盘上,无比轻柔的 操控这部车。 她再看一眼时速表,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几乎在察觉不到的情形下,它已攀 升到时速一百二十哩了,她的眼眨也不眨地望着指针滑慢慢移动,转眼间已到一 百五十的标度。 突地,一道砖墙出现在前方,他们正朝着它直直地冲过去,宋盈梅瞠目结舌, 等候那不可避免的碰撞,但在千钧一发时,车子一个急转弯,那道墙像是被移走 般突然消失不见,她忍不住揣测要有多快的应变能力才能在这种速度下转弯。 她以为听到他的笑声,但实在很难确认,因为他们就像急射的子弹般快速, 指针指在一百八十的刻度上,当它爬升到最高点时,宋盈梅感觉整个世界像川流 不息的影像,一幕幕快速地闪过,难以辨认出个别的物体。 车外的一切影像皆模模糊糊的,只有他们被隔绝在车内,而季飞却不喜不惧, 好象以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速度驾驶是再平常也不过的事。也对,他是车神,这 可是他的看家本领,瞧他一双手轻松地放在方向盘上,灵活又轻巧地,彷佛一切 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她回过头去端详他脸上的线条,这才发现他那坚毅的下颚与性感的下唇形成 强烈的对比,她知道他的嘴会因为愤怒或揶揄而变得严厉强硬,她也曾因它的温 柔和热情而意乱情迷。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俩,一股热焰烘得车内燥热难当,沸腾的血液 随着引擎的节奏在身体里奔窜,如波涛般汹涌,她心猿意马地渴望着他,想起他 在她体内,由浅而深、或慢或紧地律动着,激荡出浓甜又酥软的痉挛。 而他的感受似乎也一样,她那淡香的体味自身旁飘散而来,性感的味道彷若 欢爱的气息,令他眷恋地一再眷顾着她,以往的情爱交缠着现在的心动,两人皆 已浑然忘我,直到车子缓缓地停下来,外面的世界才又再度鲜活起来。 第五章 当引擎声消失后,那份宁静反而令人有震耳欲聋的错觉,缓缓地,季飞与她 四目相对,目光胶着半晌后,他的呼吸声渐次狂乱。他想要她!现在,立刻! 当一名技师准备拉开车门时,季飞却紧紧的按住门把,不想让任何人打扰他 们,他发动引擎让车子滑到他办公室的门边,眼光一径盯着她。 季飞走出车外,掀开另一边的车门,伸出手去助她一臂之力。当宋盈梅的脚 一接触到地面,才发现她浑身发抖,软绵绵地使不上力。 季飞看她摇摇欲坠,两手托抱着她,踢开办公室的门,毫不迟疑地来到卧房 才放下她。 此刻的宋盈梅欲焰高张,她从没这么渴望过任何人,这种感觉令她身不由己 的拉下他衣前的拉炼,裸露出胸前那丛浓密、卷曲的毛发,她的脸依偎在他胸前, 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透过汗湿的毛发,她体会到他的肉体跟她一样熊熊燃烧着,那怦然的心跳与 她身体那股急促的悸动竟不谋而和。 季飞紧紧抓住她的肩膀,让她往后仰,以便端详那嫣红的脸。他的目光灼热 逼人,但他的身子却一动也不动。 在这一刻,她生怕他会拒绝。然而当他的手指掐住她的肩时,她能感觉到他 的身体为了抑制亟钦奔流的欲情而抖动不停。 接着,他似乎再也无法按捺似的呻吟一声,贴紧她,珏乱地吻着,像欲火焚 身般,再也无法控制。 她意识到他唇上的怒火,更可以从他颤抖的躯体了解到他还未完全对她放开 胸怀,此刻,她只不过是宋盈竹的姊姊,如此而已。 最后,他的手放开她,但眼眸仍依依不舍的审视着她,在不肯稍离她的情况 之下,他倒迟到门边,将门给锁上,然后又回到她的身边,将她胸前的拉炼迅速 拉下,然后将整件衣服往下拉,让她腰部以上全部裸露,双手并放在她的背后, 将她推向自己的胸前。 他的眼神闪过一抹复杂的思绪与期待的光芒,随即低下头,以他炽热的双唇 自她的喉头吻起,舌尖挑逗地舔吮着,有股快感如触电般地传遍全身,她的手迅 速捧住他的头,指头缠绕着那浓黑的头发,热情的响应这个她爱的男人。 这股甜蜜又痛楚的滋味真是欲仙欲死,但对她而言还不够,他是她的男人, 她要的不仅是情欲激起的需求、肉体的结合,她还要心灵的感应,然而她知道那 无疑是奢想。而她现下体内那股强烈的空虚感,只有他能充实,于是她主动地握 住他的手贴向胸前,希望能有更进一步的结合,来填补她因空虚而引起的疼痛感。 不过,他似乎想慢慢的来,先是用舌刷过她的乳尖,接着用力的吸吮着,手 也不客气的搓揉着柔软的丰盈,一松一紧地激起她更大的情潮。 「啊!飞,快点……我受不了了……」 她的头随着他刻意的挑逗而变得更狂野的晃动,双眼迷蒙地微眯着,口里也 不断的逸出呻吟。 接着,他又转移阵地地脱下她的衣物,然后分开她的腿,将他的脸埋入其间, 他的舌先是刷过她湿润的花瓣,用舌尖探向她甜蜜的穴口,故意在她的隐秘处慢 慢地挑逗。 当他看到她的私处泌出更多的汁液时,他满意地用舌探入她的窄穴中,听到 她倒抽一口气,他依然继续舔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