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死了,要被小弟肏死了。你的屌蛋打着我的屄,打着我的
机,将妻头天晚上勾起的欲火尽情地发 泄在兰身上。兰应该有所感觉,但依然每次都柔情地、毫无怨言地承受着、吸纳 着我。 临近圣诞节,兰开始反复央求我,在元旦抽一天时间陪陪她,我肯定地答应 了。 狂欢夜,我借着妻洗澡的空隙给兰打了一个电话,兰竟然高兴地抽泣起来。 平安夜那天开始,直至元旦,我又忙着写一个大材料,中午一直都没空应兰 之约到她那儿去。 没成想,父母竟然要求我们一家三口元旦期间一直在他们那里过,想来是二 老看在日益活泼可爱的孙子份上,终于想通了什么。看着二老面对着孙子那难以 扼制的溢于言表的慈爱,我不忍心再伤害父母,也就只好与妻一道,日夜围着二 老,膝下承欢,令他们尽受这久违了的天伦之乐。 但这么一来,我也只好是每天偷偷一个电话,与兰续约着明天。 三天的休假,一晃而过,我终于没有兑现与兰共度一天的承诺。 二○○一年元月四日,一上班后,我就找了个机会溜进档案室,向兰解释开 来。兰却始终低垂着头,不看我一眼,默默地不发一言。末了,我只好尴尬地走 开。 接下来的几天,兰每天中午都不跟我打招呼,就独自先走了。有几次我中午 赶到小区,却发现兰一直也没来过。我偶尔有几次厚着脸皮跟兰开玩笑,兰每次 都是低垂着头,不看我一眼,默默地不发一言。最后一次,兰竟然当场把我撂在 一旁,低声哭着跑进了档案室的里间,还反锁上了门。 那次之后,我陡然发现兰开始憔悴了下来,人也愈发显得冷僻孤傲。那次之 后,我明显地感觉到兰开始躲着我。那次之后,面对着兰,我也明显地感觉到非 常不自然、非常不舒服,也就开始尽量避开兰,免得相互尴尬。 随后的那段时间里,我脾气特别不好,特别容易冲动,心中似乎一直在期待 着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有如期地发生。为此,办公室的同事们都尽量注意着不招 惹我。 临近过年时,有几个女同事在闲聊中告诉我,兰那台湾的老头又来了。我当 时只是微微笑一笑,没有参与发表任何评论,心中却不由得泛起强烈的酸楚的滋 味。 找了个借口,抽身躲进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室,痛苦随即汹涌而至,几乎使我 想哭。挺过最初的痛苦之后,一丝解脱感似乎又悄悄升起。我肯定地告诉自己, 现在我跟兰真的是彻底地完结了。 妻开始欢天喜地准备着年货,计划着大年初二与我一道带着儿子回家看看岳 父岳母。她欢乐的心情也慢慢地感染了我,还拉着我去了趟电信大楼,张罗着替 我买了个手机。 大年初一,我鼓足勇气给兰挂了个电话。兰「喂」了声后,惊喜地叫了一声 「小弟」,声音随即陡然平淡了下来。礼节性的新年祝福,也显得越来越空洞乏 味,不带丝毫感情。本想告诉兰我手机的号码,想想都没意思。 挂了电话后,我下意识地甩甩了头,将心身融入这新年的喜庆氛围之中。 大年初七,我孤身一人返回了家。妻在岳父岳母的极力挽留下,高兴地带着 儿子留了下来,说是要一直待到过完正月。 初八上班,免不了又是同事之间大拜年,恭喜升官发财之类的大客套。 从此,我和兰都彼此心照不宣地极力相互避免见面。 人说正月里面都是年,但这个年却是我有生以来最孤独的。每天都极力地找 些公事来忙碌自己、麻醉自己,尽量晚点回到那冷清的独自一个人的家。父母、 姐姐叫我过去,朋友们叫我出去,我也以工作繁忙为借口全部推脱掉。 元宵节的下午,我早早地把办公室的同事都打发回家。给父母挂了个电话, 假说有朋友力邀我晚上出去玩。又打到岳父家的隔壁邻居,找到妻聊了一会儿。 然后将自己反锁在办公室,关掉手机,强迫自己玩着电脑游戏。渐渐地,居 然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快下班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反反复复地响个不停,烦死我了,我一 把将电话机上的插头拨下,继续着我的之旅。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将我硬生生地拉扯回现实之中,看看 了窗外,已经是黑沉沉的了,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原来已经快九点了。我无声 地伸了个懒腰,侧耳听了听,除了敲门声,没有呼叫声,于是置之不理,继续玩 着游戏。 可那要死不死的敲门声却一直顽强地坚持个不停。 这他妈是谁呀?我不耐烦地低吼了声,「谁呀?」 回答我的除了轻轻的固执的敲门声,还是轻轻的固执的敲门声。 我无可奈何地站起身,打开了门,堵在门口,气呼呼地盯着来人。 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兰那张泪眼汪汪、略显凄苦的脸,我刹那间楞住了。 兰微垂着头,与我对视着,眼泪扑漱漱地掉个不停。好一会儿,才轻轻将我 推到门边,走进办公室,手脚麻利地关了电脑,收拾好我丢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包 和钥匙,左手拎着,右手将我推出办公室,关了灯,锁上门,抹了把眼泪,抓住 我的左手,一声不吭地拉着我向楼梯口走去。 兰紧紧地攥着我的手,直到领着走到普桑前,才松开。从我的公文包里掏出 钥匙,打开车门,推着我坐在驾驶座上,再关上车门,转到另一侧打开副驾驶的 车门,坐了进来,将公文包放在自己脚边,关上车门,把钥匙塞进我的手里。 这才眼睛直视着黑黢黢的前方,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开到小区去。」 随后的路上,兰僵直着身子不发一语,只是偶尔地抬起右手轻拭着淌到脸上 的眼泪。我时不时偷偷看兰几眼,却讪讪地始终想不出如何开口,二人就这么一 路沉默着。 将车子停好后,我尾随着兰下了车,锁好车门,伸出右手想从兰右手上接过 自己的包,兰用左手一挡,抓住我的右手,拉着我走进单元,来到顶楼的防盗门 前。双腿夹住公文包,右手从黑色短大衣的口袋里掏出房门钥匙,打开门,右手 拎着包,将我拉进屋内,将包放在门廊边,再用右手将防盗门反锁上,踢掉了脚 下的黑色皮鞋。 我这才发现,兰穿的竟然是春秋季的轻便皮鞋,兰这是怎么了?平素她从来 都不会这样搭配的呀。 兰侧着身子,低着头死死地拉着我的右手不放,似乎犹豫了一番,突然转过 身来,紧紧地抱住我,狂吻着,泪水糊了我一脸。又突然地将头贴紧我的头,紧 跺着双脚,「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愕然地手足无措,只能轻轻地搂住兰,轻轻地拍着兰的背。 兰哭得是如此的放肆无忌,如此的撕心裂肺,有好几次都几乎透不过气来, 「小弟,你就这么狠心……就这么狠心地对我……妈妈……妈妈……我怎么这么 命苦哇……」 三棱镜之蔚蓝(八) (八)良宵 **************************************************************** 作者的话: 星期六晚上通宵加班,紧赶慢赶地忙完公事。白天补睡一天,晚间终于精力 充沛,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啊。还是抓紧时间写出两贴,破破自己一日不过一的 记录吧。 **************************************************************** 与兰深情款款地吃完了她早已准备好了的元宵饭,我俩这一个半月来的隔阂 早已烟消云散。 兰破例地没让我洗澡,就拉着我一道,步入温暖的卧室,双双裸体钻进了被 子里。 兰半倚在床背上,将我的头轻拥在她那丰满的双乳间。听着兰那欢快的心跳 声,嗅着兰那淡淡的茉莉体香,看着兰那深情的奇异双眸,我竟破天荒地没有了 急于与兰做爱的冲动,我只感觉到这一个多星期以来的孤寂,值。 想必兰也没有做爱的欲望,只是搂住我的头,用她那修长柔软的手指轻抚着 我的额头、我的面颊,缠绵悱恻地俯视着我、怜惜着我。 「小弟,你让我为你流了太多的泪了。我从来没有为一个男人流过这么多的 泪。我还以为我们就这么完了,我还以为我的梦就这么破了。」 「嗯,我也以为我们就这么完了。」 「后来,我把那老头从台湾叫了过来。却发现越是看到他,就越是想起你。 他怎么也代替不了你,怎么也不能使我不想你。我怕发展下去,我会控制不 住自己厌恶他,毕竟他并没有什么错,对不起人的是我自己啊。「 「那他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 「我告诉你,你可不许生气,一定不许生气。不然我就不说。」 我抬起右手轻触着兰忽然蕴含着些许娇羞的脸庞,「能抱着你,我就感觉到 是最快乐的了,哪里还会想着生气。」 「你真的不生我的气?我趁着过年的几天,狠狠地在床上压榨了他几天,他 就被我吓跑了。」 「那是,那是。我的兰在床上的热情,连我也抵挡不住,更不用提他了。」 「你个臭小弟,又笑话我了不是?」兰说着,耳根又开始微微泛红。 沉默了一会儿,兰的脸色恢复了些,抬起头,不知看着前面什么地方。 「小弟,其实,我生孩子前根本就没什么性欲,也不知道什么是高潮,生完 孩子后才有了第一次高潮,才体会到性事的甜蜜。或许是我的欲求太旺盛,那人 怕了我,才要求与我离婚。」 我仰望着兰,兰的眼神逐渐地暗淡了下来。 「第二个男人婚后才几天,就吃不消我了,就开始吃药,他……他其实是死 在我的身上。后来那些走马灯似的男人,一个个都早早晚晚地被我吓跑了,连那 死老头后来也吓得不吃药就不敢上我的床。」 兰优雅地撇了撇嘴角,依旧望着前方。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了那样,一上床就想要,就要做到高潮,却 又轻易到不了。高潮过后内心就只剩下空虚,就更想要,就只想无休无止地要。 那台湾老头也是这样被吓得跑了回去。「 兰收回迷朦的双眼,垂下头凝视着我,渐渐地眼中又重生出神采。 「直到去年十月九日晚上,在那小县城里,我才第一次真正感受到高潮后的 满足,从身体到心灵的彻底满足。小弟,你知道吗?小弟,从那时起我才感到自 己是一个正常的、完美的女人。你知道吗?小弟。」 我禁不住揽住兰的头,欠起上半身,吻着她的香唇。兰痴迷地回应着我,久 久才将我放开,重新搂在胸前,柔情万种地凝视着我。 良久,兰才又缓缓地续说着:「这几天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思前想后, 似乎想通了很多事理。之所以跟你在一起,我轻易就能满足,全是因为我太在乎 你了,有时只想满足你,忽略了我自己,这反倒轻易地就满足了自己。」 「这几个月来,我已经习惯把你当作我的男人,我一个人的男人,一想到要 与嫣然分享你,我就嫉妒得受不了。这大概就是老天对我的报应吧,真的,你不 知道,好几个家庭都因为我而被拆散了。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报应,一生中第一次 碰到了扯心连肝的心爱的男人,却是别人的丈夫。」 兰自嘲地笑了笑,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叹了口气,悠悠地道:「小弟,我 对你的要求太多,太自私了。没有想到你的家庭、你的儿子和嫣然,也没有想到 我的家庭。我曾经幻想过我和你,甚至包括你的儿子,组成一个家,可这对嫣然 和那老头太不公平了,对你的儿子太不公平了。对你也不公平,因为你抛弃了一 个为人夫、为人父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兰又吻了吻我的额头,庄重地注视着我说:「小弟,对家庭,对婚姻而言, 感情和金钱都是缺一不可的,但都不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最要紧的还是责任 和义务。这是我这几天最深的感悟。」 「最要紧的还是责任和义务」,这几个字,如一计计重锺,狠狠地、深深地 敲击在我的心底。 我仰望着兰。 此时此刻的兰,在我的眼中,仿佛笼罩着一层圣光,显现出从未有过的、令 我心悸的神圣与纯洁。 这神圣与纯洁压迫着我不敢逼视她,这神圣与纯洁压迫着我几乎要喘不过气 来,我情不自禁地将头埋入兰母亲般慈爱、姐妹般体贴、妻子般温暖、棉软高耸 的乳峰之间,叹息出声:「兰,我的女人,我的玉女。」眼泪毫不羞怯、毫无遮 掩地夺眶而出。 兰爱怜地轻抚着我的头,「小弟呀小弟,连你的兰都领悟了,你这秀才还没 有参透?在家里就要尽心尽意地善待嫣然,仔细小心地瞒着嫣然。在我这里,就 全力全意地、开开心心地关心我,爱护我。在外面,就做一个率性、真诚的男子 汉。这不就一切都解决了?这不是挺好吗?」 说完这些,兰就再也不发一言,就这么默默地、安详地与我相拥着。 在这静默与安详中,我仿佛是一个长年漂泊在外的浪子,终于回到了亲爱的 故土,我仿佛是一艘历经风雨漂摇的小船,终于驶进了平静的港湾。 一阵异常的舒适感将我唤醒。 那熟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龟头传上来,那熟悉的湿湿暖暖的感觉从阴茎传 上来,我差一点忍不住轻笑出声。 保持着脸部肌肉昏睡的状态,我偷偷地将眼睛睁开一丝缝,兰果然正跪在我 的右侧。 屋里的灯仍然播撒着幽幽暖暖的光,透过那窗帘的轻纱,黎明正静悄悄地来 临。 兰的头悬在我的胯上,乌黑的秀发随便地挽了个马尾,轻柔地从左侧肩头垂 下,遮掩着微微泛红的脸蛋。双肘曲着撑住上半身,胸腹轻压在蜷曲的双膝上。 左侧乳房虽被狠狠地压扁了,却执拗地、俏皮地从肘膝间溢出几分饱满。腰 背勾勒出一道柔美的下弧形,丰满圆润的臀部朝上微撅着、斜对着床头。自胸至 臀,呈现出优美的葫芦状,愈发显得兰纤腰细小、臀部高翘。 兰似乎是不想吻醒我,始终只是轻轻地、柔柔地舔弄着我的勃起,并注意地 不触压着我的小腹。 晨起的尿意,夹杂着从下体不断传来的酥痒,使得我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轻 叹。 此时,兰也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双膝紧夹着,腰臀轻轻地扭摆了起来。一 团丰隆,奇异地凸翘着,在臀膝间时隐时显,通过变幻各种角度,将它的洁白、 光滑与细腻展现给我。通过微微的扭动,用那阴唇间可爱的、紧密的、粉红的细 线,不停地引逗着我。 我刻意地放松着腹部肌肉,暗暗地咬着牙根,暗暗地与兰较上了劲。 兰终于忍不住了,轻轻地吐出我的勃起,偷偷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没异常, 这才缓缓地调转身,背对着我慢慢地跨在我的身上,小心地不触压到我,一边接 着轻轻地吻着我,一边时不时地空出一只手探到自己的胯下,轻揉着那与众不同 的肥大突兀的阴蒂。 我放心地睁大眼睛,兰那白皙光洁的阴唇就悬在我的上空,肥肥的、腻腻地 悬在我的上空。 那两瓣阴唇交接处的细缝依然是紧紧地粘合着、粉红着、微微翕动着,颜色 一点点地鲜艳了起来,终于变成了深红色。从这红色缝隙的深处,薄薄的水雾慢 慢地渗透而出,结晶成若隐若显的小溪,朝着那悬垂在底部的,丰硕的相思豆汇 聚。 兰又开始渐渐地迷失了自已,只是专注于亲吻着我的勃起,很长时间没有顾 及到自己了。那潺潺的溪流在相思豆上凝结着,形成了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颤 颤巍巍地向下低垂着,几欲滴落。 我猛一抬头,用舌尖接住了这颗可爱的露珠。依然是这么清新可人,依然是 这么香甜中微带着些许的酸涩。 兰显然被吓住了,身子一绷,随即嘤咛一声,软瘫在我身上。那丰满光洁的 阴唇若无意似有情地紧压住我的口鼻,厮磨着、扭摆着。 我双手摁住兰的臀尖,固定住,不让她扭摆,深出舌尖,狠狠地朝那缝隙间 扎去。随着舌尖拨弄着兰那躲藏在大阴唇间细小的小阴唇,兰吐出了我的阴茎, 头垂在阴茎的一侧,右手抓扶着轻蹭自己火热的右腮,微微哼哼着,发出舒适地 声音。 我忽然一勾头,舌尖轻快地掠过兰的阴蒂,兰立刻噢了一声,全身绷紧了一 次。然后是全身放松,重重地叹息了一声,那久违了的、腻腻的、动人心魄的粗 话就伴随着全身反复的绷紧与放松,连绵不绝地、滚滚而出。 「小弟,小弟,你舔我的屄蒂子,舔得我太爽了。再舔一下、再舔一下我的 屄蒂子。噢,天啊,你太会舔屄了,太会舔屄蒂子了。你每舔一下,就象全身过 了一次电,太刺激了,刺激死我了。小弟,兰的屄漂亮吧?舔兰这无毛的屄舒服 吧?」 我冲动地含住兰的阴蒂,用舌尖飞快地磨擦着,右手中指缓缓地插进了兰鲜 红的缝隙,探进了兰那多汁的阴道,随即迅速地、飞快地扣插了起来。 「天啊,小弟,怎么这么舒服?你用什么肏我呀?天啊,小弟,我小弟的手 指正在肏我的屄,肏得兰痒死了,肏得兰的屄爽死了……我忍不住了,我小弟的 兰忍不住了,我要你的屌,我要你的屌肏兰的屄。求求你了,小弟,你的兰忍不 住了,求求你肏我,现在就肏我。」 听到兰真切的哀求,我一把将兰推起,捧着兰高翘的臀部,跪在兰的身后。 兰急剧喘息着,俯跪在我的面前,腰肢尽力下压着,臀部尽力向上翻掀着, 将她已湿润通透的阴部毫无保留地奉献给我。 当我的龟头在兰的缝隙间游移着、探索着的时候,兰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使我屡屡不得门径。 「别动!」我低喝了一声,左手摁住兰的尾椎部位,右手抓住阴茎挤进了兰 那火热的缝隙,顺手上下拨滑了几下。 兰噢的一声,应声全身下坠,急得我一扬手,朝着兰的臀部就是一记轻拍, 「叫你别动就别动。」 「小弟,太爽了,好,好,好,我不动,你别打我呀。我不动,你快肏进来 呀,快肏进来呀,我的小弟。」 在兰热切的喘息声中,我插进了兰的身体,下意识地一插到底。 兰全身又是一紧,继而重重地叹息着全身又欲下坠。 我双手捧住了兰的双胯,将兰的臀部提拉起来,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挺动起腰 胯。 只挺动了几下,兰便尖声叫了起来,「小弟,快点,快点肏我,再快点,再 快点,我要到了。用力呀小弟,用力肏呀小弟。就是这里,就肏这里,我就要到 了。」 我依言奋力地挺动着、碰撞着。不到一分钟,兰便噢的一下,没了声音,腰 腹使劲地下压着,臀部使劲地后顶着我,静静地固定住。我配合地抱紧了兰的臀 部,一动不动。 几秒钟后,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全身松软地朝下坠,我拉都拉不住地朝下 坠。 兰一边喉咙发干地喔喔地喘着粗气,一边不忘赞颂着我,「小弟,小弟,你 太棒了。一下就肏倒了兰。你太棒了,你真会肏屄!」 这迅速征服兰肉体的成就感,使我更加意气风发,信心地百倍准备与兰打一 场持久战。 我下了床,跑进浴室小解了一下,舒缓舒缓尿意,平静平静心绪。可再回到 床上,兰却怎么也拉不起来。我灵机一动,站在床边,拉住兰的脚踝,将她拉到 地上,上身趴在床沿边,就这么站着再度插进了兰的膣道。 轻轻地抽出,再缓缓地用力地插入,插到尽头,先用力地在内里搅动几下, 再轻轻地拨出。 兰就这么上身无力地软瘫在床边上,双腿无力地耷拉在地上,嘴里却有气无 力但又毫不吝啬地说着「屌肏屄」之类的话语,鼓励着我,也鼓励着自己。 渐渐地,兰的身体开始耸动着配合着我,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步一步地跟上 了我的节奏,声音也渐趋高亢了起来。 我推捧着兰全身趴在床上。兰也再度跪伏着,扭动着腰臀,迎接新一轮的交 合。 兰的腰肢是如此得细小,益发彰显得臀部是如此高翘、如此饱满。那多肉而 结实的臀尖一下下地顶撞着我的小腹,蕴含着成熟,充满着弹性,展示着活力, 在我的挺碰下泛起一层层实质性的汹涌的臀浪。 我忍不住紧紧扣住兰的臀尖,欢快地抽插着。兰也立刻欢快地响应了起来。 但只过了一小会儿,我就从兰的呻吟声中分析出兰已适应了这种刺激,我必 需另寻一种方式了。 手朝前探出,捧住兰悬垂着的豪乳,拇食两指揪住兰两个乳头,剩余的指头 捏住兰乳房的上部,掌心托抓住兰的乳房根部。微微伏下身子,紧紧地贴住兰的 臀部,轻轻压住兰的腰背,这多方便,这多省力,我的手不停地回拉着,助着自 己前挺的力量,我再度轻快地抽插了起来。 兰的呻吟立刻又重新奔向了另一座高峰,「小弟,你揪住了我的奶头,快捏 呀,快捏呀。太好了,小弟,你捏得我心里麻酥酥、痒丝丝的,捏得我屄里麻酥 酥、痒丝丝的。你怎么这么会肏屄?你怎么这么会肏兰屄?」 在兰的鼓舞声中,我抽插得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忍不住的感觉开始一点点 地积累了起来。不行,兰尚未被我带到高潮,我的目标尚未达到,我不能就此放 弃。 我直起腰来,借机停一停,减轻一下龟头的刺激,再度舒缓一下自己兴奋的 情绪,高高地捧起兰的翘臀,由下往上深深地插进去。 我突然感到龟头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似乎是圆圆的部位,兰也立刻全身陡 然一紧,狂喜地尖叫了一声。 我立刻反应了过来,狂喜了起来,兰的确全身是宝,是个能够享受宫颈刺激 的尤物。 我的心再也不受控制地砰砰急跳着。就着这个姿势,顺着这个角度,狠命地 抽插着兰,双手自然而然地再度扣住兰的臀胯。脑中又一次灵光闪现,两手拇指 捺住兰那深褐色的菊花,揉动了起来。 兰在我的抽插下,急声尖叫了起来。 「天啊,我真的要死了,要被小弟肏死了。你的屌蛋打着我的屄,打着我的 屄蒂子,痒死我的屄了。我要死了,你揉着我的屁眼,痒死我了。你的屌肏到哪 里了?肏到屄芯了。兰被你肏到屄芯了,兰要被你的屌肏死了,兰的屄要被你的 屌肏翻了,兰的屄要被你的屌肏烂了。呜……呜……小弟,我活不成了,我不活 了……你肏死我吧。肏呀!肏呀!肏呀!肏死我呀!」 随着我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喝,全身倾倒了下来,死死地将兰压在身下,用力 地将阴茎楔进兰的膣道最深处。 就在我不可扼制地用力地喷发的同时,兰全身平趴在床上,屏住了一切的呼 吸,双手紧紧地揪住被子,牙齿紧紧地地咬住被角,紧闭着双眼,紧锁着眉头, 全身剧烈地、大幅度地颤抖着、悸动着。 这颤抖是因性而发,这悸动是因性而起;这颤抖是因心而发,这悸动是因心 而起;这颤抖是因爱而发,这悸动是因爱而起。 这颤抖是属于我,献给我的;这悸动是属于我,献给我的。 伴随着这颤抖,伴随着这悸动,我真真切切地、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兰那颗 坦诚地、毫无保留、火一般滚烫的、深深热爱着我的心。 与兰深情款款地吃完了她早已准备好了的元宵饭,我俩这一个半月来的隔阂 早已烟消云散。 兰破例地没让我洗澡,就拉着我一道,步入温暖的卧室,双双裸体钻进了被 子里。 兰半倚在床背上,将我的头轻拥在她那丰满的双乳间。听着兰那欢快的心跳 声,嗅着兰那淡淡的茉莉体香,看着兰那深情的奇异双眸,我竟破天荒地没有了 急于与兰做爱的冲动,我只感觉到这一个多星期以来的孤寂,值。 想必兰也没有做爱的欲望,只是搂住我的头,用她那修长柔软的手指轻抚着 我的额头、我的面颊,缠绵悱恻地俯视着我、怜惜着我。 「小弟,你让我为你流了太多的泪了。我从来没有为一个男人流过这么多的 泪。我还以为我们就这么完了,我还以为我的梦就这么破了。」 「嗯,我也以为我们就这么完了。」 「后来,我把那老头从台湾叫了过来。却发现越是看到他,就越是想起你。 他怎么也代替不了你,怎么也不能使我不想你。我怕发展下去,我会控制不 住自己厌恶他,毕竟他并没有什么错,对不起人的是我自己啊。「 「那他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 「我告诉你,你可不许生气,一定不许生气。不然我就不说。」 我抬起右手轻触着兰忽然蕴含着些许娇羞的脸庞,「能抱着你,我就感觉到 是最快乐的了,哪里还会想着生气。」 「你真的不生我的气?我趁着过年的几天,狠狠地在床上压榨了他几天,他 就被我吓跑了。」 「那是,那是。我的兰在床上的热情,连我也抵挡不住,更不用提他了。」 「你个臭小弟,又笑话我了不是?」兰说着,耳根又开始微微泛红。 沉默了一会儿,兰的脸色恢复了些,抬起头,不知看着前面什么地方。 「小弟,其实,我生孩子前根本就没什么性欲,也不知道什么是高潮,生完 孩子后才有了第一次高潮,才体会到性事的甜蜜。或许是我的欲求太旺盛,那人 怕了我,才要求与我离婚。」 我仰望着兰,兰的眼神逐渐地暗淡了下来。 「第二个男人婚后才几天,就吃不消我了,就开始吃药,他……他其实是死 在我的身上。后来那些走马灯似的男人,一个个都早早晚晚地被我吓跑了,连那 死老头后来也吓得不吃药就不敢上我的床。」 兰优雅地撇了撇嘴角,依旧望着前方。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了那样,一上床就想要,就要做到高潮,却 又轻易到不了。高潮过后内心就只剩下空虚,就更想要,就只想无休无止地要。 那台湾老头也是这样被吓得跑了回去。「 兰收回迷朦的双眼,垂下头凝视着我,渐渐地眼中又重生出神采。 「直到去年十月九日晚上,在那小县城里,我才第一次真正感受到高潮后的 满足,从身体到心灵的彻底满足。小弟,你知道吗?小弟,从那时起我才感到自 己是一个正常的、完美的女人。你知道吗?小弟。」 我禁不住揽住兰的头,欠起上半身,吻着她的香唇。兰痴迷地回应着我,久 久才将我放开,重新搂在胸前,柔情万种地凝视着我。 良久,兰才又缓缓地续说着:「这几天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思前想后, 似乎想通了很多事理。之所以跟你在一起,我轻易就能满足,全是因为我太在乎 你了,有时只想满足你,忽略了我自己,这反倒轻易地就满足了自己。」 「这几个月来,我已经习惯把你当作我的男人,我一个人的男人,一想到要 与嫣然分享你,我就嫉妒得受不了。这大概就是老天对我的报应吧,真的,你不 知道,好几个家庭都因为我而被拆散了。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报应,一生中第一次 碰到了扯心连肝的心爱的男人,却是别人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