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摸到一个很特别的驱体,她下边饱饱涨涨,突然跟上 边的肉
忘 记了自己,她只是想救同贝茵的一条性命,浓胡子看见时机成熟索性推开天窗说 亮话,问的清楚!如果小花愿意救贝酋,就要把锁石的秘密说出来。 小花听了大吃一惊,浓胡子乘机再逼一句,说:「这个杀人架是如此运用的,先抱一个女人扎住一双手吊起来,她这双脚离地,然后由两个健男合作,何后夹攻,直到她流血为止,这样子摧残她,必然使她最深的地方受创,不过大半天,她就死于血崩症,欧洲中古时期的暴君发明了这种含有享乐性质的刑具,我真是感谢他!」 他说得那么凶,小花再也忍受不住了,冲口而出的说:「我愿意吐实了,快 些把她解下来!」 不久之后,小花就穿上衣裳,跟浓胡子同在楼上的一个房问低声交谈,她黯 然说:「我不知道怎样称唿你,就把你唤做大哥好了,我们已经落在你的手上, 别的闲话不用说了!就让我开门见山的把钻石秘密揭露吧,你说得不错,龙耳真 的有一批钻石收藏在这一艘火钻石游艇之内,此行正是驶出公海交货。 不管那是破晓抑或午夜又或正午,总之,我们把它驶到公海之后一就拉动汽笛,一声长三声短,如是者连缤拉许多次,直到对方获悉这种暗号,派出另外一艘游艇驶过来,两艘艇相接,然后使用特殊的机关,把它拿出!我所知道的秘密只是这些。」 她不再说了,浓胡子却仍追问道:「艇上的钻石要怎样拿出来呢﹖把它破开 不可以吗﹖」 小花听了,说:「龙太太曾经很郑重的告诉我,钻石收藏在游艇最低的一处,一定要对方的游艇把尾部阀之处跟它接连,伸进吸管,扭开了机关,把它吸进游艇的舱内,才才以拿出来,不然的话,没法把它拿出来的,即使你把火钻石号游艇抬到沙滩上面,逐件拆开,也办不到,因为拆到最后那一截就会爆炸,所有钻石化作微尘,拆的人也会炸死。」 小花又说:「我也不知道他们是甚么人,只是知道运用这个方法送货,收货 的人倘不是马先生就是马太太。」 「他们有甚么诡计没有呢﹖我的意思是指他们可能露械劫夺。」 小花听了!说:「大哥,看来似乎你弄错了,龙耳已经收了对方货欺,派我 们送货去,他们应该收货的!干甚么露械呢﹖退一步说,要是我们真的翻脸无情,收了钱不交货,根本就不必把游艇驶出公海。」 她说得对,浓胡子不再研究送货这方面的事情了,反而很客气的安慰她,说 :「小花,我使你吃了点苦头,希望你不介意,事成之后,我一定把极大的一粒 钻石送给你,作为酬劳,至于你的私事,我绝不过问,将来你的两个男人要是发 觉你的贞操带破裂,不肯收容你,请你走到玉满楼,和我一起生活,我愿意替你 的爸爸治病,不必坦心。」 胡霸百般安慰她,还将贝茵放走,亲自将她和贝茵送回客厅里面,让她们同 睡,看来这件事情逐渐平静,没有甚么风波了,可是!小花和贝茵睡熟之后,忽 然有几个人走进来,不由分说的把她俩抓着,带到外边,接看将她俩押到火钻石 游艇,胡霸早在那里恭候。 浓胡子笑看说:「我命令他们摆出笑客邀请你俩走到艇上来的,可是,他们 忘记发笑了,使你们受到一些骛吓,真是对不起,在我这方面说,那是逼不得已 的,因为我们自行驾驶这一艘游艇,担心那些暗号不对,再又也为我们不认识马 先生和马太太,见面的时候可能使他们发生怀疑,故此想求你俩一起乘船出海, 一切都有我在照料,不必担心?」 胡霸的眼中只有财色这两字,小花和贝茵正如旧式章回写的,肉在砧板 上,有甚废办法可想呢﹖祗得闷着一整不响,任由环境支配。 火钻石在凌晨一时十五分出海,驶出公海之后,立刻停下来,拉动汽笛,发 出一些声响来,那种声响是依照原定计划去做的!一声长,三声短,来来往往的 在海上兜圈,很久,仍是杳无音讯,浓胡子很是焦燥,向小花狞笑一下,说:「 你不会这样蠢,骗我们自投罗网送治水警轮拘捕吧!」 小花冷冷地说,「这是公海呀!你担心甚么﹖大着胆子驶过去好了!不久之 后,你自会听到另外一些汽笛声晌的,照我想,对方已经交了货欺,决不会把那 批钻石弃而不顾。」 小花说得有理,浓胡子只得依她,耐心等候。 那艘火钻石号近艇在海上巡来巡去,足足有一小时之久,然后听到较远的一 处海面有些灯光露出来,从灯色的明灭次序观察,那些灯光显然是符号了,因为 灯光亮了三次又再亮一次,即是三短一长,又可以说三长一短,与原定计划符合,看来确是想像申的一艘游艇了。 浓胡子喜出望外了,立刻吩咐他的手下,操取双管齐下的辫法,脸上露出笑容,背后却斜斜的插着灭安手枪,另一方面,仍用灯光和笛声去打暗号。 对方的游艇终于驶近了,最后,双方都停止拍发信号,突然有一个女人的口 音从对方船舱发出,利用播音器向他们询问。 她大声说:「对面是甚么称唿的游艇,快点说!」 浓胡子早已准备播音器,听了立刻迫小花用播音器回答:「我们这艘游艇是 火钻石号。」 「你是谁?」对方再问。 小花依照浓胡子的吩咐去做,大声对着播音器说:「我是龙太太。」 「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花接嘴诡:「你是马太太。」 「对了,请你们停航,让我过来。」 火钻石游艇立即停航,自称是马太太的一个女人,在两艘游艇停航而又紧贴 在一起的时侯,轻轻的跃了一下,跃到火钻石游艇这边,很快就进入船抢。 小花立刻吐实,自称是龙太太的朋友,另又把贝茵以及胡霸介绍与她认识。 马太太浑身穿了黑色的衣吻,旗泡和丝袜以反薄底半后跟的鞋子具是黑色的,头发还用黑色的丝带紧东,望去有如一头黑猫。 胡霸的眼睛只是钉着她的上半身,发觉她的胸部凸出,小腹却很平坦,那时 脸上露微笑,在灯光下面看到她的脸孔甚为饱满,嘴巴却很细小,正是人见人爱 的樱桃小嘴,更加兴奋,横竖小花把他说是大偈了,他索性以大偈的姿态出现, 笑耆说:「马太太,我们已径准佣一切了,请你将吸管伸到这边来。 「好的,多谢你们合作。」马太太很爽快的答应了一声,立即很轻盈的跃回 她的一艘游艇那边,稍为驶开一点,然后把它的尾部贴近火钻石游艇尾部,快要 贴在一起,她还跃到火钻石游艇那边,伸手在船舷的地方摸索,扭开了一个表盖,让对面游艇那边伸展过来的吸管插进去,一切熟门熟路。 她的姿势十分美妙,虽则她穿了衣里,可是,胡霸在旁提灯照着她以便工作,在灯下窥艳,份外有劲,即使她穿了衣裳仍旧可以想像得到她脱光了之后变成怎样子,他的舌头也干起来,特别是看到吸管插入小洞之内的一瞬,他望望她俯下姿势影响到耸起来的香臀,更加兴菅,恨不得立即和她真个销魂!可是,形势比人强,他知道这种局势万万不能够鲁莽,迫于使劲压抑心头的欲火,只是凭着高度的想像力去获得满足。 那种满足太过空虚了,他觉得心裹如火滔熊熊高燃,险些忘记了钻石。 还是钻石要紧,他暂时把脑海中浮起来的幻像抹掉,放下了灯,跳到对方的 游艇那边,他看见艇旁写着「萤火」两个字,微微一笑。 很快他就进入了萤火号游艇的船舱里,出乎意外的他看见有六个女人,连同 那一头黑猫似的马太太计算,一共是七个了,他险些兴奋到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有一柄手枪的枪嘴顶看他的腰间,同时有一个很粗暴的声响在背 后发出来,喝令他箪手。 他大吃一驽,来不及拔枪应战,只得乖乖的举手。 他的一双手已经高高的举到头上来,腰间的短枪也给那个人缴去,这才听到 一阵脚步声响,又再听到马太太的语声,继而她叫那个人走开,把那一柄左轮手 枪交沓给他,向他道歉,他才放心。 马太太对他的身份深信不疑,把他称做胡先生,她介绍船舱里面的几个女人 给他认识。他的记忆力不大好,只就知道她们有六个人是太太,另外一个是小姐,那他小姐姓施,又高又瘦。 他发觉对方的游艇有五个男人,俱是腰间插看手枪的,心里暗想,那些人不 客易对付,必须笑脸相迎,绝不能够使他们启疑。 打定了主意,他就满脸笑客的说:「马太太,你干万不要误会我有甚么恶意,我不过受到好奇心的驱使,走过来看看那副机器怎样子吸收钻石吧了,照我想、钻石是又硬又脆的,碰碰它也会发生裂痕,它怎能够从吸菅那边滚过来呢﹖」 马太太听了,说:「胡先生,这一项工作当然是不客易的,最低限度也要绞 点脑汁想想,也许你想不透,我不妨说个明白,先把马铃薯煮熟!然后把它的核 心挖出了一点点,再把钻石塞进去!又将入口之处用塑胶塞住,它就稳如铁塔了,因为那一块塑胶附有碎铁,吸管的另一边有强大的电磁,自然会冶我们将马铃薯逐个吸进来,这样做包管那些钻石不会破裂,你认为是否很巧妙呢﹖」 「妙极了!」浓胡子乐得心花怒放,他说话的时候,邢双眼睛向座上的几个 女人扫射,不自觉昀多说几声:「妙!」 那一条吸管已经吧火钻石号游艇所收藏的钻石全部吸尽,自动收回,照情形 看,萤火号还艇就快会驶开的了,机不可失,浓胡子突外喊了一声:「有鬼!」 立刻蹲下身子来。 所谓「有鬼」,那是走私那帮人的暗号,暗指前面有伏兵,他知道莹火号游 艇那帮人必然听了就知道它的含意,跟他一起蹲伏,避免水警用机枪扫射,此计 果然巧妙,他们刚刚蹲下,浓胡子手下的健儿就飞跃过来,不问情由的拔枪射击,虽然对方也有一两个人驳火!无奈他们淬不反防,不过打伤了浓胡子方面一个人,至于他们本身,却全部中枪倒下。 事情发展到这里,浓胡子索性露出狰狞面目来,他一马当先的由船舱冲出去,向对方扫射,随即飞脚将那些人赐进海里,不过五分钟,全部解决了,他命令自己的人分出两个水手走过来,先后把两艘游艇驶向玉满楼屹立的那个荒岛。 他再在船舱里面露面的时候,马太太的眼睛比毒蛇还凶,恶狠狠的向他盯了 一眼,才说:「姓龙的,现时我们总算认识你了!」 他懒得跟她辩驳,索性装傻,笑嘻嘻的说:「马太太,我只是奉命而行的, 身不由主,请你原谅!」 就是这样,萤火号游艇落在他的手中了,他急于获得那批钻石,游艇抵岸之 后,他就叫那些人把船舱里面的女人带到地面的一间大房里面软禁起来,然后, 单独召见马太太,跟她在沙滩上面走动,一边走一边谈。 他这样处理,显然是骗取她的秘密,假如马太太指点他怎样拿走那些钻石, 没有人知情,事后,她尽可以抵赖,别人不一定同她追究。 他想得那么刁钻,照理她可以吐实的。可是,马太太知一意孤行,口口声声 说她不知道怎样开那些机关,不但这样,马太太始终发生误会,不相信他是海贼,仍然为他是龙家的人,愈是往下说,马太太就愈加强硬。 浓胡子已经是熬不住欲火的煎逼了,他每分钟都想动手,横竖两艘游艇都用 麻缆系在一株树干上面,有人看守,慢慢的挖钻取宝,仍未为迟,看见她始终不 允合作,怒形于色,突捻说:「好的,马大太,你不信我是海贼,现时我就拿出 海贼那种粗线条的作风对付你,请你尽量欣赏!」 他说到这里!立刻伸手抓住马太太的右手,殊不料马太太并非善男信女,练 习过空手道,左脚飞起来,把他踢倒,即时冲向游艇那边。 她大概想解缆夺艇,单独跳走,要是她手裹有柄机关枪,可能会达到目的, 可是,她赤手空拳,虽是出其不意的打倒浓胡子,有什么用呢。 她走近游艇,立刻有人在船舱钻出来,拔枪指吓她了,她不敢留步,赶快转身飞奔,想走回屋裹,但知办不到,因为她刚刚度了几步就有人从屋裹奔出,拦着去路,他们全是握看手枪的,她心上一急,向斜里逃走,走不了多远就给人从暗处一跃而出,把她捉住。 她定神一望,此人正是浓胡子胡霸,不觉心惊肉跳,胡霸把她抓看,顺眼一 望,杀人架就在附近,他索性把她押到那里,喊了几个健儿过来帮忙,一个按手,一个按脚,把她缚在架上,整个躯体悬垂。 她不但是一双手被逼高高的伸到头上,给绳子缚看,那双脚虽是悬空,没法 接触地面,怛仍给绳子介左右两边绑牢,变成一个「大」字。胡霸走近她,先行 伸手向大字的核心摸了摸,然后拿出剪刀来,把他摸过的地方用它剪去一部份, 使它露出直径二寸的一截,跟着提灯照着。 他好像欣赏一朵花似的欣赏它,继而放下了灯,俯头吮吸花蕊。她骤然觉得 身上最柔嫩的一团肉给牙刷须刷来刷去,又痛又酸,不断地摇摆,希望摆脱他。 她怎样能够办得到呢﹖不过一会,她就觉得那个地方好像钻进了一条蛇,她 用不着看也知道胡霸把舌头看做秘密武器,展开车轮似的攻势。 她更加痒了,同时感到有些奇异的痛楚,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 胡霸最喜欢听到女人的呻吟,她只是呻吟一声,那是不够的,于是他的舌头 旋转得更快,她的感觉也跟看它旋转起来。 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旋转不已,很久,旋转的感觉刚刚停止,立刻发生剧痛, 似乎有一种坚强的东酉同她灵魂深处撞击,她不但觉得痛!还觉得耻辱!恨得咬 牙切齿。 突然之间,她想出了一个鬼主意,趁看对方乐极忘形把她紧紧地拥抱,两个 躯体相贴碰撞的一瞬,使劲俯下头来,同对力的鼻子一口咬去。 这个攻势十分厉害,倘不是胡霸机警,可能给她一口咬去半个鼻的,他惊怒 交集,干得更凶。 马太太开始呻吟起来,他不但不肯松手,更把一双手伸到她的前面,按在她 的肉球那个位置使劲一抓,她痛得颤声喊叫,他却充耳不闻。 她突然忍受痛苦,对他说:「我的丈夫跟你同样残酷的,如果他有机会和你 碰头,准会将你活活的烧死。」 他听到这句话,触机想起了一件事情,不再难为她,将她带到楼下,找一个 空房间将她锁在房裹。 他转身走出户外,吩咐手下从速找两根木柱来,交叉插在地上,再用绳子缚 牢它的中央,还准备火焰。 说过了这些,他就走到地下的最大那一间房子,开门入内。 房裹一共有六个女人,他知道又瘦又高的一个叫做施小姐,大概是处女,其 余的五个女人都是有了配偶,或者结过婚的,因为马太太把她们称「太太」。 既然他想找人施刑,照理不应该找施小姐的,可是,他知另有一极古怪的想 法,认为找一个特别畏羞的女人施刑!另有乐趣,主意打定了,他就同她们瞪了 一眼,说:「你们全部站起来,我有些东西送给你们看。」 说完,他就脱下裤子,巨型的二索立刻显露在灯光之下,那几个女人不提防 他有这一手!吓得尖声叫喊,有些人还把一双手掩着脸孔,只有一个体型细小的 女人,看见它呆了一呆,稍停,然后坐下来,把脸孔藏在臂弯里,不敢多看。 照他想,那些女人当中,她是反应最强烈的一个了,立刻脸露征笑,将二索 收了起来,走前两步,站在她的面前,跟她交谈,先问她贵姓,再问她的芳名, 又再问她的丈夫姓甚么,知道她是苏太太,她的名字叫做月贞。 「月贞,跟随我到外边去,马太太有话对你说。」他很客气的对她说。 「马太太吗?她怎样了!」 他不理会她,胡乱的点了点头,说:「她在游艇里面等候你,走吧。」 他不再跟她交谈了,转身走出去,月贞无可奈何的跟随在他背后。 他刚走出去,关上房门,即时转身,把她整个抱起来。她知道他一定是给她 吃苦头了,一边挣扎,一边咬他,他逼于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历细小,怎能敌 得退他呢﹖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看走路了,过了一会儿,他就从通道走出 了客厅,再又走到门外。 他遥儿一撮火光,又看见火光照耀一着的两根木柱,有如倾斜的十字形,深 插在沙上,他把她带到那里,先把她的左右两只手缚在两根木柱上面,使她上半 身没法动弹,然后走到背后站看,伸手穿过她的衣裳,伸了进去,把两个小肉禅 分别放在掌心里面,兜住它搓来搓去。 她沉默了一阵,突然颤声喊叫,浑身发抖,下边的一双脚仍是自由活动的, 她使劲乱踢,毫无用处,因为他并非在她的前面。 她的脸孔看来似乎是靠三十了,可是,她的肉弹却很结实,弹力很强,地怀 疑她患了性冷感,一向不愿意接近男人,以致失去了正常的反应。 想了想,它就腾出一只手来,打开裤头,伸到下边去,只用食指探秘。 她果然是一又紧又窄的,几乎没法容纳它,无怪她看见他二索那么巨型就惊 而生畏了,他不理会她,胡乱的点了点头,说:「她在游艇里面等候你,走吧。」 他刚走进去,关上房门,即时转身,把她整个抱起来。她知道他一定是给她 吃苦头了,一边挣扎,一边咬他,他逼于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么细小,怎能敌 得退他呢﹖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看走路了,过了一会儿,他就从通道走出 了客厅,再又走到门外。她愈是畏缩,他愈加兴奋,忍不住哈哈大笑。 突然之间,他的笑容收敛起来,跟看他在她的身边私语:「月贞,你们一船 人,不论迟早,总会在我的手上,除非你把拿走钻石的秘密说出来。」 她很迟疑后弄清楚他的意思,低沉地叹息了一声,说:「我们全给马太太欺 骗了,睢叫我买图小利参加走私集团呢﹖死了也是活该!至于钻石的秘密,你问 马太太秀兰好了,不必问我。」 听到这句话,浓胡子知逍马太太叫做秀兰,顺看她的语气说:「月贞,我已 经问过秀兰了,因为她说的话使到我发生了怀疑,我不能不向你再查问,借此来 证实她是否说谎。」 「她说些甚么?」月贞怯怯的问。 浓胡子听了,说:「你不必理会她说些甚么,只说你所知道的秘密好了。」 「甚么秘密呢﹖」 「刚才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我想知道的秘密并不是钻石怎样搜购,如何派 人来接赃,我只是想知道那些钻石被吸管吸到萤火号船舱之内,要怎样才可以想 办法将它拿出来。」 月贞听了“稍为想想,才说:「我说的是真话,只有马先生才知这怎样将它 拿走而不至于整整一艘游艇爆炸,不管你将它好像剥香蕉似的块块舱板拆开抑或 按动艇内的钢钮,俱是如此,它很是敏感,动一动就爆炸。」 浓胡子听了,勃然大怒,喊了一声:「混账,乱说一通。」 跟着补加一句:「月贞,你居然有胆吓我,真是佩服。」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到她的前面,捉住她右腿,将小腿和足踝扎在交叉木柱 一边,再扎另外一边。 她喘息不已,偶然喊了一声,身上微微发抖。 他将附近的火光弄得明亮一点,然后说:「月贞,你必然是蓄意吓我的,请 你承认这一点,再谈其他,不然的话,我有许多办法使你吃苦,懂得吗﹖」 她摇了摇头,说:「我真的没有吓你。那是马太太秀兰亲口说的,她告诉我 们,那一条吸管将锁石从另外一艘遘艇吸过来了后,它就收藏在特制的铁箱里面,那个铁箱是双层的,在第一层与第二层的铁皮里面贮放了最厉害的炸药,动一动它就炸开。说不定秀兰恐吓我们,亦未料不可。」 胡浓子突然将二索露出来,在地的脸前摇晃了几下,就像是露械一样,冷笑 一声,说:「月贞,你说的话分明是不尽不实了,如果你不吐实,我这根铁柱也 有可能使你炸开,一个变成两个!现时请你同答我,怎样才可以把萤火号游艇的 钻石拿走﹖」 浓胡子大喝一声,说:「你现时要尝尝它的滋味了,我给你吃点小小的苦头!再吃大的苦头,务求你吐贸为止,听见吗﹖把嘴巴张开!」 柱状物繁窑的逼近她,浓胡子这样说,任何一个女人置身在那种处境都知道 有怎样子的一种遭遇发生,很固执的把上下两瓣唇紧紧闭合,她也是如此。 浓胡子旱有了准备,那么肯让她得手呢,他哈哈大笑,从裤袋里拿出了一个 橡胶圈来。 小剪刀,绳子以及橡胶圈,这三样东西都是他的随手法宝,她不知道他拿它 怎样运用,呆呆的瞧着,他突然伸手捏于她的鼻孔,她必须用口唿吸,她那个樱 桃小嘴刚刚打开,这个橡胶圈就塞进去了,跟耆二索穿过橡胶项再塞进去,来势 极凶,她险些没法唿吸。 她觉得口腔裹回有一条蛇,十分痛苦!颈部的肌肉一阵阵发抖,显然她想运 用咽喉的肌肉抵抗它,免得窒息,可是,浓胡子只知获得单方面的享受,怎样管 她有甚么反应呢﹖他拼命推进,兴奋到把她的头发抓住,使她的头向他的躯体勐 烈撞击。她浑身发抖,奇怪的是她竟然支持得住,没有晕倒。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逍!」她急极了,那双眼睛望着二索发呆。 浓胡子在极度兴奋中,虽想保留实力,慢一点泄气,可是,他太过兴奋了, 干了又干,他始终忍受不住,怪叫了几声,随即泄气。 他的体力很强!即使泄气,仍不像一般人那么软弱。他结束工这种动作!仍 然不肯放过她!送没有把她口腔里面塞住的橡胶圈拿出来,他先行伸手抓住她上 身的衣裳使劲一拉,把它撕破,再把二索放在她两乳之间揩净,然后取出橡胶圈。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痛苦得闭上眼睛。 他站看吃吃地窃笑,说:「我总算是请客,给你吃到一些甜品了,那是我身 上最珍贵的东西,跟钻石同样的珍贲,大概你会喜欢它的﹗」 他祗是说到这里,发觉她的脸色惨变,突然呕吐,立刻跃开,免得她呕吐在 他的身上。 她显然是很辛苦了,呕了出来才略为舒服一点,不再喘息了,但仍不肯睁开 眼睛。 浓胡子让她呕吐完毕,才说:「我送给你吃这东西你也敢将它呕出来﹖大概 你不想活了!」 她自然没有睁开眼睛一很软弱的说:「是的,是不想活了,杀了我吧!」 他哼了一声,说:「月贞,你虽然痛苦,还没有晕倒呢!其实你应该诈晕才 对,现时我想你回答一个问题!是否收藏钻石的纤箱会爆炸呢﹖」 「它是会爆炸的。」 「怎样可以把钻石拿出来,它仍不至于爆炸呢﹖」浓胡子再问。 「我不知道。」 浓胡子不再客气了,立刻动手,把她的长裤撕裂了一部份!随即俯头吻它。 有一股难以形客的芳香气息,钻进脑袋,她浑身发抖,他的二索忽又恢复活 力。他乘机推进,代替那嘴吻,很久,他仍无法达到目的,突然发觉得她的头脸 低垂下来,唿吸变细,他把她摇了几摇,却仍是那么软弱。 看来她恐怕是晕倒了,究竟她是真晕抑或诈晕呢﹖他十分怀疑。 他对于这种行径早有经验,看在眼里,立刻走开,在火堆那边把几根燃烧着 的木块拿出来,放在她的下边,再又加火。 她的躯体已经是紧紧的缚在木柱上而,没法移动,那两根木柱是交叉插在地 上的,她整他手脚分开,如同型,下边放置一些碎木,还再加火,并使那块软 肉发烫。 她大叫一声,已自觉的睁开一双眼。 浓胡子立刻移开火焰,哈哈大笑,说:「你果然是诈晕的,给我一试就试出 来了,真有趣!」 说完,他就站在她的前面,继缤努力,先把二索亮了一亮,然后直捣黄龙。 她的诡计给他看穿了,不觉又羞又愧,加上了突袭的痛苦,更加要命,她不 仅浑身发抖,还弄到额角流汗,忽然之间,下边抽搐了一下,她整个颓然倒下来,就像是一根烧溶了的蜡烛。 浓胡子的二索雌无孤军深入,仍是有感觉的,他凭看那种感觉,即时获悉牠 发生变化,用不看采用「火烧软肉」的方式也知道她是真的晕倒,立刻撤退。 幸而她缚在木柱上面,即使她颓然倒下来,不过是头脸略为倾斜,不会整个 的倒下去,要是他立刻罢手,用药油施教,她可能在短短的一段时间恢复知觉的,浓胡子想了想,立刻叫胡三走出来,将她抬走,施展各种方法去救醒她,但却不准侵犯她。 胡三将她带走的时候,她整个身体似乎逐渐变硬,煞是可怖? 要是单独从肉欲上的满足去看这件事,浓胡子应该是踌躇满志的了,可是, 他的目的始终是放在钻石上面,那又不同了,不管他获得怎历大的满足,仍是郁 郁不乐的。 从月贞的口中他可以了触这一点:马先生和马太太正式是私枭,至于那些女 人,不过贪利加入那个集团。马太太为了保存领袖身份,只让她们的参加,不允 把最高的秘密告诉她们,理所当然,月贞已经遭过这样厉害的凌辱,要是她不吐 实,可能是她没有办法吐实了。 换句话说,她所知的秘密有限,她的反应如此。料想别的太太们所发生的反 应也是这样,相差不远。 怎样办呢﹖难道他愿意错过这个机会弃而不问吗﹖抑或他冒险把萤火号游艇 拆掉﹖他想来想去都没有善法子可寻,末了,他忽然想心起了那又高又瘦的少女。 那些女人其中只有她称做施小姐的,为甚么她是个少女却参加这种活动呢﹖ 可能在她的身上找到另外一些钱索的,想到这里,他的视残立刻转移,昂然的跑 进玉满搂裹面。 当然,他先将二索收藏起来,然后走近那个房间。 那间别墅上上下下有二十多间房,都是可以锁闭的,他从外边用锁匙去开启 它,门开了,他发觉里面一片黑暗,料想那此些人人已经熟睡,他不想燃火惊动 她们,慢慢地走到她们的身边,伸手摸看。 在地的心目中,本来想找那个施小姐的,殊不料他的指掌放在那些娇躯上面 摸弄之噤,摸过两个,突然摸到一个很特别的驱体,她下边饱饱涨涨,突然跟上 边的肉球相差不远,他对她发生兴趣,不再研究她是谁了,即时改变立场,将地 抱起来,放轻了脚步走到外边去,又再随手关门。 她是那些太太当中的一个,他宝在想不起她是那一个太太,他只是知道这一 点,只有丈夫患了性无能的那种女人然后会发生如此微妙的生理状况,换旬话说,她的丈夫无能为力,晚晚川舌头舐她,然后变成那样子,要是有人代替她的先生用实物满足她,她一定是加倍喜悦的,说不定她会迁就,即使她不肯迁就,他需要使用暴力,仍是值得干的,虽然他有这个念头,他索性将他抱进另外一个房间,然后将她放下。 他燃亮了火水灯,在飘动的灯光下,他看出她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身上 只穿长长的睡袍,他将她放在床上。 便即动手,上边吻,下边搓,忙个不了。 奇怪得很,她始终没有做声。 他沉沉地恩索,难道她澴没有真正接触就昏迷了吗﹖决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他逐渐改变了主意,将二索代替指头,希望给她一个出乎意外的撞击。 可是,一切出乎意外,他自己竟然失去了战斗力,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立刻 将她抱着走开,一直走到楼上那间好像大堂似的房间去。那是他的寝室,同时是 他寻欢作乐的地方,他有许多方法可以使自己勇勐起来的,他绝不惊慌。 他将她放在具有三重弹簧两层乳胶垫褥的大床上面,然后走到一张桌子旁边,打开抽屉,抓了一瓶黑色的东西,打开瓶盖,倒出评多粒褐色的东西来,往口裹一抛,随即用酒吞服。 跟看他就设法点亮几盏灯,使它明亮一点,灯光投在照身大镜上面,反射出 来,他感到温暖了些,兴奋了些,不觉睑露微芙。 他吃的东西唤做鸡汁胡椒,将白胡椒粉跟鹦肉同炖,使它沁过鸡汁,晒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