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卡在她的两腿间,让她清楚地感觉他坚挺膨胀的欲望。 一
「清脆的两记拍掌声后,他的助手李遥把林锦绣带了进来。她一见到方溯就 大声嚷嚷,」你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我的东西呢?我要大烟啊! 她脸色发青,因被禁了烟而浑身不爽,拳脚齐扬。若不是李遥硬是扶持住她, 她定会在帮里闹得天翻地覆。 「她是谁?」戈潇开了口。 「倪话蝶的继母,鸦片烟已吸食过量,必须勒戒。」 「我们这儿可不是勒戒所。」浦卫云皱着眉说。 「但她会招出我们想知道的一切。」方溯冷眼睨向她。 「我才不会招!你们不给我东西,存心想害死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林 锦绣直深呼吸,脸部表情满是痛苦,眼泪鼻水直淌,已是深度中毒的征兆。她倏 然转向戈潇跪在他面前,「他喊你帮主,那你最大了。求求你给我大烟,只要一 口……吸一口就好……」 戈潇皱起眉,一脸嫌恶,「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知道,我也后悔了,可是难受啊……」 「难受就戒了它。」浦卫云也加入劝说之列。不过戒毒并不简单,得要有相 当的毅力和决心。「 「能戒我早戒了!求求你们就给一点吧!你们那么大一个帮会,应该有那种 东西才是。」林锦绣改向浦卫云求助。 「很抱歉,我们这里没人吸鸦片,更不可能有那种东西。 不过如果你告诉我究竟是谁给你东西吸,我可以叫我那市长老爸为你弄点儿 来,「浦卫云正打着」请君入瓮「的主意。 「哦——原来你是浦市长的公子……你可别骗我啊!」她重重喘着气,像是 抓到了一线生机。 「你先说,让我看看你的线索值不值得。你也知道,那种东面可不便宜,如 果你随意唬弄我两句,我岂不是做亏本生意?」 「好,好,我说……」她吞了下唾沫,眼露红丝,已是难受得不得了。「是 余先生,我只知道他叫余富廷……他以我的毒瘾逼迫话蝶为他做事,其他的我就 不太清楚了。」 「其他的你当真不知道?」浦卫云冷冷睨着她。 「是真的不知道了。」她抖喊着。 「王八蛋!」 方溯闻言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目光狠冽。 「你分明想替他掩罪!你以为我们全是瞎子?」 「我……我……」林锦绣烟瘾发作再加上被方溯这么一吓,两眼陡地上翻, 就快昏厥了。 「够了!你这样会吓死她的。快替她急救啊!」戈潇起身阻止了他。 「死了最好,我才不医她。」方溯重重地一甩手,林锦绣霍然仰倒在地,四 肢抽搐。 「你不医她也成,只不过她要是一不小心翘辫子了,你那位美艳绝伦的小女 友不恨死你才怪。」夏侯奏关窃笑道。 「你——好,你既然这么多事,就由你扛她进去吧!」他这个军师哪有让人 操控的道理,至少也得回击一下。 「我——好吧!我这个副帮主还是得听你军师的命令。」 夏侯秦关扛起林锦绣,直接走向后面专门为方溯所辟的诊疗室。 「帮主,方溯向来是我们当中最能把持原则的,这次怎么好像全不对了?」 浦卫云笑叹。 「你难道没听说过英雄难过美人关?」向来淡漠的赫连驭展突然冒出了 这么一句话。 「说得好!我相信方溯有能力去分辨该与不该,如果他认为那女孩儿值得, 我也不反对。再说他也二十好几,不小了。」戈潇飒爽一笑,倒是对这件事乐见 其成。 「帮主,我记得你和狂徒似乎是同年哟!」傅御狡黠地道。 「你也要我去钓个美艳万分的女人,那也要有对象啊!再说我是一帮之主, 可不能太早被儿女私情缠身。」戈潇摇着头。 「这算什么烂理由?凭帮主一表人才,不知有多少女人排队等候点召呢。」 傅御可不想就这么放过老爱假正经的戈潇。 「不如这样,我替你介绍几个如花——」 戈潇立即聪明地佯装有事,「我和吴大老板有的,就不多逗留了,你们继续 闲聊。」 「什么跟什么啊!」傅御气得折返座位重重坐定。 「算了!风流,你还是回去陪娇妻吧!少把脑筋转到帮主身上,他可精得很, 你算计他是没用的。」赫连驭展也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恶魔,你说呢?是我多事了吗?」傅御不死心地拉着浦卫云问道。 「的确。」浦卫云大笑出声,也步出帮会,徒留下一脸不甘的傅御。 第五章 隔天,方溯早早就来到电影公司,等着倪话蝶前来赴约。 就凭林锦绣还在他手上,他笃信她一定会来。 才刚点燃一根烟,她纤丽的身影已仁立在门外,仿似犹豫着该不该进来。 「既然来了,为什么又怯场了?」 他看着身着一式淡雅旗袍的她,齐肩长发在脑后缩成一个髻,上头插了枝细 银珍珠发簪,看起来高贵又典雅。 方溯眼中不禁流露出赞赏,旋即站起迎向她,拉她到沙发边。当话蝶看见那 张沙发椅,不禁想起那天他们在沙发上……她双腮蓦然一红。 眼尖的他立即看出了她的心思,谑眯着她道:「很怀念是吗?需不需要重温 旧梦?」 她杏眼圆瞠,脸上的红晕不褪反增。「你究竟是来找我谈正事的还是来戏辱 我的?」 「不过逗你两句,怎能说是戏辱呢?如果我真想戏辱,就不会浪费唇舌,索 性直接行动了。」方溯犀利的眸直逼视她瞳底。 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下,话蝶难堪地别过脸。「算我说不过你。你现在可以 说明要我来的意图了,我还赶着去片场。」 「咦,你不听话了?」他眯起眼盯着她,眼神更为深邃。 原来是要去拍片,难怪打扮得这么迷人。 昨天才告诉她不准再抛头露面,她今儿个又违背他的意思,是蓄意挑战他的 忍耐度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并没有答应你什么,请你别忘了。」 他就非得掌控她的一切才满意吗? 方溯捻熄烟,状似无所谓地挑起右眉,语调倒是十分平常。「随你了,或许 你不知道,我有办法让你拍的片子成为废胶卷,一无是处。」 「你——你不可以!林老板是老实人,他投注了所有资金在这部片子上,而 且这部片子只差一场戏就杀青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让林老板倾家荡产……」 话蝶激动反击,忿忿不平地争取她该有的权利,正当她讲到最激烈处,才发 现方溯嘴角那朵诡怪的笑花。 「阳春小镇这部片子的女主角可是个温柔婉约的淑女,哪像你这般泼辣 啊!到时坏了形象,可是更对不起林老板了。」 「什么?你知道……」天,她又被耍了! 「有关你的一切,我全了若指掌。至于我要剪胶卷……我又没说是这部片子, 你紧张个什么劲儿?」 林老板这个人他调查过,是个老好人,对电影也有其执着与专业,这正是他 要向他学习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同意我演出罗?」她眼里放出异彩。 「最后一部。」 「又来了!我又不是你的人,我的事你为什么都要插手?」 话蝶瞪着他的脸,实在懒得再理他了。 「你不是我的人吗?看来倪大小姐今天记性特别差……需不需要我唤回你的 记忆?」 他的表情顿时变得晦暗不明,但举手投足间依然是潇洒放逸,是种既矛盾又 吸引人的组合。 「你不能因为曾经……就要我听你的,这不公平!」他还真无理,掠夺了她 的身子,现在还要操纵她的行为思想? 如果他温和一点儿,对她尊重一点儿,或许她会同意与他合作。但他每每表 现出来的言行举止都是如此狂妄自大,让她不甘屈服。 「好,就算咱俩的亲密关系威胁不了你,那么林锦绣总可以吧!」他冷眯着 她,唇角夹带一丝讽笑。 他不明白,这小妮子怎么就是那么不听话,老要惹怒他! 他自认对脾气的控制向来最在行,偏偏一遇上她,他所有的冷静自制全都烟 消云散。 「你把她怎么了?」她倏然睁大眼,他的话令她一颗心吊得老高! 「这要看你的配合程度。」他并不想吓她,但她就爱拂逆他,他没有办法。 「我……」她的眸光开始黯淡下来,发觉他今日总是话中有话。「你不是要 我来加入你的电影公司,为什么扯到别的问题上?」 「这没冲突,你只要签下这份合约,便是我旗下的艺人,而且从今后得听我 的话做事。」他残酷他说。 「方溯!」她随即跳开,瞪着他从抽屉里拿出的那份合约。 「别激动。你既然可为你继母替余富廷做事,现在不过是换个主子而已。」 如果她必须靠胁迫才肯听话,那他就顺她的意思吧! 「你知道余富廷?」她更惊讶了。 「林锦锈可没有你这股傲气,三两下就招了。」他嘴角噙了抹蔑笑,眼光投 注在她阴暗不定的脸上。 「她说了……」 「干嘛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你出卖自尊、出卖美色不就是为了她?她现在 在我手上,你可以离开余富廷了。」 方溯低眉敛目,脸上线条顿变犀利,反正他就是不愿意她听命于那个男人。 「她不能离开。」不知何时,戈潇出现在门口处。 「帮主!」方溯见他来这儿,不无讶异。「你的意思是?」 「我希望倪小姐能帮我们个忙,不知倪小姐愿意吗?」戈潇不疾不徐地走近 他俩,彬彬有礼地说。 「你是……」话蝶不懂,为何方溯身旁的男人全拥有这般不凡的外貌与气势。 不过这个男人说话可比方溯要好听多了。 「我是方溯的好兄弟戈潇。我想你应该知道余富廷以鸦片烟毒害了不少人, 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能——」 「戈潇,你疯了?你要她埋伏在余富廷那儿当眼线是不?」 戈潇虽未言明,但方溯已明白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该知道目前以她最适合。」戈潇摆出个要他稍安勿躁的手势。「你一向 冷静——」 「但危险性你可曾算计在内?」方溯甩开他的手,怒气炽烈。 「要成功当然就得冒险。」戈潇眯起利眸。 「你要她去冒险?这未免太——」 「我愿意。」诸蝶突然插入的一句话震住了方溯!「只是我想知道你们会怎 么安排我继母,还有如果余富廷问起我,我该怎么回答?」 「我们会替你照顾她,方溯还会负责戒掉她的毒瘾。至于余富廷若问起,你 就说她毒瘾越来越重,常闹得你不安宁,你已将她送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请人照顾, 烟毒由你负责按时送给她。我想他的目标是你,不会注意她的。」 「好,我答应你。可是……」话蝶深吸口气,接续的话却吐不出来。 「需要什么,你尽管说。」戈潇表现得非常大方得体。 「我需要一大笔钱,你们拿得出吗?」她垂下脸,眼角余光瞄见方溯突然投 射而来的冷光。 林锦绣除了有毒瘾外,还积欠了赌场一大笔赌债,她完全是靠自己唱歌、拍 戏的酬劳替她还债。 这个继母就像个无底洞,她几次告诉自己不再管她,但答应父亲照顾她的誓 言犹然在耳,她不能让父亲在地下恨她。 「多少?」 「五百万大钞。」 「你狮子大开口——」方溯冲过去揪住她的衣烦,犀冷的目光如剑刃般凌迟 着她的灵魂。 「行,成交。」戈潇阻止方溯冲动的行径,望望他那阴沉且复杂的脸色后, 便带着饶富兴味的笑离开了。 方溯走到窗边,努力调整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免得自己会出手对付一个女人。 「你……你怎么不说话了?」话蝶对这种异常诡异的气氛反而觉得不习惯。 「你对我兄弟说话倒是挺和颜悦色,而且言听计从的嘛!是看在钱的份上吗?」 他走向橱柜拿出一瓶上好烈酒,倒了杯浅酌。 「不管是不是,难道你不高兴?」她答应了戈潇,不就等于称了他的心? 「我当然高兴,你能为我们帮会做事,我求之不得。」他勾起冷笑,说着违 心之论。 「可是你刚刚明明很不痛快。而且还为我的安全据理力争。」她一派天真地 站有他眼前,墨般的大眼镶在她无暇的心形脸蛋上。 「你想说什么?」他索性扔下酒杯,以嘴就瓶口。一饮而尽! 「你别喝了!我想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她想抢下他手中的酒 瓶,却被他俐落的闪开了。 「小姐,这句话你问了好几次了!该不会你已爱我爱到无法自拔,所以用这 种老掉牙的招数,想故意赖上我吧?」方溯挑衅地逼视她。 话蝶这才发现今天的他不一样,不再是一身白色袍褂,而是帅气的黑色皮衣 皮裤。一头狂野的黑发俐落地束在脑后,嘴角微扬,俊挺的鼻上是一双神采闪烁 的眼。 「当真没有吗?」明知他眼底闪耀着危险的光芒,但她仍是追问。 凭女人的直觉,以及她对男人的了解,她能感觉得到他的不一样,只是她还 需求证。 他晦暗的眼神夹带了一丝幽光,突然伸手箝住她的手腕。 「王八蛋!你这个女人故意的是吗?」他含带酒味滚烫的唇随即覆上她的, 并野蛮地撕掉她的旗袍,粗鲁地撩高她的胸罩,揉上她的酥胸。 「你怎么可以……这是我的戏服!」她推开他,难以理解地看着他眼中隐约 闪动的燥热之火,更不懂他怎会突然变成这样? 「今天别拍了,待会儿我会替你向林老板请假,衣服我也会赔给你。」 方溯抬起头,目露冷光,恨自己怎会被一个女人牵动心思。 太不寻常了…… 「你不可以——」她慌了!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一直勉强我爱上你吗?那我得评估着看,看你值不值 得!」她故意在戈潇面前装成一副知情懂义的温驯模样,却在他面前跋扈傲慢, 全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吧! 「你会错意——啊……」 他的唇霍然含住她的乳尖,双手紧握着她的乳房,拼命抚弄捏揉。 方溯加重舔咬的力道,将她那两蕊嫣红的玫瑰,吸得是又胀又肿…… 「不会吧!我就是要让你看看,如果我爱上了你,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他 将她逼至墙角,又突然吻住她,但已不似刚才那般粗暴。他轻轻地挑开她紧抿的 唇,舌头探进她嘴里,刺探她、吸吮她…… 「你不能——」她美丽的眼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泪雾,强迫自己面对他。 他掐住她失瘦的下巴,眯起眼瞅着她,「为什么老爱哭呢?好像我强暴了你 似的,放心,我会给你你要的代价。」 「代价?」她为之一愣。 「难道不是?你宁可为了五百万投入危险的工作。就不能为了钱取悦我吗? 放心,五百万我方溯同样拿得出来。」原来她真是个拜金女郎,妈的! 思及此,他更愤怒了!他快速解开她胸衣勾环。卸下它,腾出一手撩起她的 裙摆,抚揉她如锻细致的大腿。 「不是的……」她紧张地并拢腿。 「你要的不就是钱吗?我给你就是。」他抓住她反抗的玉腿,以膝盖撞击她 的下体,邪恶地磨赠着她柔嫩的私处。 「我不要钱……」她双手努力拉住裙摆,遮住自己。 「妈的,你穿这么窄的衣服干嘛?」他恼火地褪下她身上那件紧身旗袍, 「你知不知道这种衣服最容易让男人想入非非?」 「别!你别再碰我——」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狂佞?她几乎都不认识他了。 他以为她要钱是为了自己吗?看来他根本不了解她。算了,她也不想再做什 么解释! 「从今天起,你跟着我。我已决定买下你了。」 方溯焚红了眼,她那曼妙的身材还真不是盖的,几次缠绵他非但不觉满足, 反而一次比一次想要她。 「我没答应让你买——啊……」他将她压缚在墙面,肆无忌惮地爱抚着她的 娇躯,最后他的手来到她的两股间,紧紧抓住她的丰臀。 方溯眯起眼,怒气更炽。「好,很好。你就会避我、躲我!」 「我没躲你,只是不喜欢——」他的指尖隔着亵裤直戳她后方窄穴,让她整 个人都楞住了! 他怎么可以碰她那儿? 「啊……」她痛呼了声,倏地急喘。 「不喜欢我吗?你等着,我会让你爱死我,就跟爱钱一样。」他冷着脸,面 无表情地吐出狠戾的话。 「你……你好坏!」她下意识想并拢腿,他却突地抬高她一只腿扣在他腰际。 「坏?你不是就爱坏男人?」 他眸光燃烧着她全身,炽烈的眼光夹带强悍的欲火,凝注在她柔美似水的躯 体上。 「不——」当她发觉他竟用手扯她的亵裤,急忙伸手拦住。 她不阻拦还好,一出现这个动作,方溯却更气,手劲儿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大。 「你太过分了!」她气怒地捶打着他。 方溯拽住她的手腕,长指探到她湿涌的幽密处,似催眠般地抚揉着她。 「别反抗……为我放开,让我爱你。」 「呃——」她失声呐喊,却不能释放体内狂炽的烫。 「舒服吗?」他凑近她的脸谑笑,大手在她身上无法无天。 「嗯。」她不可自己地点点头。 话蝶柔软的娇躯迷乱了他的意识……该死!他竟眷恋一个女人的身子到这样 的程度! 他甚至放纵自己为她着迷…… 方溯逼近她,身躯熨烫了她,话蝶无法抑制地全身似着了火般炽热,使她不 断地颤抖、瑟缩…… 他的大手不停占有她的柔软与热源,深插浅出,带给她一次次的高潮! 「老天,每回你都那么湿吗?」 她发出一阵荡笑,而他的指尖仍不断在她体内搅动抵触,爱抚着她每一条敏 锐的神经。 「喜欢这种滋味吗?」他呷笑,额上已沁出热汗。 「喜欢……」她哽着声。 「来,让你更舒服点儿。」 方溯忽然蹲下,粗嘎地命令,「为我敞开。」 似乎已预测到他的意图,话蝶紧张的缩拢身子。「够了!我受不住……」 「你可以。」 「唔——」她羞红了脸,无助地想摆脱他的放浪。 方溯恶意将她的扭动视为欲求难解。「别急,我会让你获得满足。」 「天——我不行……」她放声呐喊,双腿几乎已发软得站立不住。 他却低声一笑。 话蝶倒抽口气,脑中顿成一片空白,仿似坠入无边无际的焚腾欲海中。 方溯灵滑的舌一寸寸地占有她,让她抽搐、痉挛,身子频频战禀,浑身如火 焚…… 「溯,爱我!」她无法抑制地大口喘气。 方溯抿唇一笑,随即站起身解下皮带,松开裤腰,抱住她一只大腿,剽悍地 冲进她体内,充实了她的空虚。 「啊……」她背脊紧紧只着墙面,随着他抽动冲刺的节奏,丰盈的乳波亦随 之晃荡。 他用力抱起她,转移阵地至沙发上,高举她双腿置于肩上,双手紧握住她的 波儿紧紧揉捏…… 「愿意跟着我吗?」他暗症地问,两眼直盯她粉晕的面容。 「我……」 「别说违背自己心意的话。」他知道她已接受,却又企图抗拒。 可他不会让她得逞,随着几记重拉将她的身心拱上了天! 「愿意吗?」他又探手至两人间,玩弄着那颗早已肿胀饱满的阴核、在拉扯 挑逗下,她已无法自已! 话蝶双手握紧成拳,娇喘吁吁,「我……愿意。」 他松了一口气,低喘道:「你放心,虽然你答应了戈潇,但我会保护你。」 随着最后一声重吼,他捧起她的娇臀,腰杆猛力冲刺,愈插愈深,直到两人 同时到达欲望边界,逸出叹息。 上回他忘了防备,这回他当机立断抽出热铁,将滚烫的热源喷洒在她玉乳、 小腹上——话蝶闭上眼,而后又徐徐睁开,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方溯……我这 个人是很死心眼的,你没唬我吧?」 「如果我是唬你的呢?」他起身扣好裤带,探问道。 「我会哭死的。还有,我想向你澄清,我不是一个拜金女子,之所以需要那 笔钱,是因为得为我后母偿还赌债。」她秀眉轻皱。 「钱的事你可以跟我说。」他扳正她的脸,对住那双幽幽深眸。 「你一直以为我贪财,我哪敢说?而且我也不希望与自己所爱的人有金钱上 的牵扯。」她认真地说。 「傻瓜!」方溯重重在她嘴上烙上一吻。 她羞窘地抬起小脸,「溯,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只是骗我、哄我……我可 以接受,但如果我走出这扇门,你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放心,我永远不会反悔。」他深深地看着她,恍然明白他对她已不仅是喜 欢这么简单了。 没料到他方溯竟会栽在一个小女孩儿手上! 她咬咬唇,偷偷笑了。「真的?」 「瞧你那古灵精怪的笑容,难不成你一开始的反抗全是欲擒故纵的手段?」 方溯拧了拧她的鼻尖,佯怒道。 「人家哪有!只是怕被你抛弃,又讨厌你老是一意孤行的霸道作为。」 「那现在呢?还讨厌吗?」他暧昧地谑眯她泛红的小脸。 话蝶羞怯地垂下小脸,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故意转移话题,「你每次都 非得这么粗鲁吗?老把人家的衣服弄成这样。」 「怎么,小女人抱怨了?」 他突地又揉抚上她的娇躯,动作轻柔似水:「为了补偿你,现在就让你看看 我温柔的一面吧!」 方溯霍然含住她娇艳欲滴的乳蕾,在他双手的调情下,话蝶又一次跌进销魂 失神的深渊中…… 方溯一回到「风起云涌」,就直往帮主的办公室闯。 虽然他已在话蝶身上发泄了不少欲火,但憋了一肚子的气还没找他宣泄呢!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兴师问罪。」 戈潇一见他怒气冲天地走进办公室,就心知肚明地笑了笑。他为他泡了杯茶 放在桌上,「来,喝口茶,消消气。」 「你是故意的?」方溯粗嘎嘶哑的嗓音仿佛因极度压抑而变得模糊不清。 「咦,今天的变色龙当真变了,似乎失去以往该有的水准。」戈潇回他一个 玩世不恭的暧昧笑容。 「对你,我不必装模作样。我只要求一个公道。」他调整了下心绪,坐进另 一张椅子。 戈潇迎上他那双肆无忌惮的眼睁,「公道自在人心。你认为我没给你公道吗?」 「我指的不是自己,而是倪话蝶。」 「你想她会有危险?但我认为有你保护她,她万无一失。」 戈潇的嘴角微微一扬,「她是唯一能接近余富廷的人,再说余富廷还要利用 她,短期间内绝不会对她不利。」 「你也调查过,余富廷并不好惹,为达目的,他可是任何缺德事都做得出来。 你以为当他得知话蝶在为风起云涌做事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再说我也非三头 六臂,绝对无法每分每秒保护她。」方溯话声冷峻,莫名地被一股说不出的烦忧 啃噬着神经,被压抑太久的怒潮终于冲开了矛盾的铁闸。 「方溯,没想到你变了后连脾气也暴躁多了。」戈潇好整以暇地摇着头,话 中有话。 「戈潇,我并没有被冲昏头,只是……我现在终于明白傅御当初威吓那么气 我了。那时候的我就像极了现在的你!」 「没错,所以我很清楚,现在的你也是恨死我了。」戈潇无所谓他说,完全 能理解方溯心底矛盾之处。 「刚才的确很恨,但现在已不恨了。」经过发泄后,方溯终于冷静下来,也 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喝杯茶。 「当真?」戈潇扬起眉,倒是挺讶异他能那么快看开。 「是我乱了原有的自持和冷静,更忘了风起云涌」的宗旨。军师一职我实 在受之有愧。「方溯发窘又沮丧,唇边绽出一抹难言且近乎恻然的苦笑。 「为情所困的变色龙我能谅解,妄自菲薄的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