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吱吱的吮吸起上面的紫葡萄起来。他们的交合处依然密不可分,
随着中间那同事向后翻,一张张图片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不知道他是不是故 意的,所有图片全部集中在腰部附近,腰很纤细,好像林茜的……忽然,我浑身 打了个激灵,心一下子被什么东西揪了起来,呼吸都有些困难,眼睛想移开相机 中的图片,却好像被固定住了一般。图片上的一双酱油色的丑陋的手出现在女人 的屁股上,不,应该说是已经从底部伸进了黑色长裙里面! 这裙子,这双手,这条街景,那个老太太的话,我感到一阵窒息,双腿几乎 站立不稳,撞了一下旁边的同事。旁边的同事好奇的看了我一眼,见我双眼死死 盯着相机,不由打趣说:「哈,咱们公司的模范丈夫居然也喜欢看这个啊。」 我根本没有听见同事的话,脑子里嗡嗡直响,他们居然在街上就做出这种事 来,竟然还被同事拍了下来。我眼睛死死盯着照片,还好,直到最后一张,也没 有拍到当事人的正面,可能是同事怕被发现。我一颗悬着的心稍稍平复了一些, 心中不由暗骂自己简直有些病态了,刚才居然有把同事那新买的德国相机抢过来 摔掉的想法,幸好没有妻子的正脸。 我麻木的跟随着笑着讨论照片里女人和那双酱油手的同事走进了五月花会馆, 心如刀割。是的,我是已经决定和林茜摊牌了,但是我无法否认自己内心仍然存 在一丝幻想,幻想妻子能重新回到自己的怀中。然而幻想被同事们拍下的照片彻 底击碎了。 回想起以前在一起的酸甜苦辣,心中只觉得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揪着,放佛要 将心揪出来一般。妻子一向端庄孤傲,但是仅仅在几个月里就沦陷进杨桃子这个 猥琐矮小的中年男人那恶心的大白桃子之下,我还清楚的记得在杨桃子消失的这 几个月中,妻子的脸色是如何从红润苍白下来,精神也随着杨桃子的离去萎靡下 来,甚至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直到前天那个雨夜之后,妻子的脸色竟然又奇迹 般的红润起来,人一下子轻快,又开始有说有笑。 她还爱我吗?说实话,在雨夜之前我依旧在编织着自己的谎言,相信妻子只 是贪玩的少女,她的心依然属于我,属于这个家。 我忽然再一次想起张爱玲的那句话,只觉得无比讽刺。我被一个丑陋矮小的 中年男人击败了,那本属于我的仙女已经渐行渐远了。 从雨夜回来后的这两天里,林茜经常一个人发呆,不知在想什么。妻子是一 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家教很严,她发呆的时候一定在想和杨桃子有关的事。可 能是离婚! 我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时我的肩膀被人拍了几下,我猛地回过神 来,见老总正端着两杯酒冲着我笑,拍我的是旁边的一位同事,不知何时,公司 同事竟然全都聚在了我的周围笑着向我恭喜着,我一脸迷茫,老总叫了我好几声, 我都没听见。我急忙向老总道歉,老总将一杯酒递给我,笑着说:「想什么呢, 总公司人事部副经理宣布你的人事调令了,以后你就是咱们公司的行政总监了。」 我一时恍惚,想不到老总竟然能推我当行政副总监,周围充满了贺喜声,看 着平日不太往来的人不住向我道喜,我忽然有股轻轻的感觉。 这时一股很熟悉的淡淡的香水味钻入鼻中,不知何时艾末末竟然站在老总身 边,举着酒杯,冲我甜甜的笑着说恭喜。我一阵惊讶,忽然想起艾末末正在和我 们公司合作,知道她是被老总邀请来的。 艾末末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礼服,皮肤雪白,眸子黑亮,再加上她清瘦的身 材,宛如一个公主一般。不过看得出来,她的脸色有些紧张,对我们公司男同事 的招呼感到很局促,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还回来。 老总得知我和艾末末认识,高兴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你现在也是咱们 公司的领导之一了,好好招待艾小姐。我想笑一笑,但是不知怎么地又想起同事 相机中的照片,怎么也没笑出来,只是嘴角弯了一个弧度,脸部肌肉却十分僵硬, 如果照镜子,我想我的笑肯定很难看。 艾末末虽然出身大家族,但是对这种聚会似乎并不习惯,与平时精明能干的 形象截然不同,有些躲闪。由于公司业务来往,好几个公司的高层都跟艾末末打 过交道,都向她敬酒,艾末末也因此喝了不少酒。我忽然想到妻子很少喝酒,及 时宴会上也对别人的敬酒只是礼貌上的轻抿一口,给人很孤傲的感觉。而艾末末 却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了三杯酒了。她依然神色如常,只是苍白的脸色透出几丝粉 红,看得出来,她应该酒量不小。 年会散后,我和艾末末一起走出了五月花酒店,天色已暮,走到她那辆奥迪 A前,她轻声说:「回去吗,我顺路送你。」 回去?想起妻子和杨桃子此刻正在那栋拆迁的黑楼里放肆的做、爱时,心中 一阵烦躁,我或许应该现在打电话,和妻子挑明一切,但是母亲那里…… 哎,我轻叹一声。 艾末末看出我心情似乎有些不好,低着头小心的问道:「升职是件喜事,怎 么不开心呢?」 我忽然想起艾末末之前和我说过的那些,「她还是爱你的」心中明了,艾末 末用了一个「还是」她是不是已经知道妻子出轨的事情呢?妻子和艾末末是闺蜜, 几乎无话不谈,她定然已经知道妻子出轨的事情,否则艾末末也不会对自己说出 那句话。 虽然不知道妻子是直接跟艾末末说的,还是艾末末自己从妻子频繁的请假中 推测出的,但是几乎可以肯定她已经知道了。 「你们今天考业务,你这个老总不去看看吗?」 我忽然鬼使神差的问了艾末末一句,当话说出口时我就后悔了。 艾末末抬起头,微微一愣,下意识的说:「不是后天……奥,可能我忘了, 考试是由林茜负责的,我很少过问。」 我听到艾末末的话后忽然轻松了许多,林茜已经不是第一次编谎言了,以前 我经常为自己找借口,我也一度认为妻子是贪玩,甚至旅游时了林茜说「肯定的 呀,我本来就是会跟你过一辈子的呀。」 我也觉得妻子已经重新变回从前的林茜了。然而杨桃子的出现,让这一切都 变得如同玻璃一般摔碎在阳光下,刺眼无比。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会有如此差亦迥异的两个性格,一个天使,一个魔鬼。 我曾听一个教授说过,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是他自己。我曾一度将妻子出轨 归咎于杨桃子的卑劣人性上,但是在见过妻子无数次同杨桃子做、爱的场景后, 我已经动摇了。妻子就像一匹暴躁的白马,被杨桃子这个小人骑士征服了。想到 这,我甚至对妻子居然发明出那个马镫感到不可思议。 「你……怎么了?」 艾末末轻声问我。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最近烦心事比较多。你先走吧,我自己随便走走。」 我想自己走走,顺便理清一下我和林茜还有杨桃子之间的事。离婚是肯定的, 林茜已经完完全全的破坏了我们之间的爱和家庭,彻彻底底的背叛了我。但是杨 桃子呢,离婚后林茜会不会和杨桃子在一起?我不敢假设,说不定妻子最近时常 的发呆便是在思索这些。 幸好没有孩子,否则离婚对孩子是莫大的伤害。这时我忽然想起在那栋黑暗 的破楼中,杨桃子说的那几句含糊的话,想起当时妻子的表情,不知道她前天有 没有吃事后药,那天在那辆旧车上我清楚的感觉到妻子对杨桃子的彻底妥协,或 许…… 我不敢想,也忽然觉得有些恶心。 第39章 「要不我陪你走走吧。」 艾末低声说道,眼神很清澈温柔。 最近相处下来,我对艾末的认识改变了不少,她似乎也有两种性格,在众人 面前,她是精明能干的商业女强人,但是在我面前似乎只是一个温柔自信却小心 翼翼的少女。 我一边走一边在思索着,艾末静静的走在我的走手边,公路上车辆来往呼啸, 鸣声呜呜,但我却觉得很安静,我打断了思考,发觉每次跟艾末在一起时总是觉 得很安静。 艾末似乎不想冷场,开始说起大学时的事情,说真的,大学时我记得真的很 少,因为我觉得人总该向前看,已经发生的事已经是历史,再美好再痛苦也已经 过去了。但是艾末的记忆似乎好的惊人,她从那次诗歌比赛后开始关注我,很开 心的说着以前我是如何如何,大学时我几乎一心扑在学习上,平常琐事很马虎, 有一次开自己自行车锁时半天都打不开,还以为锁坏了,想不到旁边突然出来一 个男生一把拉住我问我是不是想偷他的车,原来我开错车了……这事我没告诉任 何人,但没想到艾末居然也知道,还轻笑的调侃了我几句。 回到家后,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脖子靠在沙发背上。 林茜还没回来,平常日子她早已下班回家做好饭在等我。从艾末的口中,我 知道了今天他们并没有考试,林茜以考试的借口又一次去找杨桃子了。而且还被 人拍了下来。他们似乎还是在那栋将要拆迁的楼里。其实我已经感觉妻子和 杨桃子不像是在偷情了,而是像情侣一般了。 仔细想想妻子那几次在我冷漠时候的态度,我相信她已经怀疑我知道她和杨 桃子的事情了。但是她依然想尽办法和杨桃子去做那些令我感到恶心的事。她一 边想做好一个家庭主妇,一边想讨好杨桃子。没错,我觉得就是讨好。我在书房 中找出那个新型的相机,拿在手中,一时竟然忘了怎么做。这里面记录着两次杨 桃子在自己家中和林茜做爱的场景。想起杨桃子那粗长的火鸡脖子快速的进出妻 子的阴道的画面,我的手不住的颤抖。 我变得不像一个真正的男人,对于妻子出轨的事竟然无数次的纵容,总抱着 那么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想给妻子留有余地,猜想妻子也行只是一时贪玩,幻 想妻子会最终扔掉杨桃子回到我身边。我觉得妻子和杨桃子发展到现在的境地有 一半的责任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姑息,如果当时妻子第一次为杨桃子口的时候就 警告她,她或许会无地自容,但是相信过一段时间就会平复。但是现在呢…… 妻子或许已经离不开杨桃子的巨大阴哦茎了。就在今天,她已经可以和杨桃 子在街道上调戏了,在我对林茜的认知里,高傲冷漠的她是绝不会忍受这种事发 生的,谁都不行。林茜已经变了,她已经深陷入欲望的海洋中无法自拔了。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这么在乎性爱,婚姻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性爱只 是一种身体的交流。我承认我在这方面比不上杨桃子,无论是尺寸、时间还是射 啊精啊量上,我都远远逊于杨桃子。我甚至可笑的认为,杨桃子之所以这么矮小 丑陋,早衰,是不是因为性啊爱能力太出众了。 母亲上次说家里有一股鱼腥味,是啊,那一次的过程自己通过相机已经完完 整整的看过了,那是第二次自己完整的看完他们做啊爱的全过程。杨桃子伏在妻 子背上持续的大量的射啊精,使得阴一茎脱落,那不敢想象的大量精一液像水一 般郁郁流出妻子粉红的阴一道。 我使劲摇了摇头,回忆只会让我心更加痛苦。 「老公,今晚我得……负责判卷,可能会晚……晚点回家呀,别等我了,你 把……你把冰箱里的饭热热,要不出去吃也行。」 妻子的话说的很慢,似乎还有一丝颤抖,我隐约听到一丝扑哧的响声。 我的心冰凉。这算什么?关心我吗? 我觉得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我可以想象出杨桃子那丑陋的阴一茎正在快 速的进出妻子的阴一道,酱油色的小手说不定在抱着那本只属于我的纤腰和乳一 房,妻子则艰难的伏在地上,用胳膊肘拄着地,两手颤抖着艰难的握着手机给我 打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呼吸也因愤怒而颤抖,「好好地加班吧,小心累坏身体!」 我恶狠狠的喊出来,然后将手机嘭的一声仍到对面的电视机上,咔嚓一声, 手机破碎成碎片,电视机的液晶显示屏也出现了几道裂纹! 第40章- 第41章 我不会叫他们好过的,他们两个伤我这么深,我这个人虽然很老实,同事们 也一直说我文质彬彬,但是,我绝不是一个善茬。 林茜一下子向我扑过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睛红红的,双手想张开手抱 住我,但不知为何又收了回去,只是小声的说:「老公,你怎么了,怎么一晚上 没回来呀,我都担心死了。」 我看着妻子,刚升起的那一股愤怒被我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她的这句话我没 有怀疑,我知道妻子还是爱着我,但是,这种爱已经变质了。难道她不知道爱是 自私的吗?她没有想过她和杨桃子的事败露之后怎么办?如何面对深爱自己的丈 夫吗? 我攥紧的双手放松下来,脸色努力露出一丝歉意,妻子背叛了我,我却要装 作毫无所知,还要装出内疚的样子,我感到真的废物,但是我却努力告诉我自己, 一切才刚刚开始,这只是第一步! 「老婆,不好意思,昨天因为工作的原因我脾气有些大,听到你又要加班, 心里不知怎么地就冒起一团火,摔了手机就出去喝酒去了,早晨才醒过来,对不 起老婆,下次我不会让你为我担心了。」 林茜的脸色好看了不少,我甚至还感觉出她松了一口气,我心中冷笑。 林茜温柔帮我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转身后眼泪便落了下来,我最见不得林 茜掉眼泪,这也是林茜对我的最大杀器,以前每一次闹矛盾,即使她在蛮不讲理, 再不对,我也会瞬间妥协。但是这一次,却只会让我想起鳄鱼的眼泪。 我一把抱住妻子,小心翼翼的擦拭掉眼眶的泪珠,低声说:「老婆,是我不 好,我不该把工作的情绪带到家里,你原谅我好吗,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好吗?」 我不知道林茜听懂我话中的含义没有,但是不知怎么的,我突然临时决定再 给妻子一次机会,一次最后的机会。我知道还终究还是妥协了。 「老公,我听艾末说你升职了,你怎么还不开心呢?」 妻子和我坐在沙发上,电视机前的手机碎片已经被收走了,但是电视上的裂 痕却似一个面目狰狞的魔鬼盯着我们。她轻声的抽噎着,双手紧攥着我的双手。 其实我是一个演员,我不知怎么想起了周星驰的一句经典台词。但是我想其 实每个人都是生活中的演员,区别在于谁的演技更好,谁的演技更差!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老婆,你也知道,我虽然入公司好几年了,但是 资历还是不能和有些人比,这次老总推我做了行政副总监,那几个人不服气,宴 会上一直暗中讽刺我是靠讨好老总得来的这个位置。今天在公司里更是对我阳奉 阴违,让我感到很难受。」 林茜的手穿过我的后背,抱住了我的腰,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老公, 我相信你是最棒的,你以后证明给他们那些人看,你是凭着真本事坐上这个位子 的。老公,别难过了,你吃了午饭了吗,我去给你做。」 我对林茜的话很有感触,一直以来,妻子对我的事业总是全力支持,一直鼓 励我是最棒的,她把这个家收拾的井井有条,让我很少为家里事操心过,这也是 我的事业蒸蒸日上的一个原因。 我知道她肯定一晚上没睡,早上还去公司找过我,肯定也没吃饭,于是便让 她去做饭,说我自己还没吃。看着妻子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我一时痴了。我那时 便在想如果我当时直接叫妻子回家,而不是选择偷看,那这一切令我痛不欲生的 事都不会发生,她还是我的好妻子,甚至是我们孩子的好妈妈。 我决定给我们之间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这次她仍然继续和杨桃子苟且,我一 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如果她选择我,我会忘掉她以前所有的出轨,重新全心 全意去爱她! 决定权在妻子手中。 在这一段时间内,我不会和妻子做一爱,我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是欲望的奴 隶! 电视已经坏了,我和妻子在书房的电脑上看了一下午的电影,都是关于浪漫 爱情的经典,罗马假日和泰坦尼克号。妻子静静的坐在我的怀里,几次为电影中 主人公的爱情流泪,细声地跟我说老公我们一定要一辈子在一起。 一辈子在一起,我何尝不想呢? 晚上我抱着林茜睡去,没有做一爱。 第二天林茜想请假继续陪我,但是我没有同意,她吻了我一下便去上班了, 我希望她今天不会再去那栋筒子楼。 我跟老总请了一天假,我很少请假,老总也知道我家里似乎真有麻烦事需要 处理,甚至还问我一天够不够,要好好处理好家里的事才能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我笑着说够了,多谢老总关心,我以后一定会更加努力工作的。 这一天,我请人在家中装了六个高隐蔽性的摄像头,主卧,两间客卧,客厅, 厨房,卫生间,然后将程序装在了我的笔记本上。 我会跟老总请求去各地分厂做调研,好更加清楚运作的程序与改进的方法。 这既是我的私心,也是我的真实工作意愿。我要对的起老总给我的这个位置。 下午三点多,老妈给座机打电话,问我为什么手机不通,我说手机坏了,正 准备买个新的,顺便将我升职的事告诉了老妈,老妈着实在电话里高兴了半天, 还告诉旁边的几个老太太,夸自己儿子多好,最后老妈告诉我她明天下午回去。 我打电话给艾末,升职这件事我想带着妻子和她庆祝一下。 「你这人昨天真是的,居然一个人跑出去把林茜扔在家里。」 电话一通,艾末就劈头说我了一通。 我苦笑一声,要不是我摔了电话,林茜昨天会回家?她肯定会和杨桃子在那 栋拆迁楼里疯狂一晚上。我那一摔,一定是让她察觉出事情不对,所有才克服想 要再跟杨桃子重温旧爱的冲动,跑回家来。 「昨天是你把我送的宾馆里的吧?」 我想确认一下。 不料那头艾末却声音有些慌张,「没有啊,我是和林茜分头去找你了,但是 没有找到。」 不是艾末?我心中疑惑,那个前台告诉我是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子送我到的宾 馆,昨天晚上正好她值班,所以记得很清楚,而且她说自己很喜欢发卡,对那个 女孩子蓝色的蝴蝶发卡很感兴趣,所以特别留意了一下。 我相信一个陌生的女孩子绝对不会去单独送一个陌生醉酒男人去酒店宾馆休 息,肯定是熟悉的人。「我听林茜说你昨天带着那个蓝色发卡了,她又买了两个 水绿色,还想再送你一个呢。」 我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 艾末笑着问我:「你也喜欢水绿色?」 我笑着回答:「怎么,我不能喜欢水绿色?我最喜欢的就是水绿色,蓝色是 林茜最喜欢的。对了,晚上你有空没,我想和林茜请你吃顿饭,一是答谢你昨天 晚上陪着林茜,二是当做我升职的庆祝。」 艾末想了想,「好啊,我晚上也没有安排,可以宰你一顿咯。」 说着便轻笑起来,她的笑声很好听,好像风铃一样。 由于是临时决定,所以还没决定去哪,索性便问艾末:「你想去哪里,随便 说吧,今晚我准备大出血了。」 艾末嘻嘻笑了声,「这事你可得跟林茜商量,我哪里都一样。不过林茜中午 请假出去了,还没带手机,估计你得晚上再问了。」 林茜又请假了!我忽然感觉有些头晕。一下子没了兴致,连请假的理由都懒 得问了,便随口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我看着隐蔽在墙角的摄像头,一股无力感爬满全身。想不到才半天她就又去 找杨桃子了,本来我还想给她一个月的考察期,我真是幼稚。 万一她没去找杨桃子呢?我脑子忽然想到,或许她真的有事出去了也不一定, 而且她还忘了带手机,说明事还比较急,以致她忘了拿。虽然这是一个拙劣的借 口,但是我还是想亲自去那栋楼去证实一下。我是不见黄河心不死。 我的心又一次揪痛,林茜,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也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 距离中午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我打的到了那栋楼前,杨桃子的那辆破自行 车还在,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周围机器的轰鸣声消失在了我的耳边,我现在 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由于搬迁和拆造,周围只有我一人,那辆出租已经走了。我慢慢走进那栋楼, 艰难的一步步爬着楼梯,我没有退缩的心,但是却感觉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 「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口中喃喃着这些,艰难的爬向四楼! 第42章心碎决绝 这是我第四次爬上四楼了。 对于这个地方,我甚至一次都不想上来。这里几乎算的上是林茜和杨桃子的 「性」福乐一园,在我印象里,他们最少有五次在右手边的房子中做一爱了。第 一次是见证了妻子用阴一部夹着杨桃子的火鸡脖子硬生生的提起这个像传说中地 精一样的丑陋男人,第二次是妻子在我想杀掉杨桃子时穿着那身工作服在这间屋 子中兴奋的尖叫,第三次是一边对电话那头的一个老王教授进行售后服务,一边 同杨桃子激烈的动作,在第二次和第三次中间还有一次是妻子去拿老妈的衣服的 那一次,通过那盒空掉的事后药,我可以很肯定的推测出她和杨桃子又是一次盘 肠大战,还有妻子在迎回杨桃子之后被同事拍下的那次。 在我见证了他们俩一次次的通奸后,我明显感到妻子对杨桃子感情的变化, 由仅仅是一个发泄对象变成充满感情的依赖,她由一个高傲的女皇逐渐被丑陋的 阴一茎征服,渐渐变成欲望的奴隶。这也是最让我痛不欲生的。两个人因为不断 的做一爱而产生了难以割舍的感情,那是爱吗? 那扇门紧闭着,我走进左手边的屋子,通过那个空调管道向对面望去。 一瞬间,我的心再一次崩碎了,再也无法愈合。 由于天色将暮,昏黄的阳光洒在屋子里,显得有些昏暗。一张扑在地上的巨 大席子上,一个雪白的肉体正和一个丑陋黑黑的肉体交缠在一起。那是妻子和杨 桃子!我真想剜掉自己的双眼,永远不要看到眼前的丑陋的画面。 妻子双手趴在杨桃子身边,雪白的大屁股正狠狠的压在大白桃子上,两人身 上都隐隐有汗珠滴下,我可以想出来之前他们经过了一番剧烈的缠斗。杨桃子双 手抚摸着妻子不再设防的纤腰和柔软的乳一房,嘴里含糊的呻吟着。妻子正对着 我,她的表情我可以看的一清二楚,我痛恨自己为何视力如此之好,即使光线昏 暗依然能将屋子里的一切视线范围的东西瞧得清清楚楚。 妻子正垂着头,双目紧闭着,脸颊处一片病态的酡红,表情有些痛苦,似乎 有些挣扎。她的腰部不断的上下耸动,口中不时的发出「哈啊」的声音,比岛国 最好的女优的声音都好听数倍。两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充斥着两人性一器相撞 的扑哧扑哧的响声。 这幅画面我已经见过多次了。我深吸一口气,准备离开这间令我痛不欲生的 房子,已经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了,那只是让我更加备受折磨。 突然,对面屋子里传出一句话,「你还要离开我吗?」 是杨桃子。 难道妻子想要离开杨桃子?那她为什么要再一次跟杨桃子做一爱呢?难道还 想来一个goodbyesex? 我收起准备迈出去的腿,再一次伏下身,透过孔洞看向对面正在激烈做一爱 的两人,我想听听妻子的想法,是不是…… 妻子没说话,只是表情更加挣扎、烦躁。突然杨桃子趁妻子正抬起腰下落时, 下身猛地向上一刺,妻子呀的一声大叫出来,眼睛睁开看着身下的杨桃子,那眼 神似乎有些不舍与犹豫。杨桃子似乎是在赌气,又这么做了三次,每一次口中都 狠狠问道:「你还要离开我吗?」 忽然,林茜尖声长叫起来,雪白的肉体不断地抽搐,仰头向着上方。妻子已 经先达到高一潮了,两只手似乎有些支持不住,摇摇晃晃将要扑倒在杨桃子身上。 就在这时杨桃子像一个弹跳人一样坐了起来,一把将妻子推倒在地上,然后 疯狂的抽动起来,口中大声喊道:「你舍得我这根大棒子吗,你不是说你很爱它 吗?,说话啊!」 杨桃子近乎疯狂起来,看来他听了妻子想要离开他的话后,他害怕了。他以 前从没有正面趴在妻子身上做过。 妻子似乎吃了一惊,立刻就伸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杨桃子,她似乎还是无 法接受和杨桃子男上女下的姿势。杨桃子和妻子做过这么多次,当然知道妻子有 底线的,但是这次如果不彻底征一服妻子,那么以后估计就没有机会在和这么完 美的女人做一爱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像上一次在林茜家中用马鞍征服林茜一 样。 杨桃子死死的搂住妻子的背,头死死的埋在妻子胸部上下动作,似乎在咬着 妻子的乳一头。妻子似乎也有些脱力了,去推杨桃子的双手软绵绵的,倒是像在 抚摸杨桃子干黑的身体。她颤声的说:「别……快下去……我不行了……」 接着又是「啊哈」的一声尖叫,声音已经有一些哭腔了,我知道,妻子这是 高潮太刺激兴奋了。我双手紧紧的握住,真想立刻过去杀了这一对狗男女! 杨桃子依然没有发射的迹象,他简直就像一个永远不会停止的发动机一样, 胯下的白桃子嘭嘭的拍在妻子的胯间。我甚至怀疑妻子的阴一道会不会被杨桃子 干坏,他的阴一茎有二十公分!妻子推搡了几下,就慢慢的放下手来,看样子她 已经放弃了,口中不住的发出「啊、哦、喝、哈啊」之类的呻吟声。 这时,空旷的房间中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铃声,是妻子手机的《美丽的坏女 人》妻子选这首歌是不是也别有它意呢?是谁的电话呢? 妻子也被这电话吓了一跳,她努力想伸手去够不远处的衣服,但是下体源源 不断传来的快感和几乎脱力的身体,却让她怎么也无法够到,这时杨桃子口中发 出「哈,哈」的粗重喘息声,那两颗白桃子更加频繁的砸向妻子的屁股,「你永 远属于我的,我的……」 杨桃子喘着粗气吼道。 妻子的目光一直望向正在口袋里闪动的手机,口中的呻吟声竟然又一次变大 起来,才刚高一潮不久的她又一次要达到高一潮了。我知道,我在性一爱方面远 远比不过杨桃子,永远不可能给妻子这么此起彼伏的高一潮享受,在这方面,我 有些自卑了。 「美丽的坏女人,面对你一往情深,放下我所剩无几的自尊,不爱就放过我 吧,美丽的坏女人」铃声中传来的歌词让我更加痛苦。 突然,杨桃子猛地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妻子,口中发出猥琐的笑声。妻子 正在接近巅峰的途中,却突然被迫停了下来,她收回目光看向杨桃子,「动…… 动啊……别停……」 杨桃子嘿嘿的笑了笑,「给我亲亲嘴,我就立刻动。」 说实话,看到这一幕,我的心早已经麻木了,即使知道妻子此前从未跟杨桃 子亲过嘴,现在却将要发生,我也没有丝毫触动,哀莫大于心死,我觉得对妻子 的心已经死了。 这时铃声也停了下来,房间中又恢复安静,今天外面没有施工,也不知道什 么原因。妻子抬起手打了杨桃子胳膊一下,笑着说:「你……想得美……」 却突然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弯起腰双手抱住杨桃子的头便吻了上去。 接着房间就传出噗滋噗滋的舌吻的声音,像热恋中的情侣一般。 杨桃子在妻子的鼓励下又开始剧烈的抽动起来,阴一茎的抽动从妻子的阴一 道中带出大量的淫一水,妻子的屁股下面已经湿了面盆一样大了,整间屋子里充 斥着一股淫靡的味道,令我作呕。 「还离不离开我,说啊?」 杨桃子一手将妻子的脸按到地上,下体一边抽动,一边大声质问着妻子。 妻子努力想扭过头,却没了力气,大声的喘息着。突然,杨桃子仰头抬起, 下体停止了抽动,身子不断打着冷颤,将一股股小杨桃子射进妻子的最深处。射 一精大约持续了四五分钟,妻子再也没有叫出声来,嗓子似乎有些哑了,只是「 哈」的无力的喘息。两人的私密处紧密的连接着,在